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急忙打开正门,洒水相迎。
递了三个名帖,却只进来两个人。
年长者约莫四十多岁,相貌宽厚。
年轻者二十出头的样子,肤白俊美。
刘晔迎上去,恭敬行礼道:“在下刘晔,不知两位到访成德,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刘馥回礼道:“沛国刘馥,早些年在淮北,便听闻刘子扬十三岁遵母遗命,斩杀恶仆的孝事!”
“最近更是听说,许子将评价子扬有佐世之才!”
“今日得见,实在幸甚!”
刘晔今年也才二十六岁,听到年长者是刘馥,忙执晚辈礼道:
“元颖公素有礼贤下士之名,我也是早有耳闻。”
“只恨生在乱世,难以远行,不能与公结交,实乃人生憾事。”
“今日能与公一叙,得偿所愿!”
袁耀边听边学两人见面的礼节和说辞,心中直道实在麻烦啰嗦。
刘晔此时转过身,看向比自己年轻许多的袁耀:
“这位难道就是陈郡何氏二龙之一的何叔龙乎?”
袁耀摇摇头:“非也!”
刘晔笑道:“君如此年轻,总不能是郑文公吧?”
袁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