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绝望又不堪的性事总算进了尾声,李秋落已然哭了满脸泪,风干之后刺痛地挂在面皮上。
他不知道,怎么性交还有这些难堪的动作。当他被男人压在床头跪着,身后猛烈撞着时,反扣在身后的两只小臂早早就没了知觉。男人只顾抓着他的胳膊,也不管他会不会脱臼,全身的力量都吊在那两个细如翠竹的手臂上。他的膀子开始先是痛,后来便成了麻,如今就算是彻底断了,他怕也是无知无觉的。
李秋落起先是会喊饶的,不过他发现这不仅没用,甚至还会加倍了男人的快乐。他的嗓子喊哑了,他喊‘九哥’,喊‘饶命’,嗓子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染血的布,不上不下,腥涩煎熬。
男人放开李秋落的手臂,他顺势栽倒在墙上。床头的板子是金属混着塑料做的,升温后的心口贴着冰冷金属,冰得他一哆嗦。还没喘匀乎一口气,男人就拦腰把他抱起,带着他坐在床边,那上遗留的潮湿又让李秋落想起失禁的瞬间。他脸忽地白了,原先在眼眶要滴不滴的水儿也一股脑掉下来。
不过男人没给他伤春悲秋的时间,只是坐在干燥的地方,把他双腿打开夹在自己腰两侧。他们两个像榫卯结构一般死死密结,前胸相贴,臀胯紧合。
李秋落就那么岔腿跪着,心率一直没掉过,他强忍的轻喘萦绕二人耳边,声音低但又急又脆。不多会儿,他就感受到,臀沟里卡紧的性器又硬了。
男人咬在他下巴上,舔吮他唇角右下边那颗小痣,悄摸地将他两臂搭在自己双肩。等他不再颤抖,又再次扶着阳具捅进肿热穴洞,托着他的肉臀插弄。
“唔嗯……慢一点……求、求你了……”李秋落大腿用着力不敢坐下,却拗不过男人手上的力气。他浑身的肌肉都是酸的,被过度使用之后,哪哪都用不上劲。男人抽插地快,打桩似的在他身体里穿行,几乎捅穿他肠子的最深处,还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他当真是求死不能。
男人的吻绕开李秋落的嘴唇,细密如绵雨,从他眼皮吻到鼻尖,又从耳垂吻到鼻翼。灼烫的呼吸在李秋落肌肤上作画般激起颤栗,最终停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面。男人轻啃他喉结,顷刻间,浑身的动作都为了这刹那的激痛停摆。李秋落不自觉缩紧穴口,肠壁便更强烈感受着异物冲撞。那难捱的,诡异的快感,忽然变得清晰又明了。
“九、九哥!哈啊、呃嗯……有点奇怪……”李秋落靠在男人身上,企图用身体其他接触减缓体内偶然的差错。他的阴茎忽而在二人身体中间站得笔直,全然不似方才那般疲软,昂头吐出透明粘液,紧接着,随二人抽送的动作在腹部上下摩擦,挤压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腹肌上面。
男人似乎察觉到腹上一股热潮,又发现已有些痉挛的肉壁,几乎是立刻,他便敏锐地捕捉到李秋落正在高潮。
李秋落不知道高潮后再肏进里面会很痛,他只当是自己又娇贵起来,忍着痛苦等男人结束。但实在是酸疼的脑仁发懵,他还是嗫嚅着开口:“疼……里面好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站起来,把他面朝下翻身按在床上,手臂强势地横过下腹,捞起他已无力支撑的双腿,两只手掐着他臀下软肉,虎口与臀线重叠着,茎身再次钻进艳色肉穴。男人的大腿狠戾拍打红肿的臀肉,李秋落攥紧身下床单,失声尖叫,最终将皱作一团的白色布料塞进口中,死死咬着,再不愿出声。
等到男人总算心满意足又射在李秋落身体深处之后,他才终于得到解放。穴内棍棒猛然抽出,仿佛是没了支点,他身体一虚,腿弯就像是被踹了一脚,整个人直直跪在地上。
男人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让他跪趴着伏在床上,餍足舔了舔唇,眼睛盯着那口被肏的已经合不大上的穴洞,仔细打量起肉色翻飞的内壁,被撑得平展的褶皱,以及缓缓外溢的白精,最后伸出手指绕着圆洞抚摸。软弹的臀因痉挛微颤,努力瑟缩着大开的关口,李秋落声音轻抖,大口换气,低声喘息。
“跟着我吧,好不好。”男人沉声笑起来,像是只蛊惑人心的怪物。
琳姐到底放心不下头次接客的李秋落,这是个孩子,甚至离完全成年还差了几个月,往难听了讲,他们这种行径就是畜生。因此,他总惴惴不安在房中踱步,时刻等着那边结束。
侍者敲开琳姐房门的时候,李秋落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房间。
“琳姐,落落已经送回去洗了,就是人还有点迷糊。”侍者手里提着箱子,里面是琳姐早让准备好的药品和工具。
琳姐点头,披上一件薄衫跟着侍者出了门。一路上,他都忐忑不已,不知道一会儿该跟这个倔强的小豹子说点儿什么。好在李秋落还没缓过神,只是半眯着漂亮的眼仁,任旁人摆弄,上药时都一声不吭。
但李秋落看起来残破的太厉害,实在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零落,此刻他的心里不免暗暗揪痛。
琳姐脱下用过的医用手套扔进桶里,轻声去唤李秋落,“落落,落落?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李秋落仿若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落?能听见我说话吗?”琳姐上手去摸李秋落额头,略有些发热,恐怕是头次太激烈,又射进去太多。他轻声叹气,起身去湿一条干毛巾,又打了盆水,把湿毛巾放在李秋落额头上,柔缓地给床上这个破碎的瓷娃娃擦身降温。
李秋落被湿凉感惊醒,朦胧睁开双眼去看,眼前人长发半披在肩,正仔细用毛巾为他擦拭指缝。那人动作很轻,有种可靠的安心,让他不自觉就想再靠近一些。
“妈……”
琳姐吓了一跳,手也停顿下来,他怕这孩子烧傻了,赶忙上去用掌心轻拍李秋落温热的脸,轻声细语唤他:“落落?还是不舒服吗?落落?”
