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燥热顺着半掩的窗户闯入室内,昏暗狭小的房间里满地狼藉。
颜料和画笔随意扔在地上,几副半成品的油画堆在墙角,灰尘在夕阳的橘光下浮浮沉沉。
细小的呜咽在蝉鸣中几乎微不可闻。
满室的血腥味仿佛这里刚刚发生惨烈的命案,那股子让人难以忍受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愈演愈烈,腥甜的气息驱散了夏日的酷暑,蝉鸣也在这样的冲击下逐渐停歇。
地上躺了个人。
确切来说,不知道那究竟算不算个人。
方辞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蜷缩在地板上,细密的汗珠打湿了头发,碎发贴在脸上,他表情痛苦、脸上却带着异样的潮红,急剧的喘息带出了些旖旎的热气。
好难受。
方辞脑海中只留下了这一个想法,易感期迸发的信息素让他的神志都迷乱不堪。
这样的状况持续多久了?
或许是一天,也或许只有几个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体肿胀难退带来的折磨不比腺体的疼痛要少。
裤子早在他难耐的扭曲中褪直膝盖,方辞作为一个alpha,身体过于纤细了,细瘦的腰线和紧致的小腹下,挺立的那东西却是一个alpha该有的尺寸。
红肿的物什顶端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颤抖着想要吐露更多,奈何他紊乱的信息素不允许。
方辞早就撸过了,没用,易感期的他并不会被稚嫩的手心取悦。
他的眼角忍不住流淌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那颗痣落在地上,跟先前快要干涸的眼泪混在一起。
他快要疯了。
方辞的视线在地上的狼藉中寻找,最终锁定了某样东西,他颤抖着伸出手,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把它拿到。
一支勾线用的细画笔。
方辞一手扶住颤抖的物什,对准顶端的小孔,在晶莹分泌物的润滑下,笔的末端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啊...”
尿道被刺激带来的疼痛和瞬间直达脑髓的快感,让他不由得发出了迷乱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笔的末端越来越粗,插入的痛感也越来越强,与之相伴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还不够。
当画笔整根没入,方辞颤抖着抽搐了一下,狭窄的尿道被填满的胀痛让他的额头冒出冷汗,满足感转瞬即逝。
还不够。
方辞躺在地上喘了会儿,力气有些恢复上来。
他强撑着坐起来,那物什上还顶着画笔细软的毛刷,方辞在画箱里翻翻找找,一把削笔用的裁纸刀被他拿在了手里。
咯啦啦的推动出锋利的刀刃,他在衣服上擦去上面残留的铅屑,握住那把裁纸刀便向自己的腺体扎去。
肿胀的腺体就好像一颗薄弱的水球,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让方辞两眼发白,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
割裂的痛处在最薄弱的地方向他发出求救信号,方辞没有就此作罢,他抽出带血的刀,端起自己肿胀不堪的物什,动作温柔的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细微的伤口。
每一刀下去,方辞的身上都忍不住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物什兴奋的抖动着,他觉得就快到了,拨开刚才划开的伤口,在上面又来了一刀。
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感顺着脊髓传入脑中,方辞的物什终于喷射出浓白的精液,连带着画笔一起落在地上,细细看去,乳白色里糅杂着半数的鲜红。
他心满意足的仰躺在地上,面朝窗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屋里腥甜的信息素开始消散了。
方辞是个受虐狂,他知道。
他租住的房子位于步行街的后方,夏日的街道上人满为患,方辞穿着干净的白色T恤走在街上。
alpha独有的精致容貌和漂亮的身材,尽管他相对于其他alpha来说有些纤细,腺体的缺陷也让他无法散发出那种与生俱来的骄傲,却也十足的惹眼。
他是个画家,为了维持生计却还是到处打工。
现在的这份工作是在一家酒吧做男公关,每天陪着客人喝点酒聊聊天就能把钱赚了,偶尔也需要他操几个omega。
方辞是个阴郁的性格,他不爱说话,难得有客人就吃他这一套。
酒吧的老板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儿,但他一走进后台休息室,待在里面的几个alpha全都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方辞你有病吧?”
