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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好心未必会办好事(2 / 2)

关得呵呵一笑:“来,只要有时间,一定来。”他不愿意告诉苏姝娥他也快要去石门了,以后来月家的机会肯定不会太多,有时适当地顺着老人的话向下说,也是年轻一辈应有的礼节。

月国梁却和苏姝娥不同,他对关得的期望全是以工作为重心。虽说他也希望关得和女儿有更好的进展,但感情上的事情强求不来,该水到渠成的时候,也许就成了,成不了,勉强去撮合,有时会收到恰得其反的效果。

“关得,到书房说话。”月国梁懒得再多说闲话,直接切入了正题。

关得跟随月国梁到了书房,见月国梁的书房布局微有变动,多了一副对联。上联: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下联: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他不由微微点头赞许,为官者如有欺人如欺天、负民如负国的境界,则是国之大幸民之大幸。

“先说说你这边最近的进展。”月国梁知道关得找他,必定有要事。

“基本上一切进展顺利,石门的省电视台家属院项目如期开工,在清影和秋曲的领导下,滨盛石门分公司发展势头不错。下一步我们打算将滨盛总部搬到石门……单城的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由滨盛承建的惠民小区,不出意外,明年夏天可以完工。另外,三姓村的植物园项目,前期工作已经就绪,就等市里的地皮批复了。最后就是孤儿院项目了,孤儿院项目由我和秋曲共同出资六百万,希望市里提供地皮等优惠政策……”关得一口气说完了工程上的事情,至于他暗中进行的一些动作,就避而不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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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月国梁点了点头,对关得大难不死之后迅速调整了状态,并且还有条不紊地开展了工作,表示赞赏,“滨盛搬到石门,我赞成。植物园项目的地皮审批手续,已经走完了程序,马上就可以批复了,你回头让木锦年直接到办公室找我。至于孤儿院项目,地点不好选,而且还有一个难题是……”

月国梁揉了揉额头,坐到了座位上:“沈新不同意由民间出资捐助孤儿院的行为,他的意见是,单城虽然不是经济发达城市,但依靠市政府的财力,完全可以自己兴建孤儿院。如果本该由市政府承担的义务,却用民间资金来资助,一是显得市政府工作不到位,二是会让外界误解市政府财政出现了问题……”

听了这话,关得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对沈新的故意刁难行为嗤之以鼻,而是蓦然闪过一个啼笑皆非的想法。杜清泫果然比毕问天高明,引导他介入流浪儿童救助的事件之中,不但为他制造了一个大个的麻烦,让大个的出现扰乱了他的心绪,还让沈新出面阻挠孤儿院的建设,好一手一箭双雕之计。

如果他知难而退,放弃孤儿院项目,放弃二小和大个,等于是他自食其言,没有过关。如果他迎难而上,那么他又会深陷孤儿院事件的对抗和较量之中,一着不慎,会进一步衰减运势。

怎么办?是知难而退还是迎难而上?

微一思忖,关得笑了:“既然沈市长身为一市之长,有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的觉悟,他的意思是要专门拨款上马一座孤儿院了?”

“呵呵……”月国梁听出了关得话中的反讽之意,笑了,“你算是说对了,沈市长说了,资金问题由市里自己解决,不需要民间资金。不过他又说了,由于市里近期要上马好几个重大项目,孤儿院项目,可以先等一等。”

说来说去,用的还是既要脸皮又消极拖延的手法,一方面阻挠关得的好事,另一方面,又冠冕堂皇地以各种理由放到一边,延期再议。一延期,说不定一年两年就过去了。

问题是,二小和大个他们,还能等得了一两年吗?

“秋曲倒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她也主动捐款一百万?好事,这是好事呀。”月国梁微微感慨,感慨之余,心中对月清影没有及时跟上关得的脚步而大感遗憾。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淡了,她只喜欢水到渠成的感情,缺少竞争意识和奋发向上的精神。秋曲的出现,让她原本有希望和关得在一起的可能性,越来越小了。不过,他还是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毕竟,关得是一个非常难得的优秀的年轻人,“清影怎么没有跟进捐款?她估计是最近太忙了,忘了,这样,我替她做主了,她也认捐一百一十万。”

一百一十万,正好比秋曲多了十万,暗含压秋曲一头的意思,关得岂能不明白月国梁的暗示,只不过他和月清影也好秋曲也罢,似乎都太关注事业了,对感情上的事情,越来越淡了。当然,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他也未必就一定要在月清影和秋曲之中选择。

想起父母的失踪以及不幸的童年,如果说关得对家庭生活没有一丝阴影那是自欺欺人,再加上和下江黄素素的初恋无疾而终,他现在对待爱情的态度,慎之又慎。

不过话又说回来,月国梁替月清影认捐,是好事,既为月清影增加了福分,又让月国梁提升了运势……运势,对,月国梁最近运势如何呢?关得想到此节,又暗中打量了月国梁几眼。

咦,怎么这么奇怪,月国梁的运势下跌的速度虽然减缓了不少,却还是没有止跌回升。不应该呀,虽然现在沈氏父子依然一个大权在握一个逍遥法外,但月国梁最近不管是主持三姓村地皮的开发,还是积极推动孤儿院的建设,都是天大的好事,应该能极大地提升他的运势才对……难道说,哪里出现了差错不成?

