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妄乐餐(2 / 2)

伏三兆心烦不已,咂了砸舌,陷入了短暂的犹豫,随后看向身前拥着地梵音,他正懈力腰软地靠在角落,乳头上还留着一圈桃色的齿痕,突显着那颗挺立的樱豆娇艳欲滴的但也分外可怜。伏三兆邪色狡黠着,在他粉粒上轻轻拉了一下,看着梵音不由地促了口气,弹动着白花花的胸脯,烟视媚行的望着自己,眸水汪汪的眼波流转,颊上糅杂着不少倦色,胸浃间如剥开的鲜荔白肉。想着他光是一点痕迹就要留上好几天,就不免让男人有些畅然得意。只见伏三兆抬手,沿着那齿编贝、唇激朱,擦掉他嘴角流出的口涎。

“你是不是爽过头了?睁眼看我。”

伏三兆扭过他的下巴,让人直视的望向自己。梵音恍惚着像才听到的声音,气若悬丝地瞥视过来,靡颜腻理,遗视矊些,勾人又似非勾人,简直就像个吸人精魄的妖精,现在的模样更是餍足得不行。要唔系时间唔够,佢终究还得再嚟上一发。要不是时间不够……他终究还得再来上一回。梵音被他看的发憷,受不住对方眼中直勾勾的欲望,就怕伏三兆在顷刻间改变想法,挣动着便想要去推人,但却反被往上一抬,两人瞬间咫尺倚面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弥漫着一股浓精的腥臊味,大腿根滑腻腻的黏着不堪,跨在腰间的衣衫都被汗液打湿,只能难堪地夹住股间的软缝,半身不落地扒在对方肩上。当他再抬眼时,发现男人眼神紧跟,指腹在腰间攒摸不停,但始终不见言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梵音抿住唇边、撑臂支身,仍继续支腿下落着,但他脚趾刚去沾地,一不留神便下身乏力、膝盖一软,歪身斜去。幸亏伏三兆眼疾手快,把人重新拉回怀中,但对方依然不愿让他再碰。

“你早上要是乖点,现在也不用跟我费劲周旋。”

梵音望着他,瞬然一愣,想起伏三兆早上带他去莲厢楼食早茶,烫涮的茶碗声瓷壁碰击,头顶的扇叶旋转嗡鸣,墙壁四周挂着山水字画,新鲜的水汽蔓至屋顶。他的马仔占满周边桌椅,全部噤口着把身子背对他们,心有灵犀、十分默契,直到有人把红包保护费交到他们手中后,伏三兆才招手来推车仔,让人把冒气蒸笼一盏盏往上摆着。

他抓起手边的白纸红字的餐单,光是文字就让人觉得花里胡哨,而那些餐点也转瞬间铺满整张桌面。八珍糯米鸡、咸水饺、豉汁马友、流沙包、鲜竹卷、生炒骨、烧麦皇、虾饺皇、盅头饭、四宝滑鸡扎,相当的奢侈。想想在不久之前,他跟岑生的日子里,只要有热乎乎的油炸鬼那便是开心的。梵音半天没动筷子,他又想起了岑生,每逢此刻自己心中总是苍凉蒙阴,甚至关于对方的消息都始终毫无音讯……

正当他发呆时,椅脚却被呲啦磨动,伏三兆不顾场合,一把搂过自己,轻松拉至膝上,从背后环抱着他,轻佻十足地说着。

“想什么呢?一脸落寞,难道还要我喂?”

说完他便手肘拢来,俯身前倾,鼻尖凑近,把那张痞气不羁的脸横压而来。梵音反应极快,果断伸手挡住,隔着一层掌心,迎盖他的轻吻。男人虽然五官凌冽,但嘴唇却是温热的,登时让自己毛骨悚然、难以言喻。他心感不妙,余光窥着周围,果然有不少人闻声望来,甚至还有个闽南人碰巧跟他对视后,赶忙咳嗽着撇开视线,嘴里念叨着:“巴豆妖……巴豆妖肚子饿……”

梵音霎地臊意迸发,脸皮薄地就像虾饺透出的内馅,薄胚粉肉、晶莹嫩滑。

“咁容易怕丑,第时点同我一齐撑脚台*?”

这么容易害羞,以后怎么跟我一起出门约会?

