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昭摇头,“不,范筒可能性更大。”
“那日范筒跳河而走后,河面结冰,范筒要么死在河上,要么他真的水性很强,受的住寒冷,异于常人的受冷挨饿,顺着河流到了大梁。但一到大梁,露头必定会被抓啊。”
“……”
这倒是让云落昭、何小小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罢了,你这几日再去关注一下周衡安,他有古怪。山上破庙那里我在找人多观察观察。”
范建虽死了,但范筒是他的弟弟,必定也知情,说不定,也是一同杀害父亲的凶手!
接下来几天,何小小都跑去周家监视周衡安,但周衡安这几日仿佛知道何小小会监视他,几乎很少出门,偶尔会出门找几个公子哥玩,好像是在借钱。
云落昭这里,发了信给灵清山,告知自己要成婚的事,同时在心中告知了自己成婚的原因,简略的说了下,天冷的,倒不希望他们来。
接下来几天,云落昭便着手医品堂的事,时不时给周遭人治病,以及成婚的事。
这几日,没碰见过周衡安和蔡钰,自己偶尔去趟宫里同德妃娘娘谈心,偶尔碰到圣上来德合斋,自己还要沉着应对和亲的事。
还有回到云居阁后,谢知栩偶尔也会来访,皆是说讨论凶案。
但云落昭怎么感觉,谢知栩有时候总是说些有的没的。
这几日,谢知栩都没带来线索,却还是在同一时间来云居阁,偶尔话题便会跑偏,询问她最近身体怎么样,医品堂开业的事需不需要他帮忙等等。
今日,谢知栩第十次问她,“你医品堂开业的事,可否我再帮你找找其他大夫?”
云落昭第十次回答,“真不用,先前在医品堂,我父亲手下工作的大夫已回来大半,我医品堂人手已够。”
谢知栩点头,“也好也好。”
云落昭犹豫片刻,还是问出自己想问的,“你今日,为何问了我许多无关的事问了好多遍?”
“啊?有吗?”
云落昭无奈,看向桌上的十盒糕点,“例如,前日你带了一份山月楼的糕点,我说了美味,你这几日就不停地带来,即使我说了已够了,昨日的都吃不完,但你今日还是问了我明日要什么口味的。还有,你带了许多簪子、玉佩等贵重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