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没有定数呢。
那人眼睛都亮了,还没有定数啊,那我明两天给阿折安排安排相亲吧,都是我家那边长得俊的大姑娘,虽然没什么稳定工作,但也都是读过大学的,也别嫌,现在不是那什么男女比例失调吗,阿折也到年纪了,这么多年也不找,这次我安排保准成。
要是真傍上了苏折,那他儿子和小女儿工作也就不用愁了,直接让这位未来姑爷给安排安排,村里谁不知道苏折工作好有地位一年挣百个的
苏母面色不好看,直接拒绝,阿折会自己看着找的。
这么多年不也是没找。
苏母不想理她。
这是好心介绍,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啊。
就在此时院里传来脚步声。
妈!我们回来了!
是苏诞的声音。
苏母听了,手忙在围裙上擦了擦,心喜着急的往外走,然而第一眼注意到的便是惹人注目的闫观沧。
跟出来的人看见闫观沧后吓了一跳,阿折这这是谁啊。
苏母看着人的面容也有些害怕,苏折见有人在开口道:这是我老板,过年过来送温暖。
那人一听是大老板也不害怕了,上前笑道:这么年轻啊。
闫观沧想着嘴甜,干巴巴的回了句,您也是。
那人听后一愣,捂着脸笑道:真的吗?
闫观沧点了点头,五十看着像四十九。
第106章
那人笑容瞬间门凝固,但苏折都说了这是他大老板,当初村里面闲聊,说苏折那工作是顶天的好,一年挣百个的。
一开始她不信,吹牛谁不会啊,但苏折去年真在成里给他这老娘买了房子,听说花了好几千万,过完年估计就要搬过去了。
苏折买房子花好几千万,这钱她都想象不出来能堆多高,既然苏折都这么厉害,那他老板不就更有钱吗?!
她也总不能呛大老板啊,要是把人惹了,谁知道会有什么果子吃,一时间门只能僵着脸赔笑,有些下不来台。
苏诞没心眼,没瞧出来此时的尴尬局面,开口,王姨,我刚才见钧子哥回来了。
那人听后佯装惊喜的一拍手,是吗,那我得回家了,先不聊了啊。
说着走出了大院,多亏了这苏诞没心眼她才好走,不然还得留下来赔笑脸。
那人走后,苏折上前扶住母亲的手臂,出来怎么不套件外衣。
苏母拍拍他的手,就在自家院子,离门口也没多远,就没披。
说着目光不敢直视只能侧面隐晦的看向闫观沧,目光难免在这位大老板身上打量,抬眼便和对方一直看着她的目光对视,苏母有些心悸,慌乱的收回目光往屋里走。
苏母边走边道:阿折请你们老板进去坐吧,天凉。
闫观沧像似木桩子一样站在那里,有些懊恼,苏母看他的眼神显然有些惧怕。
苏折对他招了招手,随后进屋去找母亲。
苏诞拎着东西想要跟上,谁知却被男人拎着后衣领拽了回来。
闫观沧一本正经,我看着凶吗?
苏诞摇摇头,傻兮兮笑道:咋可能,大哥你别多想。
闫观沧:手骨不给你呢。
苏诞:凶。
闫观沧:
苏诞特意对闫观沧变了称呼,怕大嫂叫习惯了不小心说漏嘴,毕竟是他哥和闫观沧谈恋爱,两人跟母亲坦白关系总不能靠他漏嘴。
他哥从小就是有主见的,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也不可能让人大过年过来没有名分。
但如果母亲真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他也不好站队,年少时两人都不容易,为他都付出很多,没法抉择。
苏诞也瞧出来对方对他哥是真心的,大哥,你别紧张,就当在自己家。
说着招呼人跟着自己进去,闫观沧没来过农乡,虽然在地址观察图片看到过农乡的住房和大院,但实实切切的还是第一次见。
苏折家大院前是一扇生了不少红锈的大铁门,院内也没铺砖而是黄土,面前是一座不小的平房。
虽然平房外面看着有些破旧,但里面却被翻新了不少,进门能看见不远处敞开的厨房,有火灶也有煤气。
苏折带着闫观沧去房间门放东西,苏诞觉得他俩一定有话说就去了厨房帮母亲摘菜。
苏折和苏诞的房间门不大,放了一张双人的木板床,只有几层薄褥子垫着没有床垫,两人平时也不回来住,自然也不用讲究。
苏折瞧着闫观沧动作十分谨慎,做什么都好像在克制自己一样,那么紧张干嘛?
闫观沧实话实说,留个好印象。
苏折:所以做什么都这么拘谨?
平时对方不论在哪都能过的肆意潇洒,哪有这般小心翼翼。
上前在人面上亲了一下,闫观沧一米**的大个子一时间门像是刚出嫁的小媳妇一样,脸红成大苹果赶忙往门口看了眼。
被看见怎么办?!
这不形象都毀了!
苏折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一时间门没想到闫观沧也有今天。
心中也在想如何坦白,但也还是要看机遇,至于今晚可能没法说,母亲对闫观沧显然有些怕得罪大人物的惧怕。
想着明后两天说清楚,便带着闫观沧去了厨房,苏母见闫观沧来了。
阿折老板,你进屋歇着吧。
闫观沧面色僵硬,没事,我就在这。
说着就像堵墙一样站在那里不动了。
苏母有些为难,苏折:没事妈,我们老板喜欢热闹。
话落,闫观沧点了点头。
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热闹的人。
苏母:我出去弄点柴,今晚用火灶炒菜。
说着就要往出走。
我也去吧。
苏母脚步一僵,看着眼前人高马大的闫观沧,这怎么好意思,就劈点柴,不用。
闫观沧不说话,显然是要跟着去。
苏折也没拦,毕竟闫观沧不去他也会去。
苏母有些为难的看向苏折,但此时对方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摘菜了看不见她,无法只好带着人出屋到了院子。
院子东侧放着堆积好的木柴,上面罩着朔料层,以防下雪下雨潮了。
闫观沧没穿外衣,将衬衫衣袖挽到小臂,跟着苏母走到木柴旁,直接问:多少?
闫观沧说话没什么情绪,十分直接,苏母,不多,拿几颗劈就行了。
闫观沧拿了些走到劈柴的圆木墩子前,其实他也没劈过,不知道怎么做。
苏母瞧瞧他,随后拿了颗木柴立了上去,阿折老板,我来吧。
闫观沧皱眉,在他眼中这种粗活根本不适合女士做,没有将斧头让出去。
我来就行。
苏母看着人拿斧头骇人的气势,也不敢再劝,但也瞧出来对方没做过这种事,用力从上面劈下去就行了。
闫观沧照做,手臂使力举起斧头,苏母咽了下口水。
下一刻只见斧头迅速落下。
咔
柴劈开了,下面承重的木墩子也裂了。
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