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浮动在软弱宽敞的大床上。
席琛披着睡袍靠在床头,翻动着一叠旧照片,泛黄的相片里一个扎着一束小啾啾的男孩嘟着嘴,两颗葡萄眼泪汪汪,瘪嘴马上要大哭,手里攥着一串糖葫芦。
席琛努力回想,范逸文小时候是很喜欢这种垃圾食品。
他又翻过背面,上面是吴琴手写的字迹——
宝宝说小朋友嘲笑他扎小辫子是女孩子。
席琛撇过头看了一眼被窝里酣睡的人精致的侧颜,挺翘的鼻峰,浓密的睫毛,弧度饱满的唇珠。
长开了倒一点不像女孩。
另一张,身着迷你西装的男孩坐在钢琴前,胸前打着一个粉色蝴蝶结,一本正经地在摁琴键。
背面写着:宝宝说以后要成为大明星,在舞台上像小星星一样亮晶晶。
席琛指腹抚过男孩的前额,似乎陷入了回忆。
是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只不过黑热搜常年霸榜,每次给他花钱撤新闻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这赔本买卖做的真有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张照片,是保姆牵着背着小书包的范逸文去上幼儿园,只有一个背影。
背后的字迹变得有些潦草:
妈妈爱你。
席琛盯着这几个字,皱了一下眉头。
范逸文似乎做了个好梦,梦境的余温有些甜腻,他迷糊地伸了个懒腰,腰酸背疼,抽气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腰,然后伸手就去探旁边的枕头…
并非空荡荡,而是温热的肉体。
嗯?
睁开眼的瞬间,世界从模糊变得清晰,光线柔和地涌入瞳孔,他扬起脑袋,看向同床共枕的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
他默默盯着看了许久。
“醒了?”席琛将照片搁置在旁,端起一杯浓茶抿了一口,低眼看着小情人睡眼惺忪,两腮薄红的模样,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
低温,没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散架了…”
范逸文像蛆一样挪到男人胸膛上,贪恋味道般埋在毛绒绒的衣襟,牵着席琛的手给自己揉腰,委屈地哼,“这里疼…”
席琛伸出手,劲道十足地帮他揉捏,穴位准确,酸涩无比。
范逸文禁不住痛,赶紧叫停,呲着牙从席琛身上爬起来,余光一扫而过,看见了床头柜上散落的旧照片,他捞起来一看,撇撇嘴,“哪来的?”
席琛垂下眼,将逃离的小情人重新拢回身上,手掌摩擦着他的腰窝,“你母亲给我的。”
范逸文意味不明地哼出声,不甚在意地抛掷一旁,他抚摸着老男人强壮的肌肉,垂涎欲滴,眼底溢出一丝羡慕和郁闷,那是雄性骨子里存在的攀比…
想到他不仅比不过男人的肌肉,还比不过他的肾,头脑一热,暗下决心,“席哥,我要去健身房锻炼。”
席琛喜欢小情人丰满性感的臀和窄平的腰,范逸文是模特骨架,略微簿肌,平时怎么补都胖屁股上,而肌肉需要增肥,他倒没打击他,“嗯,随你。”
说完又想到什么,语气沉了沉,“不许去外面的健身房,请私教也先带来给我过目。”
妈的,果然是…
席琛睨眼而视,范逸文还来不及收拾表情,眉尖微蹙,眼珠子不服气地转在角落,紧抿嘴唇,一副腹诽颇多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旦跟他眼神对峙,又瞬间老实。
席琛眸中锋芒逼人,俯下身,扳住他下巴,“别给我装,有点自觉。”
范逸文被掐得鼓起腮帮,不乐意地想争两句,“又不是每个男的都是gay…”
小题大做…
席琛点点头,没否认,“确实,但甭管别的…”他拍拍他的屁股,“要让我发现你偷偷跑去,平白无故又惹一身骚,你看我揍不揍你。”
范逸文立刻站在道德制高点,“你这是怀疑我,不信任我…”
席琛不吃这套,皮笑肉不笑地望进他心底,“你在我这的信用很低。”
范逸文的本事从前席琛是领教过的。
“你这样疑神疑鬼…只会适得其反!”范逸文反骨的本性难移,他在争取家庭地位。
席琛丝毫不动摇,笑里藏刀,“噢?你想怎么反?”
