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武则天的这种表现，还有个简单易懂的解释。
造孽太多，内心难安。
曾泰皱眉道：“生死有命，人死魂消。所谓鬼怪之说，不过虚妄之言，当今圣上乃是明理之君，怎能相信这等邪说？”
狄仁杰缓缓摇了摇头，沉声说道：“话虽如此，然而，今天皇上的表现实在让人费解，她提到王皇后和萧淑妃时，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顿了顿，他长叹一口气：“今日太医凤春来奉诏前来诊病，恰逢皇帝突然发病，凤春来险些被皇帝所杀，若非太平公主出言求情，只怕其早已身首异处。”
“太平公主？”陆与若有所思地低声自语，
“或许是皇帝在深宫中积压的情绪，在那一刹那爆发出来，但那青玉翠蟾突然出现，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狄仁杰面色有些凝重，沉吟片刻说道：“皇帝脉象平实，并无大碍，但青玉翠蟾的出现，令此事更加扑朔迷离，也使得皇帝对鬼神之说深信不疑。”
“如今宫中传言四起，竟有传言说这是章怀太子的阴魂不散。这种说法，实乃无稽之谈。”
“厉鬼索命？”李元芳咽了咽口水，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陆与淡然一笑，说道：“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但鬼神之说，不过是庸人自扰，这世间岂有鬼哉。”
李元芳听后默然片刻，随即问道：“陆兄，你的意思是，那翠蟾的出现，乃他人有意为之？”
陆与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目前一切还不得而知，但无论怎样，此事背后定有隐情。”
狄仁杰微微颔首，面露凝思之色。
他也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但真相究竟如何，尚且没有任何头绪。
如今皇帝疑神疑鬼，性情大变，一切还需从长计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