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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不敢摸,摸了不就知道是不是了。”

每回这样,贺云的施虐欲都要控制不住地狂奔。余书缘过去受的教育令他将性视作万分可耻之物,正是这份羞耻,让他太想欺负余书缘了:太想将他揉成一团,搓他的脸,掐他的身体,看他流泪、流口水,看他哭,逼他给自己做所有不想做的事。

余书缘试探性张开手,用手心浅浅地拢住了那物顶端,湿度与硬度吓他一跳,但又因为荷尔蒙的分泌,对男性身体的恋物癖到达极点,余书缘羞臊之余,却还胆大地揉了揉。

“嗯…”

贺云被他的揉弄激出呻吟来,浑身温度攀高,裤裆里那玩意儿更是烫得发紧、硬得发痛,渴求更彻底的爱抚。贺云不满地挺了挺腰,示意余书缘再用力一点。

“你和别人操过没。”

贺云掰过他的脸,看他羞臊的表情,简直淫靡至极。他想伸手进余书缘的口腔,玩弄他柔软又乖顺的舌头——因为兴奋充血而肿胀的舌头。

“摸过人家的鸡巴没有。”

余书缘是不会回答这麽羞辱的问题的,贺云干脆将裤头一脱,又拉过他另一只手,两手握住硬胀的性器,往性器上吐了口唾沫,命令他道:“两只手一起。”

余书缘羞得整个人都熟了,沉默而缓慢地动着,性器顶端不断吐出润滑的粘液,抹得一手都是,贺云的阴茎跳了两下,满意地在他手里滑动。余书缘长了双不像男人的手,有种雌雄莫辨的纤长与晶莹,称得上很漂亮。那麽漂亮的手却在做那麽下流的事,这个认知让贺云兴奋不已,以至于明明余书缘的手上功夫那麽烂,他还是快到了。

余书缘抽噎了一下,小声说:“那你呢。”

“我没有。”

贺云大方承认:“如果你不主动来我公司,我真不知道会忍到什麽时候,余书缘。”

禁欲快两年,贺云已经想不起上一次被其他人触碰身体是什麽感觉。他只是埋头消化失去余书缘的情绪,来不及满足身体。又或者说他将余书缘视作长久的爱人,所以根本没想过其他可能。总之,这副身体是再也没有过别人。然而猝然再和他做爱,贺云回想起之前无数次的经验,每一次他都那麽兴奋,阴茎已经习惯吃细糠了也说不定。

余书缘听见他那麽说,浑身一抖,几乎要站不住。贺云将他推到办公椅上,一脚踩在他腿边昂贵的办公椅坐垫上,将阴茎抵到余书缘嘴边。余书缘瞪大了眼,像是被那玩意威胁住了,一动不敢动。

“你来我们这个小破庙,就是来求和的,是吧。”

阴茎散发的热气与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味扑到余书缘脸上,令他呼吸急促,整个人被定住似的。贺云也无法呼吸,他没想到自己会兴奋到这种程度。长达两年的空窗期令他兴奋的阈值极低,他想自己需要一场彻底的性爱,几乎要忍不住了。老实说,再动一下,他就会射到余书缘脸上。

“余书缘…”贺云喘着粗气:“你求和,就要有求和的诚意啊。”

说罢,阴茎又往他嘴边怼了怼,顶端的粘液沾到余书缘唇上,淫靡至极。以前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贺云是从来不舍得他为自己口交的,他将余书缘捧得太高了,下意识想让他保持纯洁,那种谄媚的做法、摇尾乞怜的做法、讨好着为他人服务的做法,都不该出现在余书缘身上,仿佛这是对他的一种亵渎。然而就在刚刚那个吻里他突然想明白了,在那段失败的婚姻里,他做的最错的事就是将余书缘身上的标签人格化,无论是作为有钱人的他、脾气暴躁的他、有洁癖的他,都只是他的一部分——在那些标签之前,余书缘首先是个人。贺云想要看见余书缘作为人的主动性与可能性——余书缘不是橱窗里的娃娃。他要将肮髒的、不太美的,但却是属于人的性器官怼到那张漂亮的脸上,将不体面的,确实属于人的性欲摊开给他看,要他伸出舌头、张开嘴为自己口交。

余书缘颤抖着微张着嘴,贺云看见一点他的舌尖,带着唾液微微湿润的光泽;看见他呼吸出的热气;看见他漂亮的唇即将接触到饱胀的龟头,就在即将相碰的最后一刻,他低头吻住了余书缘,而精液,也在那一刻喷涌而出,全部射在他漂亮的西装马甲上。

“呼…呼…”

因为太过紧张,两个人都气喘吁吁,一个吻吻得兵荒马乱,将桌上的物件都扫掉了。贺云啄吻他的唇,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余书缘又哭了,贺云舔他的泪,想到自己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就舍不得,这辈子舍不得的事多了去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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