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4 笔(1 / 2)

('杜城初出矛头时,满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年少之人意气风发,打定主意要在这大理寺内干出一番成就来。

事实上,他就任大理寺少卿的这一年多里,也的确不负他最初的心愿。或是因为身后权势,他年纪轻轻就任了少卿之位,武将之家,能出这样一个审理断案的文臣之位,是莫大的有幸。

也正因如此,杜城唯恐落了家门风范,也最不愿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他名不副实,架子就一天一天地端起来了。

一脸的凶神恶煞摆在明面上,也倒是扫去了一番闲言碎语,整日生人勿近的模样,也免得被人靠近后看去了骨子里的初生之犊。

可偏偏一个沈翊忽然出现在了大理寺内。

旁人不敢与他搭话,一声声“少卿大人”喊的是低眉顺眼,恭而远之。沈翊混在人群之中,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却敢抬头看他,视线对上过后也不露怯,反而谦顺地朝他笑了笑。

那双眼睛倒是好看。杜城当时这样想着。

几次过后,杜城终于记住了他的名字,沈翊。

又没多久后,杜城便把沈翊从人群之中扯了出来,知会一声就领去了自己身边。

而后又过了多久?杜城对日日在身侧伺候的沈翊兴趣愈发浓厚,这人常常看着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骨子里却也带着跟他差不多的傲气。

沈翊无论是作为大理寺内的杂役,还是少卿大人身边的随侍、书吏,都是样样挑不出错。可这样一个人,如何会愿意委屈自己来做一个打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城还未想明白,便被一次意外打得措手不及,宛如落花流水一同归去,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力回天。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送卷宗的人如何能贪懒不务事到这种地步,把一本春宫图送到少卿大人的屋内?

这册子命名得十分隐晦,外观也并无异样,翻开之后更是一大段不知所云的冗杂文字。杜城看了几页,正当这是被人不小心混进来的闲书,却在随手翻开的下一页里浑身一震。

这图上两人的交合之姿画得当真是惟妙惟肖,先前那两页云里雾里的文字也忽然在杜城脑中化作实体,原来是这个意思。

启蒙书籍杜城早就看过,并不意外,画上两人虽姿态大胆奔放,他却并不是迂腐之人,还不至于到了羞耻的地步。

可看着画中被压在身下的那人,眉目柔和,巧笑倩兮的模样,杜城脑中竟忍不住浮现出了沈翊的脸。

那张唇红齿白的脸,平日里不就是这样对着他笑意盈盈,言听计从,看似谦和温润,却总让他心底有些莫名的异样。

杜城不知晃神了多久,再回过神来时,沈翊已站到他身边研墨,他手中那本春宫图自然也被尽收眼底。

而更要命的,是他身下不知何时起欲的性器,尺寸之大,隔着衣物也能让人看见明显的弧度。

杜城面上一热,把春宫图丢去一旁,捏了捏眉心,低声喊:“……沈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应了一声,停下手里研墨的动作。杜城见状,正要将人赶出去,那人便伸出那只还带着墨香的手,隔着衣裤握住了杜城身下的事物。

沈翊神色自若,就像往常那样,不咸不淡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杜城呼吸一滞,来不及开口,便感到身下那只手加深了力道,动作轻柔地套弄了起来。

沈翊垂下眼,轻声问道:“需要沈翊在旁伺候么?”

杜城脑中杂乱,寻不到头绪,只觉一阵酸软之感从身下小腹直直窜入头顶,身体血脉偾张之感愈发明显。他敛眉,缓缓睁眼,见沈翊依旧是那番低眉顺眼的模样。

心中之火不知从何而起,杜城攥住沈翊的手,就这样拽着人丢去了床榻。

他明知可以走,走得掉,却不走。杜城脑中思绪忽的清晰,低头看着身下之人,撩起一缕散乱的发丝,眯了眯眼。

沈翊这样聪明一个人,可不就是自找的么。

……

“大人?”沈翊在杜城身旁站了许久,指着两人面前这本卷宗说了大些话,却迟迟不见杜城回应,低头一看才知道,少卿大人竟走起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刚才说到哪儿了?”杜城回过神,呼了口气,捏着眉心掩盖这阵慌乱。

自带着沈翊外出办案后,每每案情遇阻之时,他都能收到沈翊若有若无的提点。作为一个没有官职的随侍,沈翊说一句便有十分错,错的不是话,而是逾矩,因此,只能这样隐晦地指点东西。

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的提点更是让杜城倍感恼火,最后他只得回大理寺后把一众旧案卷宗扔到房内,让沈翊看个够,说个够。

沈翊见状低头一笑,将一众卷宗摞好,回道:“我说…这些都看完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杜城,“可这些东西透露给我,恐怕不合规矩。”

杜城听此,挥了挥手,“你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沈翊点头,“少卿大人说的是,沈翊会守口如瓶的。”

看着桌上被摞得一丝不苟的卷宗,杜城又问道:“这些卷宗里应当有几卷是与当年那事同期的,看了可有什么头绪?”

