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已毕,大殿空寂。
季明羡将自己的分身彻底挺入时,景子轲险先从龙椅上摔下。
就这么一点位置,堪堪只容得下人的上半身大小,还得用手拽住四周的扶手才能保证不在冲力中摔下。
尽管如此,在那激烈颠婆中也不免会磕上硬物,就这么不停地来回撞击,也是一番痛与快夹杂的愉悦,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子轲是从未想过自己能接触到龙椅的。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即便大殿空无一人,但只要一想到这地方在一刻钟之前还人声鼎沸,景子轲就觉得极为难堪。
他竟和季明羡不顾礼义廉耻的,在这大献最庄重严肃的场合做这等苟且之事…
景子轲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如果说以前被迫屈于单肜之下还情有可原,那今日这般心甘情愿便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告慰先祖的在天之灵了。
而与景子轲的不适和羞愧不同的,是季明羡愈发亢奋和激动的眉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顾及。
景子轲丝毫不怀疑,哪怕季明羡如今处在大献皇室的宗庙中和他做爱,恐怕都能面不改色地甚至更为荒唐。
这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回荡在整个大殿的每个角落。
连殿外来来往往经过的宫女太监,都是丝毫不敢停留的疾步匆匆,生怕自己闹出个什么动静惊动了里面,那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季明羡狠干了一会儿后,就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而与此同时,他还摘下了自己头顶的王冠,用指甲碾碎了珠帘的细绳。
掉落的昂贵珠玉噼里啪啦地凌乱滚动,带出一阵韵律极美的响动。
季明羡将王冠放置一边,手里握着零星的几粒珠玉,慢慢地靠近那个湿润嫣红的场所。
在景子轲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冰凉的珠玉就这么轻轻塞进了那半开半合的后穴,吞吐着、浸染着……
景子轲猛地睁开眼,刚想伸出手制止,又被季明羡死死压住。
似乎是不满景子轲不听话的挣扎,季明羡犹如惩罚一般,一次性就迫不及待地塞入了三粒,让那穴口仿佛撑大了一般鼓胀蓬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子轲的额头落满了汗珠。
他不得不偏过头去,不去与季明羡居高临下的兴奋俯瞰对视。
那双曾经干净清明的眼里现在满是期待与畸情,连景子轲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愿意放过,随着动作也愈发痴迷病态。
“停下…”景子轲大腿的肉开始小幅度地抽搐,“不能再多了…”
“这才哪到哪呐?”季明羡的拇指还在穴口里不停推进,旋转搅动。
“首辅大人刚才在朝堂上的发言是那么的正气凛然,看得我当场就硬了。”
“硬了之后,朕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听爱卿起奏啊…满脑子都是现在这副场景;”
“该怎么,才能让爱卿的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件让朕心猿意马的要事,只能对着我呻咛和求饶呢?”
边说,季明羡的手指已伸到尽头,达到了一种不能再深的地步,让景子轲在此状态下饱受煎熬。
“拿…拿出来……”
景子轲的喉咙已经废了,嘶哑得连语气,都自然而然地带着点恳求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不够深,拿出来做甚?”说着,季明羡已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捅入,一鼓作气地,将那里面的珠子推得更深更远;
也让景子轲不得不抬起腰部,来缓解这种异物入侵的排斥感。
借着这股快意,季明羡开始不断地冲击顶撞,拽着景子轲仰起的腰部,将这种“折磨”推上性爱的最高潮,欲罢不能。
“皇…皇上……”
季明羡咧开嘴轻笑,“这称呼我不爱听,爱卿再换个试试?”
“季,季明羡?”
“错!”
又是狠狠一顶,撞到麻木。
景子轲连尾音都开始被顶到哽咽,“请皇上指点。”
季明羡这才凑到他的耳畔,那轻描淡写的几字,可谓瞬间让景子轲由心臊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上眼,根本不可能讲得出口。
季明羡最后也没有再刻意刁难,意思了一番后便还是放过了他。
只是那珠子却依旧埋在景子轲的体内,没有季明羡的首肯,不准移出。
忍着这种别扭的姿态,他们又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自然又是一波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彻底停下。
夜半,景子轲醒来时,季明羡正坐在床边批阅奏章。
看着那久久未曾散开的眉眼,想必那堆积如山的奏章仍然不得尽头。
景子轲撑起酸痛的身体,走上去拿过一卷,没有打开。
“要我帮忙吗?”
季明羡愣了一瞬,终于眉开眼笑道,“你怎么还有力气?”
