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洗去了一身的污垢,方辞扶着浴室的瓷砖墙壁,浑身都在颤抖,几乎连站着都已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满身的青紫掐痕,错位又接上的肩膀,红肿撕裂的小穴。
方辞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至少在被呛鼻的香火味压制昏厥时,残暴的性爱没有停止。
方辞抱着自己低下了头,蜷缩着蹲在浴缸里,他大腿内侧用刀刻出的一个半‘正’字仍在滴血,瘦削的蝴蝶骨上是被用力撞出的淤青。
细密的温水浇在他身上,方辞的肩膀颤抖,看起来有些可怜。
“呵....”
疼痛依然夹杂着快感传遍全身。
肩膀的颤抖徒然剧烈,低吟般的笑声愈发增高,他仰起头,任由水从鼻腔侵入,脸上没有半点委屈凄凉,而是略显疯癫的笑意。
方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
这日的疯狂似乎与蝉鸣一起隐匿在了无边的盛夏,两人自那之后再无纠葛。
没有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由方辞如何刻意寻找,都没有再见到殷汋的影子,明明就住在隔壁,薄墙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他有些焦躁。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刻在大腿内侧的字也在逐渐淡化,为了证明那一天的真实,方辞一次又一次扣开结痂,却阻止不了变淡的痕迹。
方辞觉得自己怕是有什么毛病。
人家懒得理他,他也不必贱兮兮的上赶着求操。
放下画笔,方辞换上衣服出门。
自那之后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去酒吧了,整日除了画画就是在阳台盯着隔壁发呆,手机关机很多天。
刚一来到后台,几个alpha看他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你他妈还活着啊,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哥们以为你死了。”
方辞白了他一眼,把自己电量告急的手机充上电,从桌上顺了根烟叼在嘴里。
“还抽呢,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听说你被个alpha抬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厕所里那股味到现在还没散呢,当时我进去以后看到隔间里躺着个omega,还以为你俩把人家干死了。”
方辞点烟的手一顿,这时店长杨哥出现在门口,对他招招手示意出去谈。
酒吧后面的巷子相对安静,杨哥把他叫过来以后,扫了眼想听热闹跟出来的人,把后门关上,又带着他往巷子深处走了段距离。
方辞有点不明所以。
按理说前两天发生的不是什么大事,充其量是两个alpha较劲伤了个omega而已,在这种地方见怪不怪,嘱咐他两句下次不犯就得了,用得着这么神秘。
杨哥是个beta,在这一片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长得也高大,两人站在一起身形差不多。
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递给方辞一根。
“你这儿,”杨哥指了指腺体,“伤怎么搞的,自己弄的?”
方辞的腺体周围伤痕新旧交缠,见到他的人一眼就能注意到,此时上面还有道快要愈合的新伤。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毕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什么毛病大家都知道。
打火机‘咔哒’一声,炙红的火在漆黑的小巷里亮起,他吐出一口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话直说吧。”
杨哥笑了一下,他挺喜欢方辞这种不爱废话的性格,也没再墨迹。
“那天抬你出去的alpha,叫殷汋。”
听到这个名字,方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知道对方叫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如果你们只是碰巧遇上,我劝你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殷汋的劣迹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不少,前些年他比现在疯,在床上玩死的有omega也有alpha,进去过两年,后来被他弟捞出来了。出来以后也没见他收敛,什么都沾,虽然没听说又搞出人命,但他的暴力事件一直没停过,前几天联系不到你,我还以为会在哪条河沟找到你的尸体。”
“为你自己好,也为了我这酒吧能接着开业,别哪天让我在垃圾桶旁找到你,懂不懂?”
方辞没有吱声,抽完最后一口烟,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这时杨哥碰了下他的肩膀。
“听进去没有?”
“听见了。”
杨哥又盯了他半晌,摆摆手叫他赶紧回去上工,自己则是又点了根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人总是不听劝的,喜欢自己往火坑里跳,等到后悔的时候才知道晚了。
可是殷汋比火坑更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方辞听进去了多少,抽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个alpha能有什么纠缠。
酒吧喧闹的音乐中,方辞搂着一个omega,心不在焉的搭着话,对方将酒杯递到嘴边,他便敷衍的喝一口。
“阿辞,你在听吗?”