伏三兆闷声嗡嗡,扒下他的手心,脸孔狡色翻涌,半身不动如山,丝毫不做退让。眼看梵音一知半解,男人转用国语,压声轻讲着:“你还欠我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梵音狠狠推开他,眼神不再四处张望,在桌前专心填胃咽食。一旁的伏三兆擦起火机,吞云吐雾地点燃一根,就算他之后没再靠近,但周身却依旧缠绕着那股焦烟的尼古丁味。他在隔间中喘息回神,就这样一个插曲,伏三兆竟然记得现在?大庭广众之下,真要被他所欲为?开什么玩笑……。

见对方仍就顽固犟色,伏三兆拽过他的后颈,齿间撞碰,咬着唇瓣,侵蛮地把舌头扎进梵音口中,与他肆虐纠缠着,跋扈欺压着夺回欠过的吻。梵音疼地唔哼乱吟,上颚到腔壁被舔取掠舐着,舌根徐徐绞痛麻木,榨尽的氧气呼吸难顺。他越是慌张躲闪,咂吮的扫荡越是狠厉,伏三兆重山欲倾、淹没置顶,几乎令自己唇舌直至麻痹。深吻许久,男人终于在细抓乱挠中起身,顺手擦过梵音湿粼粼的唇畔,收敛地说道。

“现在没时间跟你耗,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他抓过隔间披挂的外套,裹住的羸弱颤颤的梵音,赤裸着上身把人抱了出去。

“兆哥!”

门沿嘭地打响,扒应脸色一凝,见兆哥怀里揣着个人。梵音满面潮红的趴在男人肩头,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的一般,鬓角的发丝贴敷在耳侧,大腿处泛着湿腻腻的水光。她气息奄奄、眼神迷离,两人仅目光微触,对方便把脸扭了过去,闭目塞听地躲避着周遭。扒应心中喃喃,执一剂到依家也系鬼咁叻。一炮打到现在也是厉害。

“去揸车。开车”

伏三兆抬颌垂目,果断吩咐着,扒应动作麻利,接过钥匙出去了。很快,一辆车标红黑奔马,全身漆黑的911波子保时捷闪着两盏远灯,停在中环皇后大道的街边。扒应紧握方向盘,听到车门啪地一声关上,后视镜中映出后车厢的二人。

“兆哥,去码头吗?”

眼看晚空临近暮月,周围的街廊逐渐亮起,再过一会儿,人流叠起的涌动便会架起这座繁华如孤岛的香港城。

“先回家,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兆并临危不乱的摆手打发,又漫不经心地看着梵音的发旋,抬手抚过他丝丝缕缕的发梢。

“可是……”

扒应双手紧握,明显有些迟疑。

“少废话,开!”

见兆哥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也自然不多加劝阻,踩下油门,笔直的往前路开去。每到岔路口的红灯,扒应便时不时望向后视镜。梵音正披着宽大一截的外套,只露出他白皙脆弱的后颈,交叠的双腿搭在兆哥膝上,足尖随之颠簸晃荡,脚趾整齐排列,脚踵圆如珠玉,趾甲的色泽宛若沙岸的贻贝,连卷曲的趾节都逐渐渗出藕粉色。倏然,她蚌肉般的双腿受惊似地缩了回去,脸上窘迫的泛着晕红,拼命地把衣摆将其遮盖。

一声轻笑打响,梵音耳侧搔过,那张不怀好意的手开始四处游走,掌心粗粝地摸过他的脚腕,延至他的大腿内侧,圈俯而来,细细念声。

“我都忘了,还有这个。”

伏三兆挤进他的腿缝,来回勾挑寻觅着,很快便触到一根白色的细绳,连他自己都快忘了,那东西依旧还埋在里面。梵音惊憷地按住男人的手腕,感受到另一端正小幅度的扯动着,又一点点拉回他支离破碎的自尊心。

梵音抬头望他,眸水熠熠、红晕未消,眼中似乎还带着些恳求,肩膀不由地颤动着,胸口上下伏窜。

伏三兆知道,他肯定希望自己不要这么做,至少不是现在,至少不是在别人面前。他嘴角谑笑,脸上浓浓兴致,越是不让那他偏就越想勉强。男人指尖绕线,不顾对方闷声遏制,一举把跳蛋拽出。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扒应听到后座的异动,便抬眼瞄向透视镜,发现梵音把头埋地很低,膝盖促地弹起又落下,短短一瞬,他似乎窥到了一颗湿漉乱晃的圆物。当伏三兆转来视线时,扒应便下意识眼神回躲,缄默其口,独善其身着,分明知道对方看不见,却依旧心有余悸。

