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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现在只要抵死不认,看这群家伙能奈他何?
这时候,时曦月也是花枝乱颤一般,惶恐的连连磕头,“父皇,殿下没有说谎,这的的确确就是他们合谋起来,只为对付我们。
试问瑄王爷,当时你们沖进来的时候,我是不是也被抓住了?难道殿下会愚蠢到连我也抓了吗?没有绝对的证据,你们凭什麽反咬一口!”
“反咬一口的究竟是谁?”秦渊咬牙切齿着,一双怒目灼灼,他蔑视道:“那都是你们的鬼魅伎俩,竟然也好意思在陛下面前卖弄?
太子殿下,侧夫人,你们可真是诡辩奇才啊,要不是瑄王爷和时大公子带着人及时赶到,只怕我们护药队已经成了你们的刀下鬼了吧?”
他一字一句皆是冷嘲热讽,锋利如剑完全没打算客气半分。
一旁正在察言观色的烨帝,也注意到了秦渊和宋晗都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这哪里像是冤枉了太子夫妇?
火冒三丈的他,龙颜威严道:“听到了吗?澈儿和云景都是在尽心尽力救人,而你们呢?眼里只有万宝丹!
告诉寡人,你们想要万宝丹究竟是为了什麽?是想让活活气死寡人不成吗?若是不一五一十的吐出来,那就大刑伺候!”
他忿然挥了挥袖,一身气概磅礴如云一般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这,就是帝王风範。
这,就是帝王之气。
气氛水深火热之际,易楚逸擦了擦额头细汗,急得有些口不择言,“父皇,儿臣哪敢抢走万宝丹?这其中都是一些误会,还请父皇不要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相反,儿臣反倒要问问秦渊和宋晗,为何敢如此大胆的将万宝丹交给三皇兄,而并非儿臣呢!难道……他们之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勾当吗?”
身为太子,易楚逸那一套粗鄙之词倒是张口就来,几乎没有半点忌讳,他就像是一只疯狗,速谁咬谁。
时曦月虽然不敢擡头,但也十分沉得住气,还敢大言不惭道:“是啊父皇,儿臣和殿下可是亲眼所见秦队长将万宝丹交给了瑄王爷的。
而且一开始,我们也不想捣乱,可偏偏他们却打伤我们,还绑住儿臣,喂了毒药给儿臣,以此来威胁殿下,父皇,他们才是真的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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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麽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烨帝的犀利眼神,一瞬间落在了时云景的身上:“云景,真有此事吗?该不会是你为了报複他们二人,才联手护药队一起设计陷害的吧?”
时云景心里一阵咯噔,只觉得无比可笑。
他微微擡头,气韵卓然,有一种冰山美人的高冷,“父皇,既然儿臣已经与您达成约定,又怎麽会多此一举呢?这对于儿臣来说又有什麽好处呢?毕竟儿臣和王爷还要保住护药队。
至于我绑了时曦月一事,那是时曦月咎由自取,如若不然的话太子殿下只会更加放肆,再有喂毒一事那只不过是时曦月胡编乱造。
当时儿臣为了稳住局面,迫不得已喂他吃了一颗糖豆,骗他说那是毒药,不然,我们只会打的你死我活,难道儿臣为了大局着想,也要被恶意相向不成?”
这一番说的有条有理,霸气十足,愣是把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
就连易楚逸和时曦月也在一瞬间傻眼了。
敢情时云景喂得不是毒药?
就是一颗糖豆?
这怎麽可能呢?
难以置信的时曦月,狠狠瞪着他,如同一个魔鬼一般质问着,“哥哥,你可不要欺君啊,你这麽恨我,怎麽可能喂的不是毒药呢?”
然而,他只是笑而不语。
没错,那就是毒药,但也是一种慢性毒药,不到关键时候是绝对不会发作的。
虽然这有可能犯了欺君之罪,可他没有说这颗糖豆没有毒啊。
做人嘛,肯定是要聪明一些,这样才能够不吃亏啊。
他冷冷一晒,肯定道:“就是一颗糖果,如果你们不信,大可以请来太医验证如果你没有中毒,说明我一开始就没有对你下毒手。”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
时曦月咬着牙根,忽而扬起一抹得意笑容,“父皇,儿臣请求太医验证,要是他给儿臣下毒了,就证明他们想要杀了儿臣,甚至以儿臣的性命来威胁殿下,当然也能坐实他们与护药队沆瀣一气,心怀叵测。”
烨帝拢着眉头,脸色愈发阴沉,他想了想,只好摆了摆手,“南云,你去,请沈太医过来。”
“是。”
云公公立马恭谨遵从,接着退了下去。
谁都知道,沈太医可是太医院里最厉害的那一位,要是由他验证,必然能够说服衆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