暧昧的氛围又开始漪涟徘徊,景子轲只能打开奏章装作,才能止住身下的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帮季明羡仔细批阅几章后拿给他过目。
季明羡的脸色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下一秒,像是无意中提起,又像是思虑良久。
“你们景家…还有在朝的旧部吗?”季明羡又继而补充道,“朕是想日后可以试着好好重用褒奖一番。”
景子轲识趣地放下奏书,列了十几道他印象里对大献忠心耿耿的景家旧部附庸。
可能当时他也没有想到,这份名单,会成为日后他和季明羡开始分道扬镳的、无法跨越的裂痕鸿沟。
……
自打大献收复之后,景子轲除了刚开始回到祖籍和季明羡一起祭拜先祖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皇宫。
他几乎每日三点一线,除了上朝出过季明羡的寝殿外,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和季明羡在寝殿里毫无止境地“厮混”在一起。
起初景子轲也并不在意。
直到在一次季明羡不在的情况下他想单独出门却被拦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被软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是不知道季明羡那强到极致的占有欲。
似乎从他们重新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可能是为了弥补彼此间缺失的那些年,季明羡对他的独占欲就变得尤为的偏执。
这种以爱为名的束缚在刚开始还好,景子轲也还能接受。
但他的生活却不能仅仅只有儿女私情。
现在的大献新元即始,百废待兴;
着实是不适合太过将注意力放在感情之上的。
可季明羡却不以为然。
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是寝殿的宫女无意间多跟景子轲说了几句话,景子轲便再也没在寝殿里看见过她。
季明羡的这种对情感的表达是与单肜完完全全不同的。
单肜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烧伤了自己也烧伤了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季明羡则是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温水,即便是深陷其中也感觉不到丝毫利害,火候把控得极其巧妙,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沉沦于此。
不过好歹季明羡也不会任由景子轲单独很久,没过一会便会迫不及待地回来亲热一番,再言归正传地处理朝堂正事,将公私分得相当明确。
这种生活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景子轲才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打破。
氤氲的御池下,景子轲无力地趴在池边,身上尽是情事之后洗不掉的吻痕掐印。
季明羡在其后抚摸着他腰腹部明显的淤青紫迹,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景子轲埋头思虑了良久,才终于试探道,“我想搬回景家了。”
季明羡的指尖突兀一顿,不小心就掐入了景子轲背上的淤青,不一会儿,便轻易划出了一道白痕。
“是我这里不好吗?”季明羡将下巴抵在景子轲的肩膀上,光裸的上半身几乎贴紧景子轲伤痕累累的脊背,“住宫外来来往往多不方便。”
“但也总不能一直住你这儿吧,毕竟君臣有别。”
“为什么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明羡道,“朕是皇帝,谁敢反抗,杀了便是!”
这般温柔的语气,恐怕任谁也无法相信,那话里随随便便的几字,就是一片人头落地的腥风血雨。
景子轲虽然并不喜欢妇人之仁,但也说不上对季明羡这样对人命无所顾虑称得上有多欣赏。
他仔细地端详着眼下经过时间的冲刷,愈发陌生的脸庞,企图从中寻觅出几丝曾经熟悉的影子。
可惜兜兜转转,早已埋没在了北漠荒凉的一个个深夜里,再也拼复不了完整。
景子轲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的悔意。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抱负,就将季明羡给拖下水的。
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都是他自找的。
“我明天就会搬回景家,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子轲的这一言一出,仿佛没有商量的余地,让身后的季明羡眼底越发情绪汹涌。
接着,就在景子轲想挣脱束缚,用手撑着池边,企图爬出这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水时,季明羡却在下一秒爆发,竟直接拽住了景子轲的腰往下拖。
身体重重地砸进水里,鼻腔在呛水的刺激下变得极为的敏感和难受,身体潜意识的扑腾激起一阵阵水花。
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此刻却冷到景子轲连骨头都在打颤。
“为什么…”季明羡又拖起景子轲压至池边,开始疯狂地噬咬和索吻。
“为什么你被单肜那般对待,都能忍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而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要想离开我!”
