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知道这个人,宣吟那个继父的哥哥。
身材臃肿肥胖,小眼睛,啤酒肚,一副纵欲过度的油腻模样,和他的弟弟沈伯杨完全不像亲兄弟。
这个人的名声很臭,仗着宣家胡作非为,把自己的地位看得很高,自命不凡。
不过让裴临印象深刻的是,他在自己的会所里见过沈和广几次,那人身边带着的不同情人都有一个共同点,狐狸眼,皮肤雪白,长相艳丽,完全就是宣吟的低配版。
这个老男人竟然对自己继侄生了歹念。
这种事也常见,裴临不至于惊讶,也不介意,别人的事他也没心思关心,但这老男人觊觎的对象是宣吟。
是他唯一放在心里的人。
平时宣吟想怎么玩他都不会干涉,但他绝不允许沈和广伤害到宣吟。
裴临突然加重操逼的力道,粗鸡巴重重捅进去,整根抽离,又猛地一杆入洞,来来回回把小逼操得不断痉挛喷水。
他把手机屏幕放在宣吟眼前,宣吟看到来电人,潮红的脸上浮现几分厌恶情绪,伸手想挂掉,裴临却坏笑了一下,接通了来电。
“!!”宣吟瞪大眼睛,同时裴临抽出鸡巴狠狠捅进去,阴道酥酥麻麻,子宫口酸得要命,剧烈密集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宣吟忍不住浪叫出声,媚得销魂蚀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吟!!!你个浪货!”手机里传来沈和广愤怒的大喊大叫,还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你和谁在一起?!和我打电话还被男人操,你怎么这么贱!”
虽然心里不爽,但被人围观做爱本来就是宣吟的癖好之一,现在淫叫声被人听见,宣吟顿时感觉更刺激了,逼道剧烈收缩起来,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一边喷水一边被裴临不停歇猛操,水声大得电话那头的沈和广都听见了。
“乱喷水的骚逼!老子都能听见你的逼水声!骚死了!大半天不接电话,被野男人操成母狗了吧!”沈和广气得一点顾忌都没了,想到宣吟张着腿被不知名的男人操得逼水乱喷放声浪叫的样子,他简直要气炸了。
他自己心里清楚,他这么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把宣吟这个骚货操成这样的男人不是他,骑在宣吟身上操逼的男人,不是他沈和广。
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操宣吟,就他不行。
“好爽!!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得母狗要死了!!爽飞了呀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沈和广,我要喷水了好舒服哈啊啊!!!”宣吟紧紧勾住裴临的脖子,两人的下体激烈缠绵,啪啪啪的肉体交缠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操死你,贱母狗,操烂你的狗逼!精液全射你的子宫里!”裴临抓着宣吟的腰胯,暴力撞击他的嫩逼,丝毫不顾宣吟受不住的尖叫声。
操了几百下,裴临闷哼一声,鸡巴深深捅入子宫里,噗噗喷出浓精。
宣吟嘴边贴着手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放肆地大叫着,屁股紧紧贴着裴临,承接他的精液,逼里也抖动着再次潮吹了,淫水精液混合在一起,充满了子宫和阴道。
“被精液内射了哈啊……子宫里全是精液……舒服死了……沈和广,我被操得好爽,大鸡巴好厉害,我快要被操烂了,骚逼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和广也叫了一声,撸着鸡巴射出精。
他竟然拿着手机,听着宣吟和别人做爱的叫声高潮了。
“我录下来了,你说,要是我妈知道你听着她儿子的叫床声撸鸡巴射精了,她会怎么样啊?”宣吟媚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狠意。
“你!!……”沈和广恼羞成怒,猛地挂断了通话。
“要我帮忙吗?”裴临亲了亲宣吟的嘴唇。
虽然他一直暗地里盯着沈和广的动作,但这些事他自己做就行了,没必要在宣吟面前说道。
“废物一个,不用你出手。”宣吟仰头和他接吻,舌头缠在一起吻了半天,“好舒服,爽得要死了。”
“这么喜欢?”裴临笑,苍白的皮肤因为激烈的性爱染上了些绯红色,俊美又诱惑,几缕头发垂落,已经被汗湿的发丝刚好垂在宣吟嘴边,他自顾自张嘴含住吮吸。
“唔……喜欢,你知道的,我叫主人的只有你。”宣吟吐出头发,仰头亲了亲裴临的下巴。
说着阴道又痒起来,插在里面的鸡巴明明才射完精,还是硬得要命,热热的,把阴道撑成鸡巴套子,龟头埋在水淋淋的子宫里头跳了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了?”裴临把手放在宣吟精致的小脸上,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语气中的宠溺毫不遮掩。
宣吟勾起嘴角,凑到他耳边,含住耳垂吮了吮,稍许,舌头钻进耳洞里舔舐,语气缠绵∶“主人的鸡巴好硬,继续操我,把母狗操坏,好不好呀?”
