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觉没错,林丘果然是有话要说。可在他不表明来意之前,温白也不打算多说。“没什么,只是一个装饰品。”林丘默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颔首之后,退了回去。除了温白和陆征外,其他人并未察觉到这边的异样,只当林丘是上前跟温白搭了一下话。一行人继续往楼下走。温白这才走到陆征身边:“他为什么这么问?”“是可以看到小莲灯吗?”他原先没太在意,现在想起来,林丘的视线的确有好几次都在他手腕上停了片刻。陆征:“一个小道士,还没那个本事。”温白:“那就是玉葫芦的问题?”这下陆征没再说话。虽说只是一个小道士,陆征根本没放心上,可他身旁这人,显然是个不省心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刚刚这人就是在帮这个叫林丘的说话。想到这里,陆征偏过头,认认真真看了温白一眼。紧接着,他一字一字道:“不管是什么问题,离他远点。”第16章入画(捉虫)因为李教授和吴跃的关系,温白参加过几次私人画展,办在地下室的也不是没有。毕竟像古画这种东西,要想延长寿命,对温度、光线要求都极高。可像郑博昌这么小心的,还是第一次。偌大的一个地下室里,就最中间一个展示仓,玻璃跟塔山似的,罩了一层又一层。最底边甚至贴了一圈用朱砂写好的符纸。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郑路连忙低声解释道:“先生莫见怪,原先不是这样的,只是那事发生之后,实在害怕,就让人多添了点玻璃。”陆征兴致缺缺,随手撕了一张符纸下来。郑博昌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随着陆征这一撕缺了一块角。要知道之前几位大师千叮咛万嘱咐说动不得,动了这符纸小命难保。“陆先、先生,”郑博昌心口一滞,“您小心点。”陆征指尖掐着那张纸,多余的眼神都不想给。温白看郑博昌紧张的神色,问了一句:“这是?”郑博昌抹了一把虚汗:“我不知道上头写的是什么,但大师说,是镇画里的脏东西用的。”温白也看不懂上头画了什么,但只看陆征的样子,就知道大概率是没用的。他几步走过去,在画前站定。除了泛黄的旧纸,其他什么都没有。还真是一点出入和惊喜都没有。虽说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可多少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