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孝,这些年没少听到汝的名字,好好好!”
司马徽伸手扶起郭嘉,眼中满是赞许。
颍川书院中,郭嘉可以说是出身最差的几个学生,只比戏志才这等连寒门都算不上的平民学生要好一点。
但除去荀彧这个王佐之才外,司马徽最看重的便是郭嘉和戏志才,因而前两年听到郭嘉在张幕麾下大放异彩时,也是为其高兴。
若非庞德公盛情相邀,他原本是想去扬州投奔郭嘉,找一个安顿之所,没想到兜兜转转才过去不到一年时间,荆州也将落到张幕手中,倒是让他在和郭嘉见上了面。
“都是老师交的好。”郭嘉笑着恭维了一句。
比起家学渊源,郭家在颍川那世家成堆之地属于倒数,在荀家,陈家面前和平民几乎没有区别。
他郭嘉能有今日,水镜先生在颍川学院教书时的态度有三成功劳,另外七成功劳中有四成是他自己努力,为此还服用五石散,最后三成功劳则是荀彧在书籍上的资助。
郭嘉和司马徽久别重逢,好好聊了一会。
张幕也没有破坏气氛去打扰,而是饶有兴趣听着司马徽说话。
司马徽此人有个‘好好先生’的称号,有人问起某事的好坏,他便说‘好’,绝不会说‘差’。
这其实只是一点趣味,却透出此人性格比较随和,或许这也是他身为世家出身的大儒,却愿意认真教导郭嘉和戏志才的原因。
“两位先生先前,坐下再聊。”
等郭嘉和司马徽聊了一会,张幕大袖一挥,摆手示意司马徽和庞德公先进凉亭。
“冠军候请!”
张幕平易近人态度让庞德公和司马徽暗暗点头。
扪心自问,若他们在张幕这个年纪有如此亮眼的成就,走到一人之下,万万之上的地位,很难不表露出傲气。
张幕这流于表面的态度,令得两人心中升起一丝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