自然好得不行。
裴临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让人跪趴着挺起骚屁股,从后面进入他软烂的骚逼,开启了下一轮征伐。
……
等结束的时候,宣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气若游丝,浑身都是汗,两条腿颤巍巍无法合拢,骚逼和屁眼都被操得张开一个洞,不停吐出白精,浑身的皮肤没一块干净的,连胸乳上都是精液,有自己的,也有裴临的。
最后一次射精,宣吟张开嘴吐着舌头,裴临从他下体抽出鸡巴,对着他的小嘴撸动,精液射进宣吟嘴里,粉嫩的舌面上堆满了白浊。
去处自然是小母狗的肚子,全被他吞了进去。
“馋猫,我一个人的精液是不是不够吃?嗯?”裴临把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宣吟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抚摸他的脊背,让他放松下来。
平时裴临和人玩群p的时候,最多一次性能和十几个男人做,但那些人心里还是敬畏他的身份,不敢真的把他当成母狗操弄,起码会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裴临则不是。
他是一秒也不停歇,偏偏体力好得变态,宣吟潮吹的时候他都不放过,鸡巴毫不留情鞭笞他高潮中脆弱敏感的小逼。
“小逼好酸,痛死了,都怪你。”宣吟声音低哑柔软,手无力扭了扭裴临的胸肌。
“嗯,怪我,怪我让你快要爽死了。”裴临毫不介意他的指责,相反,脸上的表情满足而自得。
虽然宣吟的入幕之宾很多,但和他有主奴关系的也就一个裴临。
裴临求的不多,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宣吟是什么性格,所以从来不会缠着他要多余的东西,只要自己在他心里占有特殊地位就够了。
毕竟,裴临第一次见宣吟的时候,并不是宣吟以为的在酒吧约炮,而是裴临一个朋友举办的生日聚会上。
说是生日聚会,其实不然。
他这个朋友玩得特别花,生日聚会自然不可能普普通通,聚会邀请发给裴临,他本来是不打算去的。
朋友发消息催他,拍了几张现场的照片给他看,裴临一眼就看到了照片里的宣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而不艳的漂亮男人浑身赤裸,躺在一个巨大的蛋糕里,边上围了一圈男人对着他撸管,男人明明骚浪极了,脸上的神情却很是高傲,仿佛是王座上的主宰者,享受着男人们对他的沉沦。
魅惑,妖艳,危险,却十足美丽。
勾人极了。
裴临被勾住了。
他去了生日聚会。
到达的时候,宣吟正骑在一个肌肉男身上扭着腰起起伏伏,仰着脖子肆意浪叫,大奶疯狂晃动,屁眼里插着一根剧烈抽动的黑色鸡巴。
一个男人走到他旁边,挺着阴茎戳了戳宣吟的脸,他张开嘴含住,唇色殷红,动作一看就很娴熟,也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阴茎。
在宣吟被插着逼内射尖叫的时候,裴临已经快要爽射了。
他只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他和宣吟在酒吧遇到的时候,主动上去勾搭,两人顺利就约上炮,开了房滚在一起激烈做爱,他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美人,疯狂抽插,把宣吟操尿了两次,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吟一直以为那是两人的第一次,其实不是。
他在那场生日聚会上,也操过宣吟,只是聚会上操宣吟的男人有七八个,他只是其中之一,而且全程都是从背后抱着宣吟操他后穴,直到射精结束,宣吟都没见到他的正脸,自然不认识他。
裴临给宣吟插上逼塞,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全部被堵在阴道里,一点也流不出来,随后抱着人去洗了个热水澡。
沾满精水的蓝色情趣衣湿得不成样,被脱下来丢在地上,宣吟迷迷糊糊被洗干净,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躺在裴临的怀里。
逼塞还在,虽然他外面被洗得干净,但逼里却灌满了男人浓精,小子宫热乎乎的。
好舒服。
宣吟亲了亲裴临的脸颊。
裴临闭着眼睛快睡着了,也没睁眼,只是伸手把他抱进怀里。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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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吟冷眼∶“在我面前不用装模作样的,我恶心。”