“我…”范逸文卡壳了一下,支支吾吾,“我有这个自觉!反正你不能什么事都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不虞,“我不管你?”他握住他的大腿,“你在哪个野男人床上都不知道…”
这是赤裸裸的歧视!
范逸文怒目圆睁,企图起身,又被勒住腰,他嗔怒着低喃,无能狂怒,蹬了一下被子,“侮辱!奇耻大辱!”他刚睡醒,眼底秋波含水,可不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席琛搂住怀里的人亲吻,也不跟他争,反正他势必看得紧,最好是围成铜墙铁壁,但嘴上哄着,“好,不管你,别闹了,起来吃早饭。”
说罢,席琛起身,顺带将范逸文单手薅起来。
小情人脚着地就腿软,嘴巴刚开始抱怨,席琛就直接像小孩一样抱住他,怼到洗漱台。
走进衣帽间,穿裤子时,范逸文脸色发青,怎么都穿不上,屁股兜勒得慌,整条裤子卡在大腿上,往镜子里一照,大跌眼镜。
他两瓣屁股肉红丹丹大了一圈,臀尖部位还比其他地方颜色更深,有颗小痣周围被掐得淤青,简直惨不忍睹,他皮肤白,更是触目惊心。
老禽兽!范逸文眼圈一红。
席琛穿着黑色休闲服坐着沙发上,瞧着二郎腿,端着还没喝完的茶,等待了小情人半个小时,他看了一下表,起身往衣帽间去。
范逸文正在衣帽间逐个筛选能穿的裤子,衬衫下两条腿光溜溜的,微微打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往地下看,一圈崭新的裤子,似乎都被抛弃了,再看一眼他的屁股,心下了然。
“找不到合适的?”
范逸文从全身镜里看见男人略微逗趣的目光,火气止不住就蹭起来,他一跺脚,干脆也不穿了,又碍于面子没有说破,一脸郁闷地从衣柜里翻出睡袍。
席琛贴心地联系了楼下斯特林高级定制服装店,“送几件大一码的裤子,内裤也要。”
范逸文脸色薄红地转过身,幽怨地瞪着他,席琛心情不错,他翻出医药箱,将里面的消肿冰敷药膏拿出来,往沙发上一坐,朝小情人招手,“过来上药。”
范逸文抿嘴。
“乖,等会陪你出去。”
范逸文还是不动,眼眶红红的。
“布鲁斯邀请我们去顶楼吃早餐,你去吗?”
范逸文更生气了,“不去。”
席琛早知如此,顺水推舟,“那我亲自给你做早餐,你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嘴比心快,“吃。”刚出声就懊悔地咬舌,但想想,席琛下厨本就稀罕,他也就从前过年期间,阿姨放假,席琛偶尔想吃点简单的,会亲自下厨。
他也很久没吃了。
席琛的厨艺是当年十来岁向炊事班学的,但范逸文挑嘴,不吃他做的粗茶淡饭,席琛被他闹得没法子,后来才自学了一些复杂的菜。
席琛不是没尝试让范逸文下厨。
早期两人关系紧张时,范逸文偷偷琢磨过菜谱,想着啥食材相冲毒死金主,在被戳穿后,他也不装了,天天捧着一本《食物相克指南》看,席琛面上不显,但也不再指望他。
有可能有毒还难吃,席琛觉得犯不上,是自己非要养这么个刺头,享不了贤惠温顺的福气。
“我要吃煎和牛,蒸虾饺,海鲜味增汤,还有橙汁,要鲜榨的。”
席琛也没嫌他麻烦,敞开怀抱,招呼他,“好,我让人去采买食材,过来。”
范逸文这才眉目舒展,顺了气,乖乖地过去趴下。
……
室内秋千一摇一摆,范逸文倒在软垫玩游戏,饥肠辘辘,时不时对着厨房的方向望眼欲穿,输了一局,他便起身,朝着香味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哥…”
席琛系着一件围裙在灶台上慢条斯理地煎牛排,隔壁蒸笼里盘布着水晶虾饺,锅里熬着味增汤,菜板上还有煎得金黄酥脆的炸奶酪…
