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祁胜带来的警察押走了很多人。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场抓捕是蓄谋已久。
陆家一定是被卷入了什么事情中,而这件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前来参加这场订婚宴的宾客们都有些坐不住了,可他们要等到警察们离开后才能走。
但在警察们离开之前,大厅里有不少人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倒地。这些人里头大部分都是身着空中花园制服的员工。
人群极其自觉地散开,对发症倒地的人避之不及。从空中往下看,犹如人海中出现了好几个空泡。
在肉眼察觉不到的微生物世界里,潜藏在空气中的细菌病毒随着人类的呼吸交换、传播。
一直手持枪械站在大厅角落,如同机器人一般守备的军人们此刻仿佛活了过来,迅速集结。
又是一场骚乱,而这场由病毒引起的骚乱最后的胜利者,是喻泽鸣。
他,提供了病毒的疫苗和暂时能够缓解症状的药物。
等待医疗兵的检查和注射疫苗过后,宋青禾和宋凌在两个军人的护送下离开了会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刚挨上车座,宋青禾便对护送他们的两个军人笑道:“麻烦分开把我们放下来。”
两个年轻的军人严肃地应了一声“好”。
宋凌看着儿子,轻轻摇了摇头,“又去看小晴?”
宋青禾点头。
“他脸上伤好些了没?”
“伤可见骨,哪那么快好?”
“看不出来,我儿子还那么重情重义。”
“爸,”宋青禾微微蹙眉,“你养只宠物出事了,也要治的吧?”
宋凌轻轻哼了一声,笑道:“可我养的宠物也不会别人随便扔块骨头就跟着跑啊……”
宋青禾白了宋凌一眼,没再吱声,只是侧头望向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远处,陆初脸色苍白,腿脚发颤,疲惫不堪地跟着喻泽鸣上了车。
喻家的老爷子喜欢买地,所以喻家在全国各地都有别墅。
喻泽鸣带陆初去的这个别墅在重峦叠嶂的高山深处,一片清亮如镜的湖边。
夜色里,明月高悬,星光璀璨,倒映着天穹星光的平静湖水被四周的黛蓝色山光剪影环绕。
丛山之间,一幢白墙黑瓦的现代化别墅显得格外显眼。
整片湖周围只有这么一幢别墅。
严格地来说,这片山林都是喻家的私产。
喻青林当年为了博名望,花了三个亿,买下了这片土地。
若不是因为偏僻,这么低的价格,他也买不到。
不过这里的风景也确实是很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靠在车窗边,却无心看风景。
上车和喻泽鸣说了两句话后,他便再不想吱声了。
宋青禾都能看出来的事情,陆初自然也能看出来。
所以……他不想把陆楠供出去。
如果陆楠被抓,那就意味着陆家全完了。
陆家现在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名誉,地位,还是产业,很大程度都倚靠陆楠。
秋祁胜说他能保陆初,在陆初听起来就是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一个杀人夺财的警察,和陆楠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还是个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身在这个家族,那么这个家族的财富、荣誉、名望,就都与自己有关。当然,也要面对别人的诋毁、打压和报复。
陆初知道,自己和陆楠互咬,只会便宜秋祁胜。如果他咬出陆楠,陆楠也会放出他的罪证。
远的不说,就说自己找人欺负顾怜的那次,是被孙文光抓个正着的。陆楠当时收缴了孙文光手里的所有证据,谁知道他有没有销毁?
更何况,自己还有以后啊……
以后那么长,有的是时间。
陆楠不是也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吗?
顾怜都可以做到几年后向自己报复,难道自己做不到吗?