闻言,方辞收回视线,望向怀里娇小的omega,他完全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对方略显娇羞的凑近他的耳边,不经意流露出的信息素带着勾引的意味涌上鼻尖,方辞稍稍低下头。
“就是今天,可不可以嘛,跟我...那个。”
这是又来活了。
方辞看了眼时间,刚过凌晨,来一发的空闲是有的,不出意外还能提早下班。
他刚要点头,视线飘忽到酒桌旁谁的手机上,是一条朋友圈的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里灯光闪烁,看得出是另一个酒吧的现场,对方似乎只是随手一拍,但是方辞注意到视频一闪而过的背景里出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下方还附了定位,离这里不远。
“抱歉,今晚不行。”
无视omega沮丧的表情,方辞起身离开,径直离开了酒吧,打了车直奔那个地址。
他知道自己这行为是犯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接近殷汋。
这不是一个寻常的酒吧,进门时保安核查他身份就已经能看出,他还是报了殷汋的名字才勉强进来。
场地不算大,都被放在中间的巨型铁笼占据了,笼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上面附着的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看着有些可怖。
席间有不少人拿着小铁片,对着桌上白色的粉末敲敲打打,接着猛然吸入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在人群中搜索,试图找到那个身影,可是这里的人似乎都沉溺于快感的漩涡,疯疯癫癫的难以分辨。
方辞皱了眉头,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十分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找到了又怎样,殷汋根本就不想搭理他,退一万步,殷汋真的让他加入的话,他难道要跟这些人一起吸吗?
想到这,方辞转身就要走。
他完全没注意到早就站在身后的人,也没闻见那股子呛鼻的信息素,直到跟对方视线相交,怔愣的像个傻子。
“哟,不光是个变态,还是个跟踪狂。”
殷汋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宽松背心,露出的皮肤直到手指全都被刺青覆盖,头发剪了,变成及肩的碎发,看着比之前长发更有攻击性,脸上透着一股酒气。
他把手搭上方辞的肩膀,浓烈的的香火和脂粉气扑鼻而来,应该是刚做过,不知为何,吐息间带着股血腥味。
方辞的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别的,只觉得自己的腺体开始发热肿胀,血锈的味道隐隐散发。
两人都是alpha,没什么相互吸引不吸引的,如果只是闻到他的味就能兴奋,方辞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变态。
那日的情形浮现在脑海,方辞发现自己要硬了。
“来找我的,嗯?”殷汋低下头凑在他耳畔,举止间都是对待omega的那种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说不出话,不知怎的就被带到了卡座,这里就他们俩,但看桌上的杯子,应该还有几个人,也许去厕所打炮了,幸好方辞没在这里看到那些白色的粉末。
在酒吧的灯光照射下,殷汋的脸显得那么张扬又漂亮,看着看着,方辞感觉喉头一阵干涩,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殷汋翘着腿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你怎么知道我不该来?”
殷汋嗤笑了声,没有回答。
这时,酒吧里的音乐变了,灯光全都打在中间的铁笼上,一个beta拿着话筒站在前边声色激昂的讲着什么,引来台下众人的欢呼。
beta的手里还拎着一根铁链,趴跪在地上的不是狗,而是一个穿着束缚衣叼着口枷的人,怀里还抱着一座奖杯。
“不限人数,不限性别!在今晚这场狂欢里胜出的,将获得小狗手上的奖杯,以及——小狗的一周使用权!”
台下的人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很快方辞就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只见三四个alpha领着一个omega进了笼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起活春宫,随着omega不断发出求饶和娇喘,台下的观众将一枚枚避孕套扔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息素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充斥在着密闭的空间。
“还不走,你也想进去试试?”
殷汋似乎对笼子里的事毫无兴趣,他又拿出根烟来点上,舌头在口腔里不知舔弄着什么,挑着眉看向方辞。
他从见面开始的语气就让方辞很不爽,听到这话,方辞笑了一下,话里带着挑衅。
“我要是说想试试,你敢跟我去?”
