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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这也是为了你好啊!要是让你知道那个人的存在,不知道你有多生气,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让你知道。
“本王差点忘了。”他浅笑着,自然而然的应对自如,“如果是皇子成婚,父皇都会命司物局的人送来一份特制的重香,大概也是父皇的用意吧,怎麽了?这香有哪里不对吗?”
难道是他多心了?
“没有。”时云景勾着嘴角,有些疲累的笑了笑,“我这不是担心王爷吗?”
“王爷饿了吗?”
“还好,云景你饿了吗?若是饿了本王带你去吃饭吧!”
被他拉着,时云景还有一些错愕,“王爷,不是应该在家里吃吗?要不我给你做一顿,梦歌之前吃过我的药膳,还说王爷肯定也会喜欢的。”
这……
易璟瑄回过神来,有些好奇,“云景还真的能把药做成药膳?这本王倒是头一回听说,不过,本王哪里舍得让你亲自下厨,还是交给下人吧,等等就能做好了。”
“无妨。”他倒是不以为然,还笑说:“我看咱俩都没有睡好,就煲一个莲子荷叶养心汤吧,王爷你在这里看看书,待会好了以后,我再来叫你。”
犹豫良久,易璟瑄也只能是顺从他:“行,去吧,正好本王手上还有一些东西尚未整理,待会陪你一块吃饭。”
“好。”
下了楼,时云景的笑容已经烟消云散。
只剩下孤高漠然,仿佛就是一位冰山美人。
方才忘川和王爷之间的对话,像是要扳倒易楚逸和康王爷,可易楚逸已经被困东宫,如今已然算不上什麽威胁。
而康王爷虽然是个閑散王叔,但一直和王爷井水不犯河水,那为何王爷却是一副急于想要除掉他们二人的感觉呢?
是父皇的意思?
不……不太像。
如果是父皇的意思,此事应该没有必要动用潇影卫,而且父皇一直对易楚逸心怀仁悲,留有余地,不可能让王爷将他连根拔起,加上康王爷也没有做错什麽事情也没有惹怒父皇,就更不至于了。
可易楚速与康王爷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是他们之间有什麽勾当碍着王爷了,就很有可能成为王爷想要除掉他们的理由。
然而,他却捉摸不透因何而起,可又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与自己有关。
但愿是他多心了吧。
如果真是父皇的意思,交给王爷来办也未必不可,毕竟王爷心怀正义,为人处世方面也很可靠。
罢了……不想了。
就在这时,他从廊下经过,正好撞见馥云端着一些衣服从面前走过,只是四目相对的瞬间,馥云却大吃一惊,吓得慌里慌张的扭头就跑,他察觉不对,便立马跟了上去。
一路紧追,终于在后花园的墙头拦住了馥云,而馥云也在惊慌失色,像是见了猫的老鼠。
“你跑什麽?是不是心里有鬼?”
时云景质问道,已经在观察馥云的表情是否有所隐藏。
援云咽了一下口水,说话都在结结巴巴,“你你你,我知道你如今是真真正正的满王妃了,既然如此,你就没必要对我一个奴婢记仇了吧,我和我爹可没有得罪你了。”
是因为以前的过节?
他眉眼淡淡,一抹神韵带着凛冽,“我要是真想收拾你们父子,你们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我问你,在我和王爷成亲这两天有没有发生什麽事情?挑重要的说。”
事情?
良久,馥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一脸的稀奇古怪,“你都成亲了,也是这个家的第二个主子,你还能不知道吗?非得要逮着我问,我又不知道多少,更不知道那个花轿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花轿?
他听到了非常重要的信息。
果然,从昨晚王爷回来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非常蹊跷,一定是昨天发生了什麽大事,只瞒住了他一个人。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还要忙呢。”
馥云心虚的低下了头,拿着东西想要走人。
可偏偏他就是要拦住馥云,继续追问:“我不会以我如今的身份欺负你,你就说吧。”
“我真不知道。”
馥云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昨晚王爷特意交代过了,谁也不许说出康王爷送了一辆花轿过来捣乱的事,尤其是不能告诉王妃。
要是他说了,他就死定了。
时云景看着他脸色难看,似有心思,便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我会保密的,只要你好好告诉我。”
“求你了王妃,你不要再为难我了。”无奈的馥云,只好瞬间跪了下来,连着叹了好几口气,“以前我确实不服气你那麽讨王爷喜欢,也从不希望你成为王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