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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斐心想:难道这就是上次冷山说的巫术留下的痕迹?。
杨鹿轻轻地把‘姜南’推开。一拐一瘸的走到墓碑边,手指颤抖着抚摸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姜南’二字。她几乎无力的说: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春山了。姜南,你一个人躺在这里,会不会恨我?当年你走了,我其实天天都在这里陪着你的,你看我疯疯癫癫的,把墓碑都划得乱糟糟的,你肯定很想骂我一顿。”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杨鹿就不知道往嘴里塞了颗什麽东西。陈斐几步过去,想抢走,她已经吞咽入腹。姜南扑上去抓住她的手臂,慌了神: “你吃了什麽?!”
“没什麽,就是一点糖而已。”杨鹿扯出一丝笑,却没有一点欢喜的味道,反而看上去很痛苦。
“我们只是找活傀儡,你……为什麽…………”陈斐说不出完整的话,有点手足无措。为什麽要自杀呢?
鲜血从口中溢出,杨鹿泪眼模糊,她听不见其他人说话,只对着目光沉痛的姜南低声说:“没有你,喜怒哀乐还能和谁说呢?我不想……不想再看着你走了。太难受,我承受不住,所以,这次就让我先走吧。”
冷山和林与冬各自站在一边,没有什麽触动。陈斐却被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包围。
身临其境
高冒大吼大叫也没能阻止冷山把阿丽的容貌在冷山的巫术下变换成原来的样子。
陈斐看着高冒一屁股跌坐在。下一秒,再看着林与冬的手掌压向姜南的背脊后。姜南和初见那样,她朝着他露出最后一个恍惚的笑容: “多保重。”
陈斐握紧拳头,回过身,望着远方。身后发出巨大的风声,剎那的呼啸像排山倒海。陈斐猛一惊,正想看看是怎麽回事。等他回头,什麽也看不见了,冷山不见了,姜南不见了,连杨鹿也跟着消失掉。更别提林与冬以及高冒,总之,只剩他一个人。
眼前不是春山,不是姜南坟前。而是不太明亮的一间小房子里,有点熟悉,好像就是姜南之前把他们锁在的那一间。
“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很喜欢你,真心的。”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这麽说。陈斐拧眉?面前的场景转眼变换,变成姜南家的院子。说话的那个男人在围着姜南转,姜南忙着给人看病,让他去另一边坐着。陈斐安静的看着,面前的画面走马灯那样。这男人好像在追求姜南?果不其然,场景一转,姜南就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但姜南没开心多久,后来愁容满面。
那个男人来的很频繁,每次都不会空手离开。陈斐眼见他不停的向姜南索要钱财,每次的理由都那麽让人难以置信。
姜南因为他一个个谎话而忧心仲仲,恨不得再做点什麽赚钱的活。男人变本加厉的让她出钱,后来,她仿佛终于明白了什麽。质问对方是不是不爱自己了,但男人无奈的说她为什麽要这麽说,他是爱她的,让她不要胡搅蛮缠。
“我什麽都给了你的,你能不能好好的和我说一句话。我从来都没有和你吃过一顿真正的饭菜。每次,我让你回来,你都在推脱。你在忙什麽?!”姜南压抑感强烈,她仿佛快有点克制不住自己。
男人没有安慰,反倒一脸厌烦: “分手!你这女人!真是让人受够了!我真tm的累!”
姜南白着脸,低声下气的说: “嗯。”
男人很烦她似的: “嗯什麽嗯!”
姜南无力的说: “分。”
说好的分了,那男的没过多久又再次出现。他向姜南认错,向她诉苦,说自己有苦衷。姜南问他什麽苦衷,他说让她再借他一点金票。他一定会还给她的,之后会好好对她的。
姜南行尸走肉般点点头,在这个男人的纠缠下,她家底都掏空了。当男人再也从她身上得不到什麽好处的时候,又开始说她为什麽每次都摆着一张死人脸。
姜南没有反驳,他还接着骂,骂她智障,骂她有病,怪不得没有人喜欢她。姜南心如死灰,瞳孔无神的说: “认识你到现在,一年多,只有最开始的时候你送了我一串廉价的手链。后来,你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金票怕你是记不清了。每次都说借,但是从来不提还给我。我不是和你讨论钱财问题,是你的态度,态度让人太痛苦了。我每天都担心你会不会离开我,感觉就像有一把刀,悬在我头顶,要落不落。每次跟你说我没有金票了,你就开始不理我。玩消失,我去找过你,但你也不见我。等着我捧着金票来了?你才变回之前一样,对我好那麽几分钟。我问你,到底你是要怎样?你说结束,我也答应。可是为什麽每次都说话不算数,还要来找我?为了金票,对不对?你们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