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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给他下点阳痿的药(2 / 2)

“回答。”席琛粗长的凶器抵住他的屁股,恶人恶语:“等你先挨完草以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镜子,乖宝…”

席琛略微打湿的发梢下,一双鹰黑的狭长双眸凝结着沉甸甸的欲望,他将范逸文腿根分叉在腰两侧,托举着他的臀尖,站在镜子前不怀好意地侧脸——

原本浴室里是没有这墙全身镜的,席琛名下的这栋私宅一切规格样式都很正经,白灰调为主,毕竟是自己住的,真要玩,投资商巴结他留下的几间情趣别墅就够了。

席琛从前的几个伴儿都是自愿的,他不会带他们回这里,一般是去固定的酒店和不常住的闲置房,而从一开始,范逸文就跟他们不一样。

他是被关在席琛家住的房子里,以至于后来都没变过。

前阵子,曾高宇为了吃下范逸文这个明星变总裁的热度,特地把当初范逸文面试公司的练习生视频公之于众,配文:做什么都完美!

视频里十七岁的少年对着镜子排练了一段中规中矩的男团舞,动作规范倒不是很出众,真正让人挪不开眼的是他修身的衣服下,惊人的头身比和腰臀比…

席琛知道范逸文会跳舞,但很明显对方更喜欢唱歌,大红大紫后就没委屈过自己再跳舞,加上席琛这人本身厌烦了歌舞团扭成麻花的才艺表演,一直都没想起来让范逸文跳给他看看…

但席琛看了这段视频,一团火直窜小腹,当天晚上就让范逸文舞一段。

“…跳舞?我不要。”当时范逸文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玩手机,注意力全在搞笑抽象视频上,开口就没遮没掩:“又陪睡又跳舞,惨过做鸭。”

席琛当即眉头紧锁,“做鸭什么样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这才放下手机,很奇怪地瞥他:“…这很难理解吗?”

席琛就笑了。

第二天,宽敞明亮的浴室内,装上了一面敞亮高大的贴墙防水大镜子,席琛逼着范逸文穿上情趣内衣在镜子前跳舞,范逸文羞愤欲死,抵死不从,最后求着席琛在镜子前做了两小时,勉强应付过去。

“……”

颈窝边涨红了脸的范逸文正被顶得腰腹鼓胀,双手搂着席琛的肩膀,背对着镜子,闻声下意识就转头,不过一眼,他腰窝便更加紧绷,咬着嘴唇,全身有些抖…

席琛的那个东西封在裤裆里就一大坨,没勃起的状态他只是感叹一下伟岸,但每次雄起,就像一大根粗壮布满青筋的蟒,张着血盆大口,十分有针对性地瞄准猎物…

那龟头就好似蟒头往自己一丁点的粉穴里钻,紧接着整个蛇身就势如破竹,往里冲,咬在自己最敏感的软肉上,令他头皮发麻…

范逸文是最讨厌抱操这个姿势的,避无可避,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不给一点缓冲,这下在镜子里里看见自己浑身粉红,跟任人宰割的粉皮大虾似的蜷缩在一块,更是两眼一黑。

但容不得他多想,身体就被迫上下起伏,耳边全是自己屁股艾草的响亮清脆,前列腺被重重刮蹭,激烈地撞进最深处…

“啊…!慢一点…”范逸文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在席琛耳边嗡嗡作响,他还想再争取一下,“席哥…不要抱…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他蜷缩在一起的脚趾腾空被撞得晃来晃去,在性事上男人的专制体现得淋漓尽致,平常琐事还会让着他点,但一旦做爱,任何忤逆都将成为范逸文被干死的导火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没想到这次,这老畜生居然同意了。

范逸文迷离的眸子还没反应过来,软绵绵的双腿就落地了,没站好差点跪下,但男人在背后一捞,就给他面朝下抵在了光滑的镜子前。

“腿分开,站好。”席琛简洁明了说。

范逸文是有舞蹈功底在身上的,他扶着镜面,塌陷下腰,还没来得及吭声,他就看见双腿的囊带下一团黑乎乎的大蟒呼啸着猛干进洞,啪地一声,背后人结实耐用的胯骨就撞在他屁股上,饱满的圆球一下子被挤变形,充血般粉红一片…

风驰电掣般朝着他一顿大开大合…

……

两人终于从浴室洗干净出来,范逸文精疲力竭倒在席琛硬邦邦的胸膛上,缓了好一阵子才从瞳孔失焦中恢复,腹部某块肌肉酸涩不已,男人的指腹还在他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捏,两瓣软肉被外掰得变形…

男人可怖的凶器歇火般垂在中间,他没力气起身,被箍住半腰,头顶传来低沉的一声:

“还能听吗?”