景子轲倏尔一怔。
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早已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季明羡的脸上,彻底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的确是冲动了。
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季明羡会拿这事来给他翻旧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明羡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他心中视为最卑劣黑暗的一段经历来当成比较对象,在不同的形式与环境下来要求自己,理应过成什么样子。
景子轲看着季明羡那逐渐开始阴晴不定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悲凉与束手无策。
这一刻,他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当初稚嫩心善的少年其实早就已经被他给弄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找;
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他陷入了一道连整个后半生都注定后悔莫及的漩涡。
一不留神,就能将彼此双双绞入、撕碎,面目全非。
只是当时的景子轲大概还没意识到,大献的昌盛因他重现;
大献未来的衰败,也将因他而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景子轲最后还是离开了御池。
他当着池子里季明羡的面,穿戴好贴肉的里服,湿漉的长发垂在身后,在水汽的浸湿下,让白色里服逐渐变得透明,若隐若现。
季明羡仍然站在池子中央,被打过的脸也已经泛红起来。
但他还是死死地盯着景子轲的一举一动,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眼神里流转的情绪还是出卖了他,说不出的幽怨悲哀。
空气中氛围的凝固在此刻显得尤为尴尬。
景子轲也知道,倘若季明羡不肯松口,他说得再义正言辞也没用,恐怕到时候连这个寝殿都还是闯不出去,更何况是要回景家了。
所以景子轲率先打破沉默,转向季明羡,问,“伤没事吧?”
季明羡显然没有顺着台阶下,仍旧没有一丝回应。
直到景子轲重新走到池边,跪下请罪的时候,季明羡才有所动静,缓缓地靠近景子轲,并将头趴在了他跪坐的膝上。
“是我的错,”季明羡的手紧紧地环抱住景子轲的腰,像很多年前那般,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寻求心安。
“你要想回景家就回吧,反正你在哪,我就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子轲原本以为季明羡只是说说而已;
直到那九五至尊每日下朝都微服私访地来到皇宫之外的景家,景子轲几乎无时无刻都得能被迫见到季明羡时,他才发现,这种生活又和寝殿时的没有任何区别。
他还是犹如被软禁般,除了上朝便出不了景府。
季明羡也还是一如既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仿佛长住一般,将公事也全部搬到了这里,成天与自己朝夕相处。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景子轲也无可奈何。
只是没想到的是,季明羡那占有欲竟能强到连他皇帝的身份都不顾,下临至臣子府中与自己同寝同睡。
既然季明羡都做到了这般地步,景子轲自然也无话可说。
只要不影响朝政大事,他便都尽量地顺着季明羡,满足他的癖好。
这种日子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景子轲原以为也就这样了,可当景家在朝的眼线冒死向他禀报时,他才发觉,这种软禁,并不全都归功于季明羡那以爱为名的束缚。
这是他们第一次开始彻底撕破脸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子轲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当他质问季明羡,为何当初举荐的人虽然都升官了,却都离开京城、官位形同虚设时,尽管季明羡列出了一系列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纷纷被景子轲全盘否定。
“你这…应该是想让我孤立无援吧?”景子轲以一种极其轻松的语气,瞬间让季明羡未道出的支支吾吾戛然而止。
望着季明羡那无可辩驳却还想逞强的模样,景子轲也只是开始苦笑地,以研磨的动作来分散自己不想面对的注意力。
“季明羡啊…”
这简简单单的几字,第一次从景子轲的口中说出时,竟带了几分失望的味道。
“你这真是连我,都开始防了。”
“朕没有!”季明羡矢口否认。
“我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防你,我只是害怕你想要离开我,我只是希望你的靠山只能是……”
“季明羡!”
景子轲在过分用力之下,连磨石都给生生在台上刮出一条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想把你所谓的感情,当几次挡牌?”
景子轲站起身来慢慢走近,和季明羡当面对质。
“你软禁我,其实并不全部都是因为你那过分的占有欲无处释放吧?你只是想要切除我和外界的所有联系,让我只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根本不能折腾出任何水花。”
“你打听我景家以前的旧部,也不是为了好好重用和褒奖吧?你只是想搞出了一个表面繁荣来堵住悠悠众口,实际上,是想让我在京城孤立无援,对你不可能造成任何威胁。”
季明羡还想解释,却再次被景子轲打断。
“我并不否认,这其中应该有你所谓的感情作祟,但你的所作所为也绝不纯粹。”
“只是我实在没想到的…”
“是连我,你—都—防。”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季明羡动动嘴唇,在景子轲失望眼神的注视下,也是无话可说。
他当然没什么好说的;
因为他对景子轲所做的一切,扪心自问,也并不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既想给景子轲应有的地位和荣华富贵,又会潜意识地本能防范。
他不是不相信景子轲;
他只是不相信除了自己的任何人。
那在狄戎、在北漠、在镇守边境到最后登基为帝的这些年里,他学到最多的,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
好像从十年前的那夜,他因轻信他人而给子民造成灾难的那刻开始,便抹灭了他所有的单纯,又谈何信任?