宣吟这几天都住在宣家庄园里,他倒不想在这儿心烦,但宣樱说怀孕了想让宝贝儿子陪着她,宣吟拿她没办法,只能回来住段时间。
沈和广这几天不知道去哪儿了,宣吟和雒青言也相安无事,但一切表面上的平和都在昨晚打破了。
宣樱出国签合同去了,要去三天,没带雒青言,是和沈伯杨一起去的,毕竟她还得维护宣家的脸面,总不好把情人大张旗鼓带在身边。
宣吟这几天身体得不到满足,整个人躁郁得要命,他本来带了保镖过来,结果人都被宣樱赶走了,要是平时他早就甩手走人了,但他现在只要面露不爽,宣樱就会捂着肚子说身体不舒服。
……
宣吟还能怎么办,他只能忍。
他昨晚在游戏房玩游戏玩累了,坐在椅子上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酥酥麻麻的很舒服。
下意识扭着屁股迎合,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宣家,身边也没有带人,那会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地睁开眼,看到了埋头在他下体舔逼的雒青言。
他的睡裤被脱下来,双腿大开,往日儒雅温和的男人像一条贪吃的野狗一样,伸着舌头啧啧舔舐他的逼,呼噜呼噜喝他的淫水。
宣吟身子发软,被舔得发了骚,忍着想挺腰让他把舌头操进淫洞里的冲动,一脚踢开雒青言,颤巍巍把裤子提起来穿上。
小嫩逼陡然失去刺激,生出密密麻麻的瘙痒感,空虚难耐,开了闸一样噗噗吐水。
宣吟闷哼一声,夹着腿,怒瞪着雒青言。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
妖媚的狐狸眼又羞又怒,眼尾粉红,纤长的睫毛轻颤,一张漂亮的脸蛋上透着欲求不满的色气,故作强势的姿态更惹人想征服他。
“雒青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疯了?!”宣吟咬着牙,一想到雒青言是他妈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妈目前最喜欢的情人,却趁自己睡着做出这种事,他就恶心得不行。
“我在舔吟吟的小逼,好嫩,好敏感,我才用舌头碰了碰,它就噗噗喷水了,真可爱。”雒青言眉眼带笑,声音清润,看着宣吟的脸,缓缓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莹润的骚水。
“……无耻!”宣吟即使看他第一面就没有任何好感,也没想到雒青言是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雒青言。”宣吟冷着脸,“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妈怀孕了,我不想刺激她,再有下次,你就滚出宣家。”
雒青言不置可否,眼里含着浓烈的兴味,笑吟吟看着宣吟。
宣吟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待在一起,大步流星离开游戏房。
……该死!本来还可以忍忍的,结果被这个无耻的雒青言舔了下面,把他隐忍了这么多天的性欲全部舔出来,身体空虚得厉害,阴道里痒得让人要疯了。
宣吟躺在床上辗转,绞着双腿磨蹭,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吟哦声。
如果他的保镖在就好了,把人叫过来,衣服脱光,露出性感健硕的肌肉,把腿间紫红硕大的鸡巴撸得硬邦邦,抵在自己的逼口慢慢吃进去,龟头破开瘙痒阴道,一直捅进子宫里去……
“好想要,嗯呜……操我的逼,痒死了啊啊……大鸡巴用力点捅我啊……受不了了呜啊啊……”宣吟张开腿,几根手指插进湿润的阴道口,抽插着可怜饥渴的小肉穴,缓解淫肉的痒意。
一边在脑海里想着自己被压着猛操的画面,一边用力指奸小逼,噗噗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格外响亮,他张着嘴难耐呻吟着,像发了骚的淫兽。
却没注意到,因为太过急切,没把门关上,一个身材肥硕臃肿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边,满脸色欲看着他。
沈和广死死盯着宣吟,耳边充斥着这个骚货的浪叫声,他掏出紫黑色的粗鸡巴揉搓着,恨不得一脚把门踢开,冲进去压在宣吟身上,掰开那口粉嫩嫩的穴把鸡巴捅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这个小贱货,在家里都敢发骚,手指插得那么快,都能看到喷出来的逼水,空气中都能闻到他的骚味。
宣吟抽搐着潮吹,沉浸在火热的欲望里,只顾着大口喘息,压根没注意到沈和广的动静。
沈和广正咬着牙射精,爽得浑身肥肉乱颤,那张肥腻的脸上表情扭曲,小眼睛里盛满了欲火。
贱母狗,看明天老子不操烂你!
