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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只能说出一句,“愿赌服输。”
时云挽深深的看了时云景一眼:“小弟方才还在可惜我没有参赛,要我说,若是你下去一站,必当豔压群芳。”
时云景摆摆手,表情格外的谦虚:“抢他们风头做什麽,我与哥哥们玩耍,不带他们。”
他看向一旁的宛卿,见宛卿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便眨眨眼:“宛卿要不要也来即兴发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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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卿摆摆手:“才疏学浅,就不引人笑话了。”
他对自己的才学一直还挺有自信的,不然也不会创作出那些小本本出来,更不会偶来灵感尽兴作诗。
但是近日先是听到时四公子的诗,又听到时云景的佳句,算是将自己那点骄傲的作词水平,摧毁了大半截子。
自叹不如。
“作诗作词本就是即兴行为,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
宛卿瞧了一眼时云挽,刚才的自我埋汰淡了些许。
浅浅一笑后:“舒云时展覆春晖,人间百态好轮回。”
虽然比不是几位公子和皇后的惊豔,但是作成这个样子,已经比一般的人好上太多了。
时云挽当即含笑,“好诗。”
台下玩得不亦乐乎,楼里的几人也自己找到了乐趣,甚至开始玩起了诗词接龙起来,俨然是一个小型的诗词大会。
可惜他们错就错在请了时云景这个大神过来,只要一到时云景,后面站着的人就会被哽的接不住话来。
衆人对时云景的文化底蕴,再次刷新了一个度,轻易不好接茬。
所以时云景直接被几位哥哥提溜了出去好好观赏楼下的诗词大会去,楼上的大会则是和他们没有任何瓜葛了。
虽然被禁止参加诗词大会,但是哥哥们承诺的奖赏一个都不会少,时云景也就乐在清閑了。
他刚才吃的甜点有些多。这会便撑着腰四处散步。
在屋子里晃了两圈后,一眼看到了两道极其眼熟的身影。
文殊和秦遥?
时云景贴在床边,虽然那两人头上都带着帽子,但是毕竟见过了好几面,还是能一下子认出来人的。
虽然一开始觉得诧异,但是想了想,大家都在这京城里,有一个大型的交友大会,都来参加实属正常。
他向后一瞥,眼神顿时紧了紧。
没有想到朱雀国的使臣们居然也来了
时云景转过头,看向了时九辞:“大哥爹爹是不是吩咐你招待那些朱雀国的人时九辞不知他为何作此问,点了点头称是。”
时云景跟着一起点头,然后目光重新落在了台下观衆们的身上。
二哥性格浪蕩,他爹肯定约束不了二哥,三哥喜欢云游四海,万一两人聊崩了二哥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反而还得罪了人家朱雀国的使臣们。
至于四哥,热衷于读书喜静,这京城这麽大点地方,明明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都还没有了解清楚,京城的那些达官贵人的关系也还没有搞明白。
让他出去当朱雀国那帮子人的导航,倒不如说是找了一个瞎子蒙人说的实在。
所以时云景稍一想,便知道其中的起承转合了。
带领朱雀国的人熟悉四周的任务,沉稳的大哥非他莫属。
见楼下几个侍卫还在左右寻找着什麽时云景便猜出了大概。
恐怕是朱雀国的人去时府之后被告知诸位公子都已经不在府上,前往诗词大会了。
时云景瞧了一会,原本有些担心两队人马撞到一起会不会发生什麽摩擦,但是现在在上面看着他们的局势,两队人马的彙合应该挺难的,
现在的环节已经快要进入尾声了,文殊带人过来的有点晚,所以有些抱歉。
但是好在秦遥待在深山里,整日整日的和药草打招呼,所以对山下人们的诗词歌赋一概不懂,听得觉得无趣,便让文殊带他离开了。
和这边完全不同的光景,便是祝灯凰了。
祝灯凰的性格外开放,善于表现自己所以在这麽多人面前,更是想要出风头。
时云景虽然不懂古人的咬文嚼字,但是旁边有自家哥哥做了对比,心中也有了比较。
这朱雀国的人虽然看起来面目更加粗狂一些,但是作出来的诗,却是广阔中带着几分细腻,比起他们国家的多愁善感,更多了几分草原上的洒脱。
时云景瞧了一会,直到秦遥和文殊两人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这才收回了视线。
等到时云景收回了探出去的脑袋,轮椅上的男人目光刷的擡了起来,準确无误的落在了时云景方才探出头的窗户上面。
只不过那里已经没了人影。
祝灯凰享受着周围人对他做出的诗词的夸奖,瞥见了一旁祝灯凤的目光,看到对面是一个青楼后,忍不住嗤笑一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