又一想,好吧,孤儿院的建设还没有真正落到实处,暂时还不能算成是月国梁的福分。但就算孤儿院对月国梁的运势提升有限,三姓村地皮闲置多年,现在提上了日程,即将破土动工,一旦开发,不但可以变废为宝,还可以带动周围许多产业的升级以及增加无数就业机会。月国梁作为主持这个项目的主要领导,必然会因此受益匪浅,哪怕不是运势飞涨,也应该止跌回升才对……

公门里面好修行

只是月国梁的运势不是缓慢上行的趋势,就让关得不得不怀疑莫非是三姓村地皮的开发出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纰漏?

公门里面好修行,是说人在官场,如果出发点真是为百姓谋福为国家发展,那么他手中的权力可以变成无边的福分降临到自己身上。比如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时,曾在旧日钱塘门外的石涵桥附近修筑了一条白公堤,苏轼任杭州知州时,疏浚西湖,利用浚挖的淤泥构筑而成的苏堤,都是不朽的千古功绩。

关得当然不会知道,杜清泫出手破坏了三姓村地皮之上的一处风水之眼,用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迁坟之举,就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阻止了月国梁运势的止跌回升。不过如果让关得知道了幕后的真相,他说不定会再次怒火中烧。原因在于别看杜清泫做事不如毕问天阴险直接,但杜清泫的出手,往往一剑封喉,让人十分难受。

忽然又想到了市里的局势,关得就想知道沈新的现状,问道:“月伯伯,沈市长现在是低调还是高调?”

“呵呵,怎么说呢,沈市长最近工作上高调了不少,不过在他故意高调的背后,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情绪不是很高,听说,刘欣最近在闹更年期,天天无理取闹,让沈市长焦头烂额。清官难断家务事,沈市长的家务事,外人不便过问,但家和万事兴,家里闹腾,难免会影响到工作。也许正是家里一团糟,沈市长才在工作上有意高调。”

“更年期?”关得想了想,乐了,“不对吧,根据沈伟强的年龄推算,刘欣早过了更年期,怎么可能现在才更年期?”

“也是呀,清影妈妈的更年期,我记得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关得一提醒,月国梁才想起哪里不对劲,“就是,难道是传言不对,沈市长是被别的事情分心了?”

关得心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刘欣应该不是更年期,而是被人在背后做了手脚,会是谁呢?从家庭入手,以阴招衰减沈新的运势,既非是他的手法,又不是何爷的行事风格,那么不用想,肯定是毕问天了。

不得不说,这一手够刁钻够狠,既可以影响沈新的运势,又可以连累到沈伟强,一举两得。不过目前看来,刘欣的闹腾对沈新的影响还是十分有限,应该还不到风暴期。相信以毕问天的手笔,不会只是让刘欣闹上一闹为止,后续,应该还有热闹可看。

当然,沈市长早晚还会被别的事情分心,石门的蝴蝶翅膀,在秋曲的一手推动下,已经开始扇动了。至于什么时候变成一场风暴席卷到单城的官场,以关得推测,应该就在一周之内了。

也就是说,沈市长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沈市长的运势,此时也应该到了顶峰了。

“卢书记的区县干部调整,已经提上了日程,不出意外,一周之内就会开始着手进行……”月国梁继续向关得说着市里的局势,“最近赵海洋的立场有所改变,开始积极支持卢书记的干部调整,也对我的工作多了几分支持力度,我现在的工作,比以前好开展了许多。还有节茂,也比以前更活跃了,大体来说,现在市里的气氛比以前安定团结了许多……”

不错,关得明白了一个事实,虽然表面上看月国梁的运势还没有明显止跌回升,但月国梁在市里的处境不再和以前一样被动,而是开始顺风顺水了,这说明月国梁的气运正在逐渐好转。那么他有必要再继续推动一把,为月国梁运势的提升,注入一剂强心剂。

将身上的录音带悄悄拿了出来,放在了月国梁的书桌上,关得淡淡一笑说道:“遇到一点儿难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还是请月伯伯来定夺吧。”

月国梁也不多问是什么,默然地拿出一台录音机,放进了录音带,按下了播放键……几分钟后,他的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既欣喜又担忧的神色。