范逸文累得张不开嘴,哼哼哧哧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哼嗯…”

男人乐呵了,垂眼瞅见软绵绵一团的情人一脸嫣红的霞晕,多看几遍都觉得妖精,“让你平时多锻炼身体,抖成那样,最后还不是要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白眼翻上天,范逸文多余的力气反驳,但心里骂骂咧咧的,如果站不住就该锻炼,那穴被草肿是不是得长出茧?真是奇了怪,这老男人身强力壮,不是说男人过了30就废了吗……

见范逸文不吭声,席琛抚慰了一下他的背,“这次这么懂事,很好。”

“……”范逸文哼哼两声,他知道席琛是在说没瞒着他去见秦卫这件事,他这人吃一蛰长一智,提前打报告能规避风险和责任。

他算是摸透了专制的老男人最忌讳什么。

席琛看似神情无碍,但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情人的反应,“秦卫在外欠下高利贷你知道吗?”

范逸文愣了愣,掂量着不知席琛想说什么,保守起见,他否认:“…不知道。”

席琛冷嗤:“季家那小子,指使地痞流氓去给他放高利贷…”

话说到这,席琛起了一点疑心,托起小情人的脸,双眼微眯,充满探究,“好端端跟一个小明星杠上…我听席岁说,季华岑也跟男的在一起过,他对你…”

范逸文涣散懒散的瞳仁刹那聚焦,他连忙抢过话茬:“怎么可能…”心虚之际,怕席琛不信,他转了转眼珠子,硬给兄弟安排了一桩绯闻,“他最近跟聂崭玩得很好,很少找我。”

“是吗?”席琛低垂着眼,薄唇轻抿,盯着范逸文乌黑的后脑勺,摸着他的腰窝,意味不明,“他把秦卫逼得报警了,傅参义手底下的人没理他。”

范逸文心知肚明季花岑针对秦卫的原因简单粗暴,当初他跟秦卫谈恋爱,就没有一个人祝福,连经纪人小董都嫌秦卫是个小网红,让他留点心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尘往事如烟,“这跟冯卓自杀有什么关系?”

“秦卫的姐姐琴岚,一直被冯卓敲诈勒索,秦岚在还没接触到周家以前,是花钱包装成假名媛的外围,冯卓是她的第一个目标。”

范逸文错愕地眨眼,“他俩从前在一起过?”

“嗯,冯卓女人很多,没给秦岚名分,但秦岚靠着他,搭上了他岳父周昌平,冯卓在周昌平面前说不上话,有时候靠着秦岚吹枕边风。”

范逸文瞠目结舌,突然灵光一闪:“难道秦岚怀的孩子是……”

席琛毒舌起来无人能敌:“周伯以为自己雄风尚存,六十大寿才办完,又喜上加喜。”

说到这里,范逸文早就懂了:“是秦卫把冯卓推下去的?为了姐姐上位,想让冯卓永远消失,死无对证?”

席琛摸了摸他的脸,“并不是,是秦卫的姐姐秦岚,秦卫反而没有这个胆量,秦岚被要挟多年,早就起了杀心。”

范逸文每次听这种事都头皮发麻,他扬起下巴,望着面色寻常的男人一眼,“你早就知道?”

“这件事,我并不知情,是傅参义处理完向我汇报的。”席哥的语气淡淡的,看着范逸文狐疑的眼神,胸膛挤兑出一声气音,“不过,我知道这是他的诚意。”

席琛微微上扬的嘴角让怀里的范逸文不寒而栗,“傅参义利用秦岚解决了冯卓,秦卫知晓,他被追债,走投无路,只好用这件事威胁市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怕他姐姐东窗事发吗?”

“高利贷都拿刀砍他了,还顾得上谁?秦卫有种没种你不是体会过吗,乖宝…”男人这话凉薄中带着嘲讽,大掌在他挺翘的臀部来回抚摸,暗示般拍了拍。

范逸文立马想起那晚他发短信给秦卫,对方却在雨幕下站了三个小时不敢上楼。

“……”

席琛感受到身上的人儿姿势僵硬,他怜惜般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薅进被褥,“我让他离开是给他机会,他注定得消失。”

席琛这人的阴暗面像他的城府一样深,他不敢多想,只是一味地压制恐惧的本能,毕竟将席琛想象成大魔王,那对他可一点好处都没有…

许是范逸文脸色不好,席琛漆黑的眼睛里迸发出一种揶揄的暗芒,“将板上钉钉的铁案翻供要牵连多少人?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知轻重。”

