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麽敢在一个对他有想法的男人面前,褪去一身衣服,还说着暧昧不清的话。
他慢慢将手压在谢长安头顶,声音有些低沉:“你说什麽?”
谢长安顿了顿,艰难地从裴清怀中爬起,脸对着脸,说:“长安只要师父,只喜欢师父。”说着,他便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裴清唇上。
是柔软的,冰凉的,舒服的。
谢长安发自内心的感叹道。
他一动不动,就这样靠着裴清。鼻息之间全是裴清的味道,让他不由得满足地笑了起来。
谢长安的话在裴清心中激起滔天巨浪。他心跳声大得如擂鼓一般,他强忍着要回吻的欲/望,后退了一步,随后又将额头抵上谢长安的额头,双眼直视谢长安的双眸,似乎想在他眼中寻找写什麽。
可他什麽也没找到,谢长安的双眸中只有他。
他没再忍耐,终是将谢长安按在了自己怀中,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随后吻住他在梦中已经吻过千百次的双唇。
滚烫的气息彻底将谢长安团团围住。
谢长安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裴清在吻他,心中激动不已。他低声“唔”了一声,随后伸出双臂拦住裴清,将自己彻底献了出去。
怀中人的顺从让裴清欢喜不已,他撬开谢长安微微张开的嘴巴,与他交换着津液。
直到最后谢长安气息不稳,几乎快要窒息时,裴清才放开他。
“下回记得要换气。”裴清笑着说。
谢长安喘了口气,还未从裴清话中的“下回”给他带来的惊喜中清醒,就被裴清温柔地放在了床榻上。
谢长安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惹得裴清笑了一声,他红得不能更红的脸颊又热了几分。
裴清看到后眼中晦暗不明,他强忍着想把谢长安拆骨入腹的欲/望,又和谢长安接了个缠绵缱绻的吻。
一吻结束,裴清在谢长安的满眼期待下,脱去外衣,随后压了上去。
“可以吗?”他握着谢长安的手,柔声道。
谢长安点点头,一把抱住了裴清。
“长安喜欢师父,师父做什麽都可以。”
一室春光,天将晓才歇。
软筋散的药效过了一夜已然褪去,可孟玉寒仍觉得手重脚轻。昨夜将谢长安赶去裴清房中后他就立刻睡着了,因此没能听到隔壁房中传来的动静。
不过谢长安一夜未回,看来是已经成功了。
孟玉寒带着“功成身退”的笑容,下了楼,给自己点了一桌丰盛的早膳。
正吃着,余光瞥到裴清神清气爽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孟玉寒开心得立刻招呼过去。
谁知裴清的好脸色在看到他时彻底变得冰冷。他面无表情,孟玉寒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怒气。
没敢多留一秒,孟玉寒提着剑便打算走。
哪只裴清的剑先他一步拦住了他的去路,孟玉寒只好扯出笑容,转身看向裴清。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昨夜这麽成全他和谢长安,裴清应该不会拿他怎麽样。
虽然这麽想,可孟玉寒却仍止不住哆嗦。
他伸出手轻轻将裴清的剑拨远了点,笑着问:“兄长有何事?”
裴清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具尸体,嘴角微微下压,冷冰冰地回答:“你敢给长安下药?”
孟玉寒闭上了眼睛。
该来的总会来的。
是他做的,但是他不悔。
“兄长应当感谢我。”他仍是不死心的多说了一句。
“哼。”裴清冷哼一声,收起了架在孟玉寒脖子上的剑,不再理会他,转身去吩咐店小二準备些热水和白粥。
孟玉寒会心一笑。
吩咐完这些,裴清便上了楼。
推开房门,便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双眼紧闭,眉头舒展,脸上的潮红早已褪去。他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人,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到裴清的那一刻,昨夜的场景逐渐浮现在他脑海中。
谢长安瞬间又红了脸。
裴清看到后,笑了声,随后对他说:“待会儿洗个澡?”
谢长安点点头,突然将被子蒙到头顶,闷闷地说:“师父昨夜弄得长安好疼。”
裴清呼吸一窒,他之前怎麽没看出来谢长安这麽会勾人呢!
谢辞
洗完澡后,谢长安坐在床上小口喝着白粥,眼神不断瞟向一旁擦拭剑柄的裴清,看着看着脸就又红了起来。
师父昨夜好兇猛啊!
他全然招架不住,一直向他求饶,可他就是没停下来。抓着他的手,双眼紧盯着他,嘴角噙着笑说:“长安,师父想了很久。”
谢长安感觉自己像是要溺毙在水中,上下浮沉,听到裴清的话,突然就睁开了眼,艰难地伸出双臂搂住裴清的脖子,眼中含着笑,说:“师父,长安也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