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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权不告知,那麽我也可以这样对待你。”
梁铅华眨了眨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下,表现得淡定自若,“是我的问题。”
他像是对自己无奈一笑,笑得非常勉强,只要徐雪垂愿意分散心思看他一眼,就知道这个笑容没有半分的真实。
梁铅华语气的气势持续降减弱,郑重地向徐雪垂承诺道:“以后…我会把握好分寸和距离感的。”
徐雪垂表情僵硬,硬着头皮说道:“知道就行。”
洗漱完毕,梁铅华迟迟不回房间,点了几根蜡烛,对案上的书发呆。
旁边的蜡烛都重新染了两次,至于第一行第一字梁铅华还是不知道具体的形状。
这时,徐雪垂轻轻地推开了门,温婉的月亮抓住缝隙,立即倾注温柔的光线。
他背后挤满了由自然産生的线条,眼睛和伴侣错愕的神情达成了连接,问:“梁铅华,你準备和书房过一辈子吗?”
徐雪垂面无表情地上前,无声地走到他的身边,眼睛快速地扫视书上的内容。
“什麽时候让你看的这麽起劲,要不如你给我讲讲大概。”
“这本书刚準备看。”梁铅华冷静的回複,眉毛飞跃的寒一眨眼的功夫就消散。
他撒谎技术让人看不出破绽来,装的有模有样,仿佛事实的确是如他所说般。
唯一的漏洞就是,梁铅华下意识用袖子和掌心遮住大致的行字,被观察极其敏锐的徐雪垂发现。
徐雪垂目睹了梁铅华的惊慌失措,却没有残忍的揭开真面目,反而是继续顺从他的意思。
“不是说要和我成亲吗,有计划安排了没?”
梁铅华这一次倒没有“出丑”,心智的六神归位,正在陈述实打实的事:“有的,有些细节目前没有规划完美,明日我再拿给你看。”
徐雪垂纤细且灵活的指尖熟能生巧地帮他捋顺了稍微打结了的发尾,力度轻柔,一点也不痛。
他动作一停顿下,话里有话:“我错怪你了,原来你不是躲我,你是在悄悄计划大事。”
梁铅华的嘴唇终于按捺不住,苦苦熬制多刻的话语好不容易有了发洩的机会。
“新婚的日期你来定,我觉得我不该潦草应付,毕竟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
“我有时候词不达意…使你的心情受到负面的影响,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徐雪垂道:“你知道我钟爱夏季的原因,因为我们相遇,确认终身都是在夏序,然后我们每一次迎接生活的苦难全是在冬天。”
梁铅华即将要承接下一句,徐雪垂毫不犹豫打断了他。
徐雪垂飞快地握紧了他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黏糊在一起,双方丝毫没有松开的架势。
他在清冷的月光眷顾下,五官被勾勒得更加动人心弦,近距离的交流梁铅华无法抗拒。
徐雪垂整个人的四周受到太阳点缀,就连自称“常年身处在黑暗之中”的梁铅华也真实地感受到了暖流奔腾而过。
“你妻想睡觉。”他的脸颊烫红,尽了全力说道。
梁铅华呆呆地看着这个既散漫又纯真的笑容,瞬间愣住,思绪较为迟钝。
梁铅华的愉悦和徐雪垂的笑容深深地锁住,每次不管什麽时候,他一看到徐雪垂在笑,心情也不自觉感到愉悦。
“嗯,我也不想再看百无聊赖的书籍。”梁铅华合上了崭新的篇章,同时,正在燃烧的蜡烛也瞬间熄灭。
虽然没有成亲,但趁着明日还在追逐着黑夜,这对伴侣“胆大包天”地直接跳到大婚吉日的最后一步。
系带滑落在地面上,互相解//开衣裳之际,缠绕的心结一齐剪断,所谓的“心结”被光明的红尘吞食,最后,无影无蹤。
徐雪垂目前身子只披了一层薄薄的衣衫,若隐若现的雪白皮肤与粉红色的“晕点”等相同的生/理/结/构频繁勾动着梁铅华的心弦,仿佛在他眼里这些都是奇观,极具魅。
之所以如此穿着,像是他们其中一个人的故意之为。
“这麽穿不冷,小心感冒。”梁铅华一只手圈住了他的细腰,掌心的温度传递到腰间,短暂地留下了余温。
空气突然变得莫名的燥热,两个人的心髒扑通扑通的跳,震耳欲聋。
徐雪垂的发饰全由梁铅华一一摘取下,唯独只留根素净的青簪,梁铅华说这样是不同寻常的美。
徐雪垂把名贵的青簪麻利地扔到梳妆台上,差点击碎了铜镜。
他一颦一笑都有媚,“那你有办法让我暖身吗?”
……
徐雪垂身体的酥麻持续延伸,从大腿处传到锁骨。
梁铅华的嘴唇就没有停过,贪婪地索取亲吻。徐雪垂嘴唇即被暴力地打开,内心却是喜欢并且尽情享受这般暴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