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顺手展开了一个精致的小扇子，镶嵌着各种宝石和孔雀翎。
举手投足之见，恍如一只妖艳的毒蛇，冷傲的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慑人心魄。
见何无忌不言语，金凤鸣继续挑衅道，“何无忌，你不下决定，那就我帮你决定吧。”
“你连赢三场，今年不仅你的弟子下山，我的弟子不上山，我门中所有弟子，任你挑选。”
“哪怕是符宝也可以！”
何无忌心里一惊，符宝乃是金凤鸣的贴身大弟子，地位堪比陈晋山的存在。
这么多年，他制定下了一年一会的对弈，一是为了弥补两人之间的怨恨嫌隙。
二就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多多感化凤凰崖的弟子，最终有一天，也许能让两家重归于好。
虽然这些年，事情一直在顺利进行，但是效果嘛，不是很如他的意。
凤凰崖的弟子没感化几个，自己的弟子倒是堕落不少。
最重要的，还是上古秘藏！
“何无忌，不管是你打算用符宝去讨好某个高官权贵，还是自己享用，或者是策反了她，让她来打探藏在我凤凰崖的上古秘藏，不都得赢了才行吗？”
金凤鸣眼神如刀，言语犀利，她知道何无忌内心的所有想法。
何无忌微眯双眼道，“凤鸣，我承认我一直挂心上古秘藏，但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这些年来，何无忌自知自己做了一些肮脏的事情，可这些事，全凭外院挂名女弟子点头应允才行。
内院所有的弟子，皆都清心寡欲，修身养性，从未沾染这等腌臜。
世俗红尘，清净江湖。
何无忌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