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她后来再崩人设,我都想着跟她通信那段日子的情分,况且,她起初也没崩人设。”
时宁阴阳道:“那还真是精神恋爱了。”
靳宴:“……”
“别吃这种变质的醋,你不膈应,我都膈应。”靳宴道。
“你以为我想吃?”
靳宴点头,“不管怎么样,反正你肯定没错。”
他跟一团棉花似的,重拳打上去,也是软绵绵的。
时宁再有气,也不想对着他撒。
事情交给林光耀去查,他们两口子就花了一晚上谈心,当然,基本都是靳宴反复地揉开时宁的纠结和别扭。
晨起,时宁心情好多了。
看着镜子里的红肿眼睛,她都后悔昨天浪费那么多情绪。
靳宴本想让她休息,她觉得越闲越容易心烦,不如上班。
早上送了她去长丰,午间,靳宴又来看她。
时宁知道他忙,说:“你别一天几趟的来了,我这边挺好的。”
“我过来看你一眼,你没事,我下午才能安心工作。”靳宴说。
时宁抿抿唇,坐到了他身边。
一起吃了饭,她留了靳宴在休息室睡觉。
看着他睡着了,她没什么睡意,扶着腰在办公室里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