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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无欢谷时,他也能感受到君莫对自己的欲望,但那种欲望是温柔小心的,而不是亓容这般,让他只想尽快逃离。仿佛慢一秒,就会被无尽的深渊吞没。
亓容手撑着墙,将一条腿挤进苏殷的双腿之间,让自己的猎物逃脱不得。他指着苏殷的心口,眼神带着病态的阴鸷,“苏殷,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你还记得,是你先在芳菲堂说的心悦于我吗?”
苏殷认命般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记得……”
“你记得?”亓容伸手扯松他的腰带,摸进他的里衣,“我等着你带我去神医岛治病,等着你一起对付亓刃,等着你和我浪迹天涯。你呢?为了一个程珩远,宁可去求亓刃,也不肯来见我?!”
宽松的外袍从肩膀滑落,苏殷强忍着泪水,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手掌从腰际滑到臀部,亓容扳起他的一条大腿,架在臂弯,俯身压了上去。他与苏殷鼻尖对着鼻尖,从苏殷瞠大的双眼中,看到因施虐欲得到满足而兴奋不已的自己。
“亓刃也是这样抚摸你,这样对待你的吗?”他以一种极度轻蔑的语气说着,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刺痛苏殷,不管是肉体还是心灵。
苏殷眼皮一眨,眼底是一片死寂,继而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
利刃挺近毫无准备的身体,苏殷整个人都向上挣动了一下,又失了魂般,落回了原处。他痛得抓紧了亓容的肩膀,指甲深嵌入肉里。亓容却恍若未觉,轻而易举地抱起他,在他的体内肆意进出挞伐,毫无顾忌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有滚烫的液体从苏殷大睁着的眼眸中滚落,体内有一个声音在哭泣,“好疼啊……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而另一个声音则冲他尖叫,“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你就可以永远摆脱折磨了!”
他被不断抛起又落下,像是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下身痛得已经失去了知觉,空气中弥漫着浑浊淫靡的血腥味。
沉默像是无声的谴责,亓容扯着他的头发,拨开衣物,强迫他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叫啊!你那日不是叫的很爽快吗?!”
苏殷的眼泪落在小腹上,又落在那罪孽的利刃上。他死死咬住唇,咽下喉间翻涌上来的腥甜。
他以为忍让可以唤起亓容的怜悯之心,或者能让自己得片刻的清醒。然而什么都没有,换来的只要有更加残暴的侵犯。
亓容的拇指强硬地闯进口中,蹂躏着已经咬到血肉模糊的下唇。颈项和前胸的吻痕越来越多,在看到苏殷身上的鞭伤后,亓容像是发了狂,亲吻和吮吸变成了撕咬,活像要把他拆吃入腹。
“殷儿……我爱你……”
苏殷浑身发冷,一条腿挂在亓容的臂弯,另一条腿的脚尖堪堪点地。他们两人在阴暗的小巷中行着苟且之事,甚至还能看到街道昏黄的灯光。
他的内心极度惶恐,只要有人路过,或者听到声响,就能发现他们。
而身上的施暴者,竟然还在说着爱他……
他不知道这场身心的煎熬还要持续多久,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殷儿,殷儿……”
亓容不允许他闭上眼睛,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弄着,“说你爱我。”
苏殷痛得瑟缩起肩膀,终于到达了极限,泪水犹如决堤,“我不爱你……我从来没爱过你,我爱的是君莫……君莫他永远不会这么对我……”
断断续续的哭声像是触动了亓容的某根神经,他身子一顿,猛地泄在了苏殷体内。
把人放下后,他剧烈喘息着。
是啊,君莫怎么舍得这样对待自己宠爱的小徒弟呢……可他不只是君莫,他也是亓容啊……
他捞住苏殷绵软的身子,这才注意到苏殷没有半点欲望,只是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频频颤抖着。
“殷儿……殷儿……”
他害怕极了,怀里的人苍白如纸,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为什么苏殷会一点也不享受呢?不该这样的……明明那日,苏殷也是愿意同自己亲热的。越想思绪越乱,亓容慌张地握住苏殷,“我来帮你……”
苏殷触电般睁开眼,黑洞洞的双眼里没有一丝光彩,哑着嗓子低吼,“滚!”
亓容手一颤缩了回来,垂首站在原地,看着苏殷扶着墙壁,一点点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
赠给苏殷的牡丹已经被碾成碎片,泥土和花瓣粘在掉落满地的手绢上,凌乱肮脏,如同他们刚结束的情事。
苏殷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抬高下巴看着挡在身前的男人,“发泄也发泄完了,逍遥王总该满意了吧,让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