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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当年事(攻视角(2 / 2)

他异常后悔昨天怎么忍心那样折磨信信,仗着对方是修士,毫无顾忌虐玩他身上最脆弱的两处。

良久齐暄才听到楼信的话语,青年声音微不可闻:“陛下,上辈子的事,实在抱歉。”

楼信方才心乱至极,想起许多乌七八糟的事情,上京与各城的错综情况几乎在他脑海里理了一遍。齐暄的喜欢看起来并不那么可靠,陛下可以一边说着喜欢,又用数不清的手段淫虐他,如此一来齐暄答应他不会动楼家也显得非常可疑,他还不如老实对齐暄坦白,留在宫中做侍奴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楼信主动提起上一世杀了自己的事,齐暄右手微顿,离开了青年的头发,抵上楼信微凸喉结,轻轻摩挲着,过了没多久,齐暄淡声说:“无妨,我不怪你。”

前世的事一笔勾销,反正他现在还活着,他不想再折磨楼信了。如果昨晚他没猜出楼信异常举动的原因,真把人逼得自尽在他面前,他不敢想象。

齐暄轻易说出原谅的话,楼信一时不知所措,他被齐暄折腾得不敢再有逾越之举,回想之前齐暄讲过的做侍奴的规矩,楼信垂首小声说:“奴恭谢皇恩。陛下可要用奴或者责打奴?”说完后他双腿又分开些许,完整露出身下微红的阴户,他被齐暄揽在怀里,喉结上还停留齐暄空余的手,能做到这样的动作已是极限。

楼信太过卑微,齐暄心下腾起躁意,他还没荒唐到趁现在再要人一次,那样估计信信会抵触他一辈子。指腹不再触碰楼信喉结,齐暄耐着性子道:“我答应过今日不碰你,信信还没回答我,不愿为后可是忌惮陆家?”

身着薄纱的青年默默摇头,垂在身侧的手把衣摆的透明瓣纱分开才开口道:“奴并非忌惮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是还担心我会动楼家。”齐暄手又探进他纱衣中,这回贴在了心口。

楼信情绪紧张,连带心跳也有些紊乱,此时终于抬首去看齐暄的脸,陛下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青年色泽浅淡的唇开开合合:“陛下,是奴僭越。”齐暄是皇帝,他若是再质疑齐暄答应过的事,也许齐暄又会罚他。

齐暄错开楼信惊惧的视线,把适才看的书递进楼信手中:“信信打开看看。”

书封上赫然是“南州图志”四字,皇城凛月位居南方,大胤严禁民间私制南洲图册,凛月与周边四城更是禁止御剑腾空,楼信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本书,好奇翻开内侧折页,映入眼帘的是天心城的舆图,意识到这本书到底是什么,楼信当即合上,望着齐暄不解道:“陛下这是何意?”

南州诸城舆图在本朝只有皇帝可以翻看,齐暄又想做什么,引导他僭越?

喜欢的人难得有了惊惧之外的情绪,齐暄黑眸中浮现笑意,楼信目光撞进这柔和笑意里不由怔然,旋即看向别处,却听到冷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信信觉得天心城如何?”

楼信盯着手里那本烫手的书,无奈道:“陛下,侍奴不能干政。”

齐暄不以为然:“我允你参政。等办完立后大典,信信必须同我一起处理国政,不可像上辈子那般惫懒。”

楼信摸不透他的意图,听到他提起上辈子更不敢接话,暂且顺着他应了声好,接着道:“天心城作为凛月之下第一大城,自是繁盛非常。”

贴在心口的手远离,取回那本书,齐暄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我把天心城送给信信可好?”

送……天心城,齐暄疯了吗?这跟把南州五城的进贡和赋税都交给他有何分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迟疑:“陛下,天心城市易昌繁,历来为皇城所控,岂有随意赠送之理?”

别说他现在只是齐暄的侍奴,就算是皇后,也断不能要天心城。上京的繁盛与天心城密不可分,若是齐暄真将天心城送给他,完全是在给上京制造麻烦,莫说他不能收,真应下来不仅自己成了祸国妖妃,外祖恐怕会第一个上疏弹劾自己。齐暄此举,分明是昏君所为。

齐暄放下书,揽紧了他的腰,缓声道:“这是我给信信的封赏。”

楼信睁大双眸,捏着齐暄的袖口,急切说:“奴受不起,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上辈子他还没做下错事的时候,齐暄在封他为青阳侯之后,又给楼家大肆封赏,赐了上京附近的土地和万户的食邑,已经是按照历来纳大祭司为后妃封赏其家族的规格。

楼信不是备选祭司,这个身份名义上也未成婚,本不该封赏家族,现在齐暄又要把天心城送给他。陛下做事还真是……任性。

齐暄倒是相当漫不经心,甚至把楼信肩胛处的纱衣往下拽了拽,淡声道:“信信陪伴我多年,这是你应得的。”

信信担忧自己还会动楼家,那就把能制衡自己的棋送给信信。

楼信闻言脸色异常古怪。陪伴齐暄多年?指在浮玉山上天天给人添堵,回上京因为对星酌殿好奇,央人带他进去,结果他什么事都没有,齐暄被沈长欢罚抄了三天的宫规,离开楼家辅佐齐暄后吃不惯东宫的饭食,让齐暄堂堂太子学会了做糕点。

想到自己之前的光辉事迹,楼信怪不好意思,温吞道:“陛下也为奴做了很多。”楼信骄生惯养,在浮玉山和东宫都是齐暄照顾他居多。

听到他还自称奴,齐暄心里堵得慌,手抚上楼信的右颊,声线难得柔和:“信信往后改了自称可好?”力道不大,楼信轻易拨开了他的手,顺势把头枕在齐暄胸膛。

对方给足了他诚意,楼信败下阵来,他当然不可能真要天心城,只好说:“陛下,我不要天心城,我要你。”

齐暄黑眸深深,青年身着透明纱衣埋在他怀里,就像专属他的宠奴。

他不由自主探向楼信近乎赤裸的腿间,玉茎垂落在那里,想到楼信初次被束缚男根时怎样呼痛,齐暄当即放弃,收回手放在楼信发顶,摸了摸他的头,再开口时声音有些低哑:“我回去拟诏,天心城的城主令明日我会带过来,南州的舆图信信先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闻言慌乱抬头,离开齐暄的怀抱,跪在地上进言道:“陛下此举不妥。”

齐暄觉得这个动作相当碍眼,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将人按坐在榻上,室内水汽缭绕,齐暄单膝跪地,握住楼信手腕,手背触到齐暄面颊那刻,楼信愣住了,涩声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齐暄笑了:“信信方才说要我,我把自己交给信信。之前伤了信信太多次,信信要罚我吗?”言罢,手中现出了昨天女官责打楼信的细鞭。

鞭柄放进楼信手心时,他有些惊疑不定,还是齐暄帮他合拢了手心,看着这条几股丝绳拧成的细鞭,再看到放低身段跪在地上的齐暄,楼信忽然不想再同他计较了,不计较他打伤自己,也不计较他昨夜强要自己。何况齐暄身上有伤,身着薄纱的青年唤了他一声:“齐暄。”

地上跪着的人道:“嗯,我在。”

楼信深吸一口气,象征性挥鞭在他背上点了下。

不疼。即使有疼齐暄也不太能感受到,比起身上的旧伤,只要不是心痛,挨顿鞭子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鞭迟迟没来,齐暄挑眉看他:“信信不继续吗?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信信若再想尝试做奴的玩法,挨打定少不了,不妨现在讨回来。”

楼信叹口气,鞭子滑落到地面,传来哒的一声轻响。

他真是输给齐暄了。

他垂眸看向地面,颇为无奈道:“我…我之前说愿意给你当奴后,喜欢被你管束都是真的。陛下先起来,教我练习……缩穴。”一席话磕磕绊绊说完,楼信莹白面庞绯红。

齐暄没起身,淡声说:“信信确定?玉势含在穴内练习时会全程用柳枝抽打阴户以训诫奴后尽心侍奉君上。”

实际是怪奴后这里生得不好才惩罚奴后这地方,齐暄当然不会说得这么直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听到这些磨人的手段,脸庞猛然泛白,血色褪尽,轻声说:“那还是算了。”

齐暄蓦地来了兴致,起身坐到他旁边,手臂环绕在他腰身上,询问他:“信信为何这么执着做我的奴?莫非上辈子发生过什么变数?”

楼信有些踌躇,琢磨怎么开口。

话本上齐暄在让他做侍奴时宠幸过他几次,也召见过他,看那些女官拿器具玩他觉得很是新奇,过了几年彻底厌倦了他后,他的日子才越发难过起来,但碍着齐暄下过不许重伤他的命令,倒也没吃非常大的苦头。

上辈子他灵脉被废,容貌尽毁,流落到漓城,始终随身携带的只有辞荷剑和齐暄当初许婚的那枚玉佩,还是陆杳在他离开皇宫时塞给他的。

在擢选前差点杀了他的陆杳瞒着父亲放他离开了上京。

他这个弟弟有时候举动很奇怪,对他既冷漠又仿佛真的重视那一丁点血脉亲情,楼家拿封地和退出上京换他生路,但新朝建立更需要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陆家的借口是为已故国君报仇,他的父亲更想杀了他以彰显正统,陆杳却主张不杀,他被废去灵脉幽禁在长秋宫时,已经称帝的陆杳趁父亲不在答应了楼家的条件,放走了他。

他还记得陆杳上一世轻蔑的神情,拽着他到梳妆台前讽刺道:“兄长这张脸果真配得上倾城绝色四字,如果做弟弟的真放你离了上京,以兄长现在堪比废人的情况,这张脸怕是不知道会招多少人觊觎。”

楼信本以为陆杳会直接杀了自己,不料他扔出了一把匕首,不耐烦道:“父亲迟早会杀你,毁了这张脸,我放你走,在父亲离世前,千万别踏进南州。”

以前齐暄放他离宫时,也说过类似的话。

齐暄说的是:“信信,在我改变主意前赶紧离开这里,永远别踏足后宫。否则,欢悦阁的手段我会一一用到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两次离开皇宫后都没过得多好。

当时他正因为齐暄的意外身亡痛苦不堪,听到陆杳的话想也没想,生生忍着疼毁掉了自己的脸。

陆杳把他推出皇宫时,除去芥子袋外顺手塞给了他通行令和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上裂纹遍布,却牢牢镶在金片里,俨然是齐暄的贴身之物。

陆杳似乎还问了他一句:“你喜欢过他吗?”

楼信摇摇头,艰难开口:“我不知道,或许喜欢过吧。”

不然又为什么会在齐暄墓碑前难过到哭出血泪呢?

陆杳轻笑了下:“这块玉佩还给兄长,就当留个念想。兄长一定要逃得远远的,等父亲离世,我会接你回来。”

楼信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陆杳,他杀了曾经的挚友,让天下大乱,已经不想活了,根本撑不到那天。

对上陆杳希冀的目光时,他还是狠不下心告别,应了声好。

芥子袋内的钱票和防御法器很快散尽,落到一路上碰到的乞儿手里。南州还算安全,其他地方蒙在战乱的阴影当中,满目疮痍,修士烧杀抢掠,平民百姓易子而食。大胤数百年繁华分崩离析。

楼信见到这样的局面愧疚不已,浑浑噩噩到了漓城,有时候甚至希望自己干脆直接意外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漓城作为大胤达官贵人们的销金窟,倒不见衰败。

以前在皇宫里,他发现齐暄对自己的心思执意要走时,齐暄苦笑道:“有时候孤真想将漓城风月楼调教小倌的方法用到你身上,让你离不开这里,可那样做你会更讨厌孤。”

“信信,你告诉我,怎么办?”

“是你先吻我的。”

“我不碰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话到最后甚至有了哀求的意味。

如果他真没离开就好了,那样齐暄就能活着,胤朝不会大乱,师父不会战死,楼家也不会衰败。

可惜,世上从来没有如果。

走到漓城风月楼附近,有辆马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眼看要压到个小孩。

兴许是那个孩子的黑眸有点像一位故人,楼信没有犹豫,抱着他滚到了路边。

马受了惊,里头的修士对他很不满,当即下车要教训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那个修士好像发生了冲突,楼信已经不大能记清前世这段往事了,也可能是时刻处在崩溃边缘,个中细节尽数忘却。

他只记得带着倒刺的鞭子一次次打在身上,带走星星点点血肉,打到最后都觉不出有多疼了,衣衫碎裂,皮开肉绽,掌心的鲜血浸透了那块玉佩。

伤成这样,多半也活不成了。

那个人离开后,他跌跌撞撞走了几步,痛得倒在了风月楼旁,说来也怪,他偏巧在那里捡到了到了一本书,原本将死之人不该有多深的好奇心,但书封上的字恰好和星酌殿内的铭文像极了,他认得那两个字——天命。

大胤刚立朝建邦那会儿,有祭司留下口占:英杰群起,四方离乱。旧势替,弃子归。魔主立,神道毁。

但胤朝安稳多年,这句谶语早没人当回事。

星酌殿对大胤到底意味着什么,楼信同样不知道,他只知道胤朝历代君主乐此不疲寻找天命之人,封赏他们的家族,用尽各种手段将人困在皇族后院里。

除了师父有自己的发妻也未入宫外,大祭司基本都嫁给了皇族中人,多年前的凌皇后是,师父的母亲也是。

但口占的前两句确实成真了。

他已经无力再翻动书页,用体内残留的灵气施展禁术读取了书的内容,才发现那只是个话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里面所说的第一世与楼信经历过的几乎相同,第二世却残酷非常。

楼信当时真以为自己生活在话本中,顿感荒谬,鞭子打在身上那样疼时他没流泪,此刻泪水却混着鲜血流下来,落到掌心那枚玉佩上。

再睁眼,他回到了大婚当晚。

楼信当然不可能告诉齐暄上辈子他离世后自己又遭遇了什么,简略道:“我上辈子在漓城捡到了一本书册,书封上的字与星酌殿内刻着的铭文很像,我翻开看了下,发现里面写了陛下和我,一共两世,第一世和上辈子很像,第二世……”

他话没说完,被齐暄截住:“第二世,我记恨你杀了我,整天折磨你,还除掉了楼家,但其实我内心喜欢你,你最后原谅了我?信信,我不会拿爱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

这都哪跟哪,他突然觉得齐暄才是受话本荼毒最深的那个。

他摇了摇头:“不,第二世我刚开始时还是皇后,没有上辈子记忆,你在大婚当夜强要了我,哄着我为你制衡朝堂,总是用器具弄我,但并没打过我,之后利用我除掉陆家,又背着我铲除楼家,把我贬为侍奴,关进欢悦阁中,立了陆杳为后。”

齐暄趁他说话时低头把那根细玉势塞进他花穴中,没有多余动作,倒没惹来楼信呼喊,随后齐暄古怪道:“漓城素来以风月闻名,你去那里做什么?”

楼信差点懵了,这是重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肯定不会告诉齐暄自己是在多么狼狈的情形下流落到了漓城,只好说:“臣去处理一些事。”

话音刚落,齐暄脱掉了他身上的薄纱:“孤相信你的话,信信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楼信试图跟他说正事:“书册中的内容,陛下怎么看?”

齐暄唇角微勾:“信信不喜欢被我打?”

楼信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气恼道:“不是。”

齐暄漫不经心道:“行,孤待会把信信手腕绑起来吊在梁上,抽打信信的阴户,早训欠下的也补上。”

楼信记得自己分明拒绝过齐暄,这人就是故意的。

他尝试转移话题:“陛下会喜欢陆杳吗?”

齐暄说:“信信吻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这话似曾相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认命地在他唇角轻碰了一下。

齐暄允诺回答:“不会。如果你不是陆炆霖的哥哥,他对你动心的可能更大。”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把人推倒在榻上,顺势压了过去。

床榻柔软,并不疼。

看到齐暄俊颜近在咫尺,手腕撑在头的两侧,楼信有些紧张,不明所以道:“陛下何出此言?”

炆霖是陆杳的字,齐暄为什么会说陆杳对他……

怎么可能?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有共同的血脉亲情在。

齐暄没回答他,手指重重摩挲他的下唇,声线微凉:“上辈子是他让你去的漓城?”