沈翊摇头,“没有。”

“也是,”杜城见此,叹了口气,“与那事有关的卷宗都被寺卿收着,我也见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无声笑笑,没有应声。

屋中烛火忽闪,黯淡许多,杜城眯了眯眼,朝沈翊挥挥手,“那今晚就这样吧,明日还有案子。”

“卷宗明早再送回去,”见沈翊正准备抱起卷宗离开,他出声拦下,又见沈翊收拾了东西要走,忍不住皱眉叫住,“去哪儿?”

“三更声都过了,现在哪个门还给你留着?”

沈翊闻言顿住,收回了落去门上的手,缓缓转过身。这言外之意他哪里听不明白,于是人就这般直直地欺身上前,掌心摩挲在杜城的玉带上,指尖往里一探,轻轻朝外勾了勾。笑起来月牙似的眼睛仰头望着,眼尾微翘,一层浅淡的薄雾笼罩。

“大人要沈翊伺候么?”

杜城撑着额角低头看他,一手下去拍了拍沈翊翘起的肉臀,扬头道:“转过去。”

沈翊依言转过身,趴在了案桌上,目光扫去,好在卷宗放得远,不至于被他碰倒。

“沈翊。”杜城不紧不慢地拽掉手下人的衣带,这衣裤脱得极为顺溜,转眼间沈翊就两腿光光地从衣摆露出。随后他难得自己动手宽衣,目光却落在了沈翊伏在桌上的后脑,那些发丝散落在肩颈上,落到桌间,杜城悠悠出声:“先前提到过,你会画像?”

“……是,”沈翊点点头,“曾经不务正业,学过一点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理寺里那几个画师的本官都看腻了,”杜城一把将墨砚和笔架推到沈翊手边,那砚中的墨还未干透,是沈翊方才研的,“有点皮毛也不错,你画一个看看。”

他说着,取下了一支笔,却不是递给沈翊,而是自己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沈翊一顿,身下已经抵上了一根火热的东西,那事物在两瓣臀肉之间缓缓磨蹭,蹭得他也抑制不住地动起情。

“……好,”沈翊垂下眼,也拿起一支笔,问,“画谁?”

杜城眯眼,掌心贴着沈翊的后腰缓缓下滑,掰开了那团软肉,不疾不徐地说道:“今日羁押的那个嫌犯。”

沈翊听后便将笔尖放入嘴中,抿抿润开,随即沾了墨汁,低头勾画起来。

杜城这样坐着,只能看见被沈翊握住的那只笔尾,如蜿蜒的游蛇般缓缓划过,勾引着他心中那丝好奇。

他停下手中把玩的笔,将笔头转了个圈,落在了沈翊的臀尖,轻扫几下,见人忍不住抖了起来,那运笔的动作也一滞,这才笑出了声。随后不等沈翊反应,便将笔头骤然塞进了那个微张的穴口。

笔身细小,还不如他手指粗细,进得轻易,沈翊却抖得厉害。

见沈翊不再动笔,杜城挑了挑眉,彻底将这支笔塞了进去,只留了笔头还在外面。他半起身,将趴在桌上的沈翊整个罩住,低头看起了沈翊只勾画了寥寥几笔的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完了?”杜城夺下那支笔,握着沈翊的手将那张画拿起来,看后却一怔。

画上只是寥寥几笔,却已有了那人的八分神韵,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毫厘不差。除了……最下角顿住的那滴墨。

杜城草草看了几眼,将这张过于生动的画扔去了一旁,他倒是没想到沈翊还有这般功底,险些被这画像夺了兴致。

捏着笔尖将沈翊体内那支笔又往里送了些,沈翊终是没忍住轻喘了一声,腾出手来抓他,颤声喊道:“别…深……深了。”

“深?”杜城笑了笑,就连捏着笔尖的手也塞了半个指尖进去,沈翊趴在桌上一挺,撑着手起了身,咬牙颤得厉害,不再出声。

“一支笔才几寸长,”杜城慢悠悠地抓着笔尖进出,笔身上已沾了些许清亮的浊液,就连笔尖也被洇得半湿,他舔了舔唇缝,在沈翊耳边低声问,“哪个更深?”

