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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山再无情,也挡不住女人们单相思。她们积极的示好,积极的为人做宣传。慢慢的,冷山已经成为让女人最想嫁的男人。衆所周知,冷山实际上更像是美貌与实力的代名词。
男人们吵起来会说“你当自己是冷山啊?目中无人能横着走?”。
女人们骂自家男人的时候总说“你要是冷山,我当牛做马也没有怨言。看看你自己什麽德性,要你有他一半,我死都心甘情愿。”
“原来是这麽回事。那巫师这两个字,在这里算是一种职业麽?”出于疑惑,陈斐问了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问题。
桐桐反问他:“不算职业,算一类人。你们哪里难道就没有这样的人?身怀绝技,撒豆成兵?”
陈斐摇摇头:“有这麽一种人也叫作巫师。但没有你说的那麽超乎常理,只是和普通人一样。他们只能算是一种职业,替人祈祷的。但大多数是仗着别人迷信,专门行骗为生的。”
桐桐:“那不一样。我们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巫师。要有天赋,有能力。巫术倒是普通人也会,可只是一些雕虫小技。算不上什麽。真正的巫师从事各行各业,像我的老板们就是接单子替人办事的。”
陈斐:“接我们这种找人的单子麽?”
桐桐:“一大半是接待你们这样的客人。”
“成功的几率大麽?”陈斐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桐桐看上去很有底气,对自己的老板们充满信心:“很少有失误,我们在这里的口碑是顶尖的好。”
很少有失误,那就表示有过失败的案列。陈斐点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接着问:“那是不是用巫术就可以实现一切?”
桐桐双手背后,叹气:“怎麽可能,这里对巫师的规定制度可多了去。并不是能为所欲为的。否则就凭着冷山先生的能力,多拉一些大巫师,整个西北都要匍匐在他脚下仰望,每天就躺着等人送财吃喝玩乐就行。奈何现实如此残酷,他们经常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生活不容易啊。”
陈斐:“那还真是辛苦。”
傍晚,陈斐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就在桐桐隔壁。四合院的布局,四边的楼都是相通的,均是两层半的设计。桐桐说他们这边住的都是男人,至于唯一的女士莫雅住在不远处的另一栋楼。
本以为大家住一块肯定是擡头不见低头见。没想到的是,连着几天,除了在工作楼打杂般虚度光阴,偶尔和桐桐几个老板碰面外,在其他地方再没遇到过他们。
当然,冷山除外。陈斐在工作楼从早到晚都跟着他的。只是目前还没有和他一块出过门。桐桐说出门工作是必须。陈斐暂时的打杂,是因为这段时间冷山没有外出处理工作,所以才落得个清閑。
“这个人已经报废了,让桐桐去通知一下。全款退给委托者。”
陈斐听到莫雅平静的说。她右手中指上的一枚十字架戒指在发着冷光,那冷光没一会儿变成了灰烟,紧接着消失。这戒指好像不是普通的装饰品,冷山和其他两人手上也戴着同样的戒指。
接收到陈斐的目光。莫雅擡眼,眉目舒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陈斐面对莫雅,总是不大自在,毕竟他□□的面对过人家。此刻匆匆回了个笑,就别开眼,盯着别处。
莫雅说的报废是什麽意思,陈斐隐隐约约猜测得出来。或许是人救不回来了。看来的的确确是没有什麽是万无一失的。他告诫自己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无论发生什麽都要做好接受的準备。
冷山百无聊赖。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拿了支笔在纸上随意图画,看上去跟个抽象派艺术家的古怪画作一样。陈斐看了两眼,纯粹的胡乱划拉而已。
“你是做什麽工作的?”冷山突如其来的发问。他看都没看陈斐一眼,照旧手上慢吞吞的划拉着线条。
陈斐缄默片刻,回答说:“暂时还没有找到工作,之前是修理机器和制作一些玩具的。”
“修理机器,制作玩具。”冷山自言自语的重複他的话,然后又问:“制作的玩具是跟傀儡一样的麽?”
陈斐疑惑:“傀儡?”
冷山擡手,用笔尖指了指那些来回走动的黑影。陈斐一点即通,回说:“不是,是给小孩子玩的一些小东西。不能像人一样工作走动的。”
冷山:“你一直从事的是这种行业?”
陈斐:“之前一直是,后来换了新城市,準备换工作的。暂时还没有应聘成功。”
冷山没再问他其他问题。陈斐想了想,忍不住问:“可以请教一个问题麽?”
冷山不是很想和他再交流下去,惜字如金的说:“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