体内玉势因为这个动作往里滑了些,好在尚能忍受。

唇瓣有点疼,楼信拨开齐暄的手,定定望着他道:“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低头含住青年唇珠,不紧不慢咬了会儿,才突破牙关深入。

楼信主动回应这吻,灵舌追逐齐暄而动。漫长一吻结束后,他轻轻喘息,齐暄除了唇上有水色,状态还算正常。

方才听闻楼信提及上辈子他殒命之后的事,齐暄莫名烦躁,但他已经不能再随意责罚信信了。

内心不安迟迟不得缓解,仿佛多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才能证明这个人是他的,最好里里外外都沾染他的气息,打上他的烙印,含着他的东西,再孕育出一个孩子。

想到这,他单手撑于榻面,另只手握住楼信体内的玉势浅浅抽插几下扩张穴口。

玉势在下面进进出出,楼信紧张得抓住身下床褥,颤声道:“陛下,先…先聊正事。”

齐暄没答应他,只是问他:“含着这个难不难受?”

楼信摇头。

齐暄一本正经道:“今天用这里再承宠,信信受得住吗?”

楼信愣住,他在讨论上辈子那些不得答案的谜团,齐暄为什么总要在这个时刻想这种事情?现在是大白天,齐暄上辈子明明那么克制……

齐暄见青年呆愣神色断定他不会同意,不过这不要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上动作没停,暖玉在楼信下面继续进出。楼信才反应过来要去制止他,他已经了解齐暄在欢好敦伦一事的禀性,如果不明确拒绝,齐暄根本不会放弃那些念头,思及此,楼信开口:“陛下,臣那里太窄。”

他还不太习惯明确说出床事方面的话,又小声挤出一句:“那里吃不进陛下的龙根。”

齐暄闻言乐不可支,伏在他身上笑出声来:“我看不是太窄,是太松。信信倒是提醒了我,你现在还是我的奴后,练习缩穴时需要吊起来抽打阴户。”

楼信脸颊浮现红云,下意识咬唇。

柳条抽打阴户,齐暄之前说过,但被他拒绝了,全程不间断抽打,柳条再细也会伤到他的阴户,阴唇阴阜还好,里面娇嫩的花瓣和蒂珠被一遍遍打,会疼痛非常。

犹豫片刻,楼信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齐暄在他肩上轻咬了下,留下道浅浅的牙印。

见楼信再次默许了他的亲近,衣冠齐整的黑衣青年在他面前耍起无赖来:“临幸还是抽私处,信信选一个。”

楼信伸出手臂环抱住齐暄后背,亲了亲齐暄唇角。

齐暄以为他选了宠幸,却感到颈间一凉,楼信召出辞荷剑,剑鞘刚好抵在那里。

躺在他身下的赤裸美人硬气道:“我都不选。陛下先从我身上下去,聊完正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收敛了嬉笑神色,不再闹他,规矩离开了他的身体,转到屏风外给他挑了套月白色常服。

楼信见此召回了辞荷剑,坐在床榻边,却听到拿着衣服回来的齐暄说:“我得先检查下信信的菊穴,里面承的雨露应当还未流尽。”

检查?虽说奴后什么都是陛下的,但他已经和齐暄说开了。

在不侍寝时主动露出那里给陛下看,楼信现在依然不太习惯,睁着盈盈水眸求助道:“陛下说了让臣自己弄。”

不仅没换来陛下怜惜,反倒滋长了齐暄欺负他的念头。

齐暄俯下身把暖玉推进花穴深处,凑在楼信耳边轻笑道:“孤改变主意了,信信趴在榻上,腿尽量分开,欠下的早训也顺便罚了。”

楼信坐在榻边没动,惊讶道:“早训?陛下要罚臣什么?会不会疼?”

齐暄轻描淡写:“奴后每日要用沾上秘药的湿帕子擦私处、臀部和胸乳,以滋养淫性,孤之前同你说过。此外,奴后当夜未承恩,次日早上擦过药后要抽花穴十五下,鞭菊穴十下,赏臀板三十,抽乳二十,孤若想,可以让信信在御花园公开行训并晾穴。”

这数量听起来并不多,楼信暂时松口气,询问他:“可以免了抽乳和公开行训吗?”

齐暄答应了他,戴上皮质手套沉声道:“信信先躺下,孤给你用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向后仰倒在榻上,紧张闭上眼。

两张干帕子完好覆于裸露的胸乳,齐暄取过宫人早上送来的秘药淋透帕子,药液冰凉,激得楼信打了个寒颤。

这药针对双儿,可以让其特定部位变得更敏感,渴望被虐打玩弄,本来第一次用量应该少些,擦拭便可,但楼信没用过催乳药,需要加大药量才能让这处发育,变得敏感些。

躺在榻上的赤裸美人刚开始还觉得胸前冰凉,随着药液吸收,那两团肉发起热来,存在感愈发明显。

楼信额上涌出薄汗,胸乳鼓涨得他异常难受,他急忙抓住齐暄的衣摆,浅色的眼眸睁开,端的是水雾迷蒙。

齐暄抚上他的脸,担忧不似作伪:“信信可是觉得难受?”

青年脸上血色尽消,发丝黏在脸上,质问齐暄道:“你给我用了催乳药?”

齐暄捉住他手腕,认真道:“我没有,这药只是增加信信欲望和敏感度,不会产乳。”

但那两个胸乳会增大到双儿的椒乳一般大,齐暄刻意隐瞒了淫药的具体效用。

楼信闻言面色稍霁,放下心来,在榻上舒展开身体,他大概猜到了这药会让乳房发育,既然齐暄之前嫌这里小,那随陛下一次也没什么,只是变得更像个天生的双儿而已,楼信勉强能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青年这副全然信任他的模样,却突然有点不忍,仅纠结一会儿,占有欲就再次到了上风。

他不会伤了楼信,只是在性事上让人做自己的专属淫奴而已,其他地方楼信会得到相应的待遇。

再说楼信实际上也愿意被他玩弄,这些药会让人在虐打时更舒服。

他笃定楼信会接受,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没过多久帕子渐干,楼信把那药吸收大半,胸乳果然不再胀疼,转而变得又痒又热,迫切渴望被人狠狠揉捏扇打,他左手腕被齐暄牢牢握着,另只手只能捏紧身下床褥,竭力不去碰那两团明显变大变软的肉。

楼信花穴倍感空虚,无师自通绞紧里头玉势,玉白长腿难耐蹭起来。

美人意图自慰的淫态落入齐暄眼中,这药的效用远超他所想,难怪宫内欢悦阁调教奴宠喜欢用这药。

齐暄呼吸不由加重,摘了手套往楼信腿间摸了下,触到一片滑腻。

楼信才惊觉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慌忙分开双腿解释:“陛下,我不是有意自渎!”

齐暄轻哂:“无妨,孤不罚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本怕楼信发现身体起了变化会生气,想着该怎么哄他的信信,信信却在认真做专属他的淫奴,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见到楼信胸前帕子干透,齐暄拿过两块帕子,丢进木箱最底层,丝毫没有检验那对挺翘白乳的意思。

上面的层板还有些湿帕子盛在瓷盆里,用冰晶石偎着,他戴回手套,取了一条,往楼信阴户上擦,楼信玉茎挺立,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正好方便齐暄动作,身下的玉势更是被整根吞吃进去,只剩淡蓝色流苏垂在外面。

双儿身体多数敏感,为防穴道太贪吃,无法取出玉势,尚器宫赶制的玉势除了个别格外粗长的都带了长长的穗子或流苏,此刻倒是让齐暄擦拭得更容易。

湿帕子重重在阴唇上触碰,一寸寸抹过去,反复揉搓,直到蚌肉泛出深红,个中疼痛竟缓解了热痒,让楼信想要更多,感受到身体的异常,青年面色潮红,薄唇微张,轻轻喘息着。

齐暄则换掉帕子继续擦里面的粉嫩,冰凉丝帕接连贴上阴阜、花瓣、蒂珠、穴口,楼信这些地方本来就敏感,别说被淫药滋养了,快感一阵阵袭来,花蒂分泌出淫液,和秘药一起沾到手套上。

楼信下意识夹腿,大腿内侧果不其然挨了巴掌。

齐暄紧紧握住他手腕,温柔提醒他:“奴后每天都要受这些,若多次自渎,可以贬为贱奴,调教成只知承欢的淫物。”

“孤不想那么对信信,信信忍着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双腿被痛感生生分开,红色掌印在大腿内侧格外显眼。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丧失了思考力,听到齐暄又想罚他,凭本能说了句:“齐暄,我难受,不要再擦了。”

齐暄停了手,丢下帕子,把人扶起来。

楼信缓了会儿,神智清明许多,捧起两团玉乳,对齐暄道:“陛下,臣这里痒得很,陛下帮臣揉揉。”

这对双乳不大,胜在玉雪可爱,玲珑小巧。

齐暄笑道:“信信手别放在下面,孤先验验信信这新乳。”

楼信虽认识齐暄多年,但最近被他折磨得太狠,齐暄少有的温柔就能让他悸动不已。

平心而论,齐暄样貌生得不错,每每有了笑意,总会让人误以为他格外好说话,楼信成婚的这段时日因这笑倒吃了不少亏。

为缓解私处热痒欲望,楼信仍紧咬那根细玉势,皓白手臂垂在身体两侧,玉乳挺立在胸前,齐暄坐在他身旁,大掌覆住那对白兔,耐心揉搓,乳肉比先前柔软滑腻许多,手感极佳,富有技巧的揉搓让淫痒不再明显,想要的却更多,女穴因揉搓又分泌大量淫液,将玉势都冲出几寸。

楼信忽然明白为什么涂完药要罚那么多部位了,这欲望不被虐打根本止不住。

柔软白皙的乳肉在齐暄手中变化各种形状,如同面团被肆意把玩。粗糙手指捏遍这对奶子是舒服,但治标不治本。

楼信竭力坐在那里分开腿以防失态,身下玉茎高涨,铃口渗出透明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后的男根是摆设,如果真射了齐暄可能又要罚他。

齐暄也见到那根昂头的玉茎,打算好心让信信射一次,指腹在变大的艳红茱萸上轻轻摩挲,如愿听到了楼信好听的喘息声,信信的私处也有了噗噗的水声,打湿了下面的床褥。

年轻的皇帝边玩他的乳头边调笑他:“信信这对玉乳生得好,孤很满意,可惜女穴太过骚贱,需要严加管束。”

楼信被欲望折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伴着呻吟吐出几个音节:“痒…别……弄…要射…”

铃口终于失守,射出大量白浊和液体。大部分落在床榻上,一小部分沾到了齐暄衣摆,室内弥漫淡淡的栗子香与腥气。

欲望疏解过的楼信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一阵后怕,他是真怕齐暄动怒责打自己的男根。

谁知齐暄只是擦了擦榻上的精液,关切道:“舒不舒服?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感受到双乳的痛觉竟然减缓掉欲望,楼信更加羞涩,头垂得很低,墨发掩去大半张脸:“臣这里太痒,需要责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咦了声,故意说:“孤来看看信信这对奶子有多骚,竟骚到要被孤打。”

说罢又在这对奶子上摸了几把,轻慢道:“的确长得又热又骚,一看就是天生要给孤做淫奴的。”

楼信一头墨发将情绪遮掩得很好,偏偏耳垂被这调弄惹得鲜红欲滴,他小声辩解:“不骚的,是那药…”

“啊!”

话没说完,楼信痛呼出声。

齐暄在他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奶子波浪起伏,摇摇晃晃,女穴竟因虐打爽得直接潮喷,将玉势冲出体外,他的陛下见到他连玉势都含不住,此时声音有点冷:“还说不骚,被打奶光身下还能出水。”

楼信刚经历过潮喷,脸上一片餍足之色,却没什么思考力,凭渴望软声说:“臣的这对奶子就是为陛下长的,陛下可以尽情赏玩。”

齐暄不急着罚这对浪乳,楼信方才含不住玉势更严重些。他对自己的奴后命令道:“信信,臀尖靠在榻上,腿弯折开,手抓着脚踝,脚掌贴褥。孤先赏你抽穴,治一治你这淫病。”

楼信艰难摆好姿势后腿间靡艳风光一览无余,他可怜兮兮抬头望着他:“夫君,信信的整个私处都很痒,夫君多赏几处。”

两片薄唇染上丹砂水泽,为这张精致的美人面添了几分魅惑,那声夫君更勾起了齐暄欲念,让他想狠狠欺负楼信,把人打到哭叫。

楼信伤心而泣的模样不够好看,沉湎欲望哭出来的样子齐暄却很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紫竹板握在手中,又快又准挨个打上两片红嫩蚌肉,楼信疼爽得轻嗯了声。

他突然有点喜欢这药了,挨打都能这么快活。

楼信小时候性子跳脱,后面又始终没什么确定的归处,随波逐流,得过且过,及冠前唯一一次出格的举动是陪齐暄跪在雨中。

说起来他前世明明和齐暄关系很好,完全可以在刚成婚时直接离开,齐暄也对他说如果他不愿住在宫中,可以去楼家或者新建的侯府生活。

可他偏偏舍不下齐暄无微不至的照顾,稀里糊涂留在了宫内,引出后面许多事来。

他当时好像是觉得跟齐暄住在一起很轻松,没什么拘束,他们一起长大,互知根底,早就习惯了对方的存在,相处起来比在楼家自在许多。

如果齐暄不在,他会很孤单。

一个人当然也可以过得不错,但终归孤独。

就像小时候白姨娘不喜他,他被养在庄子上,尽管衣食无缺,却总少个说话的人。

现在被齐暄牢牢掌控,他竟然能感受出安定来,完全将身体交给齐暄,意外免去了他内心深处的茫然无依。

齐暄除了在情事上粗暴,对他也还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心里清楚他这个奴当得其实并不合格,他有时候的确在仗着齐暄的喜欢躲过调教,但他们那么熟悉,齐暄总要允许他和别的侍奴不一样吧。

紫竹板又接连重打在蚌肉上,两片嫩肉打得血红,托了秘药的福,楼信在疼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下的水还在流,连带着火辣辣的疼都成了享受。

原本齐暄只打算赏他二十下,但楼信中途有几次没稳住姿势,相当于躲了板子,最后两边各挨了三十下重责,蚌肉肿了一大圈,紫红透亮,再打下去甚至可能破皮。

齐暄见楼信一直没说话,更没喊痛,刚刚的三十下故意往重了打,打到现在才停下。

他丢下紫竹板去验看楼信的女穴,轻轻抚摸这两瓣阴唇,它们被打得更嫩更大,牢牢包裹住小小的花蒂,颜色也是好看的紫红,如果能趁着这伤享用他的信信,滋味应该很好。

罢了,信信现在肯定受不住。

他不再触摸楼信这里,转而去看楼信的脸。

楼信发丝散乱,头发尽数落到了两侧,眼尾还泛着红,却没流泪,看到陛下不打了甚至冲他眨眨眼,软声求道:“陛下多赏我些板子,方才的疼是爽,夫君总得让你的侍奴真尝到疼才行。”

齐暄没料到他还想被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信信,这里再打要流血了。信信若是真想受疼,不如孤现在趁着这伤幸了你。”

楼信摇头,认真道:“不行,避子汤太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闻言面露古怪:“避子汤虽苦,但药性温和。避子丹味甘却性寒,信信吃了避子丹往后有孕会更艰难。”

楼信垂眸,小声提议:“我间隔着吃,陛下赐五天雨露,我服用一粒。如果不慎怀上,我再生下来。”

他怕苦,更能接受味道好点的避子丹。

按照大胤礼制,楼信堪堪十九岁,并未及冠,也未成人,他不太能接受自己现在早早怀个孩子出来,但即使真怀上了他和齐暄共同的孩子,他是会生下这个孩子的。

楼信想得很明白,以齐暄整日和他待在一起的情况,这辈子估计他只会被齐暄碰,然后经常挨打挨肏,或者身上戴满淫具,供齐暄赏玩,可能孕期陛下会收敛点,但也未必,修士身体大多强健,固胎的法子很多。

齐暄闻言心下微讶,信信并没有他想象中对生孕之事那么抗拒,他的皇后长相精致昳丽,如果生个孩子,定会同他一样好看,按照《侍奴雅谈》来,信信每回承恩后罚的数量实在是太多。

他思虑片刻后道:“往后信信承过雨露不必受早训,抽穴鞭穴之刑一律减半,姜罚也免了。”

楼信听到齐暄在侍寝后会给他减半惩罚,顿时高兴起来,面上雀跃道:“臣谢陛下赏,陛下先用臣的前穴。”

齐暄没急着闯入楼信身体,只让楼信先躺下,他先验验楼信的穴是否适宜承欢。

全身重量压在臀尖很累人,得到陛下允许的楼信安然舒展身体躺在榻上,身下的床褥有些潮湿,楼信阴唇已然抽肿,连带花穴口露得也不多,齐暄小心翼翼往他穴道内送进一根手指戳弄,里面比先前紧致不少,碰到有东西进来,便紧紧绞着,重重叠叠的媚肉牢牢吸附其上。

这张嘴太会吸,齐暄赞叹道:“信信的穴缩得不错,可以多承欢几回。”

楼信被那药弄得仍有欲望,他从前不耐在穴内含东西,现在因为秘药的缘故,前穴竟是空虚渴望得紧,连根手指都挽留在温热甬道中,知道齐暄会宠幸他,他全然忘了之前的正事,也没有多少抗拒,大方张开腿,邀约道:“求陛下赏赐奴的淫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这个称呼一出,齐暄未免恼怒,手指离开湿热甬道,索性先罚信信几记奶光让他长长记性。

凌厉掌风扇在软白乳肉上,传来啪啪脆响,打得新长出来的椒乳不停跳动颤抖,乳房软嫩,经不起太疼的责打。仅两掌下去楼信眼里蓄满晶莹泪水,身下淫液更是积聚起来冲刷穴口,青年拉住他衣角,哀哀求饶:“师兄,轻点,要打坏…”

“了”字还没出口,齐暄截了话:“信信真浪荡,竟想被孤打坏这对骚奶子?”