“把你信息素收收,哥们儿受不住了。”
方辞在alpha中算是顶尖的,他不经意间散发的信息素能让大多数omega被迫进入发情期,更是会让alpha陷入被压制的烦躁。
这不是他能控制的。
方辞点了点头,象征性的试着收敛了一下,没什么用,那股子冲鼻的血腥味仍然飘散在封闭的室内。
知道他什么毛病的几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今天是周末,店里的客人不少,但是在店长得知了他的情况后,还是强硬的让他没有指名不要来前台。
求之不得。
方辞闲得发慌,蹲在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抽着烟。
夏天依旧是那个夏天,炎热又心情浮躁,听着阴暗角落里不断传来的两人又或者多人的呻吟声,方辞掐了烟。
易感期没有结束,只是暂且停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站在酒吧厕所碎裂的镜子前,扭着头查看自己腺体的伤口。
在他白皙的后颈上,残留着许多新旧的伤痕,或深刻或浅淡,遍布在腺体周围让人心惊。
如果他是个omega,那么人们大概能猜测他都遭受过什么非人的虐待,可他偏偏是个alpha,顶尖的,谁都想不通为什么他的腺体会经受如此摧残。
下体又有些仰起的势头,顶在他修身的西裤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衣物摩擦的有些痛。
“嗯...嗯啊...你轻点、你轻点操...”
“哦哦哦哦!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别顶了、啊啊啊啊!”
厕所的隔间里传来了淫糜的声响,老旧的隔间板子有些堪受不住,摇摇欲坠。
omega散发的信息素涌入鼻尖,方辞的脸色不禁阴沉下来,低头一看,他的小兄弟正跃跃欲试。
动静还在继续,甚至他猜测几个小时内都不会停下。
里面那位alpha的信息素让他觉得难受,浓郁呛鼻的香火味里还混杂了些庸俗的脂粉香,他想象不到什么人能将这两种气息合而为一。
腺体开始胀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烦躁的走到那个隔间前,稍一用力就拉开了虚掩的门。
娇弱的omega被那个alpha健壮的手臂单手托起抵在墙上,泪眼婆娑的模样我见犹怜,他显然已经快不行了,翻着白眼不断推搡求饶,声音在粗暴的顶撞下支离破碎。
方辞的视线移向了那个alpha。
他身材很是健硕,流畅的肌肉线条上的力量感呼之欲出,全身上下遍布着黑色的刺青,长发被拢直脑后,耳朵上的钉子多的数不清,嘴唇上也有两个。
感受到方辞的视线,这位叛逆的alpha斜睨了过来,恣肆俊朗的长相颇为出色。
他的眼神带着警告,那股庸俗的脂粉香混杂着香火越发浓郁。
方辞的鼻腔里全是这股侵略性十足的味道。
难得有人的信息素能把他压制,方辞有些许兴奋,他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信息素释放出来。
霎时间,浓郁的血腥味盖过了一切,厕所像是变成了屠宰场,血的锈气钻进了每一个能够覆盖的角落。
方辞看到对方在自己的挑衅中勾起了笑,也毫不留情的将信息素尽数释放。
浓郁的味道,强烈的压制,那个可怜的omega痛苦不堪,但两人的较劲还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腺体已经肿胀到要裂开,温热的血顺着他的后脖颈流了下来,他却兴奋的颤抖起来,下体完全挺立。
他压不过这个alpha。
再待下去恐怕是要昏厥,可是方辞怎么也挪不动脚步,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模糊,他大喘着气,冷汗直冒。
“原来是个变态。”
alpha把物什从那早就不会收缩的小穴里抽出来,上面沾着粘腻的分泌物,他却依然挺立,巨大的凶器暴露在血腥味中。
“怎么着,看的这么起劲,你也想干他?”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玩味,“还是说...想干我?”
方辞因为疼痛而耳鸣,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两眼昏黑,只觉得一阵眩晕,再次聚焦时,面前是alpha勃起张扬的性器。
湿滑的触感贴在脸上,方辞还有些怔愣,就感到头皮一阵刺痛。
对方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嘴唇触碰到那炙热的凶器。
“试试口活。”
未等他反应,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已经顶了进来,方辞张大了嘴,任由它挤压着自己的舌头,塞入狭窄的喉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呕吐的反射让他挣扎了一下,可是对方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整根吃下,方辞呜咽了一下,喉咙蠕动的感觉让alpha很是受用。
方辞头一回吞下这么大的鸡巴,舌头艰难的在上面凸起的纹路舔舐,熟稔的吞吐起来。
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alpha的鸡巴还是太大了,他吞吐起来有些费力,喉咙也被撑的难受,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跨间已然兴奋的吐出汁液。
“哟,还真是个变态。”
对方踩上了他挺立的物什,在龟头摩挲着,方辞战栗了一下,喉咙收缩,牙齿不小心碰倒了口中的凶器。
“啧。”
对方发出不满的咋舌,按住他的脑袋,在他嘴里挺动着腰胯。
方辞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喉咙被强烈的摩擦产生了痛感,对方却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脚下还踩着他的鸡巴。
难耐的性欲使他痛苦不堪,鸡巴叫嚣着想要被抚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这种感觉。
方辞顿觉兴奋难耐,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分不清到底是信息素还是他腺体流出的血。
嘴里的凶器弹了两下,一股热流冲进喉咙,alpha将鸡巴拔出,浓白的液体勾着丝,连接着两个人交欢的地方。
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方辞的脸上尽显狼狈,他失去了支撑,神情呆滞了愣了会儿,直直倒了下去。
在脑袋即将触地的时候,一双手拖住了他。
方辞的最后一点意识也离开了身体。
殷汋托着这个变态alpha的脑袋,手心传来些许湿热,抬起一看,原来是这变态的腺体在汩汩的往出冒血,他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要离开人世。
“操。”
殷汋低骂一声,打横抱起方辞,颇有些不耐烦的朝着医院奔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辞感到后颈的腺体传来一阵难言的刺痛。
抑制剂推进身体,方辞无意识的剧烈挣扎了下,身上的燥热似乎随着药物的作用在逐渐消散。
“他妈的,我要跟你们解释多少遍,是他自己搞的!”