范逸文靠过去,眼疾手快就捞了一块往嘴里塞,烫得舌尖上卷,“…唔…”他从背后抱住席琛的腰,下巴抵着肩膀,手慢吞吞地从衣缝里摸进去…
席琛手腕一顿,刚想发作,小情人的脑袋就从臂弯侧钻了出了,腰肢柔弱地仰着头,笑眯眯地仰望他,席琛怕他摔了,腾出一只手架住他。
“你给别人也做过吗?”范逸文也不帮忙,眼巴巴地问。
“没有。”席琛道。
范逸文得到满意的答复,美滋滋地再捞两块炸物就走了,他坐在餐桌上,拖着腮帮欣赏着男人下厨的模样。
撸在手腕半截的衬衫,鼓囊囊的胸膛,围裙紧紧绕着紧致的倒三角腰…
不亏…
范逸文时隔多年,不禁感叹。
“过来把橙子洗了削皮榨汁。”席琛吩咐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心情极佳地拿起两颗橙子往水龙头里冲,削皮时,就显得生疏,他索性刀一丢,徒手开始掰皮…
“啧。”席琛煎好牛排,斜眼一看,就抢过磕碜的橙子,盯着小情人的样子,匪夷所思,“你在温哥华留学怎么没饿死自己?”
范逸文努努嘴,当年在国外,一开始他舔着脸去找季少岑蹭饭,为了不动声色,经常以玩乐为借口上门,时间长了,露出马脚,季华岑也没跟他计较,干脆做啥都做双人份。
后来他也不装了,直接搬了进去。
季华岑动手做饭,他就洗碗,摆盘往洗碗机里放。
“有人帮你做?”席琛很精准地找到了窍门,情绪不明,他利索地切好橙子,往榨汁机里塞。
范逸文往灶台上一坐,胡诌卖惨:“没有…我一般去homeless那里领一个三明治。”
席琛睨了他一眼。
“席岁要是你这副德性,我一脚踹他出家门。”
范逸文抱臂,晃荡着双腿,“那我呢?”
席琛正要收拾完,净了手,解了围裙,拽住小情人的膝盖,将他笼罩在身下,亲他,“…你跟他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听着不对劲,范逸文嘴巴一翘,“哪不一样?”
男人的嘴唇贴在他耳垂,低沉悦耳的声音酥酥麻麻地闯入耳蜗:
“他要叫你一声…”末尾三个字格外旖旎。
“……”
范逸文浑身触电般,麻了半边身子,他耳根子薄红,没什么底气地喃喃,“不能叫二舅吗?”
啪!席琛一巴掌呼上屁股,“真当桃园结义了?”
“……”范逸文哑口无言。
餐桌上,安静了不少,范逸文津津有味咀嚼食物,相比之下,席琛就吃得很慢,口腹之欲极低。
“我走以后,你就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
范逸文咬下一块牛肉,抬起头,心头莫名浮现出一丝不安,“国内…是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复杂。”
席琛将一块煎蛋放在他碟子上。
范逸文不满地嘟囔,“不能细说?…咋,后宫不能干政?”他用刀叉戳破无菌蛋的糖心…
席琛放下刀叉,瞧着小情人那副咋咋呼呼,随时大小作的劲,叹了口气,“能。”
范逸文竖起耳朵,双目发光。
“前阵子,张总理过世了。”
范逸文点头,“新闻联播不是哀悼了嘛。”
“张总理功绩不小,但特殊时期变卖过国资,导致大批工人下岗,功过难评。”席琛重新拿起刀叉,切好了放进范逸文碟中。
范逸文:“改革需要牺牲,这不很正常?”
席琛转眼,“功过谱上,可以牺牲资本,但是不能牺牲老百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看了席琛一眼,深意满满,“席哥,你到底是哪边的?”
虽然上层斗争激烈,但大致可以分两个方向,左东右西。
席琛笑了笑:“你希望我是哪边的?”