“......”
殷汋掐了烟,看向他的眼神或有变化,末了,他勾起嘴角,将舌头伸出来。
在他的舌钉上挂着一枚刀片,已经将口腔划出血,刚才说话时神态自然完全没发现嘴里还藏着东西。
“来吧,会让你疼的求我停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辞承认,迈进笼子的刹那,他犹豫了。
无论是笼子里的淫乱,还是笼子外的喧嚣,都在告诉他只要踏出这一步,就与曾经的生活割裂了。
随着他和殷汋两个alpha的出现,场外的欢呼声愈演愈烈,癫狂的瘾君子在栏杆外吹着口哨,淫言秽语此起彼伏。
“这就怂了,现在跑还来得及。”
殷汋低沉粘腻的嗓音出现在耳畔,发丝搔刮着他的脸颊,腥甜的血味随着他的呼吸来到鼻尖,他将烟头随手一丢,滚落到旁边忘我做爱的omega身上,在精液中熄灭。
“说什么废话。”
方辞阴郁的眼神扫了过去,下一瞬,他将自己血腥味的信息素散发出来,盖过了室内所有的味道,在场所有alpha都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压制,心下暴躁之余也将信息素不留余地的散发,却仍是无法掩盖他的血味。
哐当一声,只见殷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笼子上,额头撞上金属,方辞感到些许晕眩。
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摸了进来,肌肤与粗糙生锈的笼子接触,立刻摩擦出红痕,微微的痛感让方辞有了感觉,他反手伸向殷汋的下身,那里丝毫没有抬头的趋势。
“你该不会硬不起来吧?”方辞哂笑。
殷汋低笑一声,掐住他脖子的手上戴着的戒指剐蹭着腺体,稍一使力,方辞释放的信息素就增加些许,浓烈的血腥气让笼子仿佛变成了斗兽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只手在方辞的身上抚摸,探向他的乳头,捏了两下就立起来,指尖用力向外拉扯,换来了方辞隐忍的闷哼。
方辞的鸡巴可耻的硬了,顶着裤子撑起了惊人的弧度。
殷汋贴紧他的脸颊,挂着刀片的舌头在耳朵上舔舐,划出丝丝血迹,他的舌头每绕过一圈,方辞身上的战栗就多一分。
“硬不硬的起来...”湿热的气息传入耳道,“还得看你的表现。”
话音刚落,那股子庸俗的脂粉味便压住了血腥气,其中还夹杂着寺庙香火的禁欲气息,他的信息素比方辞更有侵略性,毫不留情的释放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了难受的压迫。
信息素的浓度还在增加,随着殷汋的呼吸,压制的燥意让方辞不甘示弱,两个顶级alpha的信息素争斗使得周围人无辜遭殃,场外的喧闹声都弱了下去,周围淫糜的声音也减弱不少。
“难受就喊,别忍着。”
殷汋的舌头在方辞的耳后划过,留下了深刻的伤口,几乎要将他的耳朵割下来。
温热的血滴滴流淌,疼痛化作快感,直击方辞的脑仁。
想要再疼一点。
方辞再也忍不住,抓住那只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手,十指相扣,反守为攻将殷汋压在了地上,后脑勺着地发出一声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总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此刻他也不在乎周围是否有人在围观,被性欲冲昏了头。
方辞骑在殷汋的身上,将他的衣服掀起,在乳尖啃咬撕扯,像对待omega那样爱抚,胯下的东西有了抬头的趋势,方辞一路向上,舔舐着他的脖颈,在喉结上咬了一口。
殷汋好整以暇的享受着服务,大手掐着他的屁股揉捏,隔着衣料抵上小穴,在周围打转。
冰凉的手伸了进去,指尖刮蹭着穴口,感受那处不受控制的收缩,殷汋试探着将无名指插了进去,刚进入一个指节,小穴就已经将他牢牢包裹,穴内蠕动着分泌出粘滑的液体。
他的手指缓缓抽插,粘滑的液体带了出来,又随着他的动作被抵回去,手指逐渐畅通无阻,连戴着的戒指也能被小穴接纳,金属磨蹭着穴口。
殷汋加了一根手指,抽插之余二指在里面扩张,粘腻的液体流到他的指缝,沾满手心,在他的动作下将整个粉嫩的穴口都沾染上一层晶莹。
方辞已经把他撩硬了,不得不说他很有天赋,很对胃口。
“赏我个吻吧?”
