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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中:“你说吧,我能承受。”
陈斐觉得有必要先铺垫一下,免得红中无法承受打击:“刘莹莹她,其实和冷山关系挺不错的。”
红中:“那不是很正常麽?她和你跟我,不也是有说有笑的。”
陈斐干脆直接和他说开:“冷山和她在一起了。”
红中有那麽一会儿,一言不发。
陈斐试图开导他:“感情这种事情,强求不得的。你一厢情愿也不是办法。”
红中情绪低落:“我早就看出来了。那是她的自由。”
陈斐无言以对,既然红中自己知道。他以后就不再为这件事情过多关注了,之前完完全全是为了红中这个癡情种,觉得他这麽傻不愣登被人蒙在鼓里太可怜。
冷山和刘莹莹堪称如胶似漆。有时候刘莹莹一来,陈斐就被冷山打发去。然后还要替两人关上房门。往往在外头,他都能看见面露痛苦的红中,陈斐安慰他:“他们有话说,所以我就出来了。”。希望这年轻人心情能好一点。
“孤男寡女,傍晚时分,你告诉我他们只是在单纯的说话。换了你,你信麽?”红中惆怅的说。
陈斐默默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把手上的半块饼干塞进红中手里,跟他说:“想哭就哭,别给自己憋病了,万一摇头晃脑病又来找你了。”
夜深人静,红中早就走了。陈斐却还坐在外头,他在门外站了站,听到刘莹莹猫叫般甜腻的羞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情不自禁后退,再后退,一退再退。直到听不见了才大松一口气。
刘莹莹没在这里睡到天亮,大半夜就心满意足的从陈斐边上羞怯的小跑而过。
陈斐的腿麻了,他又坐了好一会儿才折回房里。他不知道,冷山和刘莹莹是不是真的发生了点什麽,但动静这麽大,不发生点什麽,鬼都不信。
房间里一片淩乱,冷山的床,被褥扭成一团,他的衣服扔在地上,他本人正坐在轮椅哪儿瞅着陈斐。
夜里的火
陈斐自顾自的爬上属于自己的床,躺下。没多久他就听见冷山低声咒骂了句什麽。紧接着冷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开门出去。
陈斐也不去管他,贴着床就準备睡,可一时半会的也睡不着。辗转反侧许久,终于要朦朦胧胧的要睡过去时。冷山回来了。陈斐床沿边忽然下陷。
陈斐疑惑他在干什麽,掀开眼皮就看见这人一身水汽的挨着他躺下来,还直接把他身上的薄被褥给抢走了。
陈斐无奈:“你来这边挤什麽?”
冷山理直气壮的说:“那床太髒,睡不了。”
陈斐一整晚没怎麽睡,实在睡不着。冷山把大半的床都霸占着,他自己半边身子都悬在床沿处。稍微一动,都会摔下床。最后滑到地面,背靠床脚,衣服搭在身上将就眯了会儿。
隔天,冷山从书籍中划掉了辛志远的面孔。陈斐在边上瞅着:“怎麽就划掉了他?”
冷山:“他不是。”
陈斐:“从哪里看出来的?我们不是还没真正接触到这个人麽?”
冷山:“刘莹莹和他有不正当的关系。她说过,最近三年,这个幸志远都没什麽异常。完全没有成为活傀儡的机会。”
陈斐:“辛志远不是向明朗的表姐夫麽?他怎麽会和刘莹莹…………”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道德心这麽重,那些人要的只是皮肉~欢愉而已。”冷山面无表情的说:“只有红中是脑子有问题。刘莹莹不止和辛志远关系不一般,就连向明朗也和她有过不寻常的事。”
陈斐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这些你都是怎麽知道的?总不会是她亲口告诉你的?”
“她自己和我说的”
“怎麽可能?”
“她想炫耀一下自己拿下的男人们而已,有什麽稀奇。”
“那你和她也…………”陈斐刻意拉长了尾音,相信后边的话无声胜有声。
冷山立刻阴沉着脸。这是默认了?陈斐心想:唉!果然,在世间英雄狗熊都难过美人关。
最近刘莹莹没过来,陈斐和冷山已经把剩下的三人的情况梳理了一遍。刘忠一年半前消失过一段时间,据刘莹莹所说他后来就性情大变。向德倒是一直在忙着家族生意,就是心髒不太好。向纪,深居简出的饭桶,很少露面,只有照顾他的佣人知道他长什麽鬼样,刘莹莹也只在年纪小的时候见过一面。
红中后来和人打了一架。这不是他的风格,要怪就怪那人自己来找打的。被打的是辛志远,也就是向明朗的表姐夫,他来挑衅辱骂冷山。冷山对此没什麽感触,看都不看他一眼。但红中就不同,怒气沖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