范逸文很认真地说,“我希望这个世界公平正义。”
席琛凝视着他,没说话。
范逸文也不想过问太多,草草收场,“我知道你又想说我天真,但是理想总要有的…”他看着席琛,“况且…我虽然在国外长大,但是读过中国历史,有一段时间,人民无限接近于公平。”
席琛似乎知晓些更深暗的秘密,口吻复杂,“嗯,或许。”
他并未没继续这个话题。
“原本人死如灯灭,但他儿子张卫作威作福多年,前阵子总理去世,张卫回国吊丧,一下飞机就被人控制了。”
范逸文挑眉,“敢控制张公子的,也就那几个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皱着眉头,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这副表情实属罕见,
“既然默许抓张卫,就是想清算张总理背后的党羽,凡事讲究师出有名,张总理的岳家肖腾国就被盯上了。”
范逸文敏锐察觉,“肖腾国?肖首长?他不是退休了么?”
席琛微微点头,“虽说不清算退休同志是共识,但肖老当年支持汪氏,平日也招摇,没法平安落地也不稀奇。”
“坏就坏在,肖老部队出身,不少名将都视他为师,名将之后如今大多居住海外,消息灵通,走漏了风声。”
范逸文唏嘘,“反了?”
席琛嗯了一声,“肖老一把年纪,子孙在外,他孤身一人,当然血拼。”
范逸文静静等着席琛往下说。
“就在前两天,赵老将军被杀了。”
范逸文错愕地睁大眼,“暗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围宅枪杀。”
范逸文不解:“为什么是赵老将军?”
席琛:“赵家支脉庞杂,属性难定,张总理在世时,也有往来,手上有很多老同志的情报。”
“这个关头,赵老将军向主席投诚了,首当其冲被卖的就是肖腾国。”
范逸文悟到了,“所以赵家这是背水一战了?”
席琛垂下眼,喝了碗粥,“赵老将军拿命换前途,也要看赵天闽能不能接住,他这一搅局,肖家乃至所有张总理背后的宗氏都撕破脸了。”
范逸文观察着他的神色,犹豫道,“你爸他…安全吗?”
说起这个,席琛冷意乍现,“赵老向上呈现的,自然也有老爷子一份,老爷子跟南方研究所的事,牵涉甚广,被不少人记恨。”
范逸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的局面是混战?”
席琛:“找个由头擂台赛罢了,我已经派人将老爷子送到安全的地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在曾汪的两派斗争中潜伏多年,一朝掀翻牌桌,导致上上下下重洗牌面,得罪的人必定不少,想过去也是枪林弹雨…
范逸文瞬间没了胃口,欲言又止。
听昨晚席琛轻描淡写的,他还以为是小事。
这下彻底愁肠百结,心如悬旌,怨怪道:“你早说你有事,我就…”他想,早知道换个时间逼宫了。
席琛攥着他的腰把他抱过膝,捏住他的脸,“我不来,你不得躲被子里哭,然后给我戴绿帽子?”
范逸文搂住他脖子,不知说啥了,只是一味安静。
“下午想去哪?”席琛问。
范逸文幽幽:“你都这样说了…按照常理,我应该要劝你回国,小心行事。”
席琛笑起来,亲他白嫩的耳垂,“不碍事,我手底下的人又不是吃白饭的。”
说着,他将盘子里最后一块牛排插起来,塞进了小情人的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陪我去看音乐会和话剧表演吧?”范逸文期待地仰头,“最近着名的瓦司乐队和Y国皇家话剧团都来S洲巡演了,之前在国内一直没机会。”
席琛爽快答应。
……
夜幕低垂,城市的喧嚣渐渐被音乐厅外璀璨的灯光所掩盖,一场精彩演出后,所有人意犹未尽,步履轻盈地走出这座艺术的殿堂。
音乐厅内,金色的装饰与柔和的灯光交相辉映,营造出一种庄重而温暖的氛围。
所有乐队和听众逐渐离去,只剩下空荡荡的坐席。
“不愧是瓦司,太震撼了…”范逸文脸上洋溢着笑容,带着轻微的兴奋感。
席琛颇有赞同,“是不错,难怪如此受欢迎。”
范逸文扭过头,在绚烂的灯光下看向他,“刚才的话剧表演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您老人家没有艺术细胞呢。”
席琛揉了揉他的发旋,“我又不是事事万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这可是席大领导第一次承认自己不足,范逸文免不了蹬鼻子上脸,“音乐鉴赏方面,你要是不懂可以问我…”
席琛看他一脸骄傲,嘴角扬了扬,“天天看歌舞团演出应酬,耳朵都起茧了,哪有闲功夫品鉴。”
“那席哥,你喜欢我唱歌还是演戏?”范逸文托住脸,好奇地望着他。
席琛沉吟一会儿,这会又说,“唱歌。”
范逸文凑到他耳边,低声揶揄,“您老人家其实喜欢我叫床吧?”