殷汋张开嘴,略微伸出带有锋利金属刀片的舌头,视线慵懒的睨着在他身上发出琐碎呻吟的人,对方果然将唇覆了上来,柔软的舌头探进口腔,触碰到刀片后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吻的更加热烈。
二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伤口不断增加,唇齿间的血液交织,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
金属在牙齿上磕碰出细微的声响,只有他们能够听见,疼痛的快感也仅属于彼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解开了腰带,巨大的鸡巴顶在了方辞的股间,上面凸起的筋络摩擦着穴口,被他分泌出的粘液润滑。
方辞握住了他的鸡巴,内裤没脱,勒着他涨红的小穴,他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入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
扩张过的小穴还不能完全接纳这么巨大的东西,每进入一寸,小腹中的酸胀感就多一分,穴口被撑开到极致,他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下的殷汋表情也很隐忍。
场外的口哨和欢呼声再次躁动起来。
疼痛,要命的疼痛。
alpha的鸡巴涨的他内壁酸楚,前列腺被不断挤压,阵阵快感涌上脊髓,方才激烈的吻让口腔内惨不忍睹,混杂着血的涎液从方辞微微张开的嘴角流出,滴落在殷汋的胸口。
殷汋皱着眉,鸡巴被小穴的入口夹的生疼,可身上的这人还打算慢慢折磨他。
他掐住方辞劲瘦的腰,挺身的同时向下一带。
“啊!”
伴随着方辞被顶到深处的惊呼,殷汋长吁了一口气,鸡巴根部仍然被穴口夹着,不过其余部分已经被温暖柔软的肠壁包裹,龟头有被挤压的感觉,这个姿势比上一次顶的还要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没心情和他慢慢来,想必身上的这人也不喜欢太温柔的对待。
待方辞还没从忽然深入的痛楚中适应过来,对方就开始动了,这个姿势他的幅度没办法太大,只不过精壮的腰身每一次上顶都能触碰到最深处的软肉。
方辞感到小腹有种坠痛,对方的鸡巴顶的地方似乎...
他稍微离开了些,想要调整姿势,不料殷汋又将他拽了回来,粗大的鸡巴在他小穴里肆虐,深处传来的酸胀痛楚让他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顶撞都带的方辞全身颤抖,颈身摩擦着内壁引来难言的快意,他不断向更深处顶弄,小腹隆起了对方鸡巴的轮廓,方辞能感受到对方龟头的触感。
小穴的深处传来些许怪异的感觉,汩汩热液从某个地方分泌了出来,伴随着鸡巴的抽插传来战栗的酸楚。
方辞意识到大事不妙,挣扎着从对方身上离开。
“跑什么跑。”
殷汋抓住他的胳膊从地上坐了起来,迫使方辞与他接吻,另一只手牢牢的握住了他的腰胯,两人面对而坐,鸡巴进入的比刚才还深。
他挺动腰身,一下接一下的顶着深处的软肉,方辞双手推拒,舌尖被对方惩罚似的咬住,不由得在殷汋的胸口留下抓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腹的异样越来越强烈,殷汋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抽插的越来越顺畅,越顶越深,似乎要突破最内处的界限。
忽地,殷汋的鸡巴似乎被什么吸了一下。
他压住方辞的身体,强迫对方牢牢贴紧,龟头在顶到最深处的柔软后,还能再深入。
看着方辞愤恨的眼神,殷汋瞬间明了,嘴角勾起笑意,鸡巴在那个地方摩擦,勾起方辞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殷汋掐住方辞瘦削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你说,alpha会怀孕吗?”