顾怜那么胆小软弱……
知道了顾怜也是陆楠的弟弟之后,陆初这时就忍不住去回忆。
他记得,顾怜从他家消失之后,是上了大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和自己上的一个大学。
那时候的顾怜什么都不记得了,看到陆初也认不出来。陆初不知道他得过疯病,不知道是陆楠好不容易才治好的,更不知道顾怜是求了蛇头很久,蛇头才愿意让他去上学的。他只知道,哥哥从前很喜欢顾怜。
哥哥喜欢过的人,他也想试试。
顾怜当了婊子,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他和陆初玩得很开,也让陆初长了不少见识。
可陆初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挺隐蔽的事情被学校发现了,并且被人抓了个正着。
两人都被学校开除。
这事闹到陆初家里头,他被陆擎骂了一顿,关了禁闭。
本来过去也就过去了,可当时有人对陆初说,是顾怜得了好处才私底下告诉的学校。
反正他是个当婊子的,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开除就开除,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可陆初是要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干脆找人收拾了顾怜一顿。
这事后来被陆楠知道了,狠狠揍了他一顿。
那个时候陆初只当哥哥是怪自己又抢了他的东西,而且做事还不擦干屁股。
可他现在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陆初也明白了,陆楠还给自己留了余地。
他现在还没把自己的那些罪证放出来,没让警察找自己的麻烦。他只是在折辱自己,只是在报复自己。
这是陆楠在对他说,“小初,哥哥确实讨厌你,但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是啊,我们兄弟之间的仇也好恨也罢,我们自己解决,不需要,外人插手。”
隔着千里星空,陆初在心里默默地回答了哥哥的话。
勉强提起精神,陆初决定面对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四五辆军用悬浮车围着他们,喻泽鸣一路都只是十指紧扣着陆初的手指,侧头看着他的侧脸,并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做些别的什么。
花穴里的酒一直都没漏,陆初想着心事,也没什么感觉了。直到悬浮车停到别墅的院子正中,陆初被喻泽鸣牵着下车时,他才觉得小腹胀得难受。
被灌了整整一瓶酒,过了差不多半晚上,还经历了大起大落,到现在,陆初是真的疲倦。
踏上柔软的,修剪得干净的草坪,陆初抬头看向黑黢黢的没有亮一盏灯的房子,轻声问道:“我姐姐和东东,真的都在?”
喻泽鸣点点头,笑道:“都快三点了,他们应该在休息。”
陆初低下头,跟着喻泽鸣往前走了两步,又顿住,轻声问道:“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喻泽鸣的视线越过陆初,看向从军用悬浮车上下来,守在别墅四周的军人,柔声道:“我们进去说,好吗?”
陆初也再没说什么,低下头,跟着喻泽鸣进了别墅。
原本应该亮起的智能灯并没有自己亮,喻泽鸣解释道:“太晚了,现在亮灯的话,他们休息不好。”
领着陆初进房间后,喻泽鸣让陆初先休息,又出了门,不知道是和守在别墅外的军人们交代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花穴现在已经很不适了,他走到房间里的卫生间门口,准备自己取出花穴里的跳蛋和棉帕,排出那一瓶酒。
可刚脱下衣裤,陆初愣了会儿,思量了片刻,又回到床边,就这样光着身子,躺进被子里。
经过这一夜后,自己手上能利用的人和东西并不多了……
?在宴会上暴发的病毒是人为传播的。
喻泽鸣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供了病毒的疫苗,那么他一定会被人盯上。
军方派人护送他来这里,并且也承诺,会在这段时间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和外头的军人们客套完,喻泽鸣站在草坪上,眺望山影间寂静的湖面。
清冷的月光下,他抬起右手,点开模拟屏。
交织在空中的淡蓝色光线映衬着他的脸略显苍白。
“你把疫苗和减轻症状的药准备好,宴会上会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擎被人调包了,不用担心他那里有变数。”
“我妈的死,你爸也逃不了干系,我不会放过他,你也不用替他求情。”
“你二哥我帮你解决。”
“朱蓉我是一定要让她死的。”
“我不会动小初。”
“好好照顾小初,事情完了之后,带他去散散心。”
喻泽鸣沉默着翻看他和陆楠这段时间以来的消息记录,时不时地点中其中的某一条,最后批量删除那些不利于他的话。
既然自己阻止不了陆楠对自己父亲下手,那不如也就顺水推舟?
反正……父亲也没有用了……
抬头望了一眼星空,喻泽鸣转身往房子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绑住陆初的视频已经有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朱蓉,自己手上的筹码只会越来越多。
陆楠因为成琤被卷进了军方的阴谋中,他现在自顾不暇,也没精力来管陆初。
推开房间门时,喻泽鸣的脸上又挂上了那柔和腼腆的微笑。
听到门响,对着落地窗侧躺着的陆初回头,一双眼睛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陆初静静地看着喻泽鸣走近,沉默地看着他坐到床边。
“小初……”抬起手,拂上陆初的头发,喻泽鸣柔声细语,“好好休息……东东这孩子闹腾,明天肯定要缠着你……”
“还有你姐……被困在这这么长时间,她肯定要发火……”
陆初轻声问道:“是你帮陆楠把她骗过来的?”
