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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梁东言完全联系不到他,他也不认识能联系到姜阈的其他人,只能踟蹰着回了家,在玫瑰的香气里不安而担心地度过了这个周末。

周一一大早梁东言便去了学校,早读一过就往一楼跑,他已经对一班熟门熟路,到了门口便往姜阈的位置看。

“姜神今天没来~”一班不少学生也对这个音乐生大帅哥眼熟了,他一来八九不离十是来找姜阈的,便主动告知。

“他有什么事吗?”梁东言神情沉郁地看着出声的同学。

“病假了呀,我们班主任说的。”坐在门口的学生拿出第一堂课的课本:“具体我也不知道。”

这时又有别的同学插嘴:“估计前两天淋雨了吧。”

梁东言沉默片刻,喉结滚了滚,得到答案后转身上楼。

到了三楼,上课铃声响起的前一秒,梁东言又转身下楼,步伐急促,和刚刚慢吞吞走上三楼的模样截然不同。

“梁东言你不上课啊?”下楼途中,梁东言和夹着文件夹的班主任迎面撞上,他脚步顿了下,面不改色地点头:“去练琴。”

班主任“啧”一声,他寻思梁东言这文化课怎么学也就这样了,还不如好好把专业练好,便朝他挥挥手:“去吧去吧,认真点练。”

梁东言“嗯”了声,下了楼直奔校医院,他掏出校卡,一股脑把感冒药咳嗽药和发热药都买了,几乎把卡里的钱刷光。

校医院的护士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梁东言:“要给你测个体温吗?”

“不用,不是我生病。”梁东言拿着袋子便离开,护士在后面挑眉,心说估计是给小女朋友买的,还挺上心,把每种药的用法用量都问得清清楚楚。

梁东言的校卡和其他学生不一样,他被招进来的时候就和学校约定好,需要被允许在中午和晚自习出去打工,所以学校给他的校卡是随时可以出门的。

离开学校后梁东言直奔万科府,他在门口站了会儿,等保安频频朝他看,他才鼓起勇气走上前去:“您好,我来给我同学送药。”

保安看梁东言穿着东吴一中的校服,态度也不差:“具体是哪幢哪间?叫什么?我给你呼叫。”

“叫姜阈,但我不知道他住哪,他生病了回不了我消息。”梁东言焦急地望着保安,说得诚恳而无奈。

保安皱了下眉:“你不知道他住哪间?他回不了你消息你怎么就来给他送药了?”

梁东言被保安问住,一时沉默下来,他就这么钝钝的、提着一袋药不知所措地站着。

保安也警觉起来,问他:“你叫什么?”

“梁东言。”梁东言道,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时,视线里忽然出现两个熟悉的人影,葛北思和沈清临从刚刚停下的私家车里下来,两人有说有笑地朝万科府的入口走。

“葛北思。”梁东言上前两步,声音要比平时高。

葛北思看到梁东言愣了下:“诶?你怎么在这儿啊?”说着葛北思没等梁东言开口便猜测:“你来看姜阈啊?”

梁东言点头:“我来给他送药,你们能不能帮我带上去?”

葛北思看了眼梁东言手里的药,塑料袋上还印着“东吴一中校医院”的字样,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爸妈不可能让他乱吃药的,发烧的第一时间就找中医专门抓了药。”

梁东言愣了下,而后他点点头:“那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葛北思想了下道:“应该是退烧了,但还咳嗽,好像得流感了,这回挺严重的。”

“你要不跟我们一起上去。”沈清临道,顿了顿他又问:“你俩不吵架了?”

梁东言摇头:“没事,你们去吧。”

葛北思看了眼梁东言,又看向他手里那袋满满的药,片刻叹了口气:“算了,我帮你带上去吧。”

“他不能乱吃就不要带给他了。”梁东言没把药给葛北思,只掏出手机:“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葛北思挑眉,眼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你要加我微信?”

梁东言点头,扫了葛北思打开的二维码:“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一下姜阈怎么样了吗?”

“行!”葛北思满口答应,迅速通过了梁东言的好友申请,边给人改备注边问:“你真不跟我们上去啊?门卫认识我们,可以一起去。”

梁东言摇头:“不了。”

说着他转过身,朝马路尽头的公交站台走去,梁东言站在公交站远远地看着葛北思和沈清临进了万科府,手里的一袋药忽然变得很多余。

去东吴一中的公交还有十几分钟才到,梁东言坐在空荡的公交站里,把塑料袋打开,他拆了里面的咳嗽糖浆,一股脑喝了,将瓶子扔进边上的垃圾桶。

又将那些感冒药退烧药的盒子拆了,把一板板药片塞进校服口袋里,把校服口袋塞的鼓鼓囊囊,然后将那塑料袋扔了。

上车时梁东言收到葛北思发来的消息,是几条连着一起发过来的。

“他爸妈把他手机收了,所以没看到你消息。”

“他家是9幢1单元1602,以后这么跟保安说就行。”

接下来是一条语音,梁东言点开,姜阈沙哑着声音,鼻音浓郁,闷闷地问他:“都到楼下了,怎么不上来?”

第22章 实验楼月考

“没跟班主任请假,你好点了吗?”梁东言发过去问。

“嗯,没事,已经快好了。”这次那边没有发语音,只打了字。

“好,那你好好休息。”梁东言回复,他想再输入一句“我很喜欢那束花”,但考虑到这是葛北思的微信,还是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姜阈的卧室里,他戴着口罩,把手机递还给葛北思:“你们也回学校吧,别传染了。”

葛北思接过手机:“诶,我以为就是普通生病,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也就两天,姜阈看着瘦了一圈,面色非常苍白,眼睛却肿着,四周泛着红,大约是前两天发热太厉害的缘故。

姜阈咳嗽一声:“也挺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真是淋雨淋的?”沈清临不理解:“你干嘛了出门不带伞?”

姜阈眨了眨眼,没说话。

葛北思又叹了口气:“行了行了,让他少说点话吧,我们先走了,你在家养好了再去学校啊。”

姜阈点头,他目送葛北思和沈清临离开,又想起周五的晚上。

那晚他回去后便失眠了,姜阈向来理智清醒,他不知道自己那一刻为什么忽然想从梁东言那里得到某种反馈。

像在不知不觉中失控。

幸好梁东言没有听懂,姜阈想。

这晚他没有睡意,便起来做题,做了一夜,五点左右时雨停了,姜阈便出门前往学校,他没记错的话,即使是周末,学校门卫也会在五点半准时开门。

到了学校后姜阈便去大礼堂后台拿花,刚出学校雨又开始下,时大时小,姜阈抱着花在路边等车,担心花被淋坏,便又脱了外套将盒子包着。

深秋清晨的凉意冻人得很,更别说姜阈又淋了场雨。

到了南楼姜阈在七号楼下等了十几分钟,楼下小卖部才开门,姜阈打着寒颤将花给了小卖部老板,走回家的时候已经感觉身体不大舒服。

紧接着就是病来如山倒,感冒、发热、咳嗽、伴随抵抗力下降的过敏,几乎昏迷了快一天一夜,醒来时已经是周日,家里都是中药的气味,嘴巴里也苦,大概是自己还睡着时便被喂过药了。

姜阈的手机被闵萱收了,怕他生病的时候还玩。

本来病着一直恹恹的,但当葛北思告诉自己,梁东言也来看自己了,姜阈便精神几分,他的思维现在缓慢迟钝,无法处理太复杂的情绪,但这件事带给他的是很直观的高兴。

梁东言惦记着他、来看他,他很高兴。

姜阈摁响了床头的呼叫铃,做饭阿姨很快进来问他怎么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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