他故意使劲扇打两团软肉,楼信呜呜哭叫了几回,辩解道:“不是,陛下轻点。陛下打得我好疼,我受不住。”他不敢阻拦齐暄打他,只能徒劳哀求,试图唤起齐暄一点怜惜,哪知陛下最爱他乖乖软软哭着被玩的模样,手下力道不减反增。

中途还在他花穴那抹了把淫水涂在两团凄惨红肉上,边抹边道:“信信还说不是,孤瞧信信嘴上说着不想被打坏,花穴却对虐打渴望得紧,如此淫贱浪荡,即使过了立后大典,也得被孤好好管束。”

这话说的全无道理可言,大婚当夜嫌人生涩的是他,现在嫌人浪荡的也是他。

楼信已经被他玩得失神,眼神涣散仰躺于榻,唇角挂着水渍,长睫泪珠莹润,脸颊潮红,双腿在虐打下本能分得大开,两片蚌肉红肿透亮,乳肉也扇打得更加肥嫩,抹了水淋淋的淫液,在正中间分出道细深乳沟,仿佛真成了个专供泄欲的床奴。

可怜的青年此时不大能分清痛感和爽感,齐暄言语羞辱过后他还讨好似的抓住陛下的手覆在自己红肿私处:“陛下先管束这里。”

看到信信这么欠收拾,齐暄忍无可忍,也不再打他,当即除尽衣衫把狰狞性器送到那张欲求不满的丹红穴口内。

进去时齐暄听到他的信信哭着说:“唔,陛下进的深点,我想要。”

他在这困于欲望的淫奴腿上轻拍了下,沉声警告道:“信信少发浪!专心伺候。”

楼信停住假模假样的哭泣,依言尽力放松身下那口艳红窄穴,他才不会让自己太难受,在床上那些事自然是能迎合就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大婚时的粗暴侵占不同,齐暄这回进去缓慢,总算没弄伤他,饶是如此,紧窄穴口仍被撑得发白,楼信穴壁这两日调教得水润紧致,吃进去大半性器已经不成问题,层叠媚肉包裹住齐暄进去的巨物,再深却很难吃进了,他不舍得让楼信再因为粗暴的侵占受伤,没再深入。

齐暄对楼信新长出的穴显然不太满意,这口穴不仅窄而骚,碰碰就流水,还没楼信后面那张嘴能吃,只能说除了样子好看加会吸外简直聊胜于无,稍微弄弄还能松垮,以后得多加调教。

身下青年浅窄穴壁内里每一点肉都紧紧裹着陛下的玉柱,空虚花穴总算被陛下填满,楼信这回非常舒服,主动环住齐暄劲瘦腰身,柔软胸乳忍着疼去蹭齐暄胸膛讨好对方,齐暄难得迁就他一次,他自然希望陛下能尽快动作。

陛下不负楼信所望,吻了一阵后极尽温柔在穴道抽送,顾及楼信感受,始终没往深处去。

楼信把玩他垂下来的头发,绕在手指上,亲了亲那截青丝道:“齐暄,你现在好温柔。”

听到爱人夸赞,齐暄轻揉了下他腰窝,打趣道:“信信喜欢这样?”

楼信笑了笑,素白指尖点了点齐暄胸膛:“喜欢!”

粗暴和虐打他能接受,但也更渴望齐暄的温柔。

他此前从未觉得过齐暄肏干他的前穴将会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先前新婚夜被陛下做了点前戏就粗暴破了身,花穴里头伤口密密麻麻,承欢第二日还被狠狠虐打,后面在泉水里,穴口又被撑裂受伤。

第一次至少他爽到了,第二次只有疼,没有快感,但他知道齐暄是想动这里的。

里面被硬邦邦的玉势手指进了多少回,才终于被温暖阳具充满顶弄,楼信获取了久违的满足,连带着对之前颇为抗拒的承接雨露向往起来。

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亲密之事,楼信这回真正理解了鱼水之欢一说,不必受多少疼,身体所能领略到的尽是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心爱的人满脸欢愉,齐暄不免意动,新婚夜楼信第一次他太急了些,没让人多享受,自己进去时也费劲,这次楼信虽然没有吃进去他整根性器,却让他体验了真正的欢好。

他身下在动作,上面也不停,过去舔弄楼信泛红的耳垂,楼信那里也敏感得很,放在榻上的左手紧张得轻轻颤抖。

齐暄往深处顶了下,听到楼信轻嗯了声,凑在他耳边问:“信信愿意一辈子被孤肏弄?”

楼信本就被他干得满足,但听到这么直白露骨的话语还是很羞赧,耳垂酥麻感愈发明显,楼信在呻吟之余小声说了句:“愿意的。”

愿意被虐打,愿意当陛下泄欲的奴,愿意喜欢陛下。

前世结局太过惨烈,楼信情愿困在齐暄身边,作茧自缚,甘之如饴。

齐暄听到他说愿意,咬了咬他耳垂,顺势在他花穴内赐了雨露,滚烫浓精流入穴道深处。

里面又承了齐暄的东西,等性事结束,就该抽穴含精赐玉势了。

楼信觉得照这样下去,他揣个孩子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侍奴承宠的流程完全是按照促孕来的,他即使再服避子的药物,也无法彻底规避。

他得跟陛下商量,改了这套流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又弄了他几回,直到把人灌满才带他去清理后穴。

一番折腾下直接入了夜,连宫人送过来的晚膳都没用。

楼信腰身疲软酸痛,玉茎被齐暄套弄加肏干泄了几回,身上遍布红痕,有齐暄咬出来的,也有被打出来的,大半个身子无力躺倒在齐暄怀里,穴口还嵌进去个白玉塞堵住里头赏赐的雨露,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

陛下延缓了他的抽穴之刑,说次日清理花穴雨露再和走绳一块儿赏给他,他迷迷糊糊应了。

方才齐暄换了好几次体位,几乎做遍了整个汤泉台内室,他还记得怎么一路跌跌撞撞被齐暄托着臀瓣进入花穴的,精水混着花穴蜜液流了满地。

好在齐暄照料他的感受,花穴没受疼,一场性事下来,倒也滋润得很,楼信想着如果每天都能这样其实也不错。

他上一世对雌伏男人身下异常恐惧,也知道历来双儿身体敏感,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世族喜欢用许多难以启齿的手段调教双儿,漓城尤擅此道,云城曾经进献过一个漓城人调教好的双儿给厉帝,厉帝大喜,将其封为云妃,诞下皇子后不久失宠入了冷宫。

皇子名清,字漓琰,并非双儿,是位男子,在冷宫长大,机缘巧合下成了后来的先帝。

至于云妃,从来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世,又是怎么离世的。

因为这桩旧闻和双儿被玩弄的处境,服下生子药的楼信对这具起了变化的身体相当厌恶,后面在紫宸殿书房内见到了齐暄没来得及收走的画像,他既震惊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像上他没穿衣服,浑身被红绳捆着,楼信虽没经过人事,可也不傻,他猜到了齐暄对他的心思。

尽管齐暄再三保证不会再碰他,甚至想动武把他强行留下来,他还是走了,他知道师兄最害怕什么,干脆就把匕首抵在了脖子上,威胁齐暄放他走,师兄怕失去他,他却怕自己做了双儿真雌伏在男人身下,会受那些手段磋磨,沦落成下一个云妃。

帝王之爱,大多浅淡而广博。今天能将人宠上天,明日新鲜劲过了也能把人关进冷宫。

楼家忠于皇帝,如果齐暄真的硬要拿皇后的名分娶他,外祖多半会答应,然后从此和他再度撇清关系。

帝心难测,楼家帮他也就是在帮他可能诞下的子嗣。

何况齐暄是君,楼信不敢大逆不道到让齐暄居于臣子之下。

离开似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齐暄在他临走前赌气说如果他不走,要把欢悦阁里面的手段用到他身上,今生确实用了。

躺在齐暄怀里的楼信想:这大抵就是他的命。

他上一世到底在担心什么,以齐暄对他的独占欲根本不可能会厌弃他,当真是昏了头非要离开皇宫。上辈子齐暄那么好说话,现在动不动要罚他、强迫他,还老想着让这具身体小小年纪怀上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大好形势被自己毁了个干净。

楼信想起上辈子的事正懊恼着,齐暄看到躺在臂弯中满身红痕的青年却很是高兴,他爱极了今日楼信这副予取予求乖顺承宠的模样,他的奴后虽然有时依旧生涩,也想推拒,最终却还是几乎尽力迎合了他要求的每一个姿势体位,吃进去他许多精水,怀中的人现在不仅喜欢他,还成了他的宠奴,他的正妻,这辈子都要为他所拥有,这是他上辈子连肖想都不敢有的美梦。

经过上一世的教训,齐暄不敢太宠着他的信信,又不能对人太粗暴,他想着先调教好信信,立后大典之后再让人保持真正的皇后应有的端庄雍容,但在调教期间,信信在他面前当然没什么自尊可言,连件蔽体的衣服也得讨他高兴才能得到,否则只能穿什么都遮不住的侍奴寝衣或者光着身体。

他抱着楼信踏进温泉水中,小心将人放下来。

楼信踩在水里有点紧张,上一次被拽去浴池清理,齐暄没少调戏他,手指故意在花穴里按,他受不住挣扎了一下,臀上还挨了轻飘飘的几巴掌。

这回齐暄很温柔:“信信背过去,手臂按在岸边绒毯上,孤替你清理,顺便罚了早训欠的臀板和鞭菊。”

楼信有些委屈,声音也软起来:“陛下不是说承过宠不罚吗?”

齐暄刮了刮他玉白鼻尖,笑道:“这是信信承宠前欠下的,信信若推到明日,孤要加倍,还要让信信跪在人最多的宫道上露着红臀晾晾。”

楼信听到齐暄又要让别人看他,认命转身背对齐暄,腰身下塌,翘起泛着红润的臀部,这里之前被齐暄托举干进花穴,也吃了点苦头。

齐暄取过岸边的牛皮囊,往里灌了带梅香的药油,那药油除了加了冰片,成分与秘药基本相同,同样针对双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透过细窄臀缝能看到楼信菊穴经过一天恢复已经闭拢,粉嫩褶皱闭合,齐暄伸出手指进去,外面窄,里面吃得还算容易,齐暄抽送几回给人做了扩张。

楼信只觉后穴干涩,手指进去时他感到点被异物入侵的疼,还没回味过来,更硬的东西戳进去。

牛皮水囊接了竹管进他菊穴,又硬又滑,楼信难受地想排出去,他以为齐暄会用手,没想到插了别的东西进去。

看到竹管进不去,齐暄狠狠扇了他软腻臀肉,沉声道:“信信,放松。”

红润臀肉又添掌印,疼得很,楼信急忙把臀翘得更高,放松后穴去吃细竹管,好在白玉塞紧紧卡在花穴口,掉不出来。

见这口小穴终于牢牢含住竹管,齐暄捏着牛皮囊把药油往里注入,药油刺激肠壁,冷热交织,肠壁淫痒万分,分泌大量肠液,迫切想把里面含着的东西排出去,怎料齐暄刚注完药油,竹管离体,立刻换了更粗的玉塞进去,把淫药堵在肠道内,徒留楼信难受。

楼信想逃离罪魁祸首,上半身全趴在绒毯上,红肿乳肉压扁其间,他难耐地用乳头蹭绒毯粗糙表面,玉白长腿直直垂入水中,倒是方便了齐暄赏他臀板。

宽红木板子表面油光水滑,质地很薄,专门用来惩戒不听话的小奴或妃子,伤不到人,调情居多。

啪啪几板子下去全打在右边臀肉,弹性十足的臀肉在板子中陷下去又弹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陛下力道不大,饶是如此,接连打在同一块地方楼信也有点受不住,臀肉闷痛,后穴里又胀又痒又热,如同蚂蚁在轻轻啃噬,浑身被欲望折磨,只有受责的臀肉没那么渴望爱抚,楼信放松臀肉急欲把里面恼人的药液排出去。

齐暄瞧见碧色玉塞有松动迹象,楼信腿间又有银丝欲落不落,便是知晓人又发浪了,他停了红木板,继续把玉塞往里推,直到楼信后穴吃进去整个玉塞,只有红穗子垂在外面,才就着合不拢的穴口塞进去颗硕大的东珠。

东珠莹润洁白,一半露在菊穴外,宛如嵌在穴中,与粉嫩的菊瓣相得益彰。

楼信感觉到后面又进了光溜溜的异物,惊恐道:“齐暄,你给我塞了什么?”

齐暄摸了摸他红肿臀肉,又热又软,手感极佳,颇为满意道:“云城新上供的东珠,据说很是稀贵,孤赏给信信,信信不开心吗?”

楼信被他摸得起了反应,趴在毯子上,磨了磨后槽牙,半天才不情愿憋出一句:“开心。”

齐暄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既然开心,就好好挨完剩下的板子。”

楼信下意识去捂疼痛的臀瓣,右手被齐暄按了回去。

他转头对上齐暄似笑非笑的神情,抗拒的话咽了下去,小声哀求道:“陛下换一边。”

齐暄应了声好,红木板子打在左臀瓣上,翻起臀浪。楼信臀部生得不大,但很挺翘,拿药养一阵应当会大些,手感也更好。

想到这他扔了板子换成手,大掌覆在楼信臀肉上,狠狠扇过去,楼信“啊”了声,又羞又气,他没想到这么大了还要被人用手打屁股,还不是在床事上的情趣,而是单纯的责罚。

花穴里重叠花蕊感受到羞痛,吐出更多蜜液,落到腿间,这里没被责打,依旧骚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开关,继续拍打楼信的窄翘臀部,楼信强忍羞意乖乖趴在那里挨打,淫液稀稀拉拉顺着大腿流下去,臀肉在齐暄掌下变换形状,每一次都留下艳红掌印,被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打屁股,楼信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启齿,还不如挨板子。

挨了一阵,他忽然惨叫一声,差点撑不住跌到水里,原来齐暄见他骚水流的太多,直接打在了花蕊上,沾了一手淫液。

齐暄望着那一手泛着甜腥味的水不禁皱眉,双儿的女穴果然敏感,现在光着身体堵住穴道都能湿成这样,以后穿了正常布料的亵裤岂不是要时时磨的流水。

还得多打几下止止这奴后的淫性。

接连几掌扇在娇嫩花蕊,打得蒂珠肿大,玉塞进到里面,阴部里面染上淫靡的艳红,终于不再往外吐水。

三十下总算赏完,齐暄看他趴在岸上,垂落的玉腿被打得合不拢,把人拽到怀里,泡在灵泉中,按揉他红肿的奶子,乳头在按揉中变硬,楼信哆嗦身子,身下玉茎有抬头的趋势,齐暄却还笑话他:“信信真是欠打,身上这几处稍微碰碰都能起反应,不做奴后真是屈才了。”

楼信还在回味刚才大掌扇在花穴上的快感,虽然很痛,刺激却无以言表,后穴的淫痒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听到齐暄取笑他,楼信不甘示弱:“我只是欠师兄的打。”

齐暄捏了捏那对椒乳,黑眸危险眯起。

他冷冷道:“是吗?可孤的正室是皇后。信信这么欠打,立后时孤为你取个封号,就取淫字如何?”