“不是……”喻泽鸣笑道:“你哥把东东从学校里接来,发了条消息给你姐,你姐二话没说就过来了……”
陆初很想问一句喻泽鸣,那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只是提供了地方,其他什么都没做吗?
可问了又如何?
喻泽鸣只会告诉他,他也是被逼的。
陆初现在倒情愿他是真的被逼无奈。
窗外,月光下的湖面静谧幽深,山林深处,时不时地传出几声飞鸟的夜啼。
陆初翻了个身,握住喻泽鸣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慢慢放到自己唇边。
含住食指,舔舐,再缓缓吐出。
喻泽鸣的呼吸明显一顿,继而变得急促。
“酒……还没有喝……”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陆初的脸红得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迫是一回事,可主动却又是另一回事。
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
可陆初似乎是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捏着喻泽鸣被他舔湿的食指顺着自己的皮肤往下滑,落到胸口,还挂着乳坠的地方,轻声道:“酒温好了……你……不喝吗?”陆初的声音又轻又软,纤长的睫毛轻轻地,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在颤动。
喻泽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忍住的,喉头吞咽了好几下他才轻声问道:“不累吗?”
陆初累,累的现在就想睡。
也不仅仅是累,他还很难受。
可他知道,喻泽鸣现在其实并不想让他睡。
松开喻泽鸣已经开始揉捏起自己乳尖的手,陆初勾住喻泽鸣的脖子。
再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两人沉默着,两张唇越靠越近,最后贴到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瓣张开,湿腻的舌尖探出,纠缠,摩擦,火热的吐息喷到对方脸上。
寂静的房间,带着水声而极其色情地吻久久不止。
陆初原本软趴趴的乳尖被喻泽鸣的指尖拨弄得硬挺,酥麻瘙痒,引得陆初将胸脯挺得更高,接受喻泽鸣的抚弄。
喻泽鸣干脆张开五指,揉捏陆初微微凸起的乳肉,在他白皙的胸脯上留下五指的红印。
吻,越来越热。
“唔……”
被封住的嘴发出一声呜咽,是喻泽鸣又打开了陆初体内跳蛋的开关。
这颗在陆初的花穴里待了一晚上的跳蛋用它最后的电量剧烈震动,释放出的电流再一次引得陆初前端的肉棒高挺,并且不断地吐出黏液。
放开陆初的唇,喻泽鸣的眼神已经变得热切,“在台上的时候,射了几次?”
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在台上接受喻青林的湿吻,经历巨变,被人禁锢,又被警察逼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还是高潮了……喻泽鸣看得很清楚……
陆初微微垂下眼,轻声呢喃,“忘了……”
他只知道,刚刚脱下的内裤上全是他干涸的精斑。
“真贱……”
喻泽鸣如此评价着,用力掐起陆初的乳头。
陆初的身体微微一抖,闭上眼,轻轻地喘息,连呼吸都在战栗。
他不太能接受喻泽鸣这样羞辱他,可他也没再像之前那样开口拒绝。
“小初……越是这样羞辱你……你就越舒服,对吗?”
喻泽鸣的声音充满诱惑。
“我……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是在委婉的否认,可高昂的肉棒却跳动了好几下。
喻泽鸣知道,陆初的身体是喜欢的,只是一贯心高气傲的人,在他面前,放不下自尊。
但现在不一样了。
陆初有求于他,自然会乖,自然会听话,自然会讨好他,也会顺着他。
也是这样,喻泽鸣没有主动提酒的事情。
他要看看陆初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如果陆初意识到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很多了。
轻轻吻住陆初颤抖着的眼帘,喻泽鸣轻声道:“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在那种情况下你都能射出来……”
“身体贱成这样……怎么能说不知道呢?”
