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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景閑玉想也不想,一口否认,“一点都不热。”

“是吗。我瞧着你热。”柳争越靠越近,将鼻息热气呼在他发鬓额角,“不然怎的连擡头看我都不敢。”

景閑玉蓦地擡头,强硬着心惊肉跳地道:“看你便看你了,如何不敢。”

他如此说着,却没有说服力。柳争炽烈的眼光盯着他,他脸烫得要化了。景閑玉胸膛起伏,不服输地盯回去,深不知自己此刻眉目含波,似勾人,搅得柳争也方寸大乱。

“当真不热?”柳争垂头逼近景閑玉,停在他耳畔咫尺处,念声说道:“我有降温的符咒,你要不要用。”

景閑玉脖颈发鬓间淌了细汗,他舌尖打颤连话都说不出,便脚下用力踩了柳争一脚。柳争吃痛埋头,磕着了景閑玉的脖颈。

柳争嘶声抽气,“小玉儿好狠的心。我恐你身热,要替你驱温,你却踩我。”

“脚麻了。”景閑玉喉间发紧,声虚气若 ,“你离远了自然踩不着你。”

“地方小,离不远。”景閑玉这一脚踩在柳争脚上和落了块小石子一般,不痛不痒,却陡然叫他站不稳。他鼻息间也全是景閑玉的气息,逼狭之地叫他退无可退,他快要溺死了。

柳争抵着床柱和景閑玉空出了缝,仰头呼气,“你踩死我吧。”

“没这本事。”景閑玉手覆胸前,将声音压得稳稳的,“别装,我没用力。”

柳争靠着柱,唇边溢笑地盯看景閑玉,突然道:“你是不是夜夜做噩梦?”

“啊?”话头转变得太快,景閑玉茫然了一瞬,指尖才揉着自己眼角,道:“眼黑吗?”

“不黑。肤若凝脂。”景閑玉正欲发作,却叫柳争捏住了手腕,肩头一沉。柳争将额头抵在他肩头,缓了缓道:“我要离开一趟。既然卖给你了,总要为你寻些好处来。”

青衣

小满满腔欢喜地引着心上人上三楼雅间,一路忍不住侧头偷瞄几眼,见后者谦恭有礼,霞姿月韵,真是越看越欢喜。

她引人入房将门关上,又给心上人斟了酒,才咬唇吞吐道:“公子不嫌弃奴家身份卑贱,奴家是真心想和公子好。”

“姑娘擡爱了。”那人青衣俊朗,身后背一把油纸伞,伞面青蓝相间,伞柄漆黑,泛着幽冷的寒光。他正襟安坐,低垂着眸,“在下不胜酒力,要拂却姑娘好意了。”

“公、公子哪里的话。”小满怆然语噎,仓惶低头抿了口酒,才若无其事地笑道:“公子这般人物确实值得更好的来相配,是我冒犯了。只是公子那日为我出头,我心里不胜感激,公子莫怪。”

“姑娘不必妄自菲薄。正如我那日所言,衆生平等。”青衣擡眸望她,“只是我独来独往惯了,也心有所属,确实当不起姑娘厚爱。我今日来此,就是为说这一番话,那日若不是有事在身,当时就该与姑娘说清楚才是。”

小满眼眶一红,险些要忍不住落下泪来,她不敢看青衣,只道:“能得公子喜欢,那人当是三生有幸。”

“我钟爱她,便也觉得世间万物都配不上她,也是我癡心妄想罢了。”青衣眸光一转,瞥了眼床榻,又道:“姑娘近来可有见到什麽奇怪的人或物?”

小满正心碎神伤,豔羡哪家姑娘有如此福气能得青衣喜欢,听他话头一转,一下子没忍住泪珠,又忙擡袖抹了把脸,才道:“未、未曾见到啊,公子为何有此问?”

“无事,随口问问。”青衣只当没看见小满落泪,垂眸温声道:“我还有一挚友,算算时辰,也该来此处寻我了。他脸皮薄,怕是不敢轻易进来,能否劳烦姑娘帮我去相迎一趟?”

“自然可以。”小满正因落了泪难为情,借着这个由头二话不说飞快地下了楼。

青衣转眸又看向床榻,直愣愣盯了一瞬后,擡手五指渐拢握上后背的纸伞柄,缓声道:“既然来了,为何躲着?”

垂帷后气息潮热,景閑玉肩上承着柳争的力,连呼吸都慢了一拍。他心跳迅速,正欲推开柳争,听着门被“咯吱”推开,惊得连动都不敢了。柳争腹上倏忽贴上一手,那人身子一僵不敢再动,柳争便不想再将画符隔界之事告知于他。

柳争侧头贴着景閑玉的耳,呼着热气惹得泛红的脖颈一阵吞咽。喉间的凸起随之上下滑动,汗液似露珠般滑落在上好的瓷玉上,红嫩晶莹得带勾,勾得柳争头脑发昏,只想将这人压进怀里,揉搓一番。

景閑玉受着热气便又觉热燥无力,他挣脱着轻轻往后一靠,又听得屋门开合的声音,随后那人说了一句,分明是已经知道床后藏了人。他手掌用力一推,却见身前人影渐化。柳争贴着他耳,道:“玉儿,等我再来寻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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