是谁不耐烦的声音,听着有点熟悉。
激烈的争论声还在继续,方辞的脑袋昏昏沉沉,在各种仪器规律的滴滴声中睡了过去。
方辞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他被一个看不清脸的alpha按在地上,对方有力的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深刻的伤痕。
好爽。
梦醒了,他躺在医院洁白的床铺,性器耸拉着,一脸丧样。
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流入自己的身体,挂着针的那条手冰凉,他下意识的想要拔出针管,被不知何时就坐在旁边的人阻拦。
望过去的时候,方辞有些怔愣,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不是别人,正是他春梦的主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还在这?”
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殷汋的脸色不太好看,眼下一片乌青,想必是一夜没睡。
他把方辞按回病床上,语气讽刺。
“托你的福,我差点被抓进局子。”殷汋坐回到椅子上,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本来看你一脸要死,好心送来医院,居然被当成...算了。”
说到这,方辞才想起来。
他在酒吧给这人口了一发,或许是因为处于易感期,他昏过去了。
方辞首先想到的竟然是自己今天的工钱能不能照常结算。
大概是不能了,还得掏一笔医药费。
“多少钱,我转你。”
“别,就当我倒霉。”
殷汋手里的烟飘到了头顶的烟雾报警器上,可那东西并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环视一圈没有找到水,便向他要了根烟。
俩人沉默着,等到瓶子里的液输完了,方辞自己拔了针。
走出医院的时候,值班的护士看到他俩,默默的低下了头降低存在感。
一个腺体破损奄奄一息被送来的alpha,一个满身刺青看着就不好惹的alpha,这样的组合当晚就在他们医护人员里传开了,各种猜想接踵而至。
看到殷汋跨上停在医院门口的那辆扎眼的哈雷,方辞不禁疑惑他是以什么姿势把自己送来的。
“上车。”
对方戴上墨镜,向他招呼。
兴许是想好人做到底,方辞望了一圈没见到拉客的出租,便也不做推辞,跨在了后座上。
“家住哪?”
“南街444号,位置不好找,你送我到附近就行。”
殷汋没有说话,兀自启动了车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雷在沿海高速上疾驰,清晨的海风吹在身上,几只海鸥在沙滩上空盘旋,太阳从海平线的尽头缓缓升起。
殷汋的衣服在疾风中勾勒出了他线条漂亮的腰身,劲瘦的腰,宽阔的肩,作为一个alpha,他比方辞更称职。
方辞的手环住对方的腰,指尖不由的在他的小腹上游移,突出的腹肌纹理在放松时是柔软的。
“别乱摸。”
殷汋的声音被呼啸的风掩盖。
“你说什么?”
“我说,你别他妈发情!”
方辞乐了,松开手扶在后座上,仰着头感受夏日暖风的洗礼,他的发丝被吹得凌乱,清秀的脸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爽朗。
精神放松时,他血锈味的信息素也自然的飘了出来,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好像是清新的旷野气息。
不论是什么味道,都一同被风吹散了。
殷汋熟门熟路的将车停在了楼下,方辞刚要道谢,就见对方进了楼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搬来没多久,不然也不会没发现,自己的隔壁住着这样一个人。
方辞拿出钥匙开了门,眼见着对方走进了自己隔壁,当房门关上时,他看到殷汋的家门口挂着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他还不知道这人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工作。
今天阳光很好,方辞难得有兴致把厚重的窗帘拉开,简单整理了一下凌乱不堪的房间,把画架搬到了阳台。
他的手指很长,纤细又灵巧,握住画笔时透露着些情色的意味。
他捏着勾线用的细笔,在淫乱的画作上点下高光,一副活春宫就要完成,但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烦躁。
方辞将手里的调色盘扣在了画布上,拿着烟来到阳台。
丝缕饭菜的香气从隔壁飘来,方辞又想起了那个alpha,没想到他还会做饭。
“阿汋,你完工了吗,饭做好了先吃吧!”