鸡巴在深处摩擦,粘腻的液体起了很好的润滑,几乎只要再一挺身,就能进到那个退化的生殖腔里。
狭窄的入口紧紧地钳着他的龟头,深处的蠕动和紧吸在迫切的希望有什么顶进去。
“你敢。”
方辞咬牙切齿。
“骚货,身为alpha被操的连生殖腔都打开了,撅着屁股挨操就这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一个挺身,硕大的龟头便顶入了狭窄的生殖腔,里面比小穴还要紧致,夹得他生疼,方辞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疼出了冷汗,强烈的快感袭来,更多的热液从他的深处涌出。
他不断在狭窄的入口进出,生殖腔不断的收缩排挤,却怎么也无法将鸡巴挤出去,越吃越深,直到他的颈身也挺了进去,龟头抵在了生殖腔的最深处。
疼,太疼了。
方辞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地方对疼痛这么敏感,一时间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向外释放,他咬上了殷汋的喉结,换来对方更为粗暴的抽插。
殷汋将人带了起来,方辞单脚着地,另一条腿被掰到最大搭在对方肩头,身高的差距让他踮起了脚尖,后背紧贴着笼子,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皮肤被生锈的金属摩擦,后背很快就擦破了皮往出渗血。
骨骼的痛,肉体的痛,全都成为快感,方辞的呻吟声随着撞击从唇齿间流出。
踮起的脚上传来触感,原来是笼子外的观众在摸他。
方辞的身上传来了各种不同的掌心温度,笼子外的人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挺立的乳尖被谁掐住向外拉扯,鸡巴也被一双手攥住撸动,指甲搔刮着他往外渗浊液的小口。
殷汋的鸡巴从生殖腔里抽出,退到穴口的位置,又猛然挺入,撞进最里边反复抽插着。
“哈啊...啊...啊、啊....”
痛感、快感,屈辱、混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浪叫连连,被捏的红紫的乳头胀痛难耐,随着这双手的掐按又疼又爽,这人丝毫不知轻重,他的乳头已经被掐出血来。
他恍惚的视线中能看到殷汋的嘴角勾起了恶意的笑容,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就见对方探向他的颈间,舌尖的刀片在皮肤上留下道道伤口,他被强硬的按下了头。
腺体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殷汋在他的后颈上轻柔的舔舐啃咬。
“嗯!”
尖牙刺入皮肤,脆弱的腺体上传来疼痛,信息素的注入仿佛剧毒,强烈持续的痛楚让方辞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在胀大,不停地胀大,甚至成结,牢牢嵌在他的小穴。
“你他妈的畜牲!”
方辞终于反应过来,推开殷汋的脑袋,一巴掌扇了上去。
殷汋嘴角噙血,笑得肆虐又猖狂。
剧毒一样的信息素顺着腺体传遍全身,方辞感觉身上像是发烧了一样热,神志也开始迷离,几乎要支撑不住站立,无助的抓紧了殷汋的肩膀。
他被这狗比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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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能视的恐惧让他抓紧了身前的殷汋,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他分不清自己抓没抓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容纳alpha的小穴,感受着殷汋的鸡巴牢牢嵌在体内不停胀大,撑得他小腹酸胀难耐。
耳际唯有强悍的心跳在震荡他的耳膜,它每跳动一次,蔓延在体内的信息素就强烈一分,疼痛伴随着血液传遍全身,将他麻痹。
舌尖被什么缠绕,方辞贪婪的去吸吮,口腔里的裂痕被再次划破也毫无察觉,鲜血顺着二人的嘴角流下,仿佛沸腾一般灼烧着他的肌肤。
要疯了。
殷汋的鸡巴在身体里不断撞击,他的小穴每寸都变成了敏感点,强烈的酸麻快感片刻不停歇,方辞细微的呜咽隐没在肉体的撞击声下,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泪。
没有疼痛,只有要命的快感。
他连在脑中咒骂殷汋的空隙都没有,随着鸡巴不停地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被撞出颤抖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期中的omega。
“啊....嗯....啊......”
