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息素在体内的扩散,方辞被剥夺了五感。
目不能视的恐惧让他抓紧了身前的殷汋,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他分不清自己抓没抓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容纳alpha的小穴,感受着殷汋的鸡巴牢牢嵌在体内不停胀大,撑得他小腹酸胀难耐。
耳际唯有强悍的心跳在震荡他的耳膜,它每跳动一次,蔓延在体内的信息素就强烈一分,疼痛伴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将他麻痹。
舌尖被什么缠绕,方辞贪婪的去吸吮,口腔里的裂痕被再次划破也毫无察觉,鲜血顺着二人的嘴角流下,仿佛沸腾一般灼烧着他的肌肤。
要疯了。
殷汋的鸡巴在身体里不断撞击,他的小穴每寸都变成了敏感点,强烈的酸麻快感片刻不停歇,方辞细微的呜咽隐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下,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没有疼痛,只有要命的快感。
他连在脑中咒骂殷汋的空隙都没有,随着鸡巴不停地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被撞出颤抖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期中的omega。
“啊....嗯....啊......”
成结的鸡巴将穴内撑开到极致,殷汋缓缓退出,颈身的结将他的穴口撕裂,血液润滑了已经被抽插到干涩的入口,殷汋猛地挺身,成结的鸡巴便全根没入,摩擦着前列腺,顶到深处。
他的生殖腔被摧残的快要裂开,龟头的边缘不停翻搅着生殖腔边缘的薄弱肉壁,在一次次进出下红肿,将入口变得逼仄狭窄,却仍然阻挡不住鸡巴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吗?叫大声点。”
乳头传来强烈的疼痛快意,方辞低头去看,模糊的视线中,一双手掐着他挺立的乳头,一次性针头刺入了花心的小口,随着液体的推入,他的乳房肿胀起来。
酸胀的痛楚让他淫叫出声,针头拔出,被注入的液体无法立即释放,随着鸡巴的抽插,一点点从他乳尖淌出。
那双笼子外的手揉捏着他被注入液体的乳房,在乳头掐按,鲜血混杂着乳白色的细流从乳尖喷射而出。
“被人玩就这么爽,你看看,射了我一身。”
方辞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疲软的鸡巴垂在那里,还在被某只手不停地套弄,可是他所有的触感都在被抽插的后穴,任由对方如何挑弄都无法硬起来。
“哈啊!”
湿热的触感,谁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尾骨,灵巧的舌头顺着他的尾椎来到股间,在二人交合的入口处快速拨弄舔舐,舌尖顶进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在他的肠壁上扫动,舌头还在深入,来到了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啊!停...别...啊!”
那根灵巧的舌头不停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阵阵酸楚的快感协同殷汋的鸡巴一起,激的他眼泪直流,口中的血和涎液止不住的滴落。
殷汋胀大的鸡巴在方辞的小腹顶出了可观的轮廓,伴随着抽插,他白皙的小腹皮肤上留下一片殷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之间的标记并不能维持太久,在长时间的操干下,方辞渐渐恢复了意识。
首先感受到的是乳尖的疼痛,他的乳头还在向外滴落乳白色的液体,其次便是肠壁被撑涨的痛感。
“哟,清醒了,正好。”
殷汋将他已经麻了腿从肩上放下,方辞一时间没站稳,抓住了笼子,紧接着便被对方牢牢的抵在了笼子和殷汋中间,视线下是无数双紧盯的眼睛。
小穴里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刚要松一口气,便感到那东西在跳动,上面浮起的青筋被肠壁一寸不落的勾勒,龟头嵌在生殖腔里。
他要射精。
方辞立即挣扎起来,可是他的身体被禁锢在殷汋的怀里,细瘦的脖子被对方的手牢牢掐住,以及他遍布青紫掐痕的腰。
汩汩热液涌入肠壁,他的生殖腔很快就被射满,但入口却被鸡巴抵住,液体无处释放,只能将他退化到狭窄的生殖腔不断撑开,丝缕疼痛与屈辱涌上,方辞咬紧了牙关,等待alpha成结后漫长的射精。
殷汋拍了下他的屁股。
“不吭声是死了吗?”
鸡巴往深处顶了顶,被精液填满的生殖腔已经不能容纳更多,他的精液射在内壁上,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让方辞全身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的手摸向他的小腹,指尖用力,便按在了那个被填满的生殖腔的位置,方辞立刻呻吟出声。
“...你还要射多久?”
方辞侧过头,眼神阴翳狠戾,他眼尾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
殷汋喜欢他这种表情,掐住他的下巴,两人的鼻尖相抵,他伸出已经伤痕累累的舌头将方辞眼角的泪花舔去。
“你觉得它小了吗?”
