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的师生都被这一幕惊到了。
“这是什么？”
“我他娘的看到了什么？”
“黑白三百六十一枚棋子竟然汇成了一副阴阳比目鱼。”
“这该不会是特技吧？”
“我就想知道赵阳怎么做到的？”
朴定山看到阴阳比目鱼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浑身颤抖着说道，“比目鱼，宗师境。”
到了现在朴定山终于确定赵阳是传说中的宗师境了。
再说楚红衣。
她近距离地看着阴阳比目鱼，她眼中的清明渐渐地消散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楚红衣陡然之间惊醒。
“你悟到了什么？”赵阳含笑道。
“我好像明白了很多道理，但是我又表达不出来。”楚红衣想了一会皱眉说道。
“楚红衣，你现在跟朴定山下一盘。”赵阳笑着说道。
“老师。”楚红衣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拼命地给赵阳使眼色。
她想告诉赵阳，能不能别闹啊？
“朴定山，有时间指点一下我的这个学生吗？”赵阳看向了朴定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