“小初,”喻泽鸣一手抬起陆初的下颌,一手捏住陆初的乳坠,轻轻地拉扯,“跟我试一试,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微微睁开眼。
月光下,他那双桃花丹凤眼已经带了几分迷离,带了几分妩媚,和白天那个凌厉又强势的他,判若两人。
含泪的眼睛里流转的目光带着些许隐忍,也带着几分心动。
身体的快感,从不会骗人,也总让人沉醉。
“小初,”喻泽鸣再接再厉,轻声诱惑,“做我的小母狗……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的……相信我……”
?听到“狗”这个字,陆初就吓得浑身一抖。
那天晚上的记忆又浮现在脑海,陆初直到现在都忘不了那些猛兽的利爪伏在自己背上的触感。
尖锐又带着绒毛的利爪……还有火热的舌头,和舌头上滴下的涎水,万分让人恶心……
喻泽鸣连忙安慰,“小初,我不是说让狗肏你……我只是说……我想让你……”
像狗一样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喻泽鸣怎么样都说不出这句话。
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是得循序渐进。
陆初闭上眼睛,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喻泽鸣也没有继续开口,只是松开拉扯着他乳坠的手,又轻轻把他抱在怀里,不住地轻吻,给他考虑的时间。
一步一步,循循善诱。
有些事情必须要自愿,才有意思。
要让他自甘堕落,要让他自甘下贱,要让他自愿……接受驯养……
静谧的房间里,陆初花穴里的跳蛋“嗡嗡”作响,喻泽鸣情不自禁,也情不自已地摸到了陆初的下体。
握住陆初被刚刚的话吓得半软的肉棒,喻泽鸣用极为有技巧的手法按压精窍,捏掐冠沟,揉握肉棒,又时不时地用火热的手掌包住陆初的睾丸,微微地使劲。
直到陆初的呼吸又重新开始变得火热急促,他才伸出食指,缓缓地探进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湿……”
喻泽鸣心里一热,干脆侧躺下,钻进被子抱住陆初,吻上他的唇。
混杂着酒水的淫液早就染湿花瓣,只是陆初的肉穴长得太好,淫水都被两瓣肉唇封在里面,外头就如平常那般温暖干燥。
等到陆初被封住的喉咙不自觉地发出轻哼,喻泽鸣却又抽开挑拨着花瓣的手指,挪到再往后的肛门入口处。
沾着花穴里淫液的手指慢慢地破开粉嫩后穴四周的褶皱,伸进一个指节。
手术过后,陆初的后穴就基本上没怎么被动过了。
喻家父子更感兴趣的是他现在这具身体上的花穴,这处后穴已经寂寞了很久。
再一次感受到属于人类的温度和触感,空虚了许久的地方像是自己有意识一般,不住地用火热的肠肉纠缠喻泽鸣纤长的手指。
松开陆初丰润的红唇,喻泽鸣轻声命令道:“小初,自己摸一下你的鸡巴还有骚豆子。”
陆初闭着眼,并不回答,可两只手却还是慢慢挪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握住,轻轻地撸动。
另一只,拂在睾丸后的花穴入口,按住肉缝间的小豆子,轻轻按压。
喻泽鸣微微勾起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环住陆初的脖背,俯下身,用唇叼起他胸前的乳珠,用牙轻轻扯咬。
陆初的呼吸越来越急,体温也开始升高,伴随着越来越快的心跳声,抑制不住地呻吟破出喉头。
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玩弄着,这样的快感,并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
饥渴的后穴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不停地分泌出肠液,迎合喻泽鸣手指的抽插。
被堵住的花穴越发胀痛难受,是又不知道分泌出了多少淫液,全部被堵在里头。
高昂着的,没有被堵住的鸡巴,再一次濒临高潮。
只是在陆初将要射出精液之前,喻泽鸣松开了陆初的乳珠,命令道:“停下,不许射。”
陆初睁开眼,眼神是万分不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鸣……”
紧接着,是一声惊呼。
喻泽鸣强硬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将陆初用药恢复紧致的后穴撑得发疼。
“小初……我要你,听我的命令,乖乖的,做我的母狗……”
陆初没再说什么,只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将要射精的肉棒剧烈抽动了抽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什么都没射出。
无论如何,陆初此刻的乖顺取悦了喻泽鸣。
“真乖……”
一声夸奖过后,喻泽鸣又吻住了陆初的唇。