成结的鸡巴将穴内撑开到极致,殷汋缓缓退出,颈身的结将他的穴口撕裂,血液润滑了已经被抽插到干涩的入口,殷汋猛地挺身,成结的鸡巴便全根没入,摩擦着前列腺,顶到深处。
他的生殖腔被摧残的快要裂开,龟头的边缘不停翻搅着生殖腔边缘的薄弱肉壁,在一次次进出下红肿,将入口变得逼仄狭窄,却仍然阻挡不住鸡巴的入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吗?叫大声点。”
乳头传来强烈的疼痛快意,方辞低头去看,模糊的视线中,一双手掐着他挺立的乳头,一次性针头刺入了花心的小口,随着液体的推入,他的乳房肿胀起来。
酸胀的痛楚让他淫叫出声,针头拔出,被注入的液体无法立即释放,随着鸡巴的抽插,一点点从他乳尖淌出。
那双笼子外的手揉捏着他被注入液体的乳房,在乳头掐按,鲜血混杂着乳白色的细流从乳尖喷射而出。
“被人玩就这么爽,你看看,射了我一身。”
方辞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疲软的鸡巴垂在那里,还在被某只手不停地套弄,可是他所有的触感都在被抽插的后穴,任由对方如何挑弄都无法硬起来。
“哈啊!”
湿热的触感,谁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尾骨,灵巧的舌头顺着他的尾椎来到股间,在二人交合的入口处快速拨弄舔舐,舌尖顶进了已经被撑到极致的小穴,在他的肠壁上扫动,舌头还在深入,来到了他脆弱的前列腺。
“啊!啊啊!停...别...啊!”
那根灵巧的舌头不停刺激着他的前列腺,阵阵酸楚的快感协同殷汋的鸡巴一起,激的他眼泪直流,口中的血和涎液止不住的滴落。
殷汋胀大的鸡巴在方辞的小腹顶出了可观的轮廓,伴随着抽插,他白皙的小腹皮肤上留下一片殷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lpha之间的标记并不能维持太久,在长时间的操干下,方辞渐渐恢复了意识。
首先感受到的是乳尖的疼痛,他的乳头还在向外滴落乳白色的液体,其次便是肠壁被撑涨的痛感。
“哟,清醒了,正好。”
殷汋将他已经麻了腿从肩上放下,方辞一时间没站稳,抓住了笼子,紧接着便被对方牢牢的抵在了笼子和殷汋中间,视线下是无数双紧盯的眼睛。
小穴里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刚要松一口气,便感到那东西在跳动,上面浮起的青筋被肠壁一寸不落的勾勒,龟头嵌在生殖腔里。
他要射精。
方辞立即挣扎起来,可是他的身体被禁锢在殷汋的怀里,细瘦的脖子被对方的手牢牢掐住,以及他遍布青紫掐痕的腰。
汩汩热液涌入肠壁,他的生殖腔很快就被射满,但入口却被鸡巴抵住,液体无处释放,只能将他退化到狭窄的生殖腔不断撑开,丝缕疼痛与屈辱涌上,方辞咬紧了牙关,等待alpha成结后漫长的射精。
殷汋拍了下他的屁股。
“不吭声是死了吗?”
鸡巴往深处顶了顶,被精液填满的生殖腔已经不能容纳更多,他的精液射在内壁上,不停地刺激着敏感的地方,让方辞全身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殷汋的手摸向他的小腹,指尖用力,便按在了那个被填满的生殖腔的位置,方辞立刻呻吟出声。
“...你还要射多久?”
方辞侧过头,眼神阴翳狠戾,他眼尾通红脸上还挂着泪痕。
殷汋喜欢他这种表情,掐住他的下巴,两人的鼻尖相抵,他伸出已经伤痕累累的舌头将方辞眼角的泪花舔去。
“你觉得它小了吗?”
方辞扭过头,体内的不适越来越强,熬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在缓缓抽出。
他早就没了力气,在支撑消失的瞬间便瘫软在地,精液被牢牢锁在闭合的生殖腔,少许随着鸡巴被带出的精液从他无法完全闭合的穴口流出,和他瘫软的肉体黏在一起。
终于结束了。
这场性爱比方辞想象中更爽,只是到后来快感太过强盛,以至于对他而言成了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