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冰冷的嗓音,我看了眼自己裹着纱布的右手,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抱歉,是我的失误。我现在去处理。”
沈如庭冷声道:“不必,公关部的人已经做了措施,以后别再出现这种错误。”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抓着手机许久未动。
吴秘书问:“沈总是不是训你了?我今天担心你的情况,忘了先给沈总汇报情况......”
“没事。就算你打了,他也不一定会接。”
沈如庭今天在陪白晓给她的猫复查,又怎么会管我们的事。
吴秘书陪我坐到晚上十点,她老公来了电话,说孩子见不到她一直在哭,让她赶紧回去。
吴秘书为难地看向我,我道:“我只有右手受伤了,自己能行动,你回去吧。”
吴秘书犹豫再三,还是跟我说了抱歉,起身离开。
她走后,我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手腕隐隐作痛。
我忍着疼,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次日醒来,我便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病床边。
男人眼下有两片青黑,英俊的面庞有几分颓废。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竟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了几分自责和关切。
然而等我想确认自己是否看错的时候,男人已经恢复了平日疏离冷漠的模样,“受伤了怎么不跟我说?”
我敛眸,平静地陈述:“你不在乎,我又何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