宣吟勉强用手满足了蓬勃的欲火,他习惯了激烈刺激的性爱,自己用手插简直是隔靴搔痒,解不了渴,反而勾起滔天的欲望,把人折磨得欲火焚身。
这和往火里吹氧气有什么区别。
宣吟冷着一张脸冲了个澡,一个人睡了过去。
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沈和广惦记上了。
早上起来看到雒青言,宣吟一直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雒青言却没有受到影响,仍然是那副温温柔柔滴水不漏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模假样,虚伪得很。
昨天还张着狗嘴舔自己的下面,一嘴都是水光,现在倒装得挺像一个疼爱继子的慈父。
宣吟向来最反感这种事,表里不一,明明满心的肮脏,偏要装出一副纯洁无瑕的假面给人看。
宣樱竟然愿意给他生孩子。
他妈这次真是瞎了眼,选了这种男人。
宣吟虽然和沈伯杨不亲近,但对这个男人他没什么说的,起码能做到陪在宣樱身边,在工作上协助她,对自己虽然态度冷淡,但起码毫不做作。
“昨天,你被舔得好湿啊,吟吟。”雒青言俯身,凑到宣吟耳边暧昧低语,一字一句,嗓音柔缓,仿佛情人之间的蜜语。
“小肥逼颜色好粉嫩,喜欢死了。”
他又叹息了一句。
温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皮肤上,嘴唇和耳朵之间若即若离,温润的声音像灵蛇一般钻进耳洞里,宣吟不禁身子一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开!”宣吟伸手推开他,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是何其敏感的人,哪里受得了被男人这样挑逗,内裤早就湿了,耳朵酥酥麻麻的。
心痒难耐。
宣吟揉了揉耳朵,脸色阴沉。
雒青言太放肆了。
昨晚明明警告过他,看来这个男人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你想操我?”宣吟冷下脸来,他本就长得格外出众,五官处处精雕玉琢一般,透出一种极致的诱惑力,不笑的时候气质高傲,很是贵气,目光极为轻蔑。
“路边的野狗都比你强。”宣吟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其实身体已经快要冒火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侮辱性很强的话,就故作镇定回到卧室,被欲火折磨得身心烦躁,忍不住踢了沙发一脚。
好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烦!
再忍下去他真就要死了。
死因∶欲求不满。
既然宣樱都出差了,那他再待在这儿就是个傻子,大不了等宣樱回来被她骂几句得了。
宣吟让佣人送一杯冰酸梅汤进来,他喝了以后缓了缓身上的热气,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叫保镖来接自己回西越别墅。
他今天要好好玩个够。
宣吟莫名想起来和陆净封的淫事,他在自己体内射尿的快感那么激烈,简直连灵魂都要震颤的程度,虽然后来清醒过来只感到屈辱,但当时确实好舒服,是射精无法带来的别样快感。
兴许今天可以试试,反正射的是精还是尿都没差。
反正,保镖们都是他养着的,身子干净健康,除了玩情趣的时候,只和他做过,烟酒也不碰。
反正……爽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宣吟正想着怎么和保镖们好好玩一下新情趣,突然眼前一晃,下一秒跌坐在地上,浑身像被卸了力,小腹发起热来。
好热,好软,没力气了……
宣吟喘着气,扯开衣领。
他这是被人下药了?
他以前也被人下过药,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但他这是在宣家,谁有这么大胆子敢给他下药?