更加用力地将身边的人搂住,喻泽鸣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抵住了陆初揉捏自己骚豆子的那只手,而他自己探进陆初后穴中的手指,更加迅速和用力地抽插,给予陆初最原始的,排泄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肠道终究不是性器,无论分泌再多的液体,也不可能像花穴那般润滑。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干涩,反而会更加刺激。
让陆初跪趴在床上,肏进他的后穴时,喻泽鸣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
“小初,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声呢喃……
“舒服……”
花穴里的跳蛋震得发麻,而高昂的性器被喻泽鸣用精密的机械玩具堵住了。
喻泽鸣之所以安排陆初睡在这个房间,也正是因为这房间里的道具足够多。
封住陆初肉棒的玩具并不是常用在陆初身上的尿道棒,而是一个精密小巧的机械章鱼。
章鱼的触角完全包裹住陆初坚挺的肉棒,从它腹中吐出的细小金属杆则能在陆初敏感的尿道内不断地伸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在封住陆初欲望的同时,还在不断地肏弄他的尿道。
喻泽鸣也在陆初的花穴中又插进了一根新的东西。
是一根细长的导管。
细长的橡胶导管有一端是全金属的。喻泽鸣把金属的那端插进了陆初塞满酒水,又塞着棉帕和跳蛋的花穴中,另一端则被喻泽鸣捏在的手中。
喻泽鸣俯下身,将橡胶导管的另一端放到陆初的唇边。
“小初,我要开始肏你的骚屁眼了,在我肏完之前,你要把骚屄里的酒都喝完。”
“如果喝不完,我要用竹签抽你的骚屄。”
陆初眉头一拧,轻轻地呜咽了一声,“不要……”
“是我给你赔罪的酒,你怎么可以不要?”
陆初看着喻泽鸣那双充满笑意和欲望的眼睛,低下头,张开红唇,含住了导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轻轻一笑,“小母狗真乖……”
被这样羞辱的陆初浑身一紧。
又粗又长的鸡巴肏进陆初后穴的那一刻,陆初觉得比自己开苞时还要痛。
这一场交合,原本就是决定主导权的较量。
喻泽鸣要在今晚确定今后两人之间的主从关系。
一个深顶,将自己的性器净根没入陆初的后穴后,喻泽鸣轻笑道:“小母狗的屁眼缩得好厉害……很久没被肏……发骚发得厉害吧?”
陆初上翘的眼角红得厉害,眼睛里的泪光更甚。
也是幸好,他嘴里含着导管,可以不用回答。
可喻泽鸣却又偏不放过他。
牵起陆初撑着自己上半身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到花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母狗,乖乖把骚屄掰开。”
陆初沉默着听命,用食指和中指顺从地将花瓣掰开,露出插着金属导管的小洞。
花穴中的液体顿时溢出了一些,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喻泽鸣调侃的声音即刻从背后响起,“啧啧啧,怎么可以把酒洒出来呢?不是说好的要全喝进去吗?”
陆初又羞又恼,可即便是不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臀肉用力夹紧花穴,这样虽然可以阻止里面的液体外泄,却也让跳蛋的震动和喻泽鸣的肉棒更加明显。
陆初羞耻难当。
此时此刻,喻泽鸣脸上的神情是万分的愉悦,声音也换了一种温柔,“小初……把酒喝完……”
是柔和的劝诫,是为了让陆初更加屈服的铺垫。
透明的塑胶导管中的酒红色液体缓缓前进,最后没入陆初唇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掺杂了淫液的酒并不能说好喝。
但陆初没有停。
酒精的作用有时候和情欲是一样的,让人迷醉,也让人麻木。
喻泽鸣自然也知道。
可他也偏是在此时,在陆初没有完全被酒精控制前,突然剧烈的耸动臀部。
被月光照亮的幽暗房间,床上的两个人形剪影连在一起。一个跪趴着,用肩和膝盖作为支撑,接受跪立在他身后人的肏弄;另一个掐住那人的臀,肏弄得激烈又迅猛,根本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
花穴里的跳蛋还在不停地释放电流,不停地震动;嘴里的酒又酸又涩,还带着一股腥臊;后穴里的肉棒火热又坚硬,抽插地让穴口生疼;而自己还要掰开莹泽湿润的花穴,接受身后人的羞辱。
喻泽鸣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一个深顶,将火热的精液都射进陆初的肠穴中。
也是此时,陆初松开了导管,不住呜咽。
还未饮尽的红酒溢了一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小母狗真的是……太不中用了……”
喻泽鸣用极为温柔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而之后,又轻声自言自语,“骚屄里的东西都出来了……怎么办呢?”