独属于omega的香甜气息涌入鼻尖,方辞的内心不禁有些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掐了烟回到屋里,拉上厚重的窗帘,纤细的身体靠在墙上缓缓滑落。
烦躁。
方辞瞥了眼自己耸拉的物什,解开裤子,用手撸动起来,脑子里不断涌现出殷汋的身影。
性器在他纤巧的手中挺立起来,方辞用指甲剥开刚愈合的划伤,阵阵疼痛袭来,他撸动的速度变快,兴许是易感期过了,不一会就泄了出来。
完全没爽到。
回想起昨天殷汋上那个omega的情形,方辞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小穴。
身为一个顶尖的alpha,向来只有他干别人的份儿,这里还没有用过,他平常也不会对自己的屁眼有什么非分之想。
他试着将食指伸进去,太紧了,还很干涩,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
方辞沾了点刚射出来的精液,在小穴四周打着圈润滑,瘙痒的感觉引来阵阵战栗,小穴收缩着将他的指尖吞了进去。
他换成中指,将修长的指节缓缓插入,小穴的入口很紧,肠壁的温热柔软是从来都没触及过的,将他细长的手指包裹。
方辞在里面扣动,当触及到某一点时,强烈的快感袭来,他的脸上涌现出了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温柔了。
他又将两根手指硬塞了进去,穴口的酸胀感很是满足,三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半晌,方辞抽插了起来,精液作了润滑,随着他的动作,小穴发出了色情的水声。
方辞的手指够不到太深的地方,轻柔的刺激也无法满足他的欲望。
抽出手指,小穴还在不断收缩,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他记得自己家里有灌肠的东西来着。
方辞脱了衣服仰躺在浴缸里,手边放着几样形状各异却都同样狰狞的自慰棒。
他将灌肠工具的顶端推入自己的小穴,冰凉的金属头触及到湿热的肠壁时,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巨大的针管吸满了灌肠液,他缓缓推动,水流冲刷着他的直肠,在某一点上不断刺激,当他将整管液体都灌进去的时候,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又一管进去,方辞感到小腹一阵酸胀,滑腻的油状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肠壁里发出晃动的响声,前列腺被挤的不断传来快感,鸡巴也兴奋的挺立,他又推了一管进去。
最后这管显然有些难,不断有灌肠液从他小穴的缝隙中被挤出来,方辞调整了下坐姿,当液体全都推进直肠,他的后背已经冒出冷汗。
方辞拿起一个肛塞抵住小穴,小腹高高隆起,跟他挺立的鸡巴贴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被抚摸,想要被谁粗鲁的对待。
尿道棒插进他的鸡巴,遏制住射精的欲望,方辞捏了两下,丝缕痛感传来,他脸上的潮红迷乱已经无法抑制。
拿起洗干净的美工刀,方辞在自己伤痕累累的左手臂上划开一道伤口。
皮肤被割开的痛处让他发出满足的叹息,忍不住连划数刀,多重快感涌上脊髓,他大口的哈出淫糜的热气,深红的血水滴滴答答的落在鸡巴上,滑落到他插着肛塞的小穴。
灌肠液已经开始从内部渗出来,‘啵’的一声,方辞拔出肛塞,液体泄洪般倾泻而出,内壁被冲刷的快感让他难得的笑了出来。
只是这些都比不上手臂的伤口来的痛快。
他放下美工刀,任由血液不断从身体里流失,拿起手臂粗的假阳具对准自己的小穴。
这玩意跟他的鸡巴差不多粗,上面遍布着凸起的颗粒,看起来狰狞吓人,头部更是做出了水波似的纹路。
他的小穴一张一合,在期待这东西的进入。
方辞用了点力,感受到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假阳具的头勉强才塞进去,任由他如何努力,身体本能的排斥着异物的入侵,就算是刚经过灌肠润滑的小穴也难以在初次就承受这样粗大的东西。
他确实喜欢疼,但也不想让自己因为肛裂进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方辞的耐心被消磨干净,刚还意乱情迷的脸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插在尿道的金属棒被不断渗出的液体顶出来了些,方辞放下假阳具,勾住尿道棒顶端的圆环,将那东西抽了出来。
汩汩的稀白液体涌了出来,方辞有些扫兴,撸动着自己快要萎掉的鸡巴,想要趁早结束洗洗睡了。
他拿起美工刀,在手臂上划出伤痕,丝缕疼痛带来聊胜于无的快感,眼看着就要射,方辞将刀尖对准了自己最薄弱的腺体,想要来个痛快。
“你他妈是真有病?”