楼信踌躇了会儿,小声说:“也行。反正丢人的不是我,旁人只会说陛下不会训妻。”

齐暄来了兴致,在他乳肉上轻轻扇了几下:“信信想被孤怎么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盯着自己新长的玉乳,无奈用软肉蹭了蹭齐暄粗粝掌心:“我听凭师兄安排。”

齐暄取过皂盒与毛巾,拿了块带梅香的皂在沾水的毛巾上揉搓,随即用毛巾轻柔在楼信身上动作。

蘸满灵泉的毛巾一寸寸抚慰过皮肤,后穴淫痒也缓解不少,楼信舒服得闭上双眼。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梅花香气,若有若无。

说来奇怪,齐暄也在东宫生活了那么多年,不喜欢龙涎香,独独喜欢清雅的梅香。

至于楼信,他大部分香都能接受,气味别太重就行,但他非常讨厌香气很重的栀子花,他怎么都想不通他娘为什么要给他取名为栀。

不仅名字看起来不够男子气概,听着也没啥寓意在里头。

齐暄看他一脸享受,任由自己服侍,莫名想到楼信从前在楼家应该没少被家中的仆从伺候沐浴,后面在皇宫里也都是宫人帮楼信沐浴,他虽然不排斥楼信被人直接触碰承欢以外的地方,还是有点不爽,一想到这些人的手可能还摸过楼信下面的女穴,齐暄语调微凉:“孤服侍你比之镇国公府仆役如何?”

楼信想也没想说了句:“当然是陛下手法更好。”

接下来毛巾落在身上的力道重了很多,楼信疼得叫唤几声,睁了眼,可怜觑着齐暄淡漠面容,示弱道:“好哥哥,轻点。”

齐暄在心里头暗骂了句会勾人,擦拭动作轻柔不少,漫不经心告诉他:“明天孤赏你时你也这么叫。”

楼信亲了亲他唇角:“哥哥要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脸有点热,不自在道:“看信信能受几样。”

他最多只能再狠狠折腾楼信两天,等他舅舅回来,发现他强占楼信,让人做奴,不罚他就算不错了。

楼信哪知道齐暄有顾虑,转移话题道:“哥哥别动,闭上眼,我有东西要送给哥哥。”

齐暄不明所以,闭上眼,楼信献祭般抬头吻上他的唇,触感温热,人在黑暗中其他感觉会无限放大,意识到楼信在吻他,齐暄心错跳了一拍。楼信手中却没闲着,飞快结印聚灵施展疗愈术,搭上齐暄手腕,把灵流注入齐暄身体。

意识到楼信做了什么,他想把人推开,施展疗愈术极耗灵力,楼信还小,哪经得起三天两头给他治伤。

他睁眼看着还在笨拙吻他的楼信,内心涌起难言的酸涩,主动结束掉吻。

他脸上是与上一世在永铧城见到楼信时如出一辙的疼惜,刺得楼信心慌。

这次齐暄手落在他眉心,轻飘飘的。

齐暄恳求他:“信信,停下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这几天一直在虐打你,我都没有好好待你,你先停下来。”

疗愈术被外人强行打断楼信会遭到反噬,他只能去求楼信。

楼信置若罔闻,继续给他疗伤。自己这几天对齐暄十分顺从,总要让他不由着齐暄一回。

旧伤被灵力滋养,齐暄却更加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整两世,他再一次体会到了无力感,前世他留不住母亲,也留不住楼信,今生他又护不好楼信,明明他是喜欢楼信的,却几乎干预不了楼信的选择。楼信喜欢他,才甘愿为他留下来,但其实楼信如果没那些顾虑,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走。

齐暄空出来的手臂抱住楼信,泪水滚落到楼信肩上。

他已经很久不曾流泪了,楼信记忆中的齐暄从来就没哭过,他一时怔住,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人。

此时齐暄伏在他肩上哭着说:“楼信,我好恨你。你为什么总要来招惹我?”

楼信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当然是因为在上京和浮玉山他熟悉的同龄人只有齐暄,这有什么好在意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娇,让他有种娶了媳妇的错觉?

齐暄接着说:“我从前总想着要爱重你,给你自由,放你离开,可是我舍不得你,你总能做出让我毫无办法的事。”

楼信闻言心情更复杂,只能先撤了疗愈术,抱住齐暄温声安慰他:“齐暄,我在这里,我不走,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在我身上烙下炉鼎印。”

谁料齐暄轻轻咬在他后颈,平静问他:“上辈子我明明放走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良久,楼信无奈道:“我喜欢你,所以回来了。”

如果落到玉佩上的血泪是重生的契机,那他这一世确实是为齐暄而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又抱了他一会儿,声音很闷:“成婚以来我每天这么对你,信信怨我吗?”

楼信轻轻说:“不怨的。”

他真的不怨齐暄,这点大概随了母亲,喜欢上一个人就不顾一切留在他身边。

齐暄似乎比上一世还要患得患失,他松开楼信,走到人身后继续替他擦拭。

楼信身上没破皮,红痕却几乎遍布全身,那几个私密部位更是红肿不消。

齐暄按了下他红肿臀肉,看到青年身形轻颤,他问楼信:“疼不疼?”

楼信故作轻快:“还好。”

齐暄说:“那就还是疼,以后不打你了。”

楼信插话:“其实挨打我也能接受,虽然我更喜欢陛下温柔些。”

齐暄小心擦拭楼信肿胀的臀肉,自顾自道:“你是什么时候重生的?”

回想新婚夜怎么被验身破身,楼信有点窘迫:“陛下进椒房殿掀盖头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被齐暄一顿羞辱责打,破身前私处还被紫竹板抽了。

新婚夜委实过得不怎样,楼信也是今天被齐暄进入时才真正体会到欢好的乐趣。

齐暄手忽然顿住,他不敢想象信信重生在新婚夜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受完了那些?

对许多双儿而言,第一次非常重要,要被夫君或夫主认真对待。

楼信不是天生的双儿,但他新婚夜就折辱人的举动还是太过分。

齐暄忐忑道:“明日我想与信信先走一回正式的婚仪,信信可愿再为我穿一次嫁衣?”

那件流光溢彩的正红色嫁衣好端端放在紫宸殿暖阁内,齐暄在楼信入宫时气恼他上辈子做的事,命宫人给他穿了淡红色嫁衣。

楼信事先服过软筋散,加之陆铮明给他用了迷药,跟上辈子一样在长秋宫中昏过去。

齐暄依然没去看他,只让人给他换下了月白色外裳。奴后没有大典和成婚仪式,到了吉时一顶软轿把他从长秋宫抬进了椒房殿角门。

这套流程除了嫁衣被换,与上辈子如出一辙,本就是仿照民间纳妾。现在回想起来,是他委屈信信了。

听到婚仪二字,楼信皱了皱眉,他不在意这些虚礼,左不过是按照惯例做做样子,但既然齐暄想,他还是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成婚流程怎样,他已经摸透了齐暄的秉性,和齐暄在一起玩法花样肯定还是不会少。

楼信菊穴内嵌着那枚东珠,东珠硕大,卡在穴口。

齐暄分开他臀缝试着触碰那里,楼信嗯了声,任由陛下按压那颗东珠。

他其实很想排出后面的液体,此刻却任没有安全感的师兄玩自己的后穴。

前朝皇帝荒淫,纳进来的奴后奴妃身体被束缚是常事,本来就是供整个皇宫泄欲的玩物,身体要调教得随时适合承欢,平常不被调教和承欢时前后两穴要赏势或塞进去,方便皇帝和宫人随时取出肏弄。

楼信喜欢看各路稗官巷议,虽不知晓其中细节,对这荒淫规矩却心知肚明,齐暄这一世肯宠爱他才免去了他被轮暴的待遇。

但如果齐暄真的记恨上一世把他丢给旁人,楼信不介意再次杀了他。

齐暄又玩了会儿东珠才问他:“信信沐浴过后排出后面液体要我在场吗?”

楼信坚定道:“不要!”

已经在齐暄面前泄尿,难不成还要当着齐暄的面用后穴再排一回?

楼信接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点失望:“沐浴完我回紫宸殿,这里有水盂,信信取出玉塞后排在里面,椒房殿内有玉势,信信不用也行。我明日再来看你。”

楼信问:“那明天的走绳和抽穴怎么办?”齐暄最好别说让女官罚他,不然……齐暄得哄他,他才愿意受。

齐暄换了毛巾从后面去擦他阴部,动作轻柔,没引得楼信动情。

擦完他阴部,齐暄才说:“走绳和抽穴都免了,信信是皇后,不用受这些。”

楼信声音沁出笑意,他盯着面前的泉水,似是下了决心:“陛下给我喂了这么多淫药,这具身体早就敏感不堪,陛下不对我上规矩,怕是满足不了我。”

楼信转身时,齐暄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楼信冲他笑道:“我在外做皇后,在陛下面前做侍奴,不知陛下可愿?”

皇后的身份是楼信仅有的保障,做侍奴则是为了满足齐暄的欲念,他喜欢齐暄,愿意把自己交给齐暄。

齐暄却看着他,很是认真道:“我不愿。太医署有解药,信信吃下便是。”

楼信好奇:“陛下实际不喜欢虐打我?”

齐暄指腹抚过他薄唇,楼信这里是真长得很薄,偏偏唇色浅淡。

他以前听母亲说过,嘴唇长得很薄的人最是薄情,楼信却很重情,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舒三娘,亦或是对陆杳陆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铮明野心勃勃,但他的三个孩子对权势并不热衷。

楼信活泼重情,陆杉性子柔弱,陆杳骄矜傲慢,只对护好兄妹和家族感兴趣。

前世齐暄与陆杳约定,对方当上真正的城主后,永铧主动削减兵力。除了上京直接控制的七座城外,其余各城保持微妙的平衡,上京不能毫无理由就对底下的城出手,否则平衡会打破。

厉帝在位时,魔域界墙破碎,魔族大肆入侵,大胤各城适龄修士在那场大战中死伤惨重,一代青年才俊有近半数丧生北境,史称卫北战役,如果大祭司郑岸没有以身献祭修复界墙,后果不堪设想,郑岸也因无上功德与天命庇佑成了大陆灵气衰微以来飞升的第一人。

燕城却沾了重华公主和大祭司的光,保留实力趁机崛起。卫北战役胤朝虽惨胜,麻烦却在后头,一些城在上京元气大伤后蠢蠢欲动,战争结束不久,燕王在齐暄母亲被扣留上京还身怀有孕的情况下谋反。

沈长欢奉厉帝命令前去平叛,劝降无果后把姐夫一刀斩于燕城,之后燕城没被剿灭的叛军又在先帝继位后发起叛乱。

成神后凡间因果尽数斩断,倘若郑岸还有人世记忆与情感,在上界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女婿刀剑相向,恐怕会更加痛苦。

那场大战给上京留下了无穷隐患,先帝在位十几年用雷霆手段整治战后有异心的世族,减轻各城赋税,在天心城推进市易,才把这烂摊子弄得像样些。

陆杳主动投诚,齐暄自然乐意,为了让陆铮明放松警惕,他把大祭司位置给了陆杳。

陆铮明是在得到楼信这个筹码后提早发动了兵变。

楼信等这个答案等了很久,才听到齐暄冷冷淡淡开口:“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忙不迭说:“真话!”

齐暄捏了捏他的脸,手感挺好。

他的手顺着楼信锁骨一路下移,抚摸到楼信红肿私处。

楼信一阵紧张,听到他说:“我喜欢虐打你,也确实有那些癖好,上辈子就想把各种玩法用到你身上,让你每天沉沦在欲望中,只能向我讨欢,我给你什么你都得乖乖受着。”

齐暄手离开了他女穴,认真观察爱人脸色,楼信没有恐惧也没有惊讶,反倒如释重负:“这一世陛下调教过我。”

后面的话有点太欠打,楼信暂时没说。

齐暄神色恹恹,他已经准备好楼信再次离开自己,把世族公子调教成淫奴确实荒唐,是他欠考虑。

据说前朝娶进去的奴后大多出身寒微且身体渴望虐打,并没有烈性子的,对调教承欢乐在其中。

信信怎么可能真喜欢被调教?估计先前是在皇宫中,又顾虑楼家不得不屈服。

但他还是挽留道:“信信留下来,虐打你非爱人所为,以后我不做了。”

楼信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陛下不必这样,我喜欢被陛下虐打管束,虽然心里头不太能接受,身体却很喜欢被这样对待。陛下只要别真伤了我,我愿意留在陛下身边,被陛下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笑得勉强:“信信究竟是真喜欢还是因为药物?”

楼信也不大清楚,他之前不是双儿,上辈子也从未自渎过,年少时觉得舒三娘性情温柔可人,长相明丽,相看时也曾稀里糊涂半真半假亲手做了她及笄的贺礼,结果那根簪子被齐暄不小心弄断带走了……现在想来,齐暄哪是不小心,分明是早有预谋。

舒三娘本就对他屡次拒绝游湖踏青心存不满,加之发现他跟太子暗中调查她兄长,这样的不满在及笄礼后发现新备的贺礼不是楼信亲手做的达到顶峰,同他大吵一架。

齐暄就在现场,还替他解释了几句,说要赔给舒三娘更贵重的贺礼。

谁知舒三娘更气,口不择言骂齐暄身为太子却觊觎她未来的夫君。

现在想想,自己真做了回纨绔负心人,为了调查舒二不娶反撩,还被齐暄摆了一道,倒是可惜了舒三小姐,她上辈子反对父兄投靠魔域,想去皇宫告发,却被兄长毒死。

这事还是陆杳在齐暄身亡后去解决舒家作乱时告诉他的。

唉……

楼信心里又乱起来,老实回答:“我不知道。”又很没眼力见地提议:“陛下能不能赏赐舒三小姐?终究是我和你对不住她。”

他拒绝舒三娘出去游湖踏青那几次,通通因为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很多事情早就有了预兆,齐暄的事与别人的事撞在一起时,他总会毫不犹豫选择齐暄,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齐暄听到这话想到楼信和舒三娘的往事,顿时心中不快,虽然楼信没有多喜欢舒三娘,但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

上一世楼信留在皇宫里,他为了补偿舒三娘给人封了乡君,赐黄金千两与万枚上品灵石,却没赐府邸,之后舒三娘不知为何不明不白死在舒家府邸中。

当时他急着去永铧找楼信,没有亲自调查此事,在得知此事结果前,他死在了楼信箭下。

想到此事,他还是捉过楼信的手,郑重承诺道:“我答应你,给她赏赐。信信先留在宫里,我这几日不碰信信,等信信想清楚到底是喜欢被玩弄还是被爱重我再来见你。”

楼信觉得靠自己根本想不清楚,他上辈子听说过漓城的一些风花雪月,漓城作为有名的风月之城,自然奇事也不少,那些美人入风月楼时要逐项检查身体承受度和对性事的向往度来决定他们是当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还是当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娼妓,皇宫里的那些训诫女官多半也会这些。

