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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送上车。
郑锦年隔着车窗,和车外的九叔眼神会意。
周玉程和九叔简单聊了几句,九叔交代一些事,周玉程听罢,将九叔带到一边,悄声说话。
说着,他还转过身来,看车里的锦年,锦年正盯着他看,他被看的不好意思,心虚,又迅速把头转回去。
九叔又说了一些话。
话说完,九叔拍了拍周玉程肩膀,意思是且叫他放心,周玉程畅快了,也伸出长手臂,拍了拍九叔肩膀。
九叔笑得慈和,同车内视线专注在看周玉程的年少再度颔首。
郑锦年露笑,也点头。
周玉程开了车门,将郑锦年往里推了推,自己关上车门,他随便和九叔说了声拜,便叫前面司机把挡板升起来。
挡板刚升起来,没了人的顾忌,没了任何事物的打扰,周玉程藏在身体深处的属性就怎么也掩不住了,他将郑锦年猛得扑倒。
郑锦年躲避不及,身子往后去,人直接磕在了窗户上。
周玉程伸手来,摸了摸他后脑勺,替他垫着,人再度扑上去,如同公鸡啄米,逮着郑锦年就是一顿猛亲。
郑锦年从嗓子泉里透出清澈爽朗的笑声,用手推了推周玉程,说话:“喂喂喂。刚刚和九叔说什么悄悄话呢,嗯?”
周玉程发笑,不答郑锦年话,继续亲他,亲他鼻梁,亲他眼睛,亲他额头,又往下亲,最后亲到他唇上。
啄了好几下。
郑锦年手摸到周玉程后背,撸了撸。
撸坏了。
这小子以为是给他鼓励。
周玉程眼都热了,闻着香香的郑锦年,猛得亲了过去。
小20分钟左右,郑锦年缺氧,使了不小的劲,这才将周玉程从身上推开。
将将推开,周玉程又用身体压了过来,郑锦年觉出一些明显的变化,感受着某处的喧嚣,郑锦年忍不住捏额头。
第104章 回家、甜蜜、发烧
郑锦年尽量让呼吸正常,哪能一直这么亲,嘴疼得厉害,像火烧。
他捏着周玉程下巴,随便挠了挠,周玉程觉得痒发笑,握住郑锦年调皮的手,整个人半个身体的重量径直靠倒在郑锦年怀里,抬高头,望着郑锦年,周玉程痴痴发笑。
好诡异的姿势。
周玉程可一点也不轻,郑锦年把他抱在怀里,双手握着他手,刚想说点什么,发现大少眼神不大对。
周玉程眼神眷念,不安,又汇聚珍惜和不敢信,诸多情绪翻涌,他望着郑锦年,望着他下巴,望着他脸,人渐渐又坐正了起来,又开始亲郑锦年下巴,磨了磨,再度亲到郑锦年嘴巴上。
郑锦年放弃。
随他亲吧。
亲够了再说话、再谈事吧。
车到周玉程海边别墅,一路往山上去,中间路程50多分钟,车稳稳在别墅的院子里停住,司机也下车了,车内的两位少爷谁也没下车。
安安静静的夜。车里发生什么,除了车里的二位,没人再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郑锦年放弃挣扎的最后结局是,他被周玉程按在车座上躺着亲。周玉程在车板上半跪着。
郑锦年被亲的视线和思绪都涣散了。
其实并不瑟情。
周玉程除了亲他别的什么也没干,连他衣服的纽扣都没解,就是单纯地亲他,很享受这种亲吻。
就好像,要把去年和今年,两年错过的时光都亲回来。
如痴如醉,沉陷其中。
郑锦年不知道亲吻会是一件这么爽的事,爽到灵魂都在开绽,心脏都是瑟缩在跳的。有一种和人灵魂神交的爽感。
面前的,是他的爱人啊。
', ' ')('和最爱的最喜欢的人一起亲吻,原来是这种感受啊。
郑锦年挥出一些力气,摸了摸程仔后脑勺,头发真是长了不少。
郑锦年按着周玉程脖子,又继续往上乱摸他头发,给周玉程回应。
短短一天不到,他彻底学会亲吻了,这玩意是无师自通的,他觉得爽,有些事就该这么做。
得到回应的周玉程会很激动。
最后的最后,周玉程把郑锦年抱起来,抱在怀里,抱着他亲。
奈何车内的空间有限,郑锦年脑袋还撞了好几下,周玉程便将郑锦年紧紧抱着,用劲收在怀里,很大的力气,恨不得将他的宝贝嵌入他怀里雕刻,别人抽不走。
周玉程其实还是不敢信。他哼哼唧唧说话。
郑锦年听不清,略微推开脸,周玉程便亲他脸,亲别的地方,还在哼哼哼唧唧。
这下,郑锦年听清了。
他说。
“锦年宝宝,我爱你。”
“我以后对你好。”
“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郑锦年给周玉程更多鼓励,摸了摸他看起来更激动的地方,笑:“好了,知道了。我也爱你,傻程。”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周玉程又开始了。喋喋不休,没完了。像个重复的复读机。
…
大少的车离开别墅,远在高楼之上的周晓枫正在眺望,拿着望远镜在看。
倒不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只是她想看一看更多的细节,例如两人一直手牵着手。例如两人贴得很近,例如某个不要皮不要脸的大少把某人送上车,还忍不住摸了摸那人嘴巴,差点亲上去,被正经的郑少推开。
车都开远了,周晓枫也没放下望远镜。
少顷,周晓枫拿下望远镜。
佣人阿嬷送来热的咖啡,周晓枫捏起精致的咖啡杯喝了一口,阿嬷盯着她看,她叫阿嬷先出去。
她靠在窗户口,修身长裙尾部被风吹得摇摆,她不觉得冷。
只是,想起过去一些往事。
嘭。
天空炸起烟花。
这是今天的纪念庆接近尾声,关女士邀请还没散去的客人去后院看烟花,送礼物。
周晓枫抬头遥看天边,蓝色的烟花,是最易燃易爆炸难以储存的烟色。
前院的门口,忽然又开进一辆车。是一辆沉稳老派的车,毕竟,那车的年头可比她爹岁数还大。
周晓枫还真认得这号车归属于哪家。整个港岛,也只有霍家才有一辆。
从宴客楼的正门里,风似的,跑出一道单薄的倩影。
周晓枫嗯了一声,又重新举起望远镜。
周会棠一身纺纱白裙,跑在尽是鞭炮红纸铺碎的红毯上,她一直往前跑,一直往前跑。
家里最端庄最冷清最不喜与人争执的二妹,此刻,像一只追寻光亮不惜牺牲自我的飞蛾。
前方停的车上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没错,正是她那个前、二妹夫。
周会棠停了脚,站在原地不动。她手里拿着的手机,界面还亮着。
天空又是一片巨响,这时,是青色的烟花,全青色,蛮独特的颜色,不掺一点杂质,纯色系。
周会棠的冷清再度挂在了脸上,仿似她刚刚的失态都是装的,她已然恢复心境。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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