“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兹事体大,稍有不慎,会出大事。”月国梁将录音带收了起来,他见过沈伟强多次,自然听得出来是沈伟强的声音,“而且现在时机也不对,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再点燃这枚炸弹。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没别人了。”关得说了谎,主要是他不想向月国梁过多解释曾登科几人,以月国梁的为人,肯定不相信曾登科他们可以保守秘密。

“好。”月国梁站了起来,转移了话题,“该吃饭了。”

饭后,关得在苏姝娥的热情中,狼狈地逃离了月家,心想以后如果没有月清影作陪,说什么也不自己来了。他刚驶出家属院的大门,还没有来得及拐到主路上,手机就及时响了。

半个小时后,关得坐在了勿忘我茶馆的一个雅间之中,对面是木锦年和花流年,身边还有元元,没错,除了木锦年和花流年之外,还多了一个元元。

元元依然是懵懂无知天真无邪的表情,不过却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衬托得她的童颜洁白如玉,反倒更多了魅惑人心之意。关得才发现,他一直当元元是小女孩,其实想想,以元元二十多岁的年纪,她早已是成年人了。

在接到木锦年电话,说是请他喝茶时,关得本不想赴约,他打算明天一早去石门,今晚不想多事,想早点休息。不过在听说木锦年有要事相商并且元元也在时,他又改变了主意。

关得想听听毕问天在背后还有什么手段,毕竟,两家联合对付杜清泫,互通一下有无,才有利于联合作战。

木锦年亲自动手为几人倒茶,一边倒一边说:“关老弟,听说三姓村的地皮手续已经下来了?太感谢你了,你就是我的福星。”

关得呵呵一笑,摆手说道:“福星什么的,就太见外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锦年兄,月市长让我通知你,明天你就可以去他的办公室办理地皮批复手续了。”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木锦年喜出望外,他还以为还要再等几天才会下来手续,而且说不定月国梁还会有意刁难他,让他意思一下才会给他,没想到是直接去办公室办理,他高兴地一拍桌子,“太晚了,要不我非要开瓶酒庆祝一下才过瘾。”

“关哥哥晚上肯定不喝酒,他是注重养生的人,你晚上请他喝酒,是在害他。”元元插了一句,目光流转,以仰望的眼光看向了关得。

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被美女打量,更喜欢被美女欣赏或仰望,关得也不能免俗。不过元元虽是美女,却不是一般的美女,所以关得没让内心的自豪感膨胀,反而更加提醒自己,不要被元元的假象蒙蔽了双眼,要时刻保持清醒和理智。

“说得是,说得是。”木锦年嘿嘿一笑,朝元元使了个眼色,“元元,你不是也有事要和关得说,女士优先,你先说。”

“好吧,我先说就我先说。关哥哥,毕爷让我转告你,不出意外,沈新的运势在近期会因家庭问题的影响而有所下降,现在正是对沈新穷追猛打的最佳时机。”

这么说,刘欣意外的更年期,真是毕问天的手笔了?关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家庭问题的困扰,恐怕对沈新的运势带不来实质性的影响,前天我刚见了沈新一面,沈新的运势还在上涨之中……”

元元俏皮地一笑:“太深奥的问题我不懂,反正毕爷说了,家庭问题会严重地影响到沈新的运势,现在才刚刚开始。”

意思是说,刘欣的闹腾,才刚刚开始?关得明白了,一想也是,以毕问天的老谋深算,他怎么可能只让刘欣更年期,肯定还有更厉害的后招。问题是,就怕杜清泫察觉之后,会出手破坏毕问天的局。

元元似乎猜到了关得的担忧,甜甜地一笑:“毕爷约了杜清泫面谈,他会提出和解的条件,以迷惑杜清泫,让杜清泫暂时顾不上理会沈新的后院起火。”

毕问天到底是毕问天,关得这下放心了,也不再关心毕问天和杜清泫的会谈能不能成行,或成行之后,到底有没有收获。毕问天和杜清泫的暗中过招,以他的层次和境界,关心也没用,他扭头问木锦年和花流年:“锦年兄和花姐找我,又有什么好事?”

诱导

“好事,当然是好事了。”花流年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容光焕发,整个人似乎年轻了七八岁一样。卢杰俊调整干部在即,她接手的舍得古玩行现在生意火爆得不得了,照此下去,怕是在冬天之前差不多就能赚回收购价格,所以她一见关得就喜笑颜开:“关兄弟,不瞒你说,我现在都有向你献身的冲动了。”

关得顿时吓了一跳,忙说:“可不敢,花姐花容月貌,人间仙子,可不能委身于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哧……你的意思是说我得单身一辈子了?你许我的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呢?”花流年风情万种地白了关得一眼,“关兄弟,你刚才的话伤了我的自尊,言外之意好像是我配不上你一样,你们男人中哪里真有将送上门的美女拒之门外的柳下惠?”

