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赋?”
“子瑜,你当真要作赋?”
黄琬急匆匆走出凉亭来到张幕面前,眼中带着希冀。
当今这个时代,作赋可要比作诗更能体现一个人的文采。
像这种偶尔召开的一日文会,大多数士子文人都是作死,哪怕大儒也是一样,因为诗比较短,但凡是从小读书识字之人,只要不笨便能够合辙押韵的编一首出来,区别是好坏。
可赋就很难了!
一般来说,只有那些大型文会,或者早就定好日子举办的多日文化上才会作赋,因为大家有足够时间准备。
想在一时片刻中作赋出来,别说王粲和阮瑀等人,哪怕是蔡邕和马日磾等大儒也做不到。
但这还不是黄琬最兴奋的原因,他这激动,是粉丝的激动!
须知,张幕的诗才虽然被认可,至少在场没人敢说能比过,哪怕蔡邕这个五言诗行家都自叹弗如,更别说张幕还常用七言绝句,可见厉害。
而且张幕还写出了词《爱莲说》,更让人觉得赞叹。
但作赋,才是真正证明一个人文才的手段,张幕只要能作出一首,不用特别好,只要不被人诟病,都可彻底坐实才子之名。
身为张幕吹,黄琬如何能不兴奋?
其实不仅仅是他,荀攸和杨修等青年俊杰,还有马日磾和蔡邕等大儒也都十分期待。
毕竟他们没弄错的话,这可是张幕第一次作赋。
这可是相当有纪念意义。
若是张幕像是作诗作词一样弄出个名传千古的佳作,他们这些人也必定有可能随着这首赋一起被知晓。
虽说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大体已经不需要这种锦上添花式的名声,但和张幕挂钩,总感觉会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