“拿他姐姐的事威胁市局替他摆平高利贷,你又用姐姐的事威胁他离开?”范逸文总觉得里头少了点事。

席琛对内心讥诮,秦卫跟他的小情人告状的时候,大概只说了前半句,明明后半句才是关键——

不离开北京,你会跟冯卓一个下场。

不过秦卫既然没说,也省得范逸文拗起来跟他闹,让秦卫滚蛋的唯一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条哈巴狗成天围着你家后院,眼珠子刺溜溜盯着屋里的肉,不留神就钻进来闻两口,是他这些年脾气好了不少,要不然…

但他嘴上哄着小情人:“人心复杂,天平秤摆不同的东西,选择也不一样。”

范逸文困得不行了,脑子转不过弯,也就被唬弄过去,他想着需要给对方一个答复:“我能见他吗?”

“你想见他?”摸着他臀尖的掌心慢慢上移,握住了他的腰。

适才被操弄得松软的穴口一紧,范逸文用力摇头,手脚并用缠上对方,撒娇般蹭了蹭他的下巴,迷迷糊糊闭上了眼。

席琛眼角柔和了一点,关上了灯,“乖。”

……

吴琴女士离开中国前,难得抽空腾出一天的时间留给了大儿子,当她将时髦的波浪卷捋到耳后,抿了一口咖啡,缓缓放下时,她透过玻璃,清晰地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在这家私域咖啡厅前停下。

穿着简单的青年鼓着腮帮恶狠狠地跳下车,卯足劲啪地关上车门,没几秒,司机将后车门打开,衣着考究、气质沉稳的男人跨步下车,一把揪住那撒腿就要跑的青年胳膊,拽进怀里,低着头,神情耐心地解释什么…

青年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将他衣领最顶端的两个纽扣系好,男人凑近他的耳朵,不知耳鬓厮磨了些什么,青年脸红了一大截,哼了一声就抽身朝她这边走来……

这单面玻璃挺私密,范逸文走进咖啡厅时,神色自若,在店员的指引下,落座在吴琴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怎么想起来见我了?”范逸文瞄见早就点好的全糖版焦糖玛奇朵,脸色缓和了不少。

吴琴将从公文包里递上来一个文件袋,“逸文,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范逸文疑惑地看了一眼厚厚一叠的文件纸,“凑合吧,就那样,妈,这是什么?”

吴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叹了口气,“妈妈一直没有过问你和席先生的事,妈妈知道你不喜欢女孩,这没有关系,”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但你跟席先生,目前是…”

范逸文僵了僵,有点不知所措,“妈,你问这个干嘛?”

“上次在宴席,席先生的表现很明显…”吴琴烦恼地揉了揉眉,“在中国,是不承认同性婚姻的,逸文,妈妈不是要干涉你,只是你应该考虑一下未来了。”

范逸文抿嘴,“什么未来?”

“宝贝,妈妈跟你父亲离婚给你造成了很大伤害,所以妈妈想你有一个圆满的婚姻,人这辈子陪你最久的不是子嗣,是你的另一半,这很重要,一定要慎重。”

吴琴略微骄傲地注视着她一表人才的儿子,“你是我生的孩子,我自然要为你考虑。”

范逸文咯噔一下,默默打开文件夹,将里面的彩印人物信息表抽出一角,清一色全是些陌生男人的照片,第一张这个…

他在M国财经新闻看见过,他爸是那个一年败光120亿美金,最后靠做空T国股市逆袭成功的传奇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难以置信,压制嘴角抽搐:“妈,你是要给我相亲??”

“妈妈不强迫你,只是希望你考虑一下,这些青年才俊妈妈都调查过了,人品和私生活都没问题…”吴琴很贴心地在每一个信息栏里标注了ex的数量,有的甚至感情经历空白,

“你要是考虑清楚,妈妈这次就直接带你回M国看看。”

“……”范逸文叹为观止,但他婉拒了,将厚厚一层的文件袋塞回去,“妈…你知道这些东西被那个老畜…咳,被席先生看见,说不定会影响你们的合作吗?”