方辞扭过头,体内的不适越来越强,熬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在缓缓抽出。
他早就没了力气,在支撑消失的瞬间便瘫软在地,精液被牢牢锁在闭合的生殖腔,少许随着鸡巴被带出的精液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流出,和他瘫软的肉体黏在一起。
终于结束了。
这场性爱比方辞想象中更爽,只是到后来快感太过强盛,以至于对他而言成了煎熬。
方辞四肢无力的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刚想要坐起来,便被殷汋推回了地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的手伸向他的膝弯处,将他的双腿大张着抬起,不停开合想要排出精液的小穴被展示给笼子外的看客,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淫糜的穴口。
这姿势无比羞耻,可是方辞全无挣扎的力气。
他双手掩住脸,遮盖不停涌现的眼泪,只觉小腹被一双手按压,那些塞满了生殖腔的精液被挤压后,一股脑的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股沟流到地上。
场外暴起了激烈的欢呼。
殷汋每按压一下,汩汩热液便从他的穴口流出,热流轻轻拂过前列腺带来酥痒的感觉,他不停的在方辞小腹揉按,直到体内的精液全被排出。
强烈的脂粉香充斥着室内,压过了血腥、压过了一切。
双腿被放下,方辞脱力的躺在地上,身下粘腻的触感是他今晚屈辱的证明,场外的欢呼、身上的伤痕,昭示着他已经被带入深渊。
方辞望着上方亮起的惨白灯光,嘴角扯出了餍足的笑。
......
凌晨四点,天还是昏暗的,方辞抱着奖杯坐在哈雷的后座,疾驰在沿海的高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飞的衣料摩擦着红肿的乳头,有点疼。
殷汋将车停在了公路边,二人一前一后向着漆黑的海面走去。
沙粒还是冰凉的,随着行走泼洒在方辞赤裸的脚面,沙中的贝壳碎屑刺痛着他的脚心,海风微凉,吹不干他湿漉漉的发丝。
殷汋坐在了海边,任由冷风吹在身上,他拍了拍旁边,示意方辞坐。
二人不发一言的望着漆黑的海,海平线的那头似乎有浓云笼罩,朝阳微弱的光线透过浓厚的云层映射在海上,海面在翻涌,深不见底。
殷汋在舌头上摆弄一番,摘下沾满血的刀片,扔向海里。
远处似乎响起了海鸥的叫声,一群白色的飞鸟从天边赶来,落在他们不远处的礁石上,安静的望向东边的海岸线。
浓云逐渐消散,天也逐渐亮起,一轮橘红色的朝日自海平线缓缓升起,在海面上映起波纹。
这座城的海是污浊的,但太阳仍旧熠熠生辉。
“你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许久的殷汋开口了,声音平淡,周身也没有那股子庸俗的脂粉香。
方辞的视线从远处的海平线收回,海水的潮汐一如往常,浪花已经可以拂过他的脚面,现出沙中淹没死去的贝类。
他捡起一枚长条形的断裂海螺,趁着海浪褪去,在沙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方辞。”
写下的字很快就被海浪带走,幸好殷汋在这之前瞥了一眼。
红日升至高空,他们不知不觉在沙滩上坐了许久,方辞的身上被冷风吹出了鸡皮疙瘩,所幸夏日的阳光强烈如旧,阵阵暖意从沙面上涌入全身。
他舒服的躺了下去,全身都被沙粒温暖。
方辞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心里如此宁静了。
他身上细小的绒毛都被太阳洒下的金色光辉照亮,阴郁的面容在此刻显得平和又温柔,殷汋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驻,久久都没有离开。
“方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移开视线,在唇间回味着这个名字。
咔哒一声,殷汋点了根烟,抽了两口之后,发现一双纤长白皙的手伸向自己,掌心向上。
他笑了一下,将烟递去。
方辞接过,烟雾吸入肺部,冰凉的薄荷烟在身体里转了一圈,顺着他微张的嘴吐出,被海风吹散。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名字。”
纵使方辞已经经由别人知道了,但他还是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
身上传来掌心的温度,殷汋从他兜里掏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复又扔在他的胸口。
方辞拿起一看,上面赫然写着:殷汋。
他笑了,清新的旷野气息在二人身边扩散,却没有立即随着海风消散,而是徘徊很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辞是被激烈的争执声吵醒的。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透过没关严的窗户洒进屋内,散落在窗边的画在雨水中模糊了。
阴天,时间是早上七点,他没睡多久,可能是因为这两天都没吃药的缘故,睡眠严重不足导致方辞的眼下有浓重的黑眼圈。
他有些烦躁的捶了下薄薄的墙板,争执声戛然而止。
方辞感觉身上有些冷,将自己裹进薄毯里,可是睡意却迟迟没有到来,他只好疲惫的起身。