“乖……回去洗洗就干净了。”

热气扑来,男人揽过他的肩头,细细碎碎地说着,而梵音却止不住地颤抖,穴中没了东西堵塞,阴精外溢着冒出,一汩汩地流出股间,很快便打湿了身下。他脸颊大片烧灼,耳畔似血滴红着,只能拿裙角堪堪遮覆,但终究是挡不住绵延的的黏腻,体内如长满蔓草跟蓬篙的马来森林,茎根缠绕,湿热、漫漶、飞蝇。

一路上,他只能缩在伏三兆的怀里,看到车窗外的风景一闪而过,街道的昏光像雾一样缥缈散去,各色灯牌犹如光下的彩色玻璃,形色各异。他意识如海上帆船起起伏伏。恍惚间,梵音突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思念的人仿佛在脑海中掠过,眼前光怪陆离着分不清白昼还是黑夜。自己就像被豢养在玻璃缸中的热带鱼,周围只有人工装饰的假山水草、鹅卵石,到点就喂食,清洗就换水,徒有一身皮囊,但终究只是点缀在房间一隅,仅供人观赏的玩物罢了……

波子车驶向港岛太平山顶,沿路上重森群绕犹如绿龙扎停,大宅豪邸覆卧其中,四周植被充盈,这里更是人烟罕至、悄无声息。现在只要站在山顶高处,便可以俯瞰灯火阑珊的维多利亚港,看着对面月呛星膻的笼罩中渡轮鸣笛穿梭,高厦点点莹莹耸立并存。此时的香港就如玉体横陈的美人般一览无遗,也如迷乱妖灼的风流窟般让人沉醉生畏。

自1904年《山顶区保留条例》*以来,除香港第一任混血富商何东*外,这里就像被野狗尿过的地皮,常年被欧洲人占据着。直到14年何东爵士的胞弟何甘棠,在中环半山卫城道7号建起一座四层高大宅,名为“甘棠第”打破原本的规章制度,再到1946年,此地才正式对华人开放,而这里仍依旧保留着它的半封建的等级阶级,凡是居住者非富即贵。

扒应看到兆哥抱着睡着的梵音上了楼,过了很久都没有下来,他嘴里叼了根烟,没有点火,一点点咬着滤嘴,焦灼等待着。

“兆哥……真就如此上心?”

他突然脱口而出,连自己都稍显疑惑,但又转念一想。

漫漫长夜,多少莺花烟柳,流连忘返,仅仅两月光阴,怎么可能呢?

海水暗涌,天色一线,货船逐渐靠岸,海际透出一抹赤色余晖,但很快又消散下去,直到密不透风的黑幕迅速占满。夜下的海鸥群盘旋回巢,密密叠叠的云层旗鼓张罗。远处的海上画舫连番灯火点亮,海水灿若浮金,浪下炎色狂妄,如峦迭的火池金城,堆砌在幻境虚空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看,那片宫阙连绵错落,檐尖如菱角弯曲,绿灯红字霓虹飞舞。独有碧瓦朱甍、雕梁画栋、光是以摛藻雕章之句,何以阐述清楚?若干大小海舫纷纷往避风港靠拢,形成港仔深湾上标志性的活动建筑群————珍宝王国。

在其中的一艘海鲜船舫上,两个男人的身影站在偏僻角落,倚靠着船栏,侃侃而谈。

“三兆怎么还没来?乙佬的宴,他也会迟?”

其中一个西装笔挺、官仔骨骨的男人,推着鼻梁上无框眼镜,些许好奇地问着。

“三兆啊……他估计想耍心眼,故意来迟也说不定。”

耳旁边眉头留了个刀疤印,身形魁梧的男人,却姿态轻松地借过了对方手中的火,笑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吐了几个烟圈。他低头看着甲板下波澜起伏的黑水,全是船舫间映出的一片金灿,而在不远处,另一艘渡船已经悄然靠近,就连里面乘坐的人也看地一清二楚。

“不会吧……难道因为少东?都这么多年了……”

对方突然心领神悟,有些惊讶,但也似乎觉得合乎情理。

“你看,英国人也登船了,有好戏上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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