关得咳嗽几声,不好意思地说道:“锦年兄在,元元也在,花姐,还是不开这种玩笑了。”

元元嘻嘻一笑,神情坦然:“关哥哥说得没错,其实女人单身挺好,何必非要嫁一个男人?一个人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不用被家庭生活牵绊,不随波逐流,不流俗,就和一股轻风一般,飘荡在天地之间,随心所欲。嫁了人就不好了,要相夫教子,要洗衣做饭,很快就会被生活磨成一个失去快乐和自由的家庭妇女。”

“先不讨论女人是不是嫁人的问题了,先说正事。”木锦年见跑题了,忙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流年,是你说还是我说?”

“还是我说吧,你笨嘴拙舌,说也说不清楚。”花流年抿了一小口茶,又摇晃了几下身子,用搔首弄姿形容是对她的贬低,但用落落大方形容又是对她的高抬,不过她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咯咯一笑说道,“有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赵苏波和善济集团合作开发滏阳区旧城改造项目的一个商圈,名字叫善济商圈,基本上定了,苏波负责拿地,善济出资,和锦年与风华集团的合作模式一样。第二件事情是,毕爷说,你的父母似乎有了异动,应该不在京城了……”

“真的?”关得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一下站了起来,“毕爷是推算出来的,还有别有渠道?”

“应该是另有渠道,是吧元元?”花流年不是很肯定地说道,将难题踢到了元元脚下,她只负责传话,并不知道真正的内情。毕竟,她虽是毕问天的关门弟子,论亲近程度,远不如元元更得毕问天信任。

“嗯。”元元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毕爷在京城的渠道传来的消息,似乎是你的父母察觉到有人在调查他们,连夜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里。”

关得又慢慢地坐回了座位,现在单城的局势将开未开,不过显然在近期会有一次大范围的波动,只需要耐心等待就行了。石门方面,滨盛刚刚步入正轨,也不用过多操心,现在他最投入的事情就是和杜清泫的较量,而和杜清泫较量的支点,除了他和元元之外,他父母的下落也一直让他萦绕于心。乍一听父母有了消息,却又是不知所踪的结果,他在惊喜之余,不免微有失望。

父母的下落,一直是关得心中的痛,也是他的心结。虽然他不如碧悠一样对父母耿耿于怀,恨大于牵挂,但身为人子,还是想见到父母,更想当面问问父母,当年为何离他而去?继母到底是不是他们离去的罪魁祸首?

“不用担心,关哥哥,以我看,你的父母有自保之力,他们当年离开你,现在避而不见,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人生有许多事情,在外人看来很平常,但对当事人来说,却是无比艰难的决定。我相信,等你们全家重逢的一天,你肯定会原谅他们当年的不辞而别。”元元劝慰关得,她一只手放在关得的肩膀上,一只手抚摸关得的后背,似乎她是一个心理专家一样。

关得尽管知道元元善于心理战,不过也得承认,她的一番话合情合理,微微一笑:“我明天一早去石门,但愿爸妈从京城出来去了石门,这样,也许就能在石门意外重逢了。”

“关哥哥明天要去石门呀?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我一个人在单城闷都闷死了。”元元开始施展她的心理战术,抓住关得的胳膊,以撒娇的口气哀求关得。

“关老弟要去石门?”木锦年微微一怔,随即说道,“好,尽管去吧,单城这边的事情,有我和流年照应就行了,再说还有毕爷和何爷坐镇,不会出现差错。”

“如果不是现在古玩行的生意正好,我都想去石门寻找商机了。关兄弟,你和锦年都转行做房地产了,就我还在原地打转,照这样下去,和你们的差距越来越大呀。其实不瞒你说,我和贾氏集团的贾宸默关系不错,贾氏集团也想插手滏阳区旧城改造……”花流年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眼中又流露出一丝异样的光彩,“算了,我还是先赚容易到手的钱吧,玩房地产,难度太高了,一般人玩不了。贾宸默还是钻石王老五,有时我在想,虽然他丑了点矮了点长相实在猥琐了点,但太有钱了,女人一白遮百丑,男人一富遮千丑,如果再过一段时间,我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勉为其难便宜了他也行。”

贾宸默?要和碧悠订婚的贾氏集团的接班人?关得心中一跳,世界真小,花流年居然认识贾宸默。如果得以利用花流年的魅力,让她出面和贾宸默周旋,说不定也可以从侧面帮助碧悠——他还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碧悠跳进火坑。

“花姐,你刚才说到贾宸默的时候,红鸾星动了。”元元及时插嘴了,她有意引导花流年,“这似乎说明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花流年眉毛一挑,眉飞色舞地笑了,“元元,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贾宸默就是我的真命天子?”