浅色的床单染上了褐色的血迹,他身上被自己割出不少新的伤口,随着动作,手腕上半凝固的血痂再次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把床单和乱七八糟的衣物丢进洗衣机,方辞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出神,耳边仍能听到隔壁传来的细微争吵,那声音如同蚊虫一般嗡鸣,实在是让人心情不悦。
他后颈的腺体上留下了深刻的牙印,虽然标记存续的时间算不上久,可那战栗的感觉仍然残留在体内。
本就伤痕累累的地方,如今愈发骇人。
方辞实在是忍受不了隔壁的噪音,拿着伞出了门。
雨在这座城市并不罕见,每一场雨过后都为这里的夏日添上几分炎热,沿海的小路旁坐着不少鱼贩,海产品的腥气被雨压了下去,鳞片顺着水流进井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少在这个时间出门,比起夜晚,早晨的街道更有烟火气,雨天出来买菜的人不多,在一众鱼贩中还摆着个突兀的花摊,花瓣被雨水浇灌过后愈发娇嫩,那颜色看在方辞眼里有些扎。
顺着小路走到头就是农贸市场,方辞在里面转了一圈,买了点乱七八糟的菜,出来的时候,雨更大了,再经过那条路,鱼贩都走得差不多。
“刚捡的牡蛎,就剩这么多了,都买走给你算便宜点。”
贩鱼的大叔向他搭话,方辞循声看去,白色的泡沫箱里还剩下十来只,大叔抄起刀撬开一只,展示给他看,肉质确实肥美。
或许是因为雨,也或许是因为阴沉的天,方辞根本吃不了这么多,却还是全都买了回去,抱着脏兮兮的泡沫箱回到家里,他才发现忘了启动洗衣机。
正好。
方辞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他身材纤细,肌肉很薄却哪都不少,满身的掐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突兀。
没有洗衣服,泡沫箱和菜全都堆在了门口,雨水带起的尘土腥气在房间内扩散,淅沥的雨还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往屋里流,方辞咽了四片、也许是五片药,裹着毛毯昏死在床上。
这一觉很沉,他甚至做了个美梦。
梦里是一片漆黑,一双手在他身上温柔的抚摸,肌肤接触的地方都会留下细小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手抚遍他的全身,很快就已经血肉模糊。
他能感受到自手心传来的爱意,能清晰的听到对方强劲的心跳,呻吟声自口中流泻,身上的伤口不断愈合又撕裂,疼痛仿佛真实存在般让他全身酥麻战栗。
紧接着,一个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身上的伤口立时愈合,疼痛也不再有,只剩下温柔的爱抚。
他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意,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没有因为失去了疼痛而沮丧,反而享受着对方轻柔的触碰。
后来,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
方辞掀开眼皮,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踢到脚边,裸露的皮肤在湿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梦醒的瞬间,他已经忘记了方才的感觉。
手机在响,方辞挣扎着伸出手臂,因为吃药的缘故,他四肢无力,手指抖个不停,再睡下去也许会长眠不醒。
没有看来电显示,方辞按下接听键,开口的嗓音十分沙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我操方辞,你他妈再不回消息我真会报警!”
电话是酒吧的老板杨哥打来的,语气听着很着急,但是方辞有点不明所以。
现在刚刚接近黄昏,还没到上班的时间,按理说杨哥不该这个时候联系,他这几天也没翘班搞失踪。
方辞觉得喉咙里仿佛有把火在烧,下床喝了杯自来水,余光扫过门口的菜,有点蔫了,泡沫箱里的牡蛎也呈现出萎靡的姿态。
“你那边没出什么事吧?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殷汋找你麻烦了?”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没什么事。”
方辞觉得身上的无力感有些严重,而且脑袋昏沉,他扫了眼窗户外,雨已经停了,积在地面上的雨水甚至已经快要被晒干。
这时他才意识到不对,看了眼日期,已经到了第二天的黄昏。
药还是吃的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视线落向窗边的画,在雨水的冲刷下已经面目全非,不过没关系,这只不过是又一副失败的颜料垃圾,耳边的絮叨还在继续,方辞将手机随手扔在一边。
“喂,你还在听吗,喂——”
他来到阳台,呼吸了一口炙热的空气。
炎夏的燥热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别的气味,方辞转过头,看到殷汋正站在相邻的阳台上抽烟,看到他以后,略微抬手问好,烟灰落在了地上。
“昨天吵到你了?”
殷汋的声音是低沉的,语气却很轻,他总是这么说话,挑拨着每个人的心弦,用温柔的假象来掩盖内心的疯狂。
方辞下意识的往兜里掏了掏,没摸到烟,于是越过狭窄的铁质阳台夺走了殷汋手里的半根。
清凉的薄荷味灼烧着干涸的喉咙,他只抽了一口就扔在了脚下。
“房子不隔音,办事的时候克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