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面无表情地盯着她，想看是吧，让你看个够！
路人她不在意，普通粉丝也不在意，可她刚刚瞧见那女生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毒唯是吧，气死你！
毒唯只记恨真嫂子。
骂她骂的最狠就是程乐那群毒唯，上到她父母下到她宠物，家里没有一个活体是没被那群人骂过的。
顾离怎么会给好脸色，反正自己就要退圈了，任性这一次又有什么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个屁，只会蹬鼻子上脸！
她顾离本来想好好摆烂的，但是前脚接到程乐的电话质问，后脚就碰到程乐的粉丝被翻白眼。
越想越气，真是当初有病才会看上程乐。
另一位倒也是看了顾离好几眼，但那脸上的害羞样明显是跟毒唯不同的。
女生A：“你好，你可以也给我签个名吗？你好漂亮啊！”
顾离还沉浸在和这个毒唯暗自较劲中，突然被cue到她还没反应过来，姜璐重复了一遍，顾离立马切换笑容：“好呀好呀，你也很漂亮哒~”
跟刚刚那个面无表情的顾离完全不是同一个人，顾离摇头晃脑，签字的手都要飞起，她听到夸奖是真的很开心。
毒唯偷偷拉了一下那女生的衣角，嘀咕了一句：“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
女生A：“你就是顾离吗？本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哎！”
毒唯：“......”
姜璐察觉出了不对劲，等顾离签完字拉着离开后她才问：“那女生是不是程乐粉丝啊？”
“对啊。”顾离点头，打了个哈欠。
“难怪刚才她看你的眼神带着恨意。”姜璐边说边回想起刚才的情节，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