“我可不敢确定,不过通常情况下,红鸾星一动,就表明喜事将近了。恭喜你呀,花姐姐。”元元故意半真半假地一说,最后却特意恭喜花流年,一步步将花流年引进了她有意设置的陷阱之中。

因为有过上一次元元说花流年时来运转的先例,元元话音刚落,花流年就接手了关得的舍得古玩行,不由花流年不对元元的话深信不疑。其实花流年倒不是对贾宸默的长相不满意,而是她信心不足,自认配不上高高在上的贾宸默,这下好了,元元的诱导顿时让她信心大增。

“行吧,反正单城的事情也不急,明天一早,我就和关兄弟一起去石门。碰碰运气也好,寻找商机也行,该主动的时候就得主动,对不对?”花流年瞬间有了决定,笑逐颜开,“关兄弟,我陪你一起去石门,你不会不欢迎吧?”

关得下意识看了元元一眼,心想元元有意撮合花流年和贾宸默,是她知道了碧悠和贾宸默即将订婚的消息,还是她猜到了他的心思?这个元元,果然厉害,很有心机和手腕。

“欢迎,正好长途寂寞,有美同行,岂非乐事?”关得哈哈一笑,他很乐见花流年的搅局之举。

“我也要去,关哥哥,你不能有偏有向。”刚才元元冲关得倚小卖小,关得无动于衷,她现在再次故伎重演,又摇动关得的胳膊,“关哥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

关得心中一动,恐怕元元此举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得到了毕问天的授意。好吧,既然元元要接近他,就给她一个机会又何妨,他微微一笑:“不是我不答应你,我是怕毕爷不同意。”

“毕爷一定会同意的,谢谢你,关哥哥。”元元立刻喜笑颜开,“明天一早,我到一碗香等你,不见不散。”

“就这么定了,我一早也到一碗香等你。”花流年被元元挑动了情绪,迫不及待要前往石门拿下贾宸默。

“关老弟,祝你一路顺风,一切顺利。”木锦年见事情已经谈妥,心中愉快,对于花流年和元元的决定,他才懒得去管。

“对了,锦年兄,三姓村地皮开发的时候,你要多加小心,别节外生枝才好。”关得总觉得三姓村地皮的开发可能哪里出现了纰漏,却一时想不通哪个环节会出问题,只好先提醒木锦年一下,希望木锦年稍加留意。

“我会的。”木锦年点头应下,他也知道现在杜清泫人在单城,以杜清泫的境界,不管明里暗里的出手,都会有令人防不胜防的手段。不过虽然嘴上答应了,心里却并没有太认真。不是他不拿关得的话当一回事儿,而是以他的境界,实在想象不出杜清泫到底会用什么手法来插手三姓村地皮开发。以他的推断,和杜清泫过招较量是毕爷的事情,他还远远不够资格。

身在方外,未必心在方外

其实木锦年想错了,如杜清泫一般的高人,虽然高深莫测,但越是高深之人,出手越是简单,正所谓大道至简。如果让他知道三姓村地皮的症结点就是一处孤坟的话,他不用请示毕问天,自己出手就能破了杜清泫的局。只可惜,有时想得过多反而会错失良机。

关得告别几人,回到方外居,何爷还没有睡下,正在院中打太极拳。

“关得,你明天去石门,记住一件事情,有机会的话多到公园转一转,放生以及日常生活的善事不要断,说不定你会遇到你的亲生父母。”何爷收拳之后,冲关得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关得大吃一惊。

“什么?”关得想起元元转告的毕问天的话,没想到何爷也有了他父母的消息,“他们离开京城,去石门了?”

“初步推算是这样,但未必一定正确。不过我总是感觉,你的父母应该是在石门。”何爷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夜空,“根据你的命格和你父母的命数推算,你们重逢的地点就在石门。”

关得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何爷,如果我真在石门找到了他们,他们会不会认我?”

“呵呵……”何爷笑了,见关得关心则乱,劝慰他说道,“你比我更了解你的父母,他们会怎么做,你应该比我清楚。”

关得一想也是,何爷虽是运师,却不是无所不知的神仙,他嘿嘿一笑:“算了,不去想了,他们认我,我就尽孝道,他们不认我,我也没有办法。对了,何爷,您隐居闹市几十年,大隐隐于市,而毕问天一直被琐事和生意上的事情缠身,为什么您在运师的境界上,和他一样?您现在应该比毕问天高上一等才对!”