席琛自动忽略了“老人家”这种不中听的,侧过脸,吻在他眉心,将情色说得坦坦荡荡,“你叫得又骚又娇,是个男的都会喜欢。”
“………”范逸文想,这夸奖听着真刺耳。
“至于演戏。”席琛意味不明,捏了捏他的大腿,“…你平日里演的我够看了。”
范逸文嗔怪一声,“我才没有演呢…!”
他决心要改变自己在席琛那矮小的形象,试图让自己伟岸,他抬眼看着舞台中央,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静静地矗立,想起适才的旋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哥,我给你弹奏一曲,让你看看我的天赋。”
范逸文起身,朝着舞台上走,这个显眼包他当定了。
席座上还有零星的几个没走的,一看一道优越的身影走上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
范逸文落座,抬起双手,仿佛在空气中捕捉到了无形的旋律,随着指尖轻轻一动,音乐如潮水般涌来。
范逸文复刻了适才乐队未发行的新曲,一个古老而动人的故事,台下的几个观众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暗叹一声天才。
席琛坐在第一排,静静地望着舞台上陶醉其中的卓越身形。
不可否认,在音乐上,他的小情人还真没靠脸吃饭。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中,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WOWIt,shardtobelieve…”
“Greatest!”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的洋人发出赞叹。
范逸文转过身,微笑着向第一排的男人,他还没结束,灵光一闪,指尖灵活地跳脱在琴键上……
席琛脸色渐渐变味了,眼神深邃地凝聚在范逸文的脸上,他听出来了。
范逸文弹的是《梦中的婚礼》——
柔和的灯光洒在舞台上,琴声悠扬,范逸文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起伏微微晃动,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这黑白交错的琴键之间。
他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仿佛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席琛的目光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听着琴声在耳边回荡,不像过往在名利场上的应付,每一个音符都像是他心底的低语,带着无法言喻的情感。
当乐曲进入高潮时,他久违的心跳似乎也与音乐的节奏同步。
……
范逸文下台后,席琛还在凝望着他,一言不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不好听?”范逸文站在他膝前,有点看不懂男人的神色。
席琛这才眸光牵动,他牵着范逸文的手,良久才道,“好听。”
范逸文撇撇嘴,心下暗想,这老东西到底有没有听出来他弹的是什么…
“那你…”他还想说什么,席琛就坐着位子上,一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吻般覆盖住他嘴唇,火热的吻带着侵略和强烈的占有欲,最后,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在他耳边:
“…乖宝,等我回来,就在家弹给我听。”
范逸文抿了抿发麻的嘴唇,好在国外开放,没人觉得奇怪,他略微疑惑,“干嘛要回家,我在外面也可以弹给你听啊。”
席琛神情莫测,紧紧相贴的距离里,他抓着他的手腕,摁在了下腹下,赤裸裸地看着他,就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因为…我现在就想扒光你。”
范逸文手指一紧,掌心下某个鼓成大包的部位昭示着男人最直白的感情,他眼皮一跳,面色红润,心虚地环顾四周,见没人了,他才松了口气。
好歹他是公众人物,万一被认出来,这种画面…
但同时,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涌上心头,他不仅没挪开手,还在关键部位上揉了两把,反正席琛总不能在外面乱来,于是他故作纯情,仿佛苦恼跟男人对峙,“席哥,我跟你谈恋爱,你怎么老想干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席琛额前青筋浮现,紧握住小情人作乱的手。
“小兔崽子,你是胆肥了。”
范逸文手上揉捏的力度不减,想着反正他技术菜,席琛也出不来,最多算个前戏,他有恃无恐,嘴上还在说,“您这样接下来两个月都操不到我,要怎么办?”