所以,季明羡自登基之后,就防范着所有人,包括景子轲。
这几乎已经是他的本能,仿佛是帝王家天生的传承,注定该站在王权的最顶端,享受无边孤寂,不会被任何人改变。
这是来自于血脉的天生注定,是属于帝王的多疑多忌。
最后,景子轲被连夜带出了景府,再次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
开始了他们最长时间的冷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开始两人除了缄默不言外,彼此还是配合得相当默契。
季明羡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在深夜批阅奏章,而遇到棘手的,递给景子轲,景子轲也还是会不计前嫌地批注解难。
这原本是好的倾向,想必两人重归于好也只是时间问题。
可偏偏最致命的,是季明羡偶然发现景子轲开始喜欢无事时眺望窗外。
这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可那寝殿东南西北四处窗口,景子轲眺望的,却偏偏是那北窗口。
这对季明羡意味着什么,想必是不言而喻的。
一次可以说是偶然,可当季明羡一次又一次地发觉景子轲在每每放下书籍后会去主动寻找北窗口时,便再也无法自我安慰。
如果说景子轲以前在北漠时,眺望南方是因为怀恋故土;那如今大献回归,他却去回望北漠,这又是什么意思?
是怀恋北漠的风土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怀恋北漠的人?
季明羡只觉得可笑无比。
所以,他在一次再碰见景子轲对着窗外发呆时,是直接发起了火。
他直接将面前放书的小桌给一脚踹翻,就像曾经的单肜一般,将憋住的怒火轻易地、就这么撒了出来。
可他又不是单肜;
他还有那么几分理智,来克制住自己如野草般肆意疯长的无法冷静。
他冷冰冰地告诉景子轲,“单肜死了。”
像是怕景子轲没听清楚,他还刻意地放缓语气,“单肜,他—已—经—死—了—”
“怎么?想他了?”季明羡弯起脑袋,笑得有些瘆人。
“景子轲,你贱不贱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寥的寝殿内传起一阵阵徘徊的脚步声,轻重不一,由此可见这脚步主人的重心不稳。
终于,脚步声停在了跪坐在地的景子轲面前。
景子轲的手里还握着兵书,下巴就被季明羡给慢慢抬起。
“单肜对你很好吗?”季明羡问。
“是谁踹你的两脚让你现在都病入脊髓?是谁每夜像是把你看作垃圾一般,用完就丢?是谁对你肆意辱骂,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是谁将你比作娼夫,送人都说自降身价?”
“景子轲,和他比起来,朕为你做了多少?”
“是朕!每夜都在他的殿外背你回家!”
“是朕!和你相依为命、相濡以沫了整整五年!”
“是朕!为你实现了抱负,为你复兴了你梦寐以求的大献!”
“是朕!给了你现在高高在上的地位身份,让你摆脱了恃宠的身份,可以继续过着以前这种荣华富贵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朕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啊……”
季明羡逐渐弯腰和景子轲贴近,眼眶里尽是泪珠。
“朕是皇帝,你们景家百年将军世家,功高盖主,在军队的威严不亚于朕,朕提防着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况且朕真的有伤害过你吗?朕除掉的只是你们景家的那些旧部,对你,也只是让你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就行,一举两得,朕身为皇帝,已经算是仁至义尽的了!”
“还是……”季明羡的审视逐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你不喜欢别人对你太好啊?”
“季明羡!”
“难道不是吗?!!”
季明羡倏尔大退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肜对你那样,他把你当人吗?!朕对你这么好,却是什么下场?!”
“景子轲,难道不是你贱吗?!不是你有病吗?!不是谁对你越不好你就越喜欢谁,谁对你视如珍宝你就越嗤之以鼻吗?!!”
“那朕这段日子还忍什么?!早知道你这么贱,朕还这么在意你的感受做什么?!”
季明羡拿着手指狠狠地指向自己,“朕就应该像单肜那么对你!兴许你还会多看朕几眼!朕就不该对你这么好!还在你面前装什么矜持和温柔,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景子轲就这么静静地跪坐在原地,看着季明羡爆发、看着季明羡癫狂;
那屋内的器件一个一个地被季明羡摔碎、狠踹,直到无物可摔,直到一片狼藉。
到最后,季明羡披头散发地,在满是狼藉的地面粗喘,好像在平复着刚才用完的力气,然后,他将矛头转向了这屋内唯一称得上“完整”的景子轲,慢慢逼近。
景子轲被拖拽到床上时,虚弱的身体承受不住颠婆,不住地咳嗽。
季明羡边拉扯着他的衣物,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说笑道,“朕记得……单肜好像做爱时叫过你母狗?”
