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喝尿、开苞
“起身吧。”来人说。
金仪这次直起身,却不敢站起来,乖顺的跪在侧边。
来人扯下金仪的眼罩,突然其来的亮光有些闪眼,但
金仪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皇帝陛下的容颜。
金仪立刻俯首叩拜,不敢抬头。
“是朕把你打入罪庭司的,恨朕?”皇帝问。
金仪额头叠在双手上,虔诚道:“贱奴不恨陛下,贱奴只恨奴身父为何要犯下罪孽。”
皇帝拍了拍金仪的头,“你很乖,当初我到是没看错人,若是你能为其父赎罪,朕倒是可以免了你的罪奴的身份。”
“真的?”金仪欣喜抬头,只见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孔,只觉皇帝陛下身上都散发圣光。
皇帝不悦皱了皱眉,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金仪唇角渗出血丝,他立刻叩首认错:“奴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抬脚踩在金仪的头上,把他的头往地上很按,“贱奴,一点规矩没有。”
“这次谅你初犯,就饶你这一次。下次再犯鞭一百。”
“谢陛下圣恩。”金仪谢道。
皇帝脚抬开,命令道“把臀翘起来,朕瞧瞧。”
金仪没听到陛下叫起身,只能跪趴着,把纱裙撩起,臀部高高翘起,转身将臀对着皇帝,好让他瞧个真切。
皇帝看了看那冒水的花穴,心下微动,用手去摸了摸那娇嫩的花瓣,然后再伸出一根手中插入,手指边上能感受到薄薄一层薄膜。
这就是处子膜。皇帝还想再加一根手指,轻轻戳弄,可却再难进入。
就这轻微的戳弄,金仪那孽根竟然快速勃起,涨大。
萧景见之一把握住其孽根,轻轻撸动起来。
“唔唔……”金仪有些舒服的轻哼起来。
“起来,朕赏你件东西。”萧景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奴遵命。”金仪面对着萧景站起身来,长裙也随即落下,身前却支起一个高鼓的帐篷。
“撩起裙角来。”萧景命令。
金仪听话的把裙子撩起来,露出那挺立的孽根。花穴里的水也顺着腿根流下。
萧景从榻上暗格中拿出一套流苏簪子,簪身跟簪花是分开的。萧景把金仪拉近,握住他的小巧孽根,先轻巧撸动了几下。
抬眼一瞧,金仪满脸陶醉,萧景拿起圆润细小的簪子毫不留情的插进了金仪的马眼。
“啊!”金仪低呼,突然其来的疼痛使得他的孽根很快就软了下去。
簪身很长,金仪不敢往后退,直直站着,任由簪子插入马眼再抵上膀胱。
看着完全插进去的簪子,萧景满意的眯起眼,然后拿起桌上的簪花插进簪身旋紧。簪花是一朵玫红色的小花,簪在他的马眼上煞是好看。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取下知道?”萧景命令道。
金仪颤抖的回是,但后又问:“若是奴想小解又该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把人抱进怀里,摸了摸他的花穴处的一个小凸点说,“你不是这不是还有一个尿口?以后就用这吧。”
“可是,可奴这个尿口嬷嬷说不能用。”金仪为难道。
“那就憋着吧,朕喜欢你为朕憋尿。”萧景说着,手指开始摸上了金仪的花穴,他开始在穴周围打圈。
“是,奴听主人的。”
萧景挺满意他的乖顺,又问道:“朕今晚要插这洞,你愿不愿给朕插?”
“奴整个人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插那里,贱奴如何能做主,当然是全凭主人的心意。”金仪垂眸道。
萧景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金仪的臀,愉悦道:“先用嘴给朕暖暖抢。”
“是。”
金仪从萧景身上下来。用手解开萧景的衣袍,露出那大段的肌肉线条,依旧下腹处缓缓抬头的巨物。
他俯下身子,看着那根和他小臂粗的阳茎,内心深处却是抵抗不已,他是男子,却要为另一男子吃鸡巴,这实在难以接受。在罪庭司嬷嬷虽然也练习,可那毕竟是死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却是真正的臣服在男人身下。
“不愿意?还以为自己是圣子呢?”萧景垂眼看他。
“奴怎敢不愿,陛下的龙根太过巨大。”金仪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只能说谎。
“还未给你取名吧。”萧景问。
萧景手指在桌面轻敲,似在思考,片刻萧景道:“就叫狗奴吧,望你时刻记得自己是条有主人的狗。”
“是,狗……奴遵命。”金仪以为自己不会在在意,毕竟这是他的罪,可是他还是羞于启齿
“现在开始含住龙根。”
金仪听话,再不敢抗拒,张大嘴,把龙根含在嘴里,可实在太巨大了,比他在罪庭司里,嬷嬷要他含的玉势大了一半。
“用舌头舔湿,然后吞吐。”
金仪一点点舔湿比他脸都长的鸡巴,鸡巴的颜色黝黑发紫,上面青筋毕露,之后他慢慢的将龙根含进嘴里,在嘴里吞上下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够深,给朕含到底。”萧景不悦起来,躺在斜倚上,目光深冷的盯着胯下之人。
他嘴本就小巧,张得再大也只能含进半个头。眸光瞥向上位者,见他那深寒的双眼,金仪不由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对自己留情,尽量将自己放松,松开喉管,将喉舌间的甬道对准那巨大肉棒,用力挤了进去。
喉管受了刺激,胃里泛起阵阵涟漪,他却丝毫不敢后退,待到小嘴终于含到了底,金仪的脸深埋在那团茂密的黑色丛林中,闻着从中散发的腥臊之气。
“动起来,九浅一深。”这时上位着又开始命令。
金仪不敢不听,抽动脑袋,将含在喉管中的大肉棒吐出来,在嘴边打圈按摩,再吞吃入喉。
循环往复,上位着者爽得微阖起眼。突然,萧景下身一股急切的尿意袭来,双眸睁开,看向认真吞吐的金仪,语气淡淡问:“可愿做朕的尿壶?”
金仪瞪大眼睛,一时忘记反应。他内心挣扎、犹豫,想拒绝却又不敢,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狗奴,回话。”
金仪知道今天是没法躲了,上位者的想法,他如何能拒绝,他又有什么资格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