整个演出厅是除了两人再没旁人,范逸文的声音不高不低,隐约还带了一点回声。
席琛紧咬的后槽牙一松,似乎愚弄着某些人的天真,他制止了这场无声的硝烟,看似寻常地问,“夜晚游艇上的风景很好,还有专门的表演,想不想看看。”
范逸文一听来了兴趣,将其他抛诸脑后,“好呀!”
……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一艘白色的游艇优雅地划破波浪,船身线条流畅,自带的灯光与海水的波光交相辉映,帆布在海风中轻轻鼓动……
甲板上,舒适的躺椅空荡荡在在一旁摇晃,旁边的小桌上放着两杯杯冰镇的饮料一口未动。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船舱内,豪华的装饰透露着低调的奢华,冰凉的吧台上,范逸文双腿大张,躺在上面,腰悬空而起,被甩在半空一晃一晃,站在吧台边上甩着腰尽兴草干的男人,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脚踝不放。
哪有什么表演,只有他在表演!
范逸文欲哭无泪,他试图挽回,“席哥…啊!我…用手…我学会了…啊!真的…”屁股里埋头猛撞的阴茎蓄谋已久,呼啦啦地就进去,轻车熟路地,营造出一种今晚誓不罢休的氛围。
“你不是在问怎么办吗?嗯?”席琛狠狠地撞他的屁股,撞得啪啪响,“当然是…把两个月的都先要回来!”甲板的门没关,海风轻轻吹来,把本就还没消肿的翘臀吹得一个激灵,囊袋重重往里凿,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还骚吗?”肉棒直捣黄龙,惹得软肉全部禁脔地收缩缠上去,又一下下被全部操开,“问你话呢,是不是这痒得不行?嗯?…”
范逸文要哭了,他只恨自己嘴贱,害惨了小穴和屁股,昨晚才被操,今晚又开始,他遭不住地巴巴求饶,“…我不骚了…啊!”
水声潋滟,清脆响亮,他叫着,“我屁股疼…啊!哥哥…我用嘴…啊!…用嘴好不好…”
席琛垂眼看了一下他不禁干的屁股,念念不舍地猛干了十几下,蓦地整根抽出来,精液就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流,还未闭合的小穴红肿着,里头吞咽了不少粘稠物…
范逸文呜呜咽咽地就要俯下身,去笨拙地含它,被席琛一手抵住额头,格外嫌弃的口吻,“看着,我只教你一遍,学不会你等着屁股开花。”
话语一落,范逸文双腿被重新分开,男人俯下身,竟将他半硬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范逸文瞳孔地震,炉内瞬间高潮,他呆呆地看着男人薄情的嘴唇吐纳有节地伺候着他,两片微红的唇部颇有技巧地在上舔舐,威严浓密的眉眼此刻像蒙了一层致命性感的薄纱,凸起的喉结顺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席琛在给他口…
范逸文双腿发软,止不住颤抖,他本能就去摁那趴下的脑袋,猝然扬起脑袋,双目赤红地呻吟,他感觉到男人的牙齿稍微用了力,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
没有什么场面比眼前的画面还要刺激…
一个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男人用一张威仪英俊的脸埋在你胯下替你疏解欲望,他用冷硬的外表注视着你,可舌头却柔弱湿滑取悦着你…
这可是席琛…
“唔…席哥…!”
几乎不到十分钟,范逸文汹涌澎湃的欲望就毫无征兆地喷发而出,席琛也没躲,倒是范逸文后退了一步,以至于原本射进男人口腔的阴茎,啵地滑出,射在了男人眼镜上,弄脏了他半张脸…
范逸文涨红着脸,摊在吧台上,大口喘息,爽得头皮发麻…
席琛直起身,摘掉眼镜,拿起湿纸巾清理干净,随手抛进垃圾篓,发声时,声音比平日里醇厚低沉了许多,“学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想,学什么?