上辈子只当笑谈听听,这辈子却要用到自己身上,真是栽了个彻底。

楼信凑过去吻了下齐暄,对他说:“我想不清楚,陛下不妨让宫里的女官为我验身,让她们判断我适不适合当陛下的侍奴。”

齐暄看到他期待神情,不忍再拒绝,终于松口:“好,不过得等走完婚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沐浴完后皆是心事重重,齐暄先前答应过楼信不看他排出后穴液体,本打算穿好衣衫直接回紫宸殿,楼信却央求他今夜留在椒房殿,齐暄依了他。

楼信一个人留在汤泉台内,他看着眼前水盂,强忍羞意摸到后穴红穗子往外拽,先是硕大东珠滚落到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铛铛响声。他凝神去看,这么大的东珠确实罕见,居然被齐暄拿来装饰他后穴,真是暴殄天物。

他继续把玉塞往外拉,玉塞碾磨他肠肉,刚好碰到他敏感点,他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会儿,看到身下玉茎抬头,感觉脸又在发热,这种不亚于自渎的行为,楼信还是不太习惯,咬紧下唇,心一横,把玉塞拽出来,后穴又在不舍,发出啵声,有液体哗哗流入水盂。

楼信觉得都不用验身,他完全可以胜任齐暄的侍奴。

他强忍羞涩伸出手按住花穴里的玉塞,蹲在水盂上模仿排便动作排出后穴的淫水和药油,等到再没有水流出,他找了条干净巾帕胡乱擦了擦,把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衣裳穿到身上,又找了双锦鞋套在脚上。

太久没穿正常衣服和鞋履,楼信全身被布料遮住竟然不太习惯,尤其是鼓起的乳肉在衣服布料上擦磨,让他更为不适应,渴望起被齐暄按揉,后穴里没了东西,却更空虚。

他思虑片刻,还是在殿内找了件天青色外袍披在外面离开了汤泉台。夜色已深,他快步跑到椒房殿,齐暄站在廊下等他,见到他来,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握住他的手同他一起进了内室。

床上狼藉收拾妥当,换了新的床褥,楼信解下外袍,脱掉外衫,下意识又要去脱亵衣亵裤,赤裸调教太久,他都有点不习惯穿正常衣物了。

换上寝衣的齐暄发现楼信被调教出的这脱衣反应,出声提醒:“信信,再脱要光着身体了。”

这套常服内里轻薄,可以直接当寝衣穿。

楼信还是脱掉了,完好呈现布满红痕的莹白躯体,两团红艳乳肉挺立在胸前,他从容跪在床上,分开两瓣红肿臀肉,对齐暄说:“臣恭请陛下赏鞭穴之刑,再赐玉势。”

换在一天前他可能还会反抗逃避,现在齐暄患得患失,他决定本分做齐暄侍奴,以表示自己喜欢被调教训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看到人主动请赏,也不好再拒绝,说道:“孤这就赏你。”

他从春凳上挑了根散鞭,强打起精神往闭不拢的粉嫩菊穴上打了几下,除了改造出来的双乳,楼信其他部位的药效明天就会散尽,他实在怕明天验完身的结果会是楼信不喜欢淫虐,这也是他一直在逃避的事情。

齐暄知道验身的存在,自从成婚以来他始终自欺欺人告诉自己楼信身体淫荡,会喜欢调教训诫。

可楼信新婚夜是服过迷情药的,迷情药药效长久,之后又被他用了宫廷秘药,若是药效散尽,验身查出来楼信不愿,那他这两日都对楼信做了什么?

忽高忽低的嗖啪声回荡在室内,楼信认真体会身后细密的疼,这还是他头一次被齐暄亲手鞭穴。

齐暄手劲大,即使打得心不在焉,楼信肛口还是肿了,好在后穴没那么想要了。

刚打完,齐暄把玉势推进去,楼信菊穴因为淫药浣肠而松软,虽然肛口红肿,吃得却很轻松。

菊穴终于被东西塞满,这个东西还没有花纹,不会时时碾磨穴肉,楼信夹紧它,很满意的裸身侧躺在床上。

齐暄心情沉重,灭掉灯烛,躺在他身边,去抚摸他新长出的乳肉,只有这里到明天不会消失。

楼信喘息渐渐粗重,难耐夹紧两穴中的东西,哑声道:“陛下,别动。”

齐暄知道他起了反应,悻悻收回手,把不着寸缕的人揽在怀中,一夜无话。

中途趁他熟睡,齐暄去紫宸殿拿出成婚前就拟好的诏书,犹豫良久,才吩咐亲信明日在礼部宣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诏书内容是:“奴后陆氏淑妍蕙质,恭顺柔嘉,服孤训诫管束,孤心悦之,宜封皇后,册封礼成,陆氏一应调教如常。”

历来皇后用册立,册封已是降格,齐暄不打算让“陆大公子”这个身份当上真正的皇后,等平定永铧,他再把楼信立为皇后。

第二日楼信醒的早,齐暄神色复杂看着他裸身跪坐在桌案旁凳子上艰难用完早膳,遂带他去浴池清理了花穴中的精水,全程规规矩矩,还是让楼信流出了淫水,玉塞玉势早离了楼信身体。

齐暄洗干净手,换上那身成婚时该穿的黑红色天子冕服,衣袍奢华内敛,显得他持重威严,楼信这时才觉得师兄是个英武的帝王,不可轻易冒犯。

他在岸边当着陛下的面穿上那件正红色嫁衣。

嫁衣是按照双儿体形制成,做工精致,内衬选了上好的软烟罗,轻若雾霭,外面用了裁剪得宜的软缎红绫,其上金线繁复秀丽,纤细如蛛丝,毫不沉重,通过针功在外衣飞出数只栩栩如生的金凤,下裳点缀夜明珠碎粒。

整件衣裳华美大气,穿在楼信身上很服帖,上辈子胸乳位置偏大了点。

齐暄看着眼前明艳不可方物的青年,心底难免珍重喜悦,对楼信即将验身的烦躁也消了不少。

如他所想,这件衣服衬得楼信眉目若画,容色更加姝艳昳丽。

两世间这是楼信第一回好端端穿嫁衣站在他面前。

虽然知道只是走个流程,真到这时候楼信却很紧张,抓住他的手,齐暄拉着他回了内室,让他坐在梳妆台前,为他梳头,宫内男宠侍奴无法束发,除去朝会那次,楼信头发始终披散着,他怔怔看着镜中面靥含春的自己,这几日沉沦欲望,本就艳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媚气。

齐暄理顺他的头发,一梳到底,民间新嫁的女子或双儿出嫁前会有母亲替他们梳发,寓意一梳到白头,齐暄想讨个好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红色发带将青年如瀑青丝束在脑后,凤尾金簪穿过发丝,仿佛又把人变回了原来雅致贵气的世家公子。

今日只是两人过家家般走一遍婚仪,许多繁琐礼节都省去了。

齐暄先亲了亲他薄唇,笑着对他说:“这回成婚,信信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

楼信抱住他道:“不悔!”

等楼信松手,齐暄给他披上红绸盖头,盖头不似鲛纱透明,正好遮住楼信的脸。

齐暄用发冠给自己束好发就牵着楼信进了凤辇,自己独自去星酌殿。

胤朝的皇帝都是修士,皇后却未必,皇帝用到轿辇的机会不多,齐暄想要信信体验体验民间新娘坐在轿内抬到新郎家中的婚仪,让他乘了凤辇。

楼信一个人坐在凤辇里头,眼前只有一片红,内心既泛着甜又很紧张。

这次,可就是真嫁给齐暄了,他想反悔也不做数了。

虽然是过家家陪齐暄玩一场,却要拜过天地,拜过神君,成为天道见证的夫妻。

轿辇不多时落到地上,楼信抬脚下了凤辇,齐暄过来背住他,楼信伏在他背上,同他进了星酌殿,他们身后还跟了一名礼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踏进星酌殿那刻,齐暄将人放到地上。

几年前齐暄拗不过他,带他进了星酌殿一回,抄了三天宫规,现在他们竟要在这成婚。

礼官在身后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弯腰向前方作揖,以示敬重天地,星酌殿无顶,只有结界笼罩其上,此番有天有地,天地已拜过。

齐暄父母皆已不在世,楼信生母病逝,生父形同没有,拜高堂改成了拜神君。

复礼后礼官继续唱:“二拜神君!”

他们跪在神像前,对挽霜神君叩首,复又起身。

无人瞧见两道细微灵流落入二人身体。

礼官又唱:“夫妻对拜!”

彼此倾身而拜,婚仪已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洞房,齐暄牵着他出了星酌殿,凤辇带楼信返回椒房殿,齐暄换上常服在内室等候他。

楼信散掉头发,尽量放下羞耻心,在齐暄面前照他吩咐脱了嫁衣换上透明薄纱,把纱衣拉到肩下,露出白软双乳。腰间只一根系带束着,身下瓣纱随时可以分开,他恢复力强,一晚上过去,身上痕迹尽数消失,齐暄给他披了件绯色外袍,抱着他进了琳琅满目的刑房,里面各色刑具假阳应有尽有。

齐暄对怀中人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等女官验出来你喜欢淫虐,你在我面前就只能做个侍奴了。”

楼信摇头:“我不后悔,我心甘情愿。”

齐暄这才把他放下来,里面站了四位训诫女官,先对两人行过礼,楼信深吸口气,赤脚站在地上,主动脱掉外袍,露出改造过后的身体,几位女官除了觉得他容貌惊艳,对双儿身体却见怪不怪,陛下传她们为现在的皇后,也就是从前的奴后验身,试试皇后喜欢调教与否,她们听命行事,不会有多余举动。

毕竟先前谁能想到一个无品无阶的奴后竟真讨了陛下欢心,一跃成为真正的皇后。

最年长的吴嬷嬷上前:“殿下请移步到铁环下,奴婢先为殿下验乳。”

验身时直接触碰在所难免,楼信默许了她们的行为。

楼信站到铁环下,一位个头高大的女官走过来用棉布捆住他的手腕,铁链穿过绑好的臂弯,把人悬吊在在铁环上,双腿被碧珠分开,下面摆了水盂,铁链缠绕脚踝,脚面堪堪点地,双乳更显挺翘。

吴嬷嬷过去揉捏他两团乳肉,手指粗糙,指法娴熟,这里被齐暄以外的人触碰,楼信有些难堪地望着齐暄,齐暄面色如常,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训诫女官调教人多年,楼信在她们眼中只是个承欢的器物,检查器物而已,齐暄不排斥她们触碰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的乳肉在吴嬷嬷手指下变换形状,每下按揉都不疼,却更加痒,脸庞因害羞染上绯色,身下有暖流涌出,嗒嗒流进水盂。

齐暄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还是懊恼他被自己以外的人碰就能发情,这下更证实了楼信适合被管束。

第四位女官执笔记录他验乳情况,给人椒乳骚浪程度评了个上等。

吴嬷嬷又拿冰凉戒尺贴在他乳肉上,翻来覆去查看,确认毫无瑕疵后说:“殿下胸乳色泽莹润,手感软滑,可惜尺寸太小,双乳质地评个中吧。”

碧珠拿长巾吸去了他花穴的蜜液,楼信更加不自在。

吴嬷嬷换了风月楼常调教小倌的烟霞软鞭,这鞭子不会留伤,却能让人受责部位酸痛非常,风月楼常以一鞭定等,同时抽在两粒乳尖上,若新进楼的人一鞭出水,就去为娼,满足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此时这鞭子打在楼信乳尖两粒红樱上,果不其然腿根又出了水。

楼信疼得眼中涌出泪,想挣脱开抱住双乳,乳头痛得好像不属于他自己,奈何手腕脚踝被紧紧束缚,挣脱不得。

有了前面的事,齐暄此时只有点惊讶他一鞭子就能出水,看他一脸痛楚,走上前用灵力为他止疼,丝丝冰寒入体,楼信哑声说:“谢陛下。”

女官给他适虐度评了上等,把册子递给齐暄,请示陛下:“陛下,验乳已足够证实殿下喜欢淫虐,可否再验?”

齐暄擦掉他眼泪问他:“信信,你也听到了,还要再验其他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发丝凌乱,额角渗出薄汗,轻声说:“不验了,陛下放我下来。”

齐暄屏退了四位女官,把人从铁链上放下来,抱着他坐到软床上,这几天反复折腾发情,楼信近乎虚脱,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歇了会儿。

不出意外,楼信以后要按正儿八经的侍奴规矩来了,椒房殿其他宫室也会安排训诫女官住进去,以对楼信进行日常调教训诫。

楼信吸纳附近灵气调息,没过多久恢复正常。

齐暄递给他一本书,楼信低头去看,书封上是侍奴雅谈四字,看样子这就是他以后要挨的规矩了。

他央齐暄为他讲,陛下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一般奴后受刑都是女御长或教养嬷嬷说责罚内容,他原先只草草翻过一遍这本前朝的《侍奴雅谈》,里面分了奴则,奴规,奴训,奴惩四部分,有些内容着实令人惊骇。

奴则无非是些言语羞辱,教侍奴认识自己卑贱淫荡的身份,奴规就是侍奴日常行止坐卧的规定,奴训是侍奴平时要受的训诫,奴惩是侍奴犯错后的刑罚。

他简略跟楼信说了下,楼信好奇奴规都有哪些,翻到那部分,第一行就是侍奴陪寝要穿特制寝衣或赤身裸体跪在殿外腰身下塌,手掌点地,额头贴在手背,分腿露穴恭迎夫主,看到里面双儿的跪姿,楼信当即合上。

齐暄摸了摸他的头,同他商量:“做了孤的侍奴,认主礼还得简单行一下,行过礼往后信信只能唤孤陛下或夫主夫君了。”

楼信点头:“好。”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无法反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让他跪在地上行叩拜大礼,自己立在他面前。

楼信利落跪下,以头点地,三下过后,试着说:“侍奴楼信,拜陛下为夫主,恳请陛下收下奴。”

上辈子不敢想的事终于轻易实现,齐暄却一时心乱,说不上来是得偿所愿还是酸楚无奈,良久才道:“孤允了,信信先起,按照规矩信信往后要自称贱奴或淫奴了。”

楼信起身,脸有点红,却还是乖顺道:“贱奴明白。”

“嗯,信信方才被夫主以外的人按揉骚乳,下面竟出了水,着实浪荡,说说该怎么罚?”齐暄假装漫不经心,轻捏着他右乳软肉。

楼信脸更红:“夫主打贱奴奶光。”

齐暄还是很烦躁,又不知这躁意从何而来,随意在他双乳赏了几巴掌,留下淡红指痕,不疼。

“孤为你选个封号,以后女官唤你也方便些,信信以为珞字如何?”

沈长欢在北境长大,口音与上京不大像,第一次见到楼信时,不习惯念信这个字,索性把楼念成了珞,一直珞儿珞儿的叫他。

现在齐暄要把这个字当他做侍奴的封号,楼信温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不免笑他太乖,传人送灵茶水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好奇:“夫主要做什么?”

齐暄亲了亲他,对他说:“侍奴要被夫主控制排泄,表示恭顺,以后珞奴憋尿是常事。”

楼信想到那天晚上是怎么在齐暄面前泄尿的,有点抗拒:“陛下能否免了这项?”

齐暄声线微凉:“这是信信选的,再反悔可不行。”

“行吧。”

楼信接受憋尿,坐回软床上以臀部为着力点分开双膝露出鲜红女穴,恳求道:“陛下为淫奴戴束具。”

齐暄手指伸进他湿软女穴,楼信里头媚肉含住他冰凉手指,却听到陛下说:“承欢后的紫竹板抽穴和走绳还没赏给你,先不赐木势。”

楼信现在成了淫贱的侍奴,再戴玉势不合规矩,以后平常只能戴铜势木势这些,表现好或养穴时才可以戴玉势。

齐暄小心把琉璃棒推进他尿孔中。

缓声问他:“难不难受?”

楼信忍受琉璃棒滞涩其中,说了句:“还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簪再次堵住男根,齐暄握住玉茎,安抚他:“信信以后想泄精直接告诉孤。”

这是齐暄对自己侍奴的纵容,他喜欢楼信,愿意纵着楼信,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楼信乖顺勾住他脖颈,去亲他:“夫主真好!”