何爷见关得总算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点,淡淡一笑:“我是一直隐居在闹市之中,没有被身外的功名利禄缠身,所以这里才起名叫方外居,是方外之人居住的意思。不过,身在方外,未必就心在方外。如果这些年我一直人静心静的话,别说运师高门了,说不定早就突破命师境界了。”

关得听出了何爷的言外之意,心中一惊:“这么说,何爷您也有什么看不开的事情和放不下的过去?”

“我又不是神仙,当然有看不开的事情和放不下的过去。”何爷微微叹息一声,“杜清泫和毕问天,都有家庭,我到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你说,正常吗?”

孤身一人的老人有很多,社会发展了几千年,孤寡老人和流浪儿童一直存在,从来就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过问题。不过何爷当然不能和一般的孤寡老人相提并论,以他的本事和能力,再以他相貌堂堂和一米八以上的身高,想成家的话,不是难事。

关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爷,虽然他和何爷关系密切,亲如家人,但他还是不想问及何爷的过去,怕触及何爷的伤心之处,他想了想说道:“古来圣贤皆寂寞……何爷孤身一人,也许是不想被婚姻和家庭牵绊了。”

“不说了,不说了。”何爷微微摇了摇头,“以后也许等机会合适了,你会知道一些真相。”

关得默默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一句。

次日一早,天气晴好,关得驱车来到一碗香,才早上七点多的光景,没想到花流年和元元已经到来了。

二人同乘一车而来。

几人在一碗香吃过早饭,然后上路。花流年故意没开车,将车扔在了一碗香,非要坐关得的车,说是同坐一车,路上好说话。关得强调他肯定不会和花流年同时返回单城,这一次去石门,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花流年不以为然,说她到时肯定可以想到办法,或许有人会主动送她回单城也不一定。

“就是,照我说,花姐一出马,贾宸默必然拜倒在裙下,到时花姐要回单城,贾宸默肯定要大献殷勤,主动充当护花使者。”元元掩着嘴,一脸俏笑。

算了,关得不再多说,开车一路向东,直奔高速路而去。

秋天的原野,一半是成熟景象,气象万千,一半是衰败景象,收割了庄稼之后的土地,在死寂中等待下一个轮回。成熟和衰败的对比是如此强烈,让人不得不对无常心生敬畏。无常是一种无迹可寻并且人人逃脱不了的破坏力,在时间面前,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乞丐孤寡,终究会被无常力无情地摧毁。

许多人害怕无常,其实从本质上讲,无常力就是时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无常力可以毁灭一切。在沧海桑田的变化之中,有多少人为了追求美好和幸福而孜孜以求。生命,正是因为孜孜以求的奋斗才美好。

高速公路的两侧,没有什么树木,才建成没几年的高速,绿化还没有形成气候,只有一些多年生的木本花草点缀在路上,在秋风吹动之下,摇曳生姿,为单调的行程平添了许多色彩。远处,是广袤的华北平原腹地,极目四望,有农民在田间劳作,就如一幅盛大的山水画中的点缀。

其实,关得的行程并不单调,毕竟车上坐着两大美女。花流年坐在副驾驶上,元元坐在了后座。一上高速,花流年就滔滔不绝说个不停了。

“关兄弟,相面这种东西,真有这么神奇?为什么可以知道一个人即将面临的好运和厄运?以前我一直觉得相面是封建迷信,现在真正接触到了才知道,原来还真有一定的道理。”花流年不但说个不停,还吃个不停。她带了瓜子,一边说,一边嗑瓜子,还将瓜子皮扔得到处都是。

关得拿她没办法,也懒得说她,正要回答她的问题时,元元却抢答了:“花姐姐,相面术本来就不是封建迷信,在古代是识人之术,在现在,是命理学,或者说是管理学。在唐朝的时候,一个人考中了进士,已经很不容易了,因为唐朝时的进士录取率非常低,一年才三十几人。但就是这三十几人想要当官,还要再过四关,哪四关?身言书判。身关就是要先看一个人是不是体貌丰伟,通俗点讲,就是看是不是五官端正。如果长得歪瓜裂枣、尖嘴猴腮,那么对不起,再有才学也当不上官。在唐朝,有考中进士之后二十多年还得不到官职的人。”

“哎哟喂,元元可真有学问。”花流年牙疼一样笑,笑得很牵强很不以为然,“那不叫选拔人才,那叫以貌取人。”

“古代的官员都是代替皇上管理百姓,如果长相很丑的话,有损皇上形象。其实现在也一样,从面相学的角度来说,相由心生,长得丑的话,是心里丑恶的东西太多了,所以要是我说了算,我一定不会让丑八怪当官。”元元“哼”了一声,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她真的忧国忧民一样,“丑八怪当官,上电视的话,既影响食欲,又有损国家形象。以貌取人没什么不对,真正的高人,向来都是以貌取人,一般的人,也往往都喜欢以貌取人,要不电视剧中的男男女女,为什么都是帅哥和美女,而没有丑八怪呢?要不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美女,美女都喜欢帅哥呢?”