方辞怔愣的抬起头,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站在他旁边,握住了他即将扎向腺体的手腕。
自己狼狈的模样全都展示在殷汋面前,方辞有些许脸红。
“你他妈是怎么进来的?”
殷汋没有回答,夺走他手里的刀,打开花洒对着他的脸就冲。
“清醒点吧,你个变态自虐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冰凉的水浇在身上,混着血溜进地漏,方辞打了个寒颤,顶着水流抬起头,无神的双眼里看不到一丝情绪。
他忽然扯出了一个笑。
方辞猛的从浴缸里站起来,揪住殷汋的领子,咬上了他的唇。
“!”
血腥味立刻在唇齿间扩散,殷汋推开他,拇指擦去嘴角的血,啐了一口。
“你他妈——”
还没等话说完,方辞的吻又落了上来,他的舌尖贪婪的舔舐着殷汋嘴里的血液,不断的在唇上撕咬,制造出更多伤口。
方辞的手伸向了殷汋的跨间,触及到那已经有抬头趋势的物什,嗤笑了声。
他们都是疯犬。
吻还在深入,方辞抢夺着他的呼吸,唇齿相碰,血锈的味道越发浓郁。
撕扯良久,方辞稍稍离开了些,对方的性器在他手中已经完全挺立,浓郁的信息素如野火般烧起,两人的气味交织出了人性的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个机会,操我。”
方辞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撕裂了殷汋最后的理性。
当身体被强硬的按在冰冷的瓷砖墙面,后脑的震荡传来丝缕疼痛,方辞看到了对方眼中如野兽般的凶狠,他的笑还没来得及扬起,就被狂澜般的吻吞没了。
殷汋比他高上半个头,身材也更壮硕,抵在墙上时,方辞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他的吻比方辞更加激烈,带着alpha的疯劲儿,舌尖的圆钉在口腔中舔舐,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潮湿的喘息喷洒在脸颊,引来阵阵战栗。
“嗯....哈啊....”
方辞破碎的喘息声才得以发出,又被更为激烈的吻堵住。
殷汋的手紧紧地握住他赤裸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红色的掐痕,骨头都要碎裂的力度,方辞的性器逐渐抬起了头。
他解开了殷汋的裤链,早已挺立的鸡巴弹了出来。
两个alpha巨大的鸡巴贴在一起,殷汋的尺寸惊人,上面青筋暴起,看着有些狰狞。
方辞一只手难以握住,将两根并拢在一起上下撸动,龟头的顶端渗出的粘液连在了一起,勾起细细的丝线,他今天格外敏感,能感受到细丝落在鸡巴上痒痒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不够。
方辞用牙齿勾住了对方的舌钉,将殷汋的舌头咬出了血。
“操。”
殷汋抬起了头,两人的嘴里都已经血肉模糊,他的长发沾了水,在接吻时贴在了方辞的脸上,殷汋单手将他托起放在洗漱台上,将湿发拢至脑后。
方辞双腿大张,下身的光景一览无余,粉嫩的小穴经过自己的扩张后湿润诱人,紧致的穴口被冰凉的瓷台刺激的一张一合。
方辞想要伸向自己的穴口,却被殷汋一只手扼制住举在头顶,殷汋将他的一条腿抬上肩膀,手指在他口中沾了些许唾液,两指并拢捅入了后穴。
“呃啊!”
手指整根没入,酸胀的疼痛让他不禁叫出声,殷汋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两根手指毫不怜惜的在里面进行扩张,陌生的手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很快就找到了凸起的那点,指尖在上面反复摩擦。
“啊啊啊啊啊....”
方辞不由得挣扎了一下,想要并拢双腿。
“别乱动,小婊子。”殷汋惩罚性的用指甲在上面扣了一下,阵阵疼痛袭来,“你身体的使用权现在在我手上,老实等着挨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话让方辞感到了些许的屈辱,脸瞬间泛起潮红,挺立的鸡巴抖了两下,更多的淫液从顶端流了出来。
“还不够...”
