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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微微一笑:“你这乱咬人的本事,是跟狗学的吧?”
“放肆!”
易楚逸慌了起来,便急忙扑在烨帝脚下,叫苦连天地说,“父皇,儿臣没有撒谎,都是他在犯傻啊,儿臣根本没有伤害过他。”
然后他推了推时曦月,让时曦月也在帮腔,“是啊父皇,我这傻哥哥哥哥经常做些荒唐事,这可是人人皆知的啊。”
好一句人人皆知啊!
时云景冷冷嗤笑了,“我会证明我没有傻,不过我要问问你们,确定没有干坏事麽?”
心虚不已的易楚逸,突然无言以对。
怎麽办?
这傻子一看就是来势汹汹,他该怎麽狡辩呢?
老天爷,你这是要玩死我啊。
这时,时云景看向烨帝,规规矩矩的拱手,“父皇,儿臣昨晚之所以大闹,是因为太子殿下让弟弟时曦月穿上了正妃才有的大红,而给云景穿的是侧妃的玫红,父皇只看儿臣这一身衣裳就知道了。”
闻言,烨帝还真的发觉,时云景身上的确不是正妃所有的打扮。
他的怒火沸腾起来,气得又是一掌扇了过去!
“你还不给寡人解释清楚?”
易楚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恍惚了。
时曦月心下觉得不妙,立马出头矢口否认,“父皇明查,哥哥都没有穿正红,月儿又怎麽敢呢?这是哥哥在犯傻说胡话呢。”
时云景摇了摇头,真是忍不住要嘲讽一句,“你这脑子,怕是请一百个太医也治不了,毕竟太医不会治猪脑子。”
话罢,他看着时曦月一脸震惊和气愤,就朝着他步步欺近,接着将他的衣领一拽,借力将他按在地上,然后用脚狠狠踩住他的玉手,在听到一声惨叫同时,掀开了他的两道衣袖。
“父皇请看。”
时云景镇定自若,有一种凛然傲骨。
“在我烨国,正妻嫁给夫君以后,所有的衣服袖口里面都会绣着一个红色吉字,意为夫妻和谐,而侧室则没有。
昨日成亲,太子殿下把所有属于正妻的行装给了弟弟时曦月,而儿臣原有的一切,也被他们一一夺走!”
他字字淩厉,说完还不忘将自己的袖口翻开,果真是空空如也。
易楚逸见状,火急火燎的磕着头:“父皇,他疯了,他血口喷人,儿臣只是不小心弄错了,儿臣……”
可他话语未尽,烨帝一时怒不可遏,擡起腿来就狠狠地踹了一脚下去:“狼心狗肺的东西!如今已经证据确凿,你还要满口谎话,不知悔改,今日寡人定要狠狠教训你,给云景一个交代!”
时云景趁机松开了脚,瞥了一眼地上抱着玉手打滚的时曦月,又收回眼神,往前一步,“父皇,儿臣不要什麽交代,只要一纸休夫书就可以了,毕竟我和这样的狗男人也没办法共度余生。”
可听到这个,烨帝却是甩了甩袖,陷入了沉思。
他毕竟是凰命出身,夫君也只能是身份尊贵的皇家子弟,要是此时和离,到时候……
不敢多想,烨帝好言相劝说:“云景啊,他们固然是有大错,可寡人也会公正严惩,和离一事,莫要沖动啊,毕竟当初也是你自己亲口选择了逸儿。”
这……
时云景目光黯然。
当年是原主放弃了最喜欢自己的易璟瑄,选择了一个花言巧语的易楚逸。
如今他知道此事很难扭转,可他非得这麽做不可。
良久,他突然想起了方才易璟瑄提起护药队失蹤一事,或许他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擡起双眸,他坚定而又卓然,“父皇,适才儿臣听到护药队失蹤一事,若是儿臣可以帮着潇王爷查清此事,父皇能否答应休夫一事?”
此话一出,易璟瑄不由得神色一惊,他错觉道:“护药队失蹤已有十多天了,这事本就棘手,也可谓是海底捞针,连本王都是劳心劳力,日夜追查,这怎麽会是你人能够解决的事情呢?事关重大,你别任性。”
他扭过头来,眉目凝重。
然而时云景只是温声细语的回了一句,“我无妨,你不必太过担心我。”
易璟瑄倍感无奈,幽幽叹了口气
烨帝惊讶半天,摆了摆手否决起来,“云景,查案是那些官臣的事情,你的确不好掺和,再者说了,你又要如何证明自己能够破案呢?”
“儿臣会医术,对药草和血腥味极其敏感,或许可以帮助潇王爷破案。”
时云景信誓旦旦,颇有一番气魄。
这种气魄,即便是易璟瑄,也会逊色几分。
原主除了恋爱脑,以及一副虚弱的身体,哪哪都好,无论是医术还是身手,智商,都在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