“打住,打住,元元,我是想知道相面是怎么看出一个人命运的深奥问题,不是要和你讨论以貌取人的问题。”花流年对元元的跑题有点不满,“不过你说得也对,男人喜欢美女,女人喜欢帅哥,人人喜欢花朵而不喜欢狗尾巴草,就说明美的事物具有天然的优势。但话又说回来,长得帅长得漂亮就一定是好人吗?不是说相由心生,一个心中没有美好的人也长不好看,对吧?但又并不是所有好看的人都心中有美好,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正好关得最近也一直在思索相由心生的真正含义,他笑了一笑说道:“相由心生,境由心转,话说来简单,道理其实很深奥,而且很不容易做到。虽然从面相学上来讲,心底纯朴之人,面相也会纯朴,心底丑恶之人,面相也会丑恶。日常生活中的经验,也会验证这一个论点的正确性,比如满脸横肉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人,慈眉善目的人,也不会是恶人。不过如果具体到俊男靓女身上,似乎又另当别论了……”

关得一开口,花流年和元元都不说话了,侧耳倾听,尤其是花流年,一只手靠在车窗,托着下巴,出神地盯着关得,似乎关得是她无比仰慕的偶像一样。

“一个人长得帅或者漂亮,从长相上来说,是好事,但从面相学上来说,帅和漂亮未必就是好面相。红颜薄命,历史上有名的美女,几人有好命?所以,面相学不以长相为判断标准。而且根据历史记载,古往今来的大官大文豪,没有几人是帅哥。历史上最出名的帅哥是潘安,但潘安为人轻躁,趋炎附势,最终被诛灭三族而死。”

欲速则不达

关得继续侃侃而谈:“面相学之所以称为一门学问,是因为面相学超越了一般人对相貌的理解,帅和漂亮,和命运的好坏无关。有多少漂亮的女孩子,从小被人夸来夸去,结果不好好学习,长大后当一个电梯小姐、前台或是领班,最终也没什么好命。”

“那为什么有些人生来长得好看,有些人生来就长得丑呢?”花流年明白了几分,但还有不明白的部分。

“生来好看和生来难看,就涉及更深的轮回学的知识了,我不懂,所以不会乱说,再说,估计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哈哈。”关得哈哈一笑,“不过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却是实实在在的道理。人的外貌会因为自身的素质修养而发生改变,例如看起来很有母性的女孩子,一般都是善良有爱心的女孩子,而寡言少语的,大多心思缜密、很理智。境由心转,是说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说大点,是心境不受外界影响,说小点,就是不要为了区区小事而耿耿于怀,也不要为了无法避免的事情而自寻烦恼。”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花流年嘻嘻地笑了,她一拢头发,眼波流转,飞了关得一眼,“像我,面带桃花,说明我是喜欢勾引男人的女人。但如果再上升到境随心转的高度,我既然和关兄弟无缘,就不要为了勾引不到关兄弟而烦恼了,换一个男人去勾引,岂不更好?否则非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就是自寻烦恼了,对不对?”

关得哭笑不得,花流年理解得倒是很对,只不过拿他打趣,让他很是无语。

还好,元元及时圆场了:“关哥哥,既然沈新有了事实上的重婚罪,为什么现在还捂着盖子不揭开呢?盖子一揭开,沈新的运势不就急剧下降了吗?”

“如果真这么容易,事情就简单多了。”关得笑了,毕问天费尽心机,也不过是从刘欣下手,借刘欣来搅乱沈新的心绪,间接影响沈新的运势。世界上的事情向来如此,欲速则不达,况且沈新作为一市之长,想要动他,没那么容易,“用一句最俗的话来说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总之,善恶到头终有报。”

“哦,知道了。”元元见关得并不明说他的计策,不免微有失望,不过她很快调整了情绪,又甜甜地笑了,“关哥哥,我希望和杜清泫的较量过去之后,我们还能和现在这样,如一家人一般亲近。”

短期看,毕问天是合作伙伴,长远看,毕问天和杜清泫一样,都是对手。道不同不相为谋,理念之争还不同于商业上的竞争,商业上的竞争是此一时彼一时,时过境迁之后,还有握手言和的可能,但理念不和的双方,基本上很难达成共识。

“但愿吧。”关得淡淡地说道,他也知道元元和他同去石门,目的并不单纯,所以他对元元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

走到半路,关得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于天凯来电。

“得哥,不好了,二小和大个带领一帮流浪儿童,从工地上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天凯的语气有几分焦急,“要我说,市里既不批准我们捐助,又不收留二小他们,二小他们又不理解我们,我们两头不落好,这叫什么事儿?我看,算了,不管了,爱谁谁。”

