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小也睁着眼睛，看白医生走到门口。白医生又顿住了。“小也，其实你不用害怕。”白医生把手放在门把上，没有回头。“宋衣和我说过，你的身体。”白素关上门。小也睁着眼睛，一夜没睡。第二天白素来的时候，发现小也不在房间。“宋阿……小也让另一个护工扶下去散步了。”老阿姨诚惶诚恐。白素站在床前，看着整整齐齐的床，面上看不出神色。“别和他说我来过。”白素转身出去。接下去几天，小也都没有见到白素。小也不敢见他。小也坐在庭院的长椅上，等着太阳快点落下，自己好回房间。照顾自己的护工每天把他扶下楼就没有事干了，小也看她无聊得一直打瞌睡，心里觉得很过意不去，让她到时间来接自己就好。反正他也不会有什么事做。阳光的阴影从左面移到右面，身后有人走近。小也手放在膝盖上：“阿姨，我们上去吧。”身后伸出一只手扶住他。小也站起来，觉得今天的护工阿姨，力气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