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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忱好不惬意,他挪了挪身体,看电影演到哪部分了,光明正大地开小差。电影里的男主灰头土脸,在丛林深处奔逃,躲避追击,而他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男友还贴心地给他口交。舒忱嘴巴没被堵住,就很能嘚瑟,趁着岑蔚然不能说话,他道:“我感觉我现在就像是个大老板,而你是我找来的年轻鸭鸭。”
他用脚跟蹭了蹭岑蔚然的背,“鸭鸭,卖力点哦。”
居然还叠词。岑蔚然不理会舒忱的挑衅,反正舒忱也就现在能哔哔几句。他吐出阴茎,拿过润滑液挤了两泵在手上,揉搓发热后就将手指伸进舒忱的花穴开拓。舒忱立刻就出不了声了,他其实更能用女性器官获得快感,但他本人还没发现这个事实。
舒忱腰肢发软,向岑蔚然抗议,“你怎么不给……我咬了啊……”
岑蔚然:“想把你干硬。”
舒忱就彻底没话讲了。
仅仅两根手指就让舒忱完全硬了起来。他反应比刚才大得多,再也分不出精力去看什么电影了。水声咕啾咕啾,或许是加了润滑液,听起来还很粘稠。内壁被手指抽插得汁水淋漓,阵阵的快意窜上头顶,他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全副身心都放在底下的手指。其实岑蔚然抽插的速度不算快,不过会坏心眼地撑开,空气顺着缝隙涌入内里,鲜红的壁肉受不得刺激,狠狠绞紧了,泄出一大股水液。岑蔚然开拓时也觉得内壁黏腻到了一种程度,他仔细观察着舒忱的表情,舒忱脸颊红扑扑的,眼珠湿润,看起来急待满足。
“橙橙。”岑蔚然俯下身吻他,“想要我吗?”
舒忱不知道,又点头又摇头的。他的空虚与不满足被手指解决了一部分,可更深处仍是渴求的,他在期待岑蔚然的占有。而岑蔚然就在此刻,抽出了手指。
手指带出一大股清液,舒忱喘着气,盆腔深处好像在不甘地收缩,意图挽留岑蔚然,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空虚感袭来。而他手中被塞进了一片薄薄的环状物。
岑蔚然把腰软无力的舒忱抱起来,贴着他耳边道:“橙橙,拆开吧。”
不仅要拆开,还要给岑蔚然套上。舒忱不知现在自己是怎样的情态,他笨手笨脚地拆开避孕套,弄了一手的油,正欲向岑蔚然求助,却发现岑蔚然看向他的眼神已然变了——让舒忱恐惧又情不自禁地想向岑蔚然靠近。
“橙橙。”岑蔚然呢喃念着他的名字,一触即分的吻落在颈间,呼吸烫得舒忱快要融化,“帮我套上吧。”
舒忱头昏脑涨,依言听话地把避孕套给岑蔚然套上,只是套上的中途岑蔚然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
“真乖。”岑蔚然给了舒忱一个吻,然后将舒忱调转成背对他的姿势。
舒忱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半跪在床上。岑蔚然贴了上来,亲吻舒忱的嘴唇,一如既往的温柔,可身下的利器毫不留情地操进了舒忱的穴内。
舒忱睁大双眼,被这动作顶撞得直接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花穴因为被岑蔚然开拓得松软,所以没有太吃力就容纳进了大半性器,可还是很不适应,很胀。舒忱有点想哭的冲动,感觉肚子都要被那根肉棍给捅穿了,内壁像被碾平了,干烂了,无情遭受着烧红的铁棍的酷刑。
可舒忱说不出话来,他被干得一耸一耸,脑袋好几次撞上床头。岑蔚然的双手把着他的腰,桎梏着舒忱,叫他动弹不得,过分柔软的屁股也被囊袋撞上,打得啪嗒啪嗒响,泛起肉浪,没多久屁股就被撞得染上情色。舒忱无力地抓着床单,觉得岑蔚然前面装得实在太好了。
舒忱早就知道的,岑蔚然不是个本性温柔的人,不过他乐于向舒忱给予所有的温柔,除了床上。岑蔚然完全暴露了他的掌控欲,他俯下身亲吻不是为了抚慰舒忱的情绪,而是为了发起第二轮进攻。舒忱流出的那点眼泪被他吃了个干净,而舒忱这才发现岑蔚然是笑着的,他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之物的小孩子,露出得意和满足的笑容。“好乖啊,橙橙。”他舔开舒忱的唇缝,和愈加凶猛的操干不同,这个吻相当慢条斯理,“还是很难受吗?”
舒忱呜呜叫着,眼泪流个没完,穴道像是被操麻了,暂时体会不到什么感觉了,可岑蔚然太大,舒忱真觉得肚子要被干穿了。他哭诉着说:“不、不要了……肚子……肚子……”
“肚子怎么了?”岑蔚然握着舒忱的手按上他小腹的位置,说。
“肚子要破了……”舒忱抽噎着说。因为手掌下他好像真能感受到有个柱状物的存在,这也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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