吴琴皱眉:“私生活跟工作是两回事,席先生不像不讲道理的人,而且,我刚才看见他很包容你。”

一句话直接给范逸文干沉默了。

“额…”范逸文不好点破席琛的真面目,突然如坐针毡,他硬着头皮解释道,“我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妈,我对洋人没啥兴趣…”

吴琴扬眉,拿起手机流畅地将电子版发给范逸文,慈母般微笑,看似考虑周全,“你总不能一直不想结婚,逸文,这样说可能不太礼貌,席先生看起来不像专一的人,他长得很英俊。”

吴琴生怕儿子被辜负,“你先留着吧,哪天改主意就飞来找妈妈。”

范逸文暗想,如果他妈知道他是被席琛强制留在身边的,他妈可能会疯掉…

“对了,钢镚儿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吴琴模糊的记忆中,儿子的发小有那么一个像跟屁虫似的黏着他,小时候经常上家里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华岑?”范逸文想了想,“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吴琴美丽的瞳孔里流露出一点八卦,“你怎么不跟他在一起?”

“……”范逸文瞪大眼珠子,他妈是不是有点太超前了,“你怎么…”

吴琴:“哎,你小时候漂亮得男男女女都喜欢围着你转,钢镚那孩子经常跟我说长大了要娶你做老婆,你们还一起留学,我还以为你们能修成正果呢…”

范逸文:“妈,他前女友说不定比爸还多。”

这回,轮到吴琴女士沉默了。

送走吴琴后,范逸文就接到了季华岑的电话。

不过一出声竟然是聂崭的声音,背景闹哄哄的,像是在娱乐场所:“范总,季华岑喝醉了!吵着要见你!妈的,你给这小子灌什么迷魂药了?”

范逸文深吸一口气,“我今天没有时间,你让季华岑接电话。”

重物落地的嘈杂声嘶嘶响了好一阵子,旁边仿佛还有谭一骁扯着嗓子嚎叫的吵闹声,紧接着,季华岑颠三倒四地接起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文…”

他好一步先发制人:“季少,我在你家等你。”

对面丝毫不怀疑,欣喜若狂,“好!阿文,你等等我!”

似乎有人抢过他的手机:“范总?你真要过去?不是,你俩什么情况?范逸文,你真敢玩啊!”

范逸文脑壳突突的,他和季华岑酒品都不太好,在温哥华一般都是相互搀扶出的酒吧,他一般是哄骗人回家再说。

“聂总,麻烦你送他回去,解酒药在抽屉第二个柜子里面…”

对面终于反应过来,“喔,知道了。”

范逸文没喊司机来接他,他早上在跟席琛闹矛盾,索性故意手机关机。

席琛又要去上海出差了,他也想跟去,结果被对方驳回了。

他站在空旷的街巷旁,准备自己打车,突然看见路边摊上撸串的小情侣吵架了,不过跟寻常画风稍微有点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抱臂:“张二狗!我三番五次强调你不要给我偷溜出去喝酒,你这个月零花钱没有了!”

男子大骇,颤抖着手指指向女子:“杨桂梅!你欺人太甚!我张家顶天立地大男子,我没有那仨瓜俩枣就活不了了?我不稀罕!”

女子点头,鼓掌:“可以,有骨气。”

说罢转身就走。

男子身形一震,顿了两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噗通抱住女子的胳膊:“媳妇儿!媳妇儿!求求你了!我再也不买了!”

范逸文:“……”

女子没吭声。

男子直接蹲下,一把抱住女子的大腿,一哭二闹三上上吊,“媳妇儿…我心里苦哇!我只能借酒消愁!你工作忙根本不管我…我只能喝酒…我要得忧郁症了怎么办?求求你了,我保证每天只喝一点点…!”

女子似乎有些动容,男子立马乘胜追击,“媳妇儿!以后家务我全包了!”

女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勉为其难地,“丢人现眼,还不赶紧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知晓这是说通了,立马起身,屁颠屁颠跟上。

范逸文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消失的背影……

某高档别墅内,二楼书房。

“求求你了!席哥!”范逸文像有后遗症般牢牢扒住男人,怨念地埋在他胸口,我见犹怜,一脸委屈,又是撒泼又是打滚。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会有抑郁症的…”

席琛沉默地望着独自表演了半个小时还不肯罢休的小情人,良久,他斩钉截铁地掐住在他桌上乱扭的小腰,

“从前不是巴不得我出差吗?”

范逸文瘪瘪嘴:“才没有…”

席琛:“这次不行,你就留着,准你去找朋友玩。”

“到底干嘛不能带我一起去?”范逸文免不了疑神疑鬼,他现在抵触长时间跟席琛分开,他向来被骂恋爱脑,不过是从前没爱上,今日不可同日而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臂坐在席琛办公室的办公桌,屁股下压着一堆文件,死活不让男人看,像耍无赖似的,他怀疑地注视着席琛,“你在上海养了别的情人?”