刚才席琛说什么了?学啥?
游艇缓缓驶向海中,夜行的飞鸟盘旋中偶尔发出清脆的鸣叫,船尾的螺旋桨划出一道白色的浪花,延伸至天际…
范逸文湿漉漉的双眸缓缓挪到了男人宽厚修长的指尖,咽了咽喉咙,他撒娇般蹭上去,牵着男人的手,握住了自己才软掉的地方,眼巴巴地,双目发光,“…再教我用这里吧…好哥哥…”
席琛看他那如痴如醉的模样,竟有些异样,他向来是掌控方,也是第一次替人做口活,谈不上舒服,但小情人这迷恋的样子的确让人攀升出一股满足。
范逸文像是瞬间拔掉了所有倒刺,用最柔弱的内里毫无缝隙地黏在他身上,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范逸文见席琛还不动,像八爪鱼般缠上去,主动将男人的手伸进他胸前,大腿摩擦着对方的腰,一个劲地哄诱着男人,“教教我嘛…求求你了…”
席琛如他所愿,轻轻握住了他的前端,开始缓慢节奏地上下撸动…
范逸文屏住呼吸,闭上眼,嘴里倾泻出甜腻的声音。
两次结束,范逸文是被喂得饱饱的,他神清气爽地黏住男人,早把什么学技巧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高潮余韵和席琛性感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完了?”席琛看他一脸吸高了的样子,忍不住出言提醒,“该我了吧?”
范逸文迷糊着嗯了一声,这才大梦初醒,想起来什么,他努力回忆了一下,信誓旦旦地点头,“席哥,我这次一定有进步…”
席琛往沙发上一坐,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行动。
范逸文颤颤巍巍从吧台爬行地,挪到男人身上,张开嘴,艰难地将尺度很大的东西塞进嘴里…
……
十分钟后,席琛一脸冷漠地拍了拍他屁股,言辞果断,“起来,趴好,屁股抬高点。”
范逸文努力得薄汗涔涔,含住不愿意松口,“唔…口…以的…唔…”我可以的。
席琛直接掐住他腮帮子,把肉棒抽出来,一把摁倒了还在做无畏挣扎的小情人,咬住他耳垂,恶狠狠地,
“乖宝,你只适合撅起屁股挨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席琛陪了范逸文两天后,就秘密离开了S洲。
临走前,席琛披上外套,将心不在焉的小情人叫到跟前,抱上大腿,弯腰捏住他的脚踝,将灵蛇红绳链戴上纤细的脚脖子。
红艳肤白,引人遐想…
范逸文翘起脚,晃了晃,腹诽老男人的心思昭然若揭,“我不要戴这个!”他嫌弃地要摘下,想被蛰了似的。
这歹毒的蛇头盘踞在脚腕,活灵活现,某些淫欲阴恢的过往像针刺在他皮肤上,像锁链一般。
他脸色都变了,席琛却再三欣赏,倒是很满意,“不喜欢?”
范逸文揪平眉尖,他这辈子跟野孩子似的没人管,在国外也荒唐过好一阵子,遇到席琛这个硬茬前,没人管得了他,可以说,席琛过去的淫威阴影犹存,他完全知晓男人的劣根性。
席琛抬眉,端详着他,口吻温和,“怎么了?”哪还有曾经冷厉无情的模样。
范逸文想,这老禽兽动情和不动情真是两个态度,搁以前,哪会跟他商量,唏嘘的同时,他又觉得席琛很危险,掂量着,多余的话憋到嘴边,成了黏糊糊的,“我讨厌蛇…”
席哥遗憾地摘下,“不戴就不戴。”说着,就随手抛到旁边,攥着小情人的窄腰,压着他亲。
范逸文像含羞草似地卷成团,尾调颤抖,“…席哥,你要说话算话…不然…”他握着他结实的手臂,声音小了一点,“我就不回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不了将就一下,找个温柔可爱的弟弟陪他,总有合适的…
最后这句他到底没敢说。
席琛无法抑制地气压低降,眯着眼,琢磨着小情人是威胁他还是单纯不老实。
范逸文扫了他一眼,不自觉挽回地补救一句,“反正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