李秋落精神回笼,眼神聚焦后总算分辨出眼前是谁。遂即,他像是累得狠了,也没多言语,只是沉重吐出一口浊气,将眼皮完全合起。
琳姐是等到李秋落完全降温后才离开的这个房间,他走出去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量高挑比例优越,隔着衣服都能看出身材劲瘦有力。他的鼻梁高挺,薄唇两边微微勾起,五官棱角分明,内双的凤眼斜向上翘着,静视时透着俊逸多情。
来人眼中半含笑意,可那笑不达眼底,只是礼貌疏离地问他:“请问,落落是不是住在这里。”
琳姐知道这人是谁,毕竟是自己亲自为李秋落选出来的贵宾。他虽清楚,出来卖春的哪个能不经历折磨,但他还是对眼前的男人起了一丝嫌恶,也为自己的判断失误感到不快。
“周先生,这里是内部区域,不知道您是如何找过来的。虽然很抱歉,但还是请您尽快离开。”
照理来说,琳姐不该这样态度强硬,虽说内部区域宾客禁入,但他理应用更柔性的语气来劝导。好在周逢九没有生气,只是略显歉意地颔首示意,却依旧不愿让步,“是孙总告诉我可以来这里找他,看来是没有事先告知朱经理。”
琳姐脸色一凛,细长的眉皱得扭曲,不知心下如何盘算,但总算是软了态度。他看着周逢九,表情不大轻松,长叹一声道:“只是落落睡了,希望周先生能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尽量快些看完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逢九勾唇微笑回应,绅士地比出一个‘请’的姿势送琳姐离开。
偌大的床上,李秋落盖着一层薄被躺着,他呼吸匀称,只是偶尔低声呓语,漂亮的眉毛微微拧起,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一样,不安的颤抖着身体。
周逢九轻声靠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他床头,看他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伸出手点触一瞬,见他更加痛苦的皱起眉才收手。
有趣的小玩意儿,周逢九在心里想。
他是来毫城出差的,对外都这么说。除了一起来的好友,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因为和妻子感情不睦,特意找了个远离漩涡的地方来散心。
周逢九起初是被琳姐的名声吸引而来。自从结了婚,他没再和男人做过,这几年和妻子的性生活也索然无味,一直听说这边有个有市无价的宝贝,几年前名声大噪,至今仍然受人追捧,却坚持不再挂牌。他久不躁动的心忽然狂跳,想来一睹其芳容,最好能来一场邂逅,却意外发现李秋落。
他一眼就被照片上的男孩儿吸引住了。漂亮,野性,孤傲又清冷,纯白洁净的像只不服驯养,高贵的猫儿。然后,他只用一瞬,就捕捉到李秋落眼里的烦郁之色,虽然浅淡不易察觉,但他还是看到了。他打算驯养这只猫,他想看看这双冷情的猫瞳臣服之后的欲色,他久违地嗅到一丝情趣。他想把他弄的一片污糟,沉堕欲海情窟,他要让他再不复纯净。
“落、落……”周逢九一字一顿念着李秋落的艺名,在口中咂摸滋味,像久不逢甘露,猛然品啜出一丝鲜甜。
他的手掌轻轻按在李秋落嫩白的脖颈上,五指要掐不掐,用拇指摩挲自己咬下的齿痕。良久,食指顺着细长的脖颈移向锁骨,在上面滑动,那处一枚嘬吸出来的吻痕已略有些暗色。
周逢九饶有兴致地笑了,看着李秋落轻哼着躲开自己的触碰,手掌再次缓慢又暧昧地抚摸着李秋落粉润的脸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秋落约摸是茫然的紧了,他还没能从母亲暴毙的漩涡里挣扎出去,就又被扔在吃人的淫窟里。总得活着出去为母报仇吧,总得为母亲上一炷香吧,也不知道母亲的遗体如何了。思及此,他才想着放下所有架子,试着融入这个鬼蜮。
床头放着一张便签纸,写了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一个名字:周逢九。
酸胀的隐处还跳突着叫嚣,密密麻麻针扎似的钝痛爬进身体每一个骨头缝。他捏着那张纸,像是在什么重要的文字,眉锁紧,唇抿直。
孙峻又带着那两个精壮的保镖进来了,他从来不敲门,总没把李秋落当人。
“喂,你运气好,周老板想包你。”孙峻手上转着李秋落的房间钥匙,好似捡着骨头吃饱喝足的狗,一脸的餍足,“他开的价不错,好好伺候人家。”
周逢九。
李秋落在心里重复这个名字,男人不遗余力的肏弄还在记忆盘旋。这是他第一个客人,是他得拼命抓住的唯一一个男人。
“跟你说话呢,听到了没有?”孙峻快步上前来,掐着李秋落的下颌,却是没用力,只松松摇晃两下,像是无声的警告,“还有,明天下午两点之后不许再吃东西了,晚上周老板还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