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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咒据说一生无法摆脱。据传闻说那是一个和他不相上下的女巫师。传闻冷山每每提起这件事,恨不得把人大卸八块,可那女人早死掉了。真实情况没有人知道,都是道听途说的。到底是不是巫师,到底是不是女巫师。具体也没有得到本人的回应,真假有待验证,不排除这只是其他人胡编乱造的。
对于那些想给冷山生胖娃娃的女人们。林与冬得出的结论是:“最毒妇人心,有时候长得好看也是一种麻烦。我看你别整天整得这麽花枝招展的,那些女人就安分了。”
余尽说:“当年他穿个破烂衣服也有女人挣着要养他。”
林与冬摊手:“好吧,当我什麽也没说。”
陈斐在边上听他们谈话。半懂不懂,因为有大半的话题涉及他未知领域。他有点走神,给冷山端了杯白开水过来。温度没试,冷山拿起就喝,被烫到了嘴。
陈斐立刻回神,快步倒了冷水来,伺候人到对方勉强把火气压下去。
晚一点的时候,桐桐带他去熟悉这里环境。
太丢脸了
桐桐尽职尽责的领着陈斐到处转悠。他说这里只是工作的地方,原本住处是可以修建在这旁边的。但是他的老板们很矛盾。看上去热爱工作,却打死不愿意住在工作楼边上。
“余尽先生说,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不能混淆,否则人活着还有什麽意思?他说真住在工作楼边,那会是多麽让人郁闷的事情。”桐桐一板一眼的複述别人的话。“工作楼大概就转完了,我们接下来去住的地方。我得抓紧时间带你熟悉熟悉,等回去的时候还有的忙呢。”
从工作楼里边出来。陈斐扭头看了看身后恍若畸形的建筑,终于知道为什麽里边摆设格局都和他曾所熟悉的建筑规格大不相同。
原来桐桐所谓工作的地方,它居然是陀螺形状的。外边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丑陋,还刷着绿油油的颜色。周围是大片大片空地,地面全是黑土,纵横交错的小石子路。再望远一些,就是一些正常点房子。那些房屋没有这陀螺楼这麽巨大,只有它的十分之一般大小。
两人穿过一条水泥路,陈斐脱掉了外套。沿途中不停有人朝着陈斐投以奇怪的目光。他穿着也不是奇装异服,除了厚实一点外,和这里人的衣着大致相同。于是陈斐迷惑不解的问桐桐:“我看上去很奇怪麽?”
桐桐:“当然,你是个外来人。”
陈斐点点头,说:“难道每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桐桐:“当然不是。”
陈斐疑惑:“那他们为什麽都盯着我看?貌似还用不太友善的目光。”。确切的来说,是对他充满鄙夷和责备。尤其是那些男的,恨不得沖上来揍人。女的红着脸偷偷瞄上几眼。咯咯发笑。
桐桐用稀疏平常的口气说:“因为你没穿衣服。”
陈斐一怔,垂头看看自己,衣服裤子鞋子一样不少。他不耻下问,态度良好:“什麽意思?”
桐桐:“我们现在看你,就是穿着几片树叶子遮羞而已。”
陈斐大惊,那他这一天岂不是光秃秃的在那麽多人面前果奔?这…………怪不得工作楼里唯一的莫雅女士给了他一块长布条让他围在腰上。
这种事情,何止丢脸两字能形容?陈斐大窘。从来没有碰见过这麽让他窘迫的时候,如果有坑,他肯定立刻马上跳下去藏着了。
“怕什麽。他们不认识你,你不认识他们。”桐桐说。
陈斐脱力,以手遮住上半张脸:“那这……也非常不雅观的,别人会以为我耍流氓。”
“耍流氓就耍流氓呗,你怕什麽?之前林与冬先生还不是穿条裤衩穿街过巷。你比他穿的体面,好歹是条披肩,反正啥也没露。”
话是这麽说,陈斐现在除了找身衣服,脑子里装不下其他的。桐桐领着他到了住处,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替他找合身的衣服。
“这些衣服都是老板们穿旧了的。我没舍得扔,就全放在这里了。还有一些是从外边回收来的,我打算把它们捐出去。”桐桐跳进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那柜子是从上边揭开厚重的木盖的。他小老鼠似的在里边翻来翻去,款式各异的衣服被他挑挑拣拣,东丢西甩,抛起又落下。
陈斐站在边上往里看,满眼的花花绿绿。桐桐一连丢出来几套衣服,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最后挑了套偏大的拿去改小一些。
陈斐闭门不出,躲在门内等着桐桐回来。这应该是属于桐桐的杂物间。除了一些旧衣服大箱子,还有乱七八糟的物件,破碎的穿衣镜也没有清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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