于天凯现在负责惠民小区工程,为了临时安置流浪儿童,在工地上专门设置了一个流浪儿童区,由于天凯安排专人负责流浪儿童的住宿和安全。谁知今天一早,他比平常稍微晚了几分钟到工地,一到工地就发现流浪儿童走得一干二净,他顿时急了。

“不能不管,事情既然接手了,就要一管到底,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废……”关得心想杜清泫果然比毕问天棘手多了,杜清泫为他出的难题,让他左右为难,放手,又不甘心,也不符合他的为人原则,继续向前,沈新又卡住不批,等于是现在悬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很难受,“这样,你和曾登科几个人商量一下,看曾登科有没有什么办法。”

“曾登科能有什么办法?”于天凯十分不解,为什么得哥这么信任那几个老骗子。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关得知道于天凯对曾登科几人没什么好印象,嘿嘿一笑,佯怒,“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也许让你最看不起的人,关键时刻,却能做出让你震惊的事情来。”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我不认为二小和大个能做出什么让我震惊的事情来。尤其是大个,哼,人小鬼大,仇视社会,敌视别人,又一肚子坏水,一个流浪儿童,还狂得跟二百五似的,我觉得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于天凯被大个顶撞过几次,对大个印象极差。

“危重病人临死时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大个还小,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天凯,有一个人十二岁开始学抽烟,说话带脏字,欺负弟弟,调侃修女,所有学科的成绩都不及格。大学毕业后经商,屡战屡败,直到四十岁之前,他还一事无成,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一辈子肯定会无所事事到老了。但他在妻子的帮助下,先是戒了酒,然后走向了仕途,在担任了六年州长之后,他成功地当选了总统。虽然他是历史上最有争议的一届总统,但他的成功推翻了所有人为他所下的结论。”关得一边开车,一边还兴致勃勃地为于天凯讲了一个故事,必须让于天凯跟上他的脚步,否则如果一直不同步的话,会埋下隐患。

“得哥,你说的是谁呀?经历这么富有传奇色彩。”于天凯听得入了迷。

“就是即将上台的美国总统小布什。”关得呵呵一笑,挂断了电话。

于天凯收起电话,半信半疑地去找曾登科商量如何安置二小和大个等人的事情,虽然听了关得的故事,但他对曾登科等人的印象实在太差,对几人能解决二小和大个等流浪儿童的麻烦事也不抱什么希望。不料曾登科听了于天凯的话之后,只想了片刻,就说他有一个办法,保证可以顺利而迅速地解决流浪儿童问题。

于天凯不相信,以为曾登科当惯了骗子,说话没把门的,张口就是大话,不料等他听到曾登科的主意,顿时瞪大了眼睛,激动地一拍桌子,一把抱住了曾登科的肩膀,没大没小地说道:“哎呀,老曾,你可真是一个人才,这么好的主意,你咋不早说呢?”

曾登科在关得面前放不开,在于天凯面前却很是洒脱:“赵总,你不开口吩咐,我哪里敢乱说话,是不是?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到底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的事儿经的事儿多,基本上不管什么疑难杂事,都能拐弯抹角地想出解决办法来。”

见曾登科这么上路,于天凯大喜,才知道以前还真是小瞧了曾登科,也就更佩服关得的识人之明了,他哈哈一笑:“得了,老曾,你以后就是我的狗头军师了。走,这就落实流浪儿童的问题去。”

“走。”曾登科久经江湖,知道他就算再得关得重用,也只有和于天凯处好关系,才有可能有更好的进步空间,当下决定,要好好表现一番,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流浪儿童的安置问题解决得不留任何后遗症。

关得还不知道,他无意中收下的曾登科几人,不但帮他查明了史珍香幕后真凶的棘手问题,还帮他顺利解决了流浪儿童的安置问题,让杜清泫想利用流浪儿童事件影响关得运势的所谓高招,付诸东流。而且杜清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自以为高明到了天衣无缝的高招,不是被关得所破,也不是被何子天、毕问天两大高人所破,而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街头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所破,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说不定会气得跳脚。

只不过气也没用,他的两次出手,一次捉拿元元,一次设计关得,都是被关得身边的人随手破解。他精心算计了半天,自认算无遗策,却没想到,费尽心机设计的局,都被轻描淡写地破解。相信等他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发出和毕问天一样的仰天长叹——人算不如天算。

当然,话又说回来,杜清泫为三姓村地皮埋下的伏笔,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更无人破解。

关得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让于天凯去找曾登科,他不是对曾登科信心不足,而是不认为流浪儿童的安置问题会很快得到解决。他挂断和于天凯的通话后,也就没再多想,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石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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