“什么?”
“还不够,傻逼,让我疼,快点!”
殷汋的脸色阴沉了些许,他抽出手指,握住蓬勃的鸡巴顶住那个嫣红的小穴,腰身一用力,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他的小穴瞬间渗出血来。
“哈啊...就是这样,再疼一点!”
“啧。”
殷汋往里顶了一下,紧致的小穴死死地夹着他的鸡巴,勒的他生疼,殷汋皱着眉头用力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别夹,放松点。”
方辞因为小穴的疼痛带来的快感,已经有些迷乱,他试着去放松,可是那尺寸巨大的鸡巴已经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内壁将它紧紧包裹,稍微一动就是撕裂的疼痛。
alpha的那地方本来就不是用来承欢的,退化的生殖腔已经证明了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都在兴头上,必然不可能就此放弃。
沉浸在疼痛快感中的方辞忽然间感到一阵窒息,殷汋扼制他的手此刻掐住了他的脖子,无法呼吸的感觉让他兴奋的全身战栗,几乎就要因此射出来,殷汋握住他的脚踝,猛地一顶。
撕裂的疼痛,体内胀满的酸痛,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方辞的小腹微微隆起,似乎能看到皮肤下鸡巴的形状。
他向下一看,殷汋才进去一半,最粗的部分留在小穴外面,青筋隆起的样子狰狞又吓人。
殷汋试着动了一下,巨大的鸡巴摩擦着体内的那一点,不如说它一直被挤压着,前列腺酸楚的快感不停袭来,方辞被掐着脖子呼吸不畅,却露出了淫荡的兴奋表情。
他缓缓抽出,又用力挺进,忍耐了许久也终于忍不住抽插起来。
“啊...啊...没吃饭吗、用力...啊啊...用力...”
“浪货,闭上你的嘴。”
殷汋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住了不停发出浪叫的小舌,指尖触及到喉咙深处引得些许作呕的欲望。
双手得到释放,方辞握住自己的鸡巴上下撸动,对方大力的顶撞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他不禁扶住了殷汋的肩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色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的舌头挑逗着口中的手指,舌尖在对方的指节画圈打转,唾液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出来,顺着脖颈落在胸口、流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被我操很爽,嗯?”
殷汋贴近他的耳侧,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撕咬,湿热的吐息顺着耳道直达脑髓,方辞神情迷乱的点着头,连呻吟声都在猛烈的撞击下支离破碎。
“啊、啊!”
方辞在对方毫不留情的顶撞下,感受到下腹涌来了些许热流,手中撸动的速度不禁加快,他要去了。
就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殷汋握住了他的鸡巴,拇指抵住了那个开始流出白浊液体的小孔。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摸来了尿道棒,将它插进了那个小孔,射精被强行遏制住,得不到满足的方辞恶狠狠的咬住了他插在口中的手指,换来的是对方更为恶意的笑容。
“这才哪到哪,我的鸡巴还没全插进去,别急,慢慢来。”
殷汋将尿道棒稍微拉出了一点,又狠狠捅入,疼痛夹杂着难耐的射精欲望,全都变成了强烈的快感,方辞感受着那根金属棒在自己鸡巴里进进出出,爽的两眼翻白。
想射。
后穴的撕裂痛楚再次传来,殷汋在缓缓将余下的半截捅进去,最粗的地方涨的他难受,可是对方已经下了决心,势必要整根没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烈的疼痛让方辞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用力的在殷汋背后留下抓痕,终于在对方满足的叹息中,整根鸡巴都捅了进来,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方辞的小腹被顶的隆起,一呼一吸间都能感受到身体里狰狞的纹路,他轻颤了一下,泪水朦胧的脸上勾起了戏谑的笑。
殷汋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沾满唾液的指尖抵住他小腹凸起的部分,用力一按,方辞果然发出了呻吟声。
“骚货,叫声好听的试试。”
“叫你爹,你是不是不行了?”
