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社学子纷纷变了脸色,杜宁竟然以儒道童生之身,向儒道秀才的严路发起挑战。
这简直是意气用事,太过于鲁莽。
“杜公子,不可!”
“不要冲动!”
寒衣社学子脸色难看,杜宁年轻气盛,果然还是经不住激将法。
杜宁眼中怒火燃烧,战意冲。
“哈哈……”
杰英社学子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一个大的笑话一般。
一些人更是洋洋得意,自以为计谋得逞。
他们的激将法成功了。
此时严路看到杜宁用手指着自己的鼻梁,心里感到很是愤怒。
作为玉林县的权贵,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举动。
但很快,严路就将心中的愤怒压下来。
与其在这里生气,还不如一会儿文斗的时候,将杜宁的文宫摧毁,彻底泯灭他的儒道。
想到这里,严路流露出了狞笑。
“好,既然你向我挑战,那我便成全你。”
严路怒极反笑起来,欣然答应了杜宁的挑战。
“堂兄,杜宁区区一个入品童生,哪里需要你来动手?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