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话音冷酷，可其中的内容却让貂蝉第一次感觉到温暖。
从她懂事后，清楚自己的使命就是迷惑君王那一刻，她就认命了。
什么自由，什么爱情，她甚至都不敢幻想。
没想到今日萧然竟然说让她选择，这几乎可以说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激动，兴奋，感动，各种复杂的心情充斥在内心。
“真的可以？”
萧然点头，表面装作阔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颗钉，怎能有假？”
话虽敞亮，可心中却在嘀咕。
刚才那句话实际上是因为清楚貂蝉历史上的所作所为，知道她是个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人。
“我想要离开京都，去小地方，过平安的生活。”
萧然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可出尔反尔岂是他所能为之事？
“我可以放你离开洛阳，只是乱世之中，美貌于你就是大罪。”
“只要离开洛阳城，立刻会有土匪，马贼盯上你，那时候你可就不是服侍一个人了。”
“现在你确定要离开？”
貂蝉美眸中闪过一抹坚定：“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我虽弱小，可也能在朗朗乾坤下的夹缝中生存。”
“除非你后悔了！”
萧然拍了拍手：“来人，给她准备一些盘缠，送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