“呵。”
殷汋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腰胯用力的顶撞起来,囊袋随着他的动作拍打在方辞的屁股上,白皙的皮肤不一会儿就被拍打的通红。
顶尖alpha巨大的鸡巴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暴起的青筋摩擦着他稚嫩的前列腺,窒息的感觉,不被满足的强烈射精欲望,全都化成了难以言喻的无上快感。
方辞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不够疼。
他的手胡乱的在洗漱台上摸索,各种东西被他碰掉在地上,找不到刀子,方辞已经被操昏了头,手摸上自己的腺体,用足了力气将那薄弱的地方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腥味瞬间蔓延开,盖过了满室强烈的香火和脂粉香。
他还觉得不够,继续在伤口上抓挠,腺体连着神经在他的脑中传来警报,他却置若罔闻,享受着这痛楚带来的快感。
殷汋皱起了眉头,将他的双手钳住举在头顶,方辞全身抵在镜子上,随着猛烈的撞击,血不断在身后的镜子留下污渍,汩汩流出的血液顺着他的脊背流到洁白的洗漱台上,红的扎眼。
被操开的小穴已经适应了殷汋的鸡巴,在不停的操弄下发出淫糜的水声,殷汋整根拔出,又猛然挺入,撞开了他的肠道。
“啊...哈啊...嗯、啊...”
方辞爽到了,也不再去折磨自己的腺体,双手环住殷汋的脖子,张开嘴向他索吻。
他的鸡巴贴着殷汋小腹的肌肉,敏感的龟头在他茂盛的毛发上摩擦,插在上面的尿道棒已经被精液顶出了半截,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殷汋掐着他劲瘦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表情也有瞬间的失神。
他的鸡巴在方辞的体内跳动了下,殷汋顶到最深的地方,热流喷射在了湿热的肠壁深处,方辞被激的扬起了头,感受着alpha漫长的射精,小腹胀满的感觉比灌肠时还要强烈,腹部被精液填满了。
“想射吗?”殷汋把被顶出的尿道棒推了回去,引来身下人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辞迷乱的点了点头,对方的射精还在继续,小穴被鸡巴堵住,精液灌满了他的身体,似乎要冲进胃里。
殷汋捏住了他挺立涨红的乳头,粗糙的指尖揉搓着,复又用力拉扯。
他知道对方在等什么。
“求你了,让我射吧。”
殷汋的把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屁股上,力道大的让他胀痛的鸡巴都颤了一下。
“...谢谢主人的大鸡巴操我的骚穴,小浪货要忍不住了,求你让我射。”
尿道棒被拔出,方辞忍耐许久终于射了出来,浓厚的精液射在了对方的小腹,他大喘着气,酣畅淋漓的快感还残留着不曾散去。
殷汋将鸡巴拔了出来,小穴被操的合不拢,精液随着他穴口的开合汩汩的流出。
室内一派淫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温热的水流洗去了一身的污垢,方辞扶着浴室的瓷砖墙壁,浑身都在颤抖,几乎连站着都已经耗费了他全身的力气。
满身的青紫掐痕,错位又接上的肩膀,红肿撕裂的小穴。
方辞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至少在被呛鼻的香火味压制昏厥时,残暴的性爱没有停止。
方辞抱着自己低下了头,蜷缩着蹲在浴缸里,他大腿内侧用刀刻出的一个半‘正’字仍在滴血,瘦削的蝴蝶骨上是被用力撞出的淤青。
细密的温水浇在他身上,方辞的肩膀颤抖,看起来有些可怜。
“呵....”
疼痛依然夹杂着快感传遍全身。
肩膀的颤抖徒然剧烈,低吟般的笑声愈发增高,他仰起头,任由水从鼻腔侵入,脸上没有半点委屈凄凉,而是略显疯癫的笑意。
方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餍足。
这日的疯狂似乎与蝉鸣一起隐匿在了无边的盛夏,两人自那之后再无纠葛。
没有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由方辞如何刻意寻找,都没有再见到殷汋的影子,明明就住在隔壁,薄墙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他有些焦躁。
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刻在大腿内侧的字也在逐渐淡化,为了证明那一天的真实,方辞一次又一次扣开结痂,却阻止不了变淡的痕迹。
方辞觉得自己怕是有什么毛病。
人家懒得理他,他也不必贱兮兮的上赶着求操。
放下画笔,方辞换上衣服出门。
自那之后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去酒吧了,整日除了画画就是在阳台盯着隔壁发呆,手机关机很多天。
刚一来到后台,几个alpha看他的表情都有些奇怪。
“你他妈还活着啊,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哥们以为你死了。”
方辞白了他一眼,把自己电量告急的手机充上电,从桌上顺了根烟叼在嘴里。
“还抽呢,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听说你被个alpha抬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操,厕所里那股味到现在还没散呢,当时我进去以后看到隔间里躺着个omega,还以为你俩把人家干死了。”
方辞点烟的手一顿,这时店长杨哥出现在门口,对他招招手示意出去谈。
酒吧后面的巷子相对安静,杨哥把他叫过来以后,扫了眼想听热闹跟出来的人,把后门关上,又带着他往巷子深处走了段距离。
方辞有点不明所以。
按理说前两天发生的不是什么大事,充其量是两个alpha较劲伤了个omega而已,在这种地方见怪不怪,嘱咐他两句下次不犯就得了,用得着这么神秘。
杨哥是个beta,在这一片算是说得上话的人物,长得也高大,两人站在一起身形差不多。
他从兜里掏出烟点上,递给方辞一根。
“你这儿,”杨哥指了指腺体,“伤怎么搞的,自己弄的?”