“给小母狗的骚屁眼里也灌点东西吧……”
随着火热的液体注入,已经被酒精浸染得有些晃神的陆初突然浑身一僵,猛地开始挣扎。
可喻泽鸣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始终不让他挣脱出一丝缝隙。
“不要——”陆初尖叫,高喊。
“不要尿——”陆初嘶嚎,哭泣。
“变态……”陆初伏在床上,肩膀剧烈地抖动,炙热的眼泪落下,和刚刚洒在床上的酒混在一起……
喻泽鸣轻轻笑着,抽出花穴中的导管,又陆续抽出已经耗尽电量的跳蛋和湿漉漉的棉帕。
混杂着淫液的酒红色液体从花穴深处溢出,染湿了花瓣,顺着陆初雪白的大腿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攥紧手里湿漉漉的棉帕,在抽出自己肉棒的一瞬间,将这块刚从陆初花穴中取出的棉帕又塞进了陆初的后穴,最后,依旧用跳蛋堵住。
那泡腥臊又火热的尿,就这样被封在了陆初的后穴中。
喻泽鸣心满意足。
侧头望了一眼窗外泛白的天空,喻泽鸣再次躺下,将哭得崩溃的陆初搂在怀中,轻声细语,“小初,睡一下吧,天快亮了。”
“乖,听话,好好睡一觉。”
“明天,还要见你姐姐呢……”
“要把我尿含一天,很辛苦的……别哭了,好好睡,好吗?”
?陆初是被屋子里尖锐的女人叫喊声吵醒的。
醒来后,因为昨天的酒,他只觉得两眼发昏。
也不光是晕,还有嘴巴里腥臊的臭味和后穴的疼痛,以及花穴里的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喉咙里干得发疼,床上也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
陆初爬下床的时候脚一软,差点跌倒。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平静下来,拧着眉头走进浴室,打开洗手盆上的水龙头,不管不顾地喝了好多冷水。
算是喻泽鸣还有点良心,把他肉棒上的机械章鱼卸了,不然他是真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喝完水,陆初又随便洗了把脸,拿毛巾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镜子里两眼红肿,面色苍白,又带着几分娇媚的自己,陆初嫌恶地别过脸,捡起一旁的干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
他已经很久都没照镜子了。
自从喻泽鸣开始给他打泌乳的药之后,他就再也不想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了。
多一个器官他还能忍,反正从正面也看不出来,背后他也不看。
没了毛发,他也能忍,反正平时刮胡子也麻烦,其他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看。
但胸一旦长出来,陆初是真的有些忍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胸前的这两坨肉就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现在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还不如直接做个变性……
当初喻泽鸣哄他打药的时候,是说喻青林喜欢。
如果以后不想再被狗肏,就最好打上。
可喻青林被警察抓了,陆初也懂了,喻泽鸣就是因为他自己喜欢。
可懂了也没用。
喻泽鸣给自己留了后手——他给陆初看了他手里的视频。
陆初知道,自己还得继续忍。
昨天脱下的衣服还随意地扔在地上,陆初不想穿,干脆取过了浴室里的浴衣,随便套上,推门而出。
刚出门,陆淼压抑克制的哭声变得分外响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着楼梯下去,陆初一眼就看到姐姐坐在落地窗旁的大理石餐桌边,一手捂着额头,一手不住地抹泪。而喻泽鸣端正地靠在椅背上,坐在她对面,面颊上还有五个指印,想来是经历了一番争吵。
“姐……”陆初喊了一声。
陆淼一抬头看见是他,顶着哭红得眼睛咬牙骂道:“蠢货!”
“我他妈让你小心陆楠!你听进去了一句没!”
“搞成这样,你现在开心了吗!”
“你看看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
“亏妈妈还一直指望你!”
“你多大的人了!你他妈就不长心眼是吗!”
陆淼说到这,又呜咽一下哭出声,按着额抽泣了许久。
陆初低下头,没有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确实是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