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好说,现在退到一旁,便开了口。“嗯。”陆征应道。温白又把钟时宁小时候,刚被茶馆老板捡到的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跟陆征知会了一下:“那个收了钱跑腿的人,说什么都要把这印章塞回到时宁身上,或许也有这个原因?”“脆玉开过光,又在钟家祠堂焚了八九个月的香,子母章气息早就相连,”陆征淡声道,“这种玉器落了名字,又供在钟家本家祠堂,也算是认了主,轻易落不到他人手里。”温白总算理清了其中的缘由。之前他还在想,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既然拿了玉,就说明他们是起了心思的。现在看来,不是他们想还,是不得不还。之前可能想贪,但拿了玉之后,怪事连连,那段时间又刚好是钟时宁丢了没多久,玉上怨气最重的时候。所以那人急匆匆来,急匆匆走,死都要把这章塞回钟时宁身上。或许他就是那个偷孩子的人,或许也真的如他所说,是收钱跑腿的人。但无论是哪个,他应该都很清楚,这玉只能还给钟时宁。还好,这玉最后是回到了钟时宁身上。那头钟时宁的坟已经刨开,钟家人行事周到,用黑伞从头围到脚,生怕漏出一丝日光来,扰了钟时宁的长眠。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小太爷就在一旁站着,甚至都挤不进去。林丘就站在一旁诵经,刚诵没两句,就被周伟小声打断:“念的超度经?”林丘点了点头,然后才想起来,这钟时宁的魂魄,可能还在这,念超度经的确不合适,于是连忙换了个安神的。等那边敛完骨,收了伞,林丘的经也刚好诵完。“你念的是安魂经没错吧?”周伟皱着眉问。林丘立刻点头。周伟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听完了一章安魂经的钟时宁,正蹲在坟头,怔怔看着那空荡一片的屋子,神情格外惆怅。一点都不像是听完了一曲安魂的样子。周伟安慰他:“很快就有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了。”钟时宁长叹了一口气。等温白走过来,钟时宁才起身。他定定看着温白,随即低下头,开始扯自己的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周伟大惊,这这这…钟小太爷不会是想把小白也一起带走吧。这可使不得!周伟连忙撇过头去看陆征,陆老板的脸果然黑了。温白倒没在意,看着钟时宁:“怎么了?”钟时宁拳头一握,打定主意之后,直接凑到温白耳边来,很快速地说了一句话。话音刚落,陆征就已经大步走过来。这小鬼,当他是死的吗?陆征没说话,只沉沉看着温白。周伟冒死开了口:“小白,时宁跟你说…什么了?”钟时宁听到这句话就已经蹲下装死了。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