方辞的腺体周围伤痕新旧交缠,见到他的人一眼就能注意到,此时上面还有道快要愈合的新伤。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毕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什么毛病大家都知道。
打火机‘咔哒’一声,炙红的火在漆黑的小巷里亮起,他吐出一口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话直说吧。”
杨哥笑了一下,他挺喜欢方辞这种不爱废话的性格,也没再墨迹。
“那天抬你出去的alpha,叫殷汋。”
听到这个名字,方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自己是以这种方式知道对方叫什么。
“他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如果你们只是碰巧遇上,我劝你离他远点,越远越好。”
“殷汋的劣迹随便打听就能知道不少,前些年他比现在疯,在床上玩死的有omega也有alpha,进去过两年,后来被他弟捞出来了。出来以后也没见他收敛,什么都沾,虽然没听说又搞出人命,但他的暴力事件一直没停过,前几天联系不到你,我还以为会在哪条河沟找到你的尸体。”
“为你自己好,也为了我这酒吧能接着开业,别哪天让我在垃圾桶旁找到你,懂不懂?”
方辞没有吱声,抽完最后一口烟,他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这时杨哥碰了下他的肩膀。
“听进去没有?”
“听见了。”
杨哥又盯了他半晌,摆摆手叫他赶紧回去上工,自己则是又点了根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人总是不听劝的,喜欢自己往火坑里跳,等到后悔的时候才知道晚了。
可是殷汋比火坑更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话方辞听进去了多少,抽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个alpha能有什么纠缠。
酒吧喧闹的音乐中,方辞搂着一个omega,心不在焉的搭着话,对方将酒杯递到嘴边,他便敷衍的喝一口。
“阿辞,你在听吗?”
闻言,方辞收回视线,望向怀里娇小的omega,他完全不记得刚才在说什么。
对方略显娇羞的凑近他的耳边,不经意流露出的信息素带着勾引的意味涌上鼻尖,方辞稍稍低下头。
“就是今天,可不可以嘛,跟我...那个。”
这是又来活了。
方辞看了眼时间,刚过凌晨,来一发的空闲是有的,不出意外还能提早下班。
他刚要点头,视线飘忽到酒桌旁谁的手机上,是一条朋友圈的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频里灯光闪烁,看得出是另一个酒吧的现场,对方似乎只是随手一拍,但是方辞注意到视频一闪而过的背景里出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下方还附了定位,离这里不远。
“抱歉,今晚不行。”
无视omega沮丧的表情,方辞起身离开,径直离开了酒吧,打了车直奔那个地址。
他知道自己这行为是犯贱,但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接近殷汋。
这不是一个寻常的酒吧,进门时保安核查他身份就已经能看出,他还是报了殷汋的名字才勉强进来。
场地不算大,都被放在中间的巨型铁笼占据了,笼子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上面附着的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看着有些可怖。
席间有不少人拿着小铁片,对着桌上白色的粉末敲敲打打,接着猛然吸入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在人群中搜索,试图找到那个身影,可是这里的人似乎都沉溺于快感的漩涡,疯疯癫癫的难以分辨。
方辞皱了眉头,觉得自己此刻的行为十分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找到了又怎样,殷汋根本就不想搭理他,退一万步,殷汋真的让他加入的话,他难道要跟这些人一起吸吗?
想到这,方辞转身就要走。
他完全没注意到早就站在身后的人,也没闻见那股子呛鼻的信息素,直到跟对方视线相交,怔愣的像个傻子。
“哟,不光是个变态,还是个跟踪狂。”
殷汋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宽松背心,露出的皮肤直到手指全都被刺青覆盖,头发剪了,变成及肩的碎发,看着比之前长发更有攻击性,脸上透着一股酒气。
他把手搭上方辞的肩膀,浓烈的的香火和脂粉气扑鼻而来,应该是刚做过,不知为何,吐息间带着股血腥味。
方辞的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触碰还是别的,只觉得自己的腺体开始发热肿胀,血锈的味道隐隐散发。
两人都是alpha,没什么相互吸引不吸引的,如果只是闻到他的味就能兴奋,方辞不得不承认自己真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