操。
好热,痒死了,阴道口正在疯狂吐水。
宣吟隔着裤子揉捏发痒的穴,那里简直像是有蚂蚁在咬一样,从骨肉里透出一股致命的瘙痒。
“啊嗯……”宣吟按到了阴蒂,他狠狠捏了几下,穴口喷出一股股淫水,肉棒也硬起来顶着裤子。
他想去床边拿手机,给保镖队长打个电话,可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连自己揉逼的力气都没了,和一滩烂泥没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吟趴在地上,夹着腿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神智恍惚,心身疲软,他只觉得卧室里像是着火了,那滚烫的火焰裹挟着他,炙烤他的肉体,皮肤渗出大量汗水,不一会儿衣服都被打湿了。
裤子上更是透出一股腥甜的味道,他的雌穴在不停流水,偏偏就是高潮不了,反而越来越痒,只能可怜兮兮地哭泣落泪。
“呜……好热……救我,救救我……”宣吟哀哭着,声音绵软微弱,长睫都被汗水打湿了,皮肤上泛出诱人的红,一张脸变得无比艳丽,舌头不时伸出来舔舐干燥的嘴唇。
这时候门被人打开了。
宣吟视线模糊,无法看清来人的模样,但他也不关心来的人是谁了。
是谁都好,快来操他,把他的骚逼操烂,他一秒钟都忍不下去了。
“骚货,看你这副母狗样,怎么硬气不起来了?”沈和广低头审视宣吟,满意地看着他发情的样子。
这小子生得十分标志,从小被娇生惯养众星拱月,一身天生的贵气,高傲骄矜,却偏偏骚得很,和男人长期厮混在一起。
那十分贵气又掺杂了几分浪荡与魅惑,像个高高在上的婊子,勾得人想给他舔脚,心甘情愿做他的胯下之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和广也找了好些和宣吟长相相似的情人,但都不得劲,无论多像,终归是假冒的,半点也比不得宣吟。
三年前和宣吟第一次见面,他就闻到他身上的骚味了。
沈和广以往日日夜夜想着宣吟,如今机会在眼前,却反而不急了,慢悠悠走到宣吟身边,抬脚踩他的下体。
皮鞋隔着裤子按压娇嫩的私处,滔天的瘙痒被缓解了一瞬,紧接着更加饥渴起来。
宣吟娇哼一声,忍不住主动岔开双腿,挺起下体去磨蹭男人的皮鞋。
浑身的汗水黏腻湿润,宣吟的皮肤上泛着一层莹润水光,他简直像个熟透的蜜桃被榨出了甜蜜的汁水,双眼失焦,恍惚朦胧,痴痴地看着来人。
“不愧是吃惯男人鸡巴的骚货。”沈和广冷哼一声,讽道,“骚死了。平时不是很看不起我吗?现在怎么摇着屁股磨我的皮鞋呢?尊贵的宣二少爷,原来是一条只会摇屁股求操的贱狗!”
“啊啊……好舒服呜!用力点踩我,逼好痒……”宣吟耳目不明,头昏脑涨,满身欲火,哪里管他在那儿冷嘲热讽些什么。
沈和广脚下陡然发力,扭动着脚踝左右踩踏宣吟的下体,把肥嫩嫩的阴唇和阴阜都踩扁了。
被踩得又痛又爽,让宣吟有些吃不消,呻吟声很快就染了哭腔,哀叫不已∶“好爽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和广停了脚,脸上满是得意,看着地上身体抽搐狼狈不堪的宣吟。
他俯身抓住宣吟的手,把人拉起来,浑身酸软的人一下子就扑倒在他怀里,沈和广心窝狂热起来,猴急地抱着人往床边走。
他把宣吟丢在床上,一把扯开衣襟,衬衫扣子顿时掉了两颗。
宣吟一时间领口大开,衣衫凌乱,露出大半雪白胸膛。
灰白色的裹胸带把两个大奶紧紧束缚住,看着可怜委屈得很。
沈和广很不耐烦地拉扯裹胸带,这个动作他在脑子里不知推演过多少遍,做得是又急又快,半分钟不到就把裹胸带撤了下来。
肥壮的手抓着裹胸带,鬼使神差地凑过去,把鼻子埋在布料里,鼻腔里瞬间就充斥着一股香甜迷人的味道,温温热热,香香甜甜,隐隐有几分奶香味,勾人得要死。
沈和广瞳孔都放大了,夸张地吸着这香气,胯下那物硬邦邦顶着裤子,下一秒那块被顶着的地方就湿了。
他竟是单单闻着宣吟的裹胸带味道,就小射了一回。
不过,这裹胸带再香,也比不过那粉嫩肥软的胸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和广邪笑着,附身趴在宣吟身上,把整张肥黑的脸完全埋进宣吟绵软高耸的胸乳之中。
