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轻吻。
密密麻麻的吻犹如火苗,一簇簇点燃了空气,让人窒息。
季唯意喘着气,不由得去找他的手。
像是为了今晚方便,季闻述只穿了件衬衫,就是着西装裤子为难将些,尤其突兀的中断拉链,让她根本不敢去碰。
“裤子......你自己来吧。”
从喘息中终于吐出话,季唯意靠在他怀里。.
“好。”季闻述嗓音哑到不行,“那你自己坐好。”
“嗯。”
从鼻子里发出的一声,随着悉索的拖衣声,还有他的手时不时触碰到她,季唯意感觉这个过程尤为的慢。
车子里静悄悄的,似乎除了他们的故意和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
那只手拿开,季闻述擦过去,“出汗了。”
“你——”
被他伸手的去够的动作牵扯着,随后是盒子被盖上的声音,季闻述的手里多了个小方块。
“你还在车里放这个?”
“嗯,医生不是说了,要保证卫生。”
季唯意脸上红到滴血,她只觉得一切似乎再往自己收不住的方向跑偏。
明明她才是急不可耐的那一个,怎么到头来这个那个的时候,她羞地跟第一次一样。
为了扳回一局,季唯意嘴鼻脑子快:“我来吧。”
撕包装袋的手一顿,季闻述抬眼,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尽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季唯意却仍是重复着,“我来。”
接过他手里的套,季唯意有些找不到头。
“这里。”季唯意帮她指了指。
“我知道。”她脸上更热了。
抱着她往前了些,季闻述双手撑在座椅上,目光落在她被头发遮去的半张脸上,情难自胜。
这边,无论她尝试几次都撕不开,季唯意有些无措地看向他。
一声轻笑,她的后脑被他揉了揉,随后轻笑道:
“我来吧,今晚我一定喂饱你。”
“你就非要说这些吗?”
“不喜欢吗?那我下次不说了。”
“不要,要说,啊——”
季闻述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再次触及,季唯意一时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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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告诉我,我停下来,好不好?”
“嗯。”
交汇间,季唯意咬着下唇,额前冒出汗珠,注意到她紧张,季闻述没急着,抓着她的手,轻轻安抚。
直到那一刻,季唯意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口嗨。
她觉得今晚这车的轮胎怕是不用要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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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第一次还让人蹙眉。
终于等那么痛消失,季唯意的身子终于放松,身上汗津津的,打湿了头发。
“还......还有一个。”
“好。”
那抹黏腻褪去,季唯意也凉快些。
大手抚开贴在她额前的湿发,季闻述仰起脸去寻她的脸和唇,叼着轻喘。
不知道多久才适应,慢慢地接纳他,季唯意的泪也止住。
她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在他用力时咬紧下唇,实在不行就播种草莓。
几次后,季闻述抱着同样汗津津的季唯意,看向季唯意刚刚的杰作,笑:“你刚刚也在辛苦耕种吗?”
“别说话。”季唯意轻拍他,咬着下唇。
又是一次深吻,更快的一场风雨再次来临。
被一次次失神,季唯意感觉自己就像芦苇,飘荡着,什么都抓不住,呜咽着喊他:“哥哥。”
不喊还好,这一喊像是刺激了季闻述,季唯意只觉得眼皮发麻。
“哥哥在呢,宝宝。”
他抬手,轻笑,“是这里吗?”
他按着,季唯意出声,喘息落在他的耳畔。
季闻述说得没错,今晚是真要喂饱她,哪怕她说已经够了,可季闻述还觉得不够,抱着她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季唯意嗓子喊哑了,他才停下。
伸手去够后座的大包,季唯意终于接着昏暗的光瞧见了里面都放着什么面上一热,收回视线。
将保温杯打开,季闻述试了下水温将杯子递给她:“喝吧,水温正好。”
温热的水流流进干裂的嗓子,季唯意舒服了些,不等她将杯子递来,后颈被人按上,拉近亲吻。
因为老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季唯意会累,所以季闻述调整好座椅,让她坐在他刚刚的位置。
“哥哥,你要来几次呀?”
“当然是喂饱你了。”
将旧的扔掉,季闻述又换上新的,慢慢靠近。
“我已经......饱了......”
停在嘴边的话被撞碎,季唯意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种忽然想到刚刚季闻述让她喝水,怕不是像给车加油,让她更有力气叫。
像是惩罚她的走神,季闻述甚至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季唯意缓缓睁开眼,看到他神情又满是动情的眸子时,恍然觉得一切都可以承受。
但......她真的饱了。
第83章 典藏·观礼
李礼和陈律师结束了两年的爱情长跑后,终于步入婚姻殿堂。毫不意外的,季唯意必然参与其中,光是陈律师求婚的那个晚上她就被李礼拖着煲电话粥,一直打到第二天天亮。
醒了季闻述问她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季唯意顶着两个黑眼圈,摇头:“聊了一晚上,她还是觉得再看看。”
季闻述有些许意外:“怎么了?她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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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是吧,她还是觉得太快了。”
这次季闻述没再搭腔,毕竟恋爱还是自己最有话语权,他只是心疼季唯意一晚没睡。
“现在睡吧。”
她伸手:“你陪我。”
两人又睡了个回笼觉,等晚上季唯意醒来,看到手机几十条消息就知道她来活儿了。
又一次深度交流后,她叹了口气,去书房找季闻述:“咱们婚礼的策划、现场、酒店、司仪那些你都还有吗?”
季闻述抬起头来,“李礼需要?”
“嗯。”揉着脖子指了指电脑,“你在开会吗?”
合上书,季闻述朝她招手:“来。”
“感觉李礼不是对陈律师不满意,是对自己没信心。”自然坐在他身前,把玩着他落在身侧的手,“而且我感觉李礼有点恐婚。”
“恐婚?”
“可能是在医院听说了很多八卦吧,而且李礼妈妈去世的早,她对婚姻可能没什么信心,觉得自己承担不了两个家庭,最最重要的是,陈律师对她很好。”
“好还不好吗?”
“刚开始完美的感情到最后不也是一地鸡毛嘛,这种现实有的是,也不怪李礼担心。”
“我们就不是。”他紧了紧环着她的手,“让她别那么悲观。”
“说着说着她都哭了。”
没听到季闻述说话,她捏着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