楼信听说过寻常双儿嫁人后无论为妻为妾,规矩都少不了,那些被世族豢养的双儿侍奴更是毫无自由,只能接受调教乖乖挨肏,齐暄在他自甘为奴之后还肯让他泄精,已是莫大恩赐。

齐暄又抱了他许久,才拿紫竹板罚他妄承雨露,楼信剥开花唇。

陛下看到自己的侍奴圈口晶莹,心知楼信欠打。

他有些生气,施虐欲更重,竹板接连狠抽在侍奴的脆弱穴肉上,啪啪声回荡在刑房中,又疼又爽,穴口流出蜜液,楼信羞得浑身泛起薄红。

花穴第一次挨了整整十五下薄板,打完后颜色更深。

楼信松手想并拢腿护住疼肿的内里,齐暄先往他腿根打了一板,疼得他分开腿。

他的夫主说:“继续把花唇分开,先晾晾穴。”

瞧见花穴还沾着银丝,齐暄轻刮了下,里面又渗水,他准备改改楼信对这个地方的称呼,按照《侍奴雅谈》,他让楼信称呼这地方为骚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有点懵,尝试念这两字。

“骚…穴?”

齐暄笑道:“对,就是骚穴,信信这里太骚贱,总出水,以后请罚时要称这地方为骚穴,花蒂要叫骚蒂,奶子要叫骚乳。”

楼信正晾着红肿的穴,有人进了刑房,是端茶水的宫人,他下意识去捂那口肿穴,被齐暄扇了一巴掌,左颊浮出红印。

他的夫主心下烦躁,此刻也没多少温柔,厉声说:“信信,记住你侍奴的身份。”

楼信被他打巴掌,左颊火辣辣地疼,更觉自己低夫主一等,羞耻感更重,花穴吐出更多水,他继续扒开阴唇,对夫主说了声:“贱奴知错。”老实露出骚穴。

意识到自己适应得有多快,楼信非常想逃,他有点后悔昨晚主动要求验身,刚才又把话说得那么满,恐怕以后真要被齐暄圈禁一辈子了。

偏偏身体又能在虐打下起反应,他简直是天生适合给人当奴妻,被人管束。

刑房内的宫女没有乱望,对皇后挨的巴掌声权当没听见,放下茶水便告退。

阖宫都知道这皇后是从前的奴后,讨了陛下宠,才让陛下昨夜离开椒房殿拟诏封他为皇后,今早诏书已由陛下亲信在内外朝宣读,奴后变皇后的事传遍上京。

诏书内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陆家公子这个皇后名头并不够真,估计多半也参不了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管束训诫,哪家正经后妃要被陛下管束训诫,分明是淫奴所为。

在宫内,宫人对他的称呼从夫人变成殿下,但在陛下和训诫女官面前他仍旧要调教挨罚,陛下刚才还传了女官为他验身。即便如此,到底有了保障:陛下命令过不准冒犯他,调教训诫如果皇后不愿一律免掉。

茶水再次端到楼信嘴边,齐暄起了恶劣念头,命令他全程用手分开阴唇,伸舌头舔舐这杯茶水。

楼信觉得这举动太羞辱了,接受不能,可惜脑袋空空,不知想什么话术拒绝,突然冒出句:“陛下爱我么?”

齐暄艰难说:“我很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丢了性命。”

他掩于袖下的左手轻颤,知道自己不配说爱这个字,两世间他都想把楼信据为己有。前世他瞒了楼信许多事,抬举差点杀掉楼信的陆杳。

虽然当中有隐情,楼信却不知道,也难怪他的信信会甘愿回永铧城。

今生齐暄如愿以偿,却好像打一开始就做错了,他全部的暴戾恶劣都落到了楼信身上。

茶盏捏碎在手中,碎片落到地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信顾不得许多,放开覆在花唇的手,紧张翻看他的手去看他有没有受伤,发现他手上皮肉翻卷的血口子,楼信快急哭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昨晚才用过疗愈术,今天灵力不足,根本没法再用。

齐暄却笑起来:“信信,我没事,涂点药就行。”言罢他挥手召来药瓶,楼信见他伤口还在流血,夺过药瓶,咬出药塞,把白色粉末撒在上面。

看到伤口不往外再渗血,楼信方松口气,竭力止住颤音问师兄:“夫主还疼不疼?”

师兄身体弱,浑身近乎血脉寸断,还敢主动受伤,真是……

要是这一世齐暄早早没了,他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喜欢的人身体不好就这点麻烦,尤其是他还可能孕育齐暄的子息,留下血脉羁绊,齐暄最好长命百岁,要是对方先他而去,他绝对会……追到轮回井。

见楼信这么担忧他,齐暄更加心虚,把人揽进怀里安抚:“我不疼,信信别担心,信信今日表现好,走绳免了。”

楼信乖巧用胸乳蹭他,温声道:“夫君,该给贱奴穴内赐木势了。”

齐暄愣住,那种不自在又涌现出来,他说:“信信,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乖顺,事事听从,主动放低身段,更让齐暄不知所措。

楼信很难过,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轻轻说了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耳畔只剩下青年那句:“可我想要你开心。”

因为想要喜欢的人开心,所以不管怎样都没关系,楼信愿意承受他的暴虐与患得患失,只要齐暄别弃了他。

齐暄没再给他戴束具,把那件绯色外袍裹在他身上,将人打横抱起,带回椒房殿内室。

楼信蹲坐在床上,双臂环膝,挡住下身风光,不解看着他。好像在问这是要做什么?

谁料齐暄挑了正常衣服放在楼信身旁,郑重道:“以后我不再让人碰你,也不让人看你,那些玩法你若有不愿的,我不会再用。”

楼信不免诧异:“陛下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齐暄忍住再要了楼信身体的念头。

通过性爱缓解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作为承受方的楼信会难受。

齐暄尽可能平静道:“我先回紫宸殿处理政务,信信嫌闷可以去御花园散散心,宫内有训诫女官,我已经下旨封你为后,信信若有想问的直接召见她们便可。”

楼信听的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儿觉得外朝大概发生了什么事,齐暄确实着急去处理,他如今身份尴尬,不好过问外朝之事,起身搂住齐暄讨了个吻,略微带点失望道:“陛下早些回来。”

齐暄揉了揉他发丝,应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走几步,楼信涩声说:“陛下恕臣妄议政事,上辈子陛下……离开后,舒家父子勾结魔域攻破了上京。”

齐暄不敢回头,怕留下来再听到什么情绪失控伤到楼信。匆匆回了句:“孤会去查舒家父子有什么动向。”随即逃也似的离开椒房殿,顺便撤了内室隔音术,以备楼信唤宫人伺候。

楼信望着他的背影无奈笑笑,齐暄这样的谎话可骗不了楼信。依照楼信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会追问清楚。

可能真是碰上什么事了。

楼信换了那身素净常服,坐到镜前束发,左颊红痕在镜中格外明显,他下意识去找伤药,刚好见到台面上有一瓶玉容膏。

话本里面他被抽烂身下那口穴时用的正是这药膏,他顺势涂到脸上,一阵剧痛突兀袭来,比灵剑刺伤皮肤还痛。

楼信眼中流出泪来,用劲按着台面,堪堪站在地上,跌跌撞撞回了床边。

他明白了为什么话本中齐暄会赐这药,从来都不是在怜惜他,是想让他生不如死。

话本里说的究竟是这辈子的事还是其他什么,楼信已无暇去想。

他实在没力气,只能拨了拨金红纱幔边角垂下的水晶铃。

立时有个面生的宫女进来对他俯身行礼:“奴婢是椒房殿新来的掌事,名唤秋萍,殿下有何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捂住自己的脸,开口时整张脸都在疼,声音极其嘶哑,还掺了哭腔:“替我……寻太医。”

皇后倒在床上面色苍白,秋萍不敢自作主张,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差人去禀告陛下。

齐暄早已回紫宸殿批阅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早先吩咐过影卫去查舒家,现在只有一刻不停处理政务才能让他的心平复下来。

那些折子有相当一部分是劝他把楼信放回镇国公府的,齐暄的回复一律是不允。

想到楼信最近的乖顺,他更加矛盾。

明明他决定今生要对楼信狠心,把人调教成适合承宠的奴,真到这一步他却不忍心了。

即使他内心渴望这样的楼信,即使楼信真愿意,他还是很不忍。

天底下哪有像他这么爱人的?

明明楼信所遭遇的苦楚大都因他而起,却依然心甘情愿再次陪在他身边。

如果楼信没有离开楼家,凭先帝对楼家的倚仗,楼信仍旧会前程似锦,功名加身。

楼家为皇族付出太多,沧澜楼周边结界用的是楼笙研制的秘术,曾在卫北战役时抵御过魔族侵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朝官修史书记载过,厉帝与楼笙是好友,极力反对楼家直系参战,但楼旌还是主动请缨去了北境,镇国公唯一的儿子还未成婚就战死沙场,女儿楼怜月疑似被陆铮明害死,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有没有先帝或者厉帝的推波助澜。

而齐暄自己这一世把疑似楼家直系仅存的血脉困在后宫当宠奴,让人受伤受疼受辱。

如果他没有插手楼信和舒三娘的相看,楼信现在会跟正常男子一样成婚,一生顺遂。

楼信前世没有真想杀他,楼信今生喜欢他。

错了,全错了。

若是楼信罪有应得也就罢了,他原先预想的是楼信今生依旧不喜欢他,还包藏异心,他大可以把见不得人的欲念发泄到楼信身上,偏偏楼信乖巧顺从,让他没有任何理由去磋磨这个人。

他上辈子明明也想过要好好待楼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

上辈子楼信与舒三娘吵架之后,他陪楼信在明玉湖边散心,当问及楼信是否真会娶人家,楼信说应该不会,舒三娘相貌脾性都好,应该找个全心全意爱护珍重她,肯上进的人,而不是自己这种漫无目的享受家族荫蔽,天天在太子身边晃悠的公子哥。

齐暄好心提醒他:“舒三娘与我同岁,你是弟弟,不是公子哥。”

楼信更气恼:“殿下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后者一脸无辜:“信信,我说的是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本来就恼他弄断了簪子,哪知齐暄不仅不安慰他,还奚落他,当即气得拔剑,没用灵力过了几招后剑被齐暄挑落。

楼信打不过他又说不过他,干脆主动凑近抱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肩上,温热呼吸落到他颈侧,齐暄不免意动,以为楼信要做什么,一时不察被楼信抱着滚进了水中。

明玉湖浅,他们又都会水,楼信也就戏弄他找找面子,紧紧搂着他的腰让他一起在湖里泡了会儿,便操纵水流带齐暄回到岸上。

徒留齐暄因这亲密举动心烦意乱。

回宁王府邸楼信要和他一起挤内室换下湿衣服时,他怕自己失态,把人赶去旁边的厢房换。

哪知湖边的事被楼家亲随禀告了楼笙,楼信晚间归家在镇国公府祠堂罚跪了两时辰,膝盖乌青一片,因为年纪小,第二天伤痕还没消,又偷偷去东宫找他。

他替楼信擦药油时,看到少年膝盖伤痕,头一次生出要把人困在身边照顾的念头。

可今生放纵私欲,动不动让楼信跪着的也是他,把人玩伤弄到崩溃的还是他。

对楼信早先的喜欢因为对方的迟钝演变成妄念,又从妄念成了偏执,到现在丝毫不能容忍楼信离开掌控。

他命人去虐打楼信,既是对上辈子的事心怀怨念,又为了让楼信明白只能依附于他。

楼信上辈子说自己不喜欢男子,这辈子被他逼着雌伏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做的还真是……

他正在想该怎么补偿楼信,内监在门外通报:“陛下,椒房殿有宫女求见,陛下可要宣?”

杨彦心知椒房殿住的是那位身份尴尬的皇后,宫里没人能摸清陛下对皇后的态度,以防万一,他还是通传了。

齐暄终于抬头:“让她进来。”

批阅奏折的地方寻常宫人不能进,那个小宫女一进来就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殿下不知为何痛倒在床上…”

没等她说完,齐暄匆忙离开书房。

小宫女更加胆怯跪在地上,杨彦说:“你直接回椒房殿便是。”

他可算明白了,椒房殿那位确实得陛下喜欢,以后得多讨好。

小宫女如蒙大赦,退出书房那刻觉得腿都软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赶到时,赵太医已为楼信诊治过,让宫女给人抹了止疼的药油。

楼信顶着泪痕坐在床边,见到齐暄进来才稍微放松。服侍的宫女对陛下行了一礼,齐暄问她:“皇后这是怎么了?午间还好端端的。”

春菱回道:“殿下误用了玉容膏。”

“可看了太医?”齐暄问,顺便凑近去查看楼信的脸,碰了碰,楼信小声说:“别碰,痒。”

春菱低头:“太医为殿下瞧过了,奴婢方才已为殿下涂过中和的药油。”

齐暄才放下心来:“你先退下,到秋掌事那传孤口谕:今天椒房殿内救治过皇后的人,均赐白银三十两。”

春菱先谢了恩,便离开内室。

齐暄把青年揽入怀中,询问道:“信信用玉容膏做什么?”

楼信有点不好意思:“贱奴想消了夫主赏的掌印,看到梳妆台上有玉容膏就用了,没想到会这么疼。”

听到楼信自称贱奴,齐暄心里很不是滋味,又再次问他:“信信真甘愿做孤的奴?”

楼信嗯了声,又去解齐暄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为齐暄是想要自己,怕自己受不住才又问了这个。

他今天确实不想再被齐暄肏弄,但……齐暄如果实在想,也不是不行。

话本里他没怀上孩子就被关进欢悦阁,之后的几次临幸都没有弄出身孕。

如果,他真怀上齐暄子息,事情走向会不会跟话本里面不一样?

可他又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快有孕。

罢了,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睡了齐暄,睡完了还怕对方一点不念旧情吗?想到这他把齐暄外衣拉下去大半。

等他答案的齐暄才反应过来他到底想做什么,按住青年快伸进内衫的手,声音冷沉:“你受不住的,别动。”

楼信沮丧收回手,轻讽道:“陛下最近可真体贴。”

齐暄唇角微扬,和煦笑意弄的楼信更加心痒,结果齐暄的回答还是很正人君子:“孤以后不在白天幸你了。”

楼信僵住,旖旎念头散去大半,语气颇为幽怨:“好。”

齐暄这回奇怪道:“信信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楼信在床事上的态度并非一点不懂,从楼信先前反应来看,这个人并不太乐意承欢,不然昨天也不会被逼得召出剑,最后同意承欢是因为自己拿奴后的身份忽悠了楼信,又给楼信用了药,让人在欲望驱使下主动索欢。

被按住手又被齐暄拒绝的楼信却是再也忍不住,齐暄最近情绪反复无常,他都一一忍了,可是齐暄把他当什么了?凭什么在把自己弄成这样后还要他毫无芥蒂回归原来?

他解不了齐暄的衣服,动手去解自己的,很快就把衣衫剥了干净,他坐到齐暄腿上,故作冷静道:“夫主碰不碰贱奴?不碰的话贱奴要去找训诫女官拿器物满足下面的骚穴了。”

本该是贬损至极的话,楼信说的急促又强硬,此时倒不像个奴。

听到他要找女官用器物,齐暄面色陡沉,再次说了成婚当夜类似的话:“信信,孤要你用嘴,替孤宽衣。”

楼信还生着闷气,趴在他腿上俯身咬住他里衣的下摆,津液濡湿了布料,他没往上掀,用了蛮力往下扯。

齐暄看他跟个兽类一样在那扯衣服,促狭道:“信信,有你这么伺候人的吗?”