笔架上还挂着几只长短不一的,粗细也有些差异,沈翊闻言扫去,目光微沉,忽的主动朝下坐去,压在了杜城身下。

体内那根冰凉坚硬的笔杆又深了一些,沈翊颤颤地呼出几口气,伸手去抚上被压在身下的那根狰狞肉茎,低喘着回道:“自然是……少卿大人这根最深。”

笔落了下去,咕噜滚几圈,沿途落了不少星星点点的淫液。

案桌上的墨砚翻倒,浓稠的墨汁溅在了沈翊手臂,还有脸侧,笔架哐哐几声,最后也跟着倒了一桌,满面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衣衫不整地伏在案桌之上,胸口紧贴着一片寒意,后颈被杜城死死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那手掌宽厚有力,轻松捏住他颈后的命脉,连带着后肩也被臂膀压得密不透气,真是一分一毫的动作也有不了。

这是杜城擒拿嫌犯时惯用的招式,为非作歹的恶徒尚且无法动弹,更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翊。

“啊——”沈翊眯着眼,半张脸压在桌上,墨汁似乎已渗到了他的嘴边,嘴角忽然染上冰凉的陌生湿意,他伸出舌尖舔舔,瞬间满嘴的苦涩,忍不住皱了眉。

身体几乎被完全桎梏,从脖颈到后腰,就连双腿也被杜城卡得巧妙,沈翊没了任何支撑和用力的点,只有杜城每一次深深插入时才能借力痉挛地抖上一下。

“沈翊,”杜城喘息沉沉,听见了沈翊濒死般的呼吸声,终于惬意地松开了手,“不如你再接着画一张?画你自己。”

他重新坐回塌上,顺带将沈翊也一把捞起,双双跌坐下去。这一下顶得极深,沈翊仰头叫出短促的呻吟,带着哭声似的哽咽,无力地跌在杜城怀中,还是那样动弹不得。

杜城伸手去抹他嘴边的墨,却是越抹越黑,索性低头用舌尖舔了过去。这墨色太过浓厚,愈晕愈开,沈翊脸上一半满是潮红,一半蹭了半分墨迹,墨色已被唾液洇开,逐渐浅淡,却依然醒目。

沈翊脸上被舔得闷热,忍不住偏头躲了过去,看向桌上狼藉,“乱成这样了,还怎么画?”

本来安好堆着的卷宗也散了大半,若不是在杜城抱着他想直接整个压在案桌时被他拦下,这桌上倒是变得彻底干净,地上可就乱作一团了。

杜城轻哼一声,目光落在那几支散落的笔上,忽的又问:“塞支粗点的进去,你能夹着它作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抖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笑得,眼尾弯弯,几滴浅泪滑下,笑语晏晏地回道:“杜大人,不如你用这根东西沾点墨,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杜城闻言在他胸口掐了几把,怀里人抖得愈发厉害,浑身已被薄汗浸透,那泪水与汗珠都如叶上新露般簌簌抖落。

沈翊身下已出了不少精,晕湿了两人腿间,更是给少卿大人的衣裤也染了不少绯靡之色。这兴起得迅猛,沉浸也深,去欲却缓慢。杜城已不知是多少次这样深深射入了,却是头一次这样毫不拖泥带水地拔了出来。

沈翊怔怔望着眼前半熄的烛火,只感到那个东西带着湿滑的稠液在他后腰乱蹭,意味不明地蹭了半晌,杜城才出声:“认出来了么?”

沈翊皱眉转头,“什么?”

“写的字,认出来了么。”杜城扶着柱身,往他刚才在沈翊腰后蹭的那片淫液上又拍了拍。

沈翊愣了会儿,险些笑出声来,连忙裹着身上仅剩的袍子起了身,揉了揉腰,回道:“光想着腰硌得有些疼了,没认出来。”

杜城呵一声,用湿濡的外袍擦了擦身下,接着就丢去脚边,理了理衣裤后起身往外走去。

“是‘翊’,”他这两字被裹挟在忽然闯入的夜风中,模糊不清,视线朝屋内狼藉轻扫一眼,并未看向沈翊,“收拾干净,我去叫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上元,为保京城表面上的一派祥和,大理寺的事务也难免繁重起来。

恰巧杜城就是个独断专行又爱管闲事的主,大理寺中归他管的他要管,大理寺外不归他管的他也要掺和一脚。

譬如他此番突然拽上沈翊白日游街,看似闲逛,实则是微服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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