这双奶子挺翘饱满,白中泛出嫩粉色,沈和广觉得自己一只手根本抓不住这两只白色大兔子,他是越看越喜欢,简直想把这骚奶给抓爆。
“太爽了!”沈和广发出一声模糊的爽快大呼。
两个奶子脱离了裹胸带的桎梏,完全释放出来,高耸挺立,形状柔美挺拔,皮肤雪一样白,温度却是热热的,乳晕粉嫩,奶头圆鼓鼓。
沈和广摇着头用脸磨蹭双乳,享受这绝妙的触感,双手从两边把两只奶子往中间挤,夹住他的大脸,爽得发出猪一样的呼噜声。
“这被精液养大的奶子就是不一样,嫩得出水了!里面不会装得都是奶水吧?哈哈哈,看我不给你捏得飙水!”沈和广抬起涨红的脸,眼神痴狂,双手掐住奶根,发现自己真的一手握不住整个奶子,不由发出满意的淫笑。
癫狂又肆意。
他用力把着奶子揉捏摇晃起来,看那双骚浪大奶被自己摇得在空中乱晃的模样,实在是美极了。
眼看着奶头晃来晃去,像枝头被风吹得颤动不停的红果,看起来熟透了,甜滋滋的,沈和广咽了咽口水,张开大嘴就想咬住好好品尝一番。
“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震耳欲聋的踹门声霎然炸裂在空气中,沈和广进来的时候顺手锁上的门竟很快就被踹开,他慌得顾不上揉宣吟的奶了,惊诧回头看去。
竟是他弟弟,沈伯杨。
身材高大挺拔,面目冷肃端正,此时一双眼睛正静穆地看着他,仿佛把他所有的心思都看穿了,活像在看一只想偷吃美食的肮脏老鼠。
沈和广沾了弟弟的光,受了宣家的不少好处,一般是很敬着沈伯杨的,面对他常年不苟言笑的严肃样子也早就习惯了,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可现在看到沈伯杨看穿一切却什么也不说,只静静望着他的样子,仿佛笃定只要他沈伯杨在,他这个哥哥就什么也不敢做,要在他面前夹着尾巴做人一样,他突然浑身不舒服起来,一股怒火从窝囊气中升腾而起,烧得他只想为自己挣一回面子。
凭什么,沈伯杨凭什么这么看着他,他可是他哥,他们是至亲,是血浓于水的兄弟,沈伯杨攀上宣樱,过上好日子,顺带让他沾沾喜气怎么了,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凭什么自己就好像要从此矮他一头?
明明是宣吟这个浪货不检点,勾引他,他才会忍不住,这种贱货天生就是挨操的,他尝一尝味道怎么了?
沈和广双眼怒红,瞪着沈伯杨:“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伯杨,是他不要脸地勾引我,我给他点教训怎么了?别忘了我始终是你哥,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沈伯杨没理他,径直走到宣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衣衫不整的人。
宣吟敞着两个挺翘饱满的大奶子,乳头彻底绽开,像两颗熟透得要喷出香甜汁水的小樱桃,胯部的布料已经湿了,被淫水洇出一片暧昧湿痕。他张着嘴唇发出饥渴难耐的呻吟,润着水色的双眸痴痴地看着沈伯杨,腰肢晃动,连带着一双奶子也晃动起来,这样的景色遑论是沈家兄弟,就怕是君子也难以坐怀不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伯杨喉结上下动了动,眼神幽深,弯腰把宣吟的衣服给他拉好。
“伯杨,反正这个婊子骚得很,人尽可夫说的就是他,他那个逼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精,脏得很,不缺一个两个,你要是想的话,你先上他,我吃你的剩饭都行。”沈和广站在沈伯杨身后,试探性地开口,语气已然没有刚才那样激烈了,他对沈伯杨终究是硬气不起来,或者说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刚才一时热血上头,这一两分钟已经凉透了。
“哥,”沈伯杨面上表情没多大起伏,“你说话还是注意点的好,现在不比以前,以前好听点是上门女婿,现在只能说寄人篱下,你再得罪了谁,恐怕不是我给你兜底,而是兄弟连坐,轻易就能扫地出门沦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