楼信牙关拽得发酸,松开口中的布料,很是硬气说了句:“我不伺候了!”言罢跪坐到齐暄腿上,伸手拿掉他的发冠。发冠突然被取下,齐暄长发垂落下来披散到颈侧。

青年抱住他的腰身,头往他肩颈撞过去,齐暄猝不及防被他压到床上,心跳加快,缓声唤他:“信信…别胡闹。”

楼信看到齐暄那张不笑时眉目极为锋利的俊脸染上薄红,心里总算平衡。

真好,齐暄之前欺压他这么久,好歹被他压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恶狠狠碰上他唇畔,毫无章法碾磨了许久,齐暄也不反抗,更没像原先新婚夜那般斥他孟浪举动,眸中蓄满笑意,由着他动,齐暄这才真切觉得先前内心的慌张歉疚一下子落到实处。

楼信离开齐暄唇瓣时看到这里像抹了胭脂,照着齐暄之前吻他时的举动摩挲齐暄双唇,触感温热柔软,难怪齐暄那么喜欢摸,这举动让他有了调戏人的错觉。

他用剑,指腹难免有茧子,触在齐暄唇上,因动作太轻,痒极了。

等他不碰,齐暄在他身下含笑看着他,声线轻缓:“信信继续。今日想做什么都可以,明日就由不得信信了。”

反正不管楼信做什么,在里面的总归是自己。

齐暄这么期待,楼信反倒不想太顺着他。

楼信再开口,却是以前那次在花楼里听到的话依样画瓢:“小郎君,终于落到本公子手里了,让本公子好好疼你。”

说完之后楼信面色相当难看,这番话连自己都被恶寒到了,齐暄应该也……

齐暄却捧住他的脸在他眉心轻轻吻下,楼信正愣神,齐暄把手搭在他腰际,语调惑人:“嗯,公子疼我。”

有炙热的物什抵在腿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楼信先紧张起来,他这哪是在惩罚齐暄,分明是惹火上身。

他想迅速逃离齐暄,齐暄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却猛然收紧,楼信怕反抗伤了对方,被人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帝王脸上笑意褪去,声音冷沉:“孤给过你机会,孤说过白日不碰你,这是你非要求来的,是你主动还是孤来,信信选一个。”

陪人胡闹这么久,本以为楼信终于愿意像少时那样赠予自己惊喜,没成想真做到那步,楼信又想逃。

被他要了身体就这么让楼信不情愿?

既然不想给,为何非要撩拨他?

楼信闻言进退两难,低眉敛目,装作委屈乖顺的样子:“贱奴可否都不选?”

齐暄不免稀奇:“原来你还记得你是孤的侍奴。”他还当楼信自动舍了侍奴的身份,也想应和楼信当认主礼没发生过,不想楼信竟有点沉入其中,自得其乐,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纠结和担忧格外多余,楼信真的更适合做奴后,这适应速度,恐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从小调弄的奴宠。

训奴之术奴分数等,其中当属世家娇养的公子小姐最难服训。楼信却好训得很。

偏偏楼信不知贬损自己身份更会勾起他施虐的念头,反而伏在他身上,用酥软双乳隔着衣料去蹭齐暄:“贱奴知错,夫主饶了贱奴。”

齐暄的欲念在他看似讨饶,实则勾引的动作下不减反增,语调比方才更冷:“信信主动还能少吃些苦头。”

楼信心一横,破罐子破摔道:“陛下来…”

主动虽然不疼,但着实羞人,楼信想要齐暄,宁可被齐暄粗暴进入受疼,也不想强忍羞涩坐在齐暄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听到他让自己来,登时起了兴致,对楼信说:“信信先下去。”

腰间臂弯不再紧箍,楼信忙不迭离开他,齐暄脱掉松垮内衫,把人抱回身上,挺立的紫红玉柱破开红肿花穴,顶进重重叠叠的湿软肉壁,性器被楼信的小穴吸吮抚慰,齐暄相当愉悦。

楼信就没那么好受了,疼得脸庞泛白,他那里本就浅窄,堪堪能用,午间又被齐暄罚过,肿痛未消,齐暄谅他也不敢反抗,把穴口撑到极限,进的比昨天深许多,又没有淫药加深欲望,楼信体会到的疼压过了爽。

这种生子药改造出来的地方真脆弱,齐暄还不如给他用药。

楼信没像大婚时那样捱过去,头抵在他肩旁轻声说:“夫主,做些前戏,求你…我疼”

齐暄往外退了几寸,楼信勉强舒服点,道了声谢。

身下青年问他:“信信还疼不疼?疼了身体可以往上抬。”

楼信眼里又浮出水雾:“贱奴不要紧,夫主玩的尽兴就行。”

齐暄对他怜惜更甚,离开他体内,从床榻里侧摸到个小盒子,摸索取出颗红色的丹丸,放入口中,捧住楼信的脸,认真吻过去,唇畔相抵,气息交缠,楼信再次闻到了那阵冷冽疏淡的香气,就像曾经去过的凛冬荒原上久久不散的寒凉,他从前听闻魔域的魔族身上也会有幽冷的香味。

但齐暄肯定不会是魔族,许是在紫宸殿内室燃了太多寒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在想齐暄身上的气息从何而来,这股香气在齐暄真心实意温柔亲吻他时最为明显,似梅香却又不十分像。

楼信唇齿被齐暄轻巧撬开,一颗泛着甜味的丹丸渡入他嘴里,他含住丹丸,下意识咽下去,身体涌进暖流,瞬间没入大量温和的灵气,倒是和他被迫吃下生子药时的感觉类似。

花穴确实没有原先那么疼,随着灵气在四肢筋络游走滋养身体,楼信浑身发热,想要得很。

齐暄见他肤色沁出薄红,询问身上的人:“公子想不想要?可要孤帮公子排遣欲望?”

楼信轻咛出声:“嗯,想要。”

齐暄再次顶入他花穴,巨大的性器在楼信体内肆意进出,手上动作也不停,顺青年光滑的脊背一路轻轻缓缓按压揉捏,楼信在爱抚与粗暴肏弄下有了更爽的体验,但这回花径里面是又疼又想要,估计又被齐暄弄伤了。

下身在齐暄的肏干中有了水声。

淡红色液体随性器抽送带出体外,淅沥落下,滴在床褥间,在艳红的褥上看不分明,进出了数十次,齐暄还是没泄在他体内,又进的更深,楼信伏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由着他弄,指节泛白牢牢抓紧齐暄的手,玉茎涨得很,说不清是更痛还是更爽。

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很是怀念宫外的生活。三天对寻常人来说不算太长,但对楼信来说,相当于他这辈子重生后除了必要的睡眠就一直处在调教承欢中。

他对这样单调的生活终于有点腻味了,更加向往宫墙外喧闹熙攘的红尘。

齐暄本想拒绝,看到楼信期待的目光却应了下来。

楼信笑了笑,安心躺在他怀中。

齐暄却有些不快,他最多只能在今明两天折腾楼信,明天陪楼信出去更没机会碰人。

后日沈长欢回凛月城,再过两天,他又要召见参加星酌殿擢选的各家子弟,他打算直接让楼信免了前面的初选,等这批人测试完后,他再带楼信进星酌殿,反正很可能又找不到天命之人,让楼信试试也好,万一沈长欢之前看错了呢?

而楼信刚才说的不累分明是假的,躺在齐暄怀里不多时便闭上眼,呼吸匀称轻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很想碰碰他,又怕把人弄醒,看样子自己不仅是明天折腾不了楼信,今日也……

楼信现在的身体到底年纪小,受不了太多,只能等擢选后再好好训诫调弄。

上辈子楼信依从药效吻了他,自那之后楼信总躲着不肯见他。

齐暄当时也守礼,从未越界过,也不曾到椒房殿,任楼信待在皇宫内,期间允他回家过几趟,楼信回过一趟家后才主动去找他。

他下旨给人封赏,楼信当晚和他喝多了酒干脆赖在紫宸殿,意识混沌间霸占了他的床。

那么好的机会他还是没碰楼信,只躺在榻上听外面淅沥的雨声,偶尔才会因贪恋错眼去瞧对面熟睡的青年,最终他仍规矩躺在榻上,一夜未眠。

第二日齐暄实在怕楼信再留下来他会真忍不住,主动提出让人离宫,他已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哪能忍受喜欢的人明明吻了自己,也留在身边,却摸不得碰不得。

有时他负气想:自己是胤朝的帝王,要什么没有,如果真一意孤行强娶楼家公子,谁又能拒绝,谁又敢置喙?

可他还是掩藏好了自己的欲念。

他的信信那样好,他怎能对信信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但楼信拒绝了他离宫的提议,他们的相处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彼此相安无事整整两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实在想要楼信时,就趁人不在翻着欢悦阁献上的图册,照楼信的身形描了一张张画像。

他怎么也没想到楼信那天会再度折返去找丢在紫宸殿的手串。

楼信发现画像时的恐慌神色齐暄至今仍没有忘却。

不管他怎么挽留,楼信都坚持要走,他刚想用灵力强行留人,楼信更快一步将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

齐暄实在没了法子,只能放走楼信。

若是他早知楼信更在乎楼家,也能乖顺受调教,上辈子他还不如狠心把楼信调教得只能依靠自己,总比楼信一去不回要好些。

今生楼信因为上一世误杀他对他百依百顺,予取予求,他反倒变得不忍心了。

温软身体在怀,齐暄压根无心再去想楼信之外的人。

楼信睡觉时很安分,维持一个姿势躺在他怀中,长睫在纱幔映衬下烁金带光,看得齐暄又想动他。

齐暄忍了又忍,才小心翼翼把人放倒在床上,随后解掉纱幔,金红软纱垂落下来遮住里面的艳色。

确认外面看不清,齐暄传口谕给赵琴元,让他安排紫宸殿中伺候的太监把折子封了递到椒房殿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几乎在瞬间就决定好,如果楼信在这期间醒来,他会让楼信向前世无辜被伤的赵琴元赔罪。

赵琴元办事极快,不多时折子搬到内室里,杨彦已经知道了皇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安排他们动作放轻,以免吵到皇后。

先前欢好的气息没有完全散去,外面还是隐约可以瞧见金红纱幔里有道形形绰绰的身影。

赵琴元不由皱眉,他是陛下的心腹之一,早早便追随陛下,陛下纳陆大公子为奴后这件事可谓天下皆知,不想不仅没有冷落陆氏,还让人有了皇后的名头。

反而是陛下的好友楼信无名无分留在宫中,他想开口谏言,齐暄示意他噤声,传音给他:“皇后睡着了,别出声,先用传音。”

赵琴元拱手行礼,很识趣地没再提陛下后宫之事,只是传音问:“楼公子之前没去庆功宴,陛下往后打算给他安排什么位置?”

他真正想问的是陛下想给楼信论功行赏封侯封王还是纳进后宫做妃子,选了含混的位置来征询陛下的意见。

有了大祭司曾在北境拒不出战和燕王造反的前车之鉴,世家公子通常不会被安排很有实权的官职。

齐暄坐在桌案边熟练批起奏折,批了几个后才不咸不淡道:“孤先选个南洲的城主令给他,之后看他表现再行赏。”

南州诸城均关联甚大,这则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赵琴元跪在地上谏言:“此事实在不妥,陛下三思,万一楼信有异心…”

齐暄却很笃定:“他不会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琴元还欲再说,齐暄道:“爱卿若无其他事,便先退下罢,皇后还在小憩。”

赵琴元只得说了声告退,出门后联想到楼信的相貌,越发觉得楼信有成为祸水的潜质。

床上躺着的楼信这回并不是非常累,本来就睡得浅,被赵琴元铿锵的谏言直接吵醒了,缓了许久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金红纱幔外的人影,下意识唤了声:“夫主。”

齐暄应了句:“嗯,孤在,信信还累不累?”

楼信拨开金红纱幔,只探出个头来:“不累。”目光在室内游移。

齐暄冲他笑了笑:“没有其他人,信信直接出来就好。”

楼信松口气,放心下床,跪在齐暄腿边。

齐暄视线下移,看到赤身裸体跪在旁边的青年,情绪复杂:“你先起来,为孤侍墨。”

楼信方站起来,拿墨块在砚台里磨,专注模样看得齐暄意动,他的手覆到楼信光洁的玉户,这里生得尚可,没有毛发。

齐暄在上面轻轻揉捏,如愿听到楼信加重的呼吸,有银亮的液体黏附到他手中。

楼信颤了下,继续磨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有些不高兴:“信信,别再磨了,孤教你侍奴走路的步态。”

楼信乖巧应声:“贱奴都听夫主的。”

齐暄把人按倒在冰凉桌案上,楼信赤裸的上半身抵在上面,乳肉被刺激得一阵战栗,软声道:“夫主,轻点。”

齐暄手触碰他腰脊,问道:“信信觉得冷?”

楼信小声说不冷。

他只是受不了齐暄这么突然。

齐暄的手抵到他臀瓣,把两片臀肉轻巧分开,雕花木势嵌进他臀缝中。

楼信惊恐趴在桌子上,身体轻轻颤抖,忍不住询问他:“夫主给贱奴戴了什么?”

齐暄满意抚摸着他臀肉:“信信夹好站起来,若掉下来孤要打你板子。”

楼信竭力夹紧竖在臀缝里的木势,挪动身体站到地上,不解地望他。

齐暄凑过去吻他,楼信闭目任由他亲吻。他喜欢齐暄吻他,却不大乐意被齐暄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齐暄离开他的脸,用力揉搓他挺翘的椒乳,声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沉:“侍奴的身体要时刻打开以供孤肏干,菊穴不可藏在臀瓣里,等木势把信信的臀缝扩开,信信才不用戴。”

楼信被他揉得喘息,断断续续道:“贱奴嗯…遵命。”

齐暄放过他,坏心眼道:“信信先在这屋里走走,若是掉了,孤罚你骑木马。”

楼信已经羞得浑身发热,这还真是……把身体往适宜承欢的方向弄。他怕是要一辈子张开腿被齐暄弄,早知道上辈子还不如答应齐暄,现在……他自己求来的宠,只好领受,谁让齐暄喜欢这样。

身后和穴内的男根都磨人,楼信尝试往前走,夹紧臀瓣,花穴跟菊穴一起收缩,木势刺得里面生疼,楼信走了几步就有些受不住,偏生齐暄在他身后往他臀上抽了一记冷沉道:“信信若再走不动,孤就带你受木马之刑。”

臀肉被大掌打得泛红,楼信转头嗔怪他:“陛下就不能待贱奴好点?”

齐暄不仅没怜惜他,又甩给他几掌,凉凉道:“你也说了你是贱奴,孤只会心疼孤的妻室。”

楼信气恼羞愤,不敢再反抗他,咬紧下唇,在痛感驱使里继续小步在内室走动,好在齐暄这次牵住了他的手陪他一起。

这具敏感的身体在疼痛下竟升腾出隐秘的快感,他怕自己失态紧抓陛下的手,倚靠在人身上。

齐暄安抚似的摸他光裸的后背,楼信对此十分受用,转身将头埋到对方衣领里,如愿闻到齐暄身上的冷香,楼信安心许多,他发觉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渴望齐暄的触碰。

意识到自己向往什么,楼信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前不久才被齐暄命人分了臀肉,又被齐暄强迫撑裂花穴口,还要上赶着犯贱去爱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只能喜欢齐暄,不能爱齐暄,毕竟以齐暄现在的恶劣程度,随时都可能再伤他一下。

齐暄由着他不走,让人在自己身上扒拉,对待楼信,他总有说不出的耐性,楼信年纪太轻,齐暄喜欢他却不能完全信任他,把人虚揽在怀中,楼信在他身上蹭了会儿,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再幸贱奴几回?”

楼信受不了夹着木势在内室走,又疼又麻,还不如跟齐暄欢好。

齐暄也被他磨蹭地起了欲望,将这浑身赤裸佩戴淫具的侍奴推出怀中,自己站在楼信背后,楼信大抵猜到他要做什么,紧张立在地砖上,齐暄取出他臀缝夹住的雕花实心木势。

他臀缝已被粗木势扩开,露出粉嫩菊穴,铜势尾端的艳红长流苏垂在下方,显得粉白臀缝更加诱人。

齐暄不急着取出铜势,粗糙指腹重重按过分开的窄谷,楼信觉出快感,女穴又分泌出银丝,齐暄见状往他私处责打了几下。

楼信疼得夹住腿,却听到夫主责问:“侍奴怎能擅自夹腿?”

