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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贺云奖励似的揉那处,小小地说:“好多天没有弄了。”

自从他住院以来,因为身体状态一直很差,就连说话都费劲,哪里谈得上抚慰自己。

“嗯…”

余书缘很诚实地哼两声,小小地挺了挺腰,把那物往贺云手心里戳,有撒娇之意。贺云察觉到他的动作,哄着说:“缘缘,手术把你哪条筋切掉了?怎麽不害羞了。”

“别这麽叫我…”

余书缘难耐地扭动身体,一手解开胸前的纽扣,黏糊地哼哼两声暗示。贺云从善如流,很干脆地含住已经挺立的乳粒,又吸又吮,把小小的乳粒弄得肿胀起来,满是水痕。余书缘整个人绷紧了,双腿很不受控地合起来。

“缘缘…”贺云用气音问他:“你其实很喜欢我的,是不是?”

住院期间,不知是不是哭过太多次,贺云又后知后觉地明白:余书缘对自己的喜欢来源于最开始的,原始的,对男性身体的恋物癖——余书缘与他不同,他是个天生的同性恋,男性身体具有难以言喻的性吸引力。

他从没这麽想过,自然忘记了这种可能。

余书缘抿嘴不语,脸上的红染到眼里,沾着水汽的眼瞳湿漉漉的,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贺云低笑一声,上前掐他的下巴,久久地凝视他的眼,想从中寻找答案。余书缘眨了眨眼,害羞地用手遮起来。贺云没有再逼他,然而将视线移到微张的唇上,使了点劲,余书缘很听话地张开的嘴,粉润的舌一览无遗,两侧的虎牙微微露出一点,贺云心痒难耐,喘着粗气说:

“让我看看你的牙。”

说罢,将余书缘的嘴又掰开一些,上下四颗虎牙分别露出三角形的牙尖,象牙色,刺得他血往下身直窜。

“尖尖的,真色情。”

说罢,他凑上前去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右侧的虎牙牙尖。两人都张着嘴,呼吸触到对方的口腔,贺云的舌头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的唇,令他震颤不已。明明离得极近,却没有亲吻,饶是如此,却像有种吸力,似乎下一秒就会吻在一起。贺云舔了舔那颗牙,余光观察着余书缘的反应,见人抖着身体,眼神朦胧,又轻柔地移到左边,色情地用舌头舔那处牙尖,摩挲几下,像是在感知什麽。余书缘浑身烫得要命,口中津液越积越多,顺着张开的嘴角滚进枕巾,最终是他主动上前卷住贺云的舌,唇舌相触的一刻,两人都剧烈颤抖一下,很快满足地吻到一起。贺云尝见他的唾液,有种微甜的错觉。

一亲吻,贺云便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干脆低头含住他硬涨的阴茎,配合手撸动几下,余书缘像虾一样,想将自己蜷缩起来。最终绷直腿射进他嘴里,贺云很自然地全部吞了,张开嘴让他看自己干净的口腔。

“别…”

余书缘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很是羞臊:“不要…吐出来…”

“迟了。”

贺云低声一笑,上前抹开他汗湿的额发,两人拥抱在一起,余书缘浑身都烫,因为高潮而痉挛着,贺云安抚他的背,偶尔低头吻他,像任何一对普通爱侣。

“书缘…”贺云想起那晚,有些失神:“你是不是经常看我睡觉?”

手术后这段时间,一般而言,余书缘因为体力不足而整日昏睡,晚上也是早早就合眼入睡,因而贺云陪在他身侧,也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然而那天惊醒后与余书缘对视,他后知后觉地觉得,这也绝不是巧合。

“不是。”余书缘呼出的气还是很烫,湿乎乎的。

他说的话要反着听,贺云又笑一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样啊,你每天晚上都会看着我入睡?”

余书缘不说话了,脸埋进他怀里,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你还病着,动都费劲,怎麽舍得这麽费神呢。”

贺云凑近去吻他红扑扑的耳朵:“你那麽看着我,是不是怕我醒了会害怕,”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也太溺爱我了。”

他将人从怀里挖出来,盯着他涨红的脸,有些失落地说:

“我好懦弱是不是?”

贺云抱紧他的身体:“这麽经不住事,我也想不到,你比我勇敢多了。”

余书缘用指尖触了下他的唇,黏糊地说:“你每天哭,我担心你。”

贺云得到想要的答案,心髒反而更加酸麻,仿佛是被人用针刺了几下,汩汩流血:

“以后你做这种事,要告诉我才行,不然,我怎麽能知道呢?”

余书缘撇过头去:“不知道怎麽说。”

“想怎麽说就怎麽说,就老实说我很想你,我很担心你,我想亲你,我为你做了哪些事,之类的,我都想知道,所有,全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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