“没有,公事。”

“那我跟你一起去有什么关系?”

“我会分心。”

席琛拽了膝关节两下,范逸文就翻身抱住桌延角,压根不信这套说辞,席琛是什么人,能面不改色一边干他一边交代李文昌事无巨细的工作,什么分心?!

啪!

屁股上烙下一巴掌,范逸文嗷嗷叫,但他就跟焊死在上面一样,他撒娇八连都没拿下,本相毕露,恶狠狠地扭头,嘴里似乎在酝酿什么狠话,但又有点不敢说的欲言又止。

席琛头疼地看着八爪鱼似的人摊在他书桌,自从这小兔崽子恢复记忆就彻底不装了,撒娇不行就纯闹,他从未有过如此棘手的情人,偏偏最喜欢。

范逸文也有点演技在身上,眼珠子一瞪,眼眶憋得通红,一副被辜负的模样,晶莹的泪珠打转,“你根本就没考虑过我…万一你不在…”

说到这他有点卡壳,吸了口气,绞尽脑汁想到一个借口,“…你爹找我算账怎么办?你不结婚,他本来就生气,待会悄悄拿麻袋往我头上一套,把我卖去金三角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幻视了一下那场面,范逸文怕得哆嗦,“我不要敲键盘!我不要被电死!…”

卖惨到这份上,耳根子软的早举旗投降,但席琛垂着眼,脸上丝毫动容都没有,甚至顺着他的异想天开直言不讳:

“以你的水平,业绩肯定垫底,早年我派人围剿过那种地方,稍微有点美貌的,死的时候屁股都是烂的,你肯定不是被电死的。”

“……”范逸文愤恨不平地坐起上半身。

席琛就笑了,猛拍他屁股,“下来,兔崽子,再闹你就欠揍了。”

范逸文失落地跺脚,一股脑下桌,垂头丧气,一声不吭地往外走,席琛果然跟那些女人不一样!这种套路根本没用!

席琛盯着小情人离开的背影,莫名有点惆怅,他终究是没法给范逸文足够的安全感。

看来上次自己在上海,范逸文受了不少委屈,心理阴影颇大。

但上海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范逸文太引人瞩目,容易出事,要不说他从前从不碰明星,偷拍狗仔多不说,由于知名度,平白无故惹上一堆文娱商人,借口接近,实则全想平步青云,洗钱上岸。

更何况,范逸文还不是一般的明星,若没法栓裤腰带上,哪天没看住就插上翅膀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来。”席琛最后还是妥协了,“跟着去可以,随时报备行程。”

范逸文惊喜转身。

……

席琛的私人飞机有专门的航线,但这次落地机场的飞机却是从上海飞来来北京的,席琛的司机将车停靠在机身旁,一个夹克外套、体型略微宽壮的中年男人从飞机上下来,朝着席琛的方向点了点头。

“席首长,好久不见。”

“方委,麻烦你特地来北京了。”

范逸文穿着正装默默跟在背后,眼看席琛跟对方热忱问候,他悄咪咪打量着对方眉形上的一颗痣,正要挪开视线,突然灵光一闪…!

他想起来了,这个姓方的领导上席琛家那次,他给人家泡茶,不小心拿开水把人烫秃皮,进医院了…

“哎呦,这是…”方褚良窄眼一挑,跃过机场工作人员,看见了某个鹤立鸡群的人,意外地看向席琛,这个层次的人没有傻的,他没点破啥。

席琛没打马虎眼,朝着范逸文招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逸文瞥了眼席琛,不情不愿地走上前,嘀咕一句干嘛喊他,但等真站定了,脸上风云变幻,很懂事地跟方褚良打招呼,他在名利场混得不少,举手投足拿不出错处。

方褚良略微一惊,席琛特地让范逸文说话,这意思不言而喻,他收起下意识的轻视,改换了口吻:

“听闻立志在筹备高端医疗一体化项目,医疗设备基础化和定制精锐化都是大方向,小范总年少有为啊。”

范逸文跟他寒暄了几句,等席琛终于接过话茬,他才不耐烦地松了口气,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飞机,这里范逸文注意到,席琛让方褚良先上,两人并没有强烈的上下级关系,毕竟不是一个系统,但他们看起来更像朋友。

方褚良是上海本地人,席琛不仅不避讳他,还三番两次邀请来北京居家,他想,这应该是席琛在上海的自己人。

席琛这些年一直在外拓势力,他是知道的。

既然是自己人,范逸文也不端着了,他是大早上被喊醒的,昨晚席琛做得久了,他累得够呛,进了休息室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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