空气中那最后一丝平静也被彻底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季明羡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子轲。
在他的印象里,景子轲的眼神大多是坚定的、是坚韧不拔的。
虽然他也曾见过景子轲被丢弃在外时,眼神中的脆弱;
也曾见识过景子轲在面对自己的防范时,眼神中的失望。
可他从来都没有在景子轲的眼神里,见过像现在这样的——
厌恶至极、冰冷寒栗。
好像在看着一个该死的恶犬般,恨不能亲自手刃。
如果季明羡曾注意过景子轲和单肜床事时的眼神的话,他就应该明白,此时的自己,已经和景子轲心中最恨的模样开始重叠…
再无心甘;亦无情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注定是最难熬的一夜。
季明羡也从未想过,他和景子轲竟会闹到这种地步。
他忍不住会去想,只要景子轲肯在此刻向自己服软,肯切换掉这副如同看仇人般的眼神,肯仰起身子抱住自己并说明原因。
无论这说明的谎言显得有多单薄与无可说服,他都会去接受,会顺着这个台阶下,会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可景子轲连解释都不愿意。
他连向自己编一个花言巧语都不屑。
事情都到这种份上了,难道还让自己去为他的三心二意找借口?
这是季明羡最无法忍受的;
他为景子轲做了这么多,可到头来景子轲却还是要背叛他。
这让如今身处九五至尊的他如何接受?
所以,他开始奋力发泄着自己的不甘,发泄着自己所做的一切皆为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悲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景子轲的胸膛终于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曾经令季明羡心疼的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势,在此刻,都像是巴掌般的狂风骤雨,一下下地扇在他的脸上,将原本就不理智的情绪彻底泯灭。
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动作,可季明羡捅入的时候却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快感。
他无法与景子轲那冰冷的眼神对视,所以,他又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将景子轲立即置换了一下体位。
景子轲的脊背是崎岖的,是布满着星星点点的磨印的。
可此时此刻的季明羡却选择忽视,从后面直接粗鲁地捅进,艰涩难耐。
景子轲背后的蝴蝶骨在一瞬间变得紧绷凸出。
而季明羡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性器反复的出入带给彼此的,都是无法言语的煎熬与痛楚。
就像回到了不久之前的狄戎,回到了那四季如冬的北漠,在冷风的凛冽里,强迫着人屈服低头。
“景子轲,这就是你喜欢的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景子轲犹如未听到般,将头偏置一边,静静地将余光放在窗外,放在那遥不可及的大漠黄沙。
“你喜欢粗暴的为什么不早说呢?朕难道就不能满足你吗?朕难道就不能像单肜那样地干你吗?”
“单肜能够做到的,朕一样地也能做到!”
“你看看,朕不比他温柔吧?也一样能让你爽吧?”
季明羡开始环起他的腰抱着上下顶弄;
那种整根埋入的苏爽令季明羡欲罢不能,在上上下下的颠婆中痴迷疯狂。
“景子轲,在这大献里,你只能依附着朕,朕的身边,才是你可以安身立命的场所。只要你肯安心安意地陪在朕的身边,你可以一辈子都高高在上地享受荣华富贵,朕能够抹掉你曾经恃宠的屈辱身份,保你一世英明地载入史册,名垂青史。”
“这可是你们如今落魄的景家,可以保留的最后的尊严与体面。”
无数帝王恩赐的话语弥漫在这激烈的性爱里,像是施舍又像是刻意的贬低,在言语的刺激里增进动作的起伏迈进、凶狠劲扯。
以至于第二天的早朝都难得被推迟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经过一晚上暴行的景子轲,哪怕是苍白着脸气血全无,在没有预先的请奏里,都得被迫地跪在朝野前方,承受着上头季明羡鸡蛋里挑骨头的苛责与刁难。
后来朝散了,整个大殿也只剩下了仍然跪立的首辅大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罚跪思过。
季明羡是想要逼他服软;
是想要告诉他,没有君王的庇护,哪怕是在朝高任首辅一职,也不过是空有名分,徒有其表。
只是景子轲也没料到的,是季明羡在他看不见的那五年里,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如此的极端与扭曲。
而他还在早期季明羡所营造出的温柔假象里深信不疑,当真是被感情蒙蔽了心智,愚不可及地追寻着少年曾经稚嫩的影子,却不知它在那不为人知的五年里被岁月磨砺得干干净净。
再也寻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