青年慌张分腿,露出女穴层叠待放的花瓣,颤声请罪:“贱奴知错。”

他又犯了大忌,做出自渎之举,齐暄还不知会怎么罚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暄对他身量了若指掌,探出的手臂刚好揽住了楼信腰身,胸膛抵住他后背,小腹间传来的微凉气息激得美人轻轻颤栗,怯声开口:“夫主,我冷。”

腰间蓦然一松,修长手指没入暖热花穴,冰凉至极。

楼信登时懊恼不已,心知他故意使坏,又反抗不得,垂眸默盯褥子奢求尽快熬过去,一面奢求,另一面则气鼓鼓想:他又不是故意碰到齐暄那地方的,被强迫宠幸就罢了,穴还要被手指玩。

齐暄得不到自己皇后回应,抽出手指,一掌拍在艳红穴口。

哪知楼信生闷气,铁了心不理他,硬将呻吟吞进喉中。

齐暄眼见自己的侍奴毫无反应,为数不多的怜惜也荡然无存,粗暴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往胸口垫了枕头以防他压到肚子。

楼信只顾赌气,猛然被摆到屈辱的承欢体位,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齐暄冷嗤:“孤看你是被宠得忘了本分!是该好好学学双儿伺候夫主的规矩。”

两日来齐暄的迁就让楼信误以为自己在宫里真有了底气,当即委屈道:“陛下管这叫宠?上一世你明明舍不得我受疼。”

他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齐暄压抑住暴虐念头,手指刮过他臀缝,轻声道:“信信犯下弑君之罪,孤没在重生当日杀了你已是仁慈,信信莫要再说胡话。”

楼信闻言,既哀又惧。齐暄竟然这样想他?难怪梦中会折磨他三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世两年过后,齐暄会不会把那些残酷的刑罚用到他身上?

他现在不是儿郎,是应该被囚禁豢养的双儿,即便齐暄真照养奴的法子待他,天下也无人能说不是。

以皇后的尊荣宠他,才是坏了规矩。

楼信一下子想明白自己刻意忽略掉的处境,他不能接受所有做奴的规矩,一是仗着齐暄对他有情,二是他将自己当作男子,但本朝从无不做奴的双儿。

双儿性淫,为前朝王公所喜,虽实为奴,但仍有妻妾之名分,本朝视为淫物,不堪为良家妻妾,幸运点的能当个贱妾,绝大部分都是沦为奴妾或侍奴。

为减少娼妓之流,律法规定良籍出身的双儿只能有一位夫主,且不可买卖赠人,贵籍出身的双儿诞育子嗣可升为良妾。

若无借兵一事,齐暄很难立他为后…

楼信联想到这层,顿觉荒唐,身子颤得更厉害。

齐暄察觉到他在发抖,有点后悔说了那些话,安抚道:“信信,孤是吓唬你的,只要你专心侍主,待腹中孩子诞下,孤会像前世一般待你。”

楼信这下意识到齐暄没有骗他,他自己确实怀上了,不可置信道:“孕期还要我伺候你?你也不怕伤了胎儿。”

齐暄没理会他,送了手指进他菊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菊穴太久没含东西,干涩非常,猛然被异物侵入,小声呼起痛来。

齐暄急着给他立威,让他受疼长长记性,免得他蹬鼻子上脸,仗着腹中胎儿闯祸,甩了十来下巴掌在他臀肉上。

巴掌落得轻,臀肉浮上可爱的粉,算不得施刑,但羞辱意味极浓,楼信难免脸热,穴里湿润了点,似乎再打下去,穴道会更湿。

发现楼信身体变化,齐暄心情好了些,缓声道:“信信这淫躯如此喜欢挨打,孤在孕期不碰你才是对胎儿不好。”

楼信在他连番羞辱下再也忍不住,自暴自弃道:“师兄别说了。奴身子骚贱,不堪为后,自请降位,做师兄的奴妾。”

连日来总要琢磨齐暄的心思,在端庄的妻室和浪荡的淫奴间来回反复,他是真不想再做皇后了,既然齐暄喜欢调教他,他干脆直接做个以色侍人的妾。

齐暄闻言抽回沾了淫水的手指,把人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压过去。

离楼信身体约莫几寸,他方停住,强压住惊喜,淡声询问道:“你真要做妾?”

楼信想到话本里自己做奴的片段,齐暄有段时间封他做了淫夫人,令他照着奴妾的规矩跪迎承宠,脸更是红得厉害,眸子里水雾迷蒙,腿稍稍并拢,颤声道:“陛下,奴…想。”

齐暄手探进他腿间,摸到滑腻淫液,不禁调笑:“信信身子果然贱,做个妾倒也够格,以后便照奴妾的名分侍奉孤,生下孩子再做皇后。”

“陛下此话当真?”楼信忍住情欲轻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刚出口,白乳瞬间挨了巴掌,颤巍巍摇晃得厉害。楼信疼极,倒吸一口冷气,抬手去揉红肿的奶子。

齐暄没拦他,顺手把打剩下的淫水涂在他奶尖处,状若无事正色道:“假的。信信想扮作奴妾玩几日倒是可以,平日里还是端庄些好。”

楼信伤处还没揉开,手心已粘满黏糊糊的水渍,嫌弃皱眉。

他不喜欢用手碰这种东西,成婚以来都是齐暄在动。

再听到齐暄不准他当妾,楼信更加不满:“夫主真坏,既想淫弄奴身子,又想奴举止端庄,净会为难奴…”

他还欲再说,身上压着的人已经下去了,他跟着起身去看齐暄,却见对方又拿出条眼熟的金链,楼信仍记得它拽自己花蒂的情景,默默夹紧双腿。

齐暄视线扫过他合拢的腿,眸间晦暗更甚,冷声吩咐他:“把腿张开,否则——孤赏你走绳。”

楼信腿并得更紧,苦着张脸可怜兮兮道:“奴好累,哥哥饶了奴,抱着奴安寝罢。”

他这话勾起了齐暄久远的回忆,让人神色温柔不少,总算有了几分年少时纵容他的影子。

那根让他惧怕的金链也被扔到木匣里。齐暄坐在床边问他:“信信的枕头呢?我记得你在山上找我同寝前总要抱着枕头。”

然后在自以为齐暄睡着后把自己换成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在心底补充。

他小时候怕黑,在齐暄帮他洗浴过几回后鼓起勇气在夜里敲了齐暄的房门,说自己想和人睡一块儿,毫无意外被拒之门外。

他并不气馁,坚持叩了一个多月的门,终于被灵力失控的齐暄拽进屋内,紧紧搂了一夜。

齐暄自打那晚同他亲近很多,美中不足的是睡觉时齐暄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楼信只想分一半床,不想亲近到被抱着睡,很快想了个法子,抱枕头去敲门,但第二天醒来还会被齐暄抱在怀里,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楼信咬了咬嘴唇,低头小声说:“枕头……丢了,哥哥抱我。”

齐暄冲他招手:“真是个骚奴儿,爬过来让我抱抱。”

楼信摇头:“信信累了,不想爬。”

齐暄轻嗯一声,往他凑近了些,抓住他脚踝往自己这边拖。

楼信猝不及防整个人倒在床榻,后背垫了齐暄手臂,被拦腰抱起来,手腕忽然一紧,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悬吊在房梁上,脚尖堪堪点地。

他不明所以,呆愣愣望着齐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暄象征性吻了吻他的唇,认真道:“信信今夜犯错太多,侍奉夫君不尽心,只顾自己舒坦,该罚。”

楼信垂头丧气,认命开口:“夫君要罚我什么?会不会很痛?”

“奴真的知错了,不该想着讨巧躲避,哥哥别罚奴好不好?”

齐暄塞了颗冰凉的珍珠进他花穴,层叠媚肉立刻绞紧,裹住珍珠和手指。

手指费了些劲才出来,珍珠留在楼信体内。齐暄不禁斥骂道:“骚货,什么东西塞进去都要吃。”

楼信委委屈屈瞪他:“这能怪奴么?东西是你塞的,奴含住有什么错……唔,凉…唔,别塞了,啊…你轻点…”

齐暄早换成扁银钳夹了数颗珍珠塞进他花穴,退出穴前故意将银钳张到最大,擦着他穴口出来。

楼信穴口因疼痛大开着,齐暄不想他漏出珍珠,伸手捂住他的穴,命令他夹紧。

珍珠在穴里硌得慌,又滑又冷,弄得楼信很是难受,穴口非但不收紧,反而极力敞开,想把珍珠排出去,奈何齐暄掌心牢牢堵住出口。

看他怎么都夹不住,穴口还渐渐发烫,齐暄恼他太骚又不够贱,显然是从前被疼惜惯了,无法彻底放低身段去玩,沉声警告他:“信信再耍小心思,孤要用蜡油把你并不拢的穴口封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今夜被折腾太过,委屈到极点,一想到蜡油会烫着自己的小花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好些都落到白乳附近,和淫液融在一处。

这白乳也是齐暄那个混蛋背着他弄的,想到此处,楼信哭得更凶。

齐暄无奈松了手,改成用暖玉塞堵穴,拿长巾去擦他眼泪。

有玉塞暖穴,楼信这下不哭了,抽抽嗒嗒顺着他:“奴…知错了,要…陛下…罚。”

齐暄本就想施淫刑欺负信信,先打算给人尝点甜头,扣住他后脑,细细密密吻上他整张脸。

楼信喜欢夫主吻他,在微凉的气息里阖眸,享受了一会儿。

齐暄吻完他的脸,俯首咬他奶尖。

不疼,倒是很痒。

楼信晕乎乎地想着,双腿偷偷磨蹭几下,屁股果然又挨了巴掌,脑中旖旎温柔的念头瞬间熄了,轻飘飘瞪着齐暄。

哪知对方冷不丁提议:“信信身子太骚,今夜起贬作孤的奴妾,由孤与皇后一同管教,治治这身骚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明了他的意思,学着话本里被主君主母审问的爬床婢妾,软声求饶:“淫奴知罪,不该顶替皇后,以淫躯勾引陛下垂怜,望陛下恕罪,轻罚淫奴。”

齐暄作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难怪孤的皇后成了信信,原是信信自甘下贱服用生子药顶替了阿栀。”

楼信在他羞辱下被激得情动,双腿夹紧发出勾人的轻吟,脸上一派潮红。

齐暄见状笑骂道:“信信不用淫药都能浪成这样,毫无皇后仪态,如今阿栀归位,信信无名无分,验过身子再行奴妾礼。

椒房殿内训诫女官不少,齐暄穿好常服,拨弄了下房梁垂落的铃铛,秋掌事推门进来,对他行完一礼,恭敬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挑五位训诫女官为孤新得的奴妾验身。”

齐暄抚弄楼信挺立的双乳,语气平常。

秋掌事的母亲是凌家专管后院事宜的陪房,这种调教双儿的事见多了,对皇后的叫声充耳不闻,得了命令立刻去寻人。

五位女官远远听到绵长清润的叫声,一时也有点脸热。

这位皇后初次被罚时反应贞烈,如今当是被陛下玩得狠了,才叫得声声发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秋掌事引她们进入殿内,只见皇后两条莹白长腿绕在陛下腰间,双手吊在房梁上。

陛下环住他腰身温柔哄他:“乖信信,从孤身上下去可好?验完身孤再赏你龙根吃。”

赤裸的美人终于点头,任由陛下摆好双腿。

齐暄摆好自己新得的奴妾,回过头吩咐女官:“陆氏举止放荡,不堪为后,暂且贬为奴妾,验身照新纳的奴妾规矩来。”

奴妾在纳妾礼前不能破身,验身自然包括验贞。

齐暄不舍地摸了摸楼信腿间两片肥美蚌肉,待会儿这里要吃苦头,提前摸摸好让信信舒坦点。

楼信神智清明许多,小声道:“可以了,陛下。奴能受住,陛下多看看奴。”

为了迎合齐暄的癖好,他也是豁出去了。

齐暄最后亲亲他奶尖聊作温存,叮嘱他:“受不住就告诉孤,孤亲自为你验身。”

楼信咬唇,害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信顺从得出乎意料,齐暄颇感意外,伸手扇他左乳,楼信受了疼,不满看他:“师兄,少打几下。”

话本上纳奴妾前刑罚繁琐,从前的破身挨罚都可以惩戒。

楼信大婚当日已经失去贞洁,齐暄又没给他垫白布,验贞这一关当然说不清。

齐暄也想到这层,收手离了他身子。

一旁的内监很有眼力见,早搬了椅子到方便观刑的位置。

齐暄坐定倒了杯酒,淡声吩咐道:“为这淫奴好好验验身子。”

立时有女官拔下楼信女穴口处玉塞,往里伸进根手指,没入两寸已顶到沾满淫液的珍珠。

风月楼内那些被器具破了身,专供某位达官贵族享用的双儿平时为保持穴道紧致,也会塞好珍珠,除此之外,要戴好贞锁,防止被其他男人入了身子。

女官知晓这些,把珍珠往更深处按,大小不一的珍珠磕碰住穴壁,刺激无以言表,楼信忍耐不住,轻唔出声。

双儿的身子属于夫主,在验身时媚叫无异于坏了规矩,立刻有红木拍重重打在楼信臀肉,发出“啪”的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疼得一下清醒,眼角渗出泪珠,抿唇不敢再叫唤。

齐暄一直在看他反应,信信鲜少露出这样隐忍可怜的神色,多是眸中蓄满泪,软软出声,好去勾人怜惜。

信信罕见的忍耐扰乱他心神,齐暄灌了一大口酒。

烈酒刚入腹,身下似乎燃起团火,他忽然很想把正在验身的信信拽到身边,用器具玩到崩溃。

殿内木拍击打臀肉的声音很是沉闷,楼信咬唇默数着。

女官郑采儿手指在他穴壁轻柔按压,心下暗叹皇后的穴比楼中饱经调教的双儿窄上许多,但胜在会吸。

她年纪小,原先只接触过调教熟了的双儿,专为他们揉穴验贞,此刻对这位出自世家的皇后不免多了几分好奇,偷眼瞧了他好几次。

越瞧越讶然,皇后无论是奶子还是臀肉都比风月楼的双儿小上太多,玉茎尺寸却是寻常男子大小。

莫非是被灌了生子药的……

郑采儿不敢深思,手下的力道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花穴鲜少被这么温柔对待,齐暄只有在替他清理时才少使力,当下虽挨着臀板,却双眸迷离,竟有几分享受。

齐暄自没错过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摔了杯盏冷声斥他:“验身都能发情!孤看你也不必做奴妾了,往后当个淫妓正好。”

殿内一时肃然,除了双臂悬吊的楼信,宫人皆跪了一地,不敢抬首看陛下,生怕帝王的怒火燃到自己身上。

方才替楼信验身的郑采儿更是浑身发抖,颤声道:“奴婢知错,不该引得皇后动…情。”

齐暄漫不经心啜口酒,目光从楼信移到女官身上,声线微凉:“你在心疼他?”

郑采儿头埋得更低,告罪声不断。

齐暄一阵头疼,轻捏眉心,不欲再听她分辨,淡声道:“捂住嘴,逐出宫去。”

楼信怎么都没想到齐暄会罚女官,在宫人即将动手之际出言制止:“不许动她!”

他不劝还好,话刚出口齐暄已经走到他身前,扯出抹笑,无奈问他:“信信是真傻还是假傻?”

“这女官觊觎皇后,孤怕吓到你才没赐她杖刑,信信竟还想替她求情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信更加不解:“验身时发情的是罪奴,与她何干?”

齐暄轻轻叹息,俯首亲他奶尖,柔软唇瓣同软腻嫩乳轻触,纯情而淫靡。

楼信觉得这样的温柔更折磨人,让他既渴望沉沦其中又想像前世一般远离情爱。

齐暄这回并没虐打他的奶子,反倒亲了很久,久到楼信以为陛下怒气全消,又胆大许多。

奶尖被亲得有些痒,楼信羞恼道:“陛下,奴的乳肉痒,求陛下赏奴奶光。”

齐暄闻言离开了那处,抬首时眸中并无多少温情,看得楼信心惊。

预想中的掌风迟迟不至,齐暄仍在问他:“孤方才待你如何?”

楼信不明所以,照实答道:“陛下待奴十分温柔。”

话音刚落,花穴蓦然一痛,巴掌接连落在他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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