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具也不是刻意的恭维詹松。
他说的这番话也是发自内心的。
“张大先生也不小了,以后也要学着喝茶喝酒了。”
“我自己酿了点黄酒,待会吃饭的时候温一下喝。”
詹松听到张具的话后,笑呵呵的对他说道。
“自己酿的黄酒?”
“那老夫今天有口福了。”
“詹会长你真的太会享受生活了。”
“老夫活了这么大的年纪,都不如詹会长会享受生活啊。”
“看来以后老夫要向詹会长多多学习才行。”
徐山听到詹松亲自酿造的黄酒后,枯槁消瘦的老脸上就更加期待了。
“徐老您就别说笑了,我鉴赏水平好几年未见寸进。”
“着心中未免焦躁,时间长了人也变的颓废不堪。”
“只得把时间耗费在这些没用的东西上。”
“实在是让徐老和张大先生见笑了。”
詹松温文儒雅的脸上有些羞愧的说出这番话。
徐山知道詹松能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
詹松毕竟是市里的鉴赏界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