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风徐徐吹拂,残月高挂疏影竹间。
雅致的和风庭院内,地面上洁白的砂石被划出一圈又一圈规律缜密的几何图形,庄重典雅。
轻轻摇曳的竹林边装点着质朴的石龙灯,除了灯中的蜡烛被换作了电灯,外形上倒是和古时差别不大。
这里是喻青林的私宅。
两个身着浴衣的机器人守在和室外的月见台上,目光机械,冰冷,如同庭院里其他死物一样,静默,恒久。
阴晴圆缺,亘古不变。
同样不变的,还有情欲。
和室内的灯光暧昧迷离,陆初脖子上套着镶满了水蓝色宝石的项圈,他自己扶着膝盖,大张着腿,蹲着,白皙的腰臀缓缓地耸动,轻轻地用花穴磨蹭喻青林放在他花穴下头的大脚趾。
套在项圈上的纯银细巧链子握在喻青林干枯的手里。
喻青林手里的细银链一共有四根,链接陆初脖子上项圈的银链稍微粗一些,另外三根细巧银链的尽头,分别链接陆初的两颗殷红的乳珠,和高挺的肉棒上的精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皙的胸脯上,点缀着犹如熟透的樱桃般的乳珠。乳珠上挂着的,是喻泽鸣那天送他的那对蓝宝石乳坠。
沉沉的乳坠将他原本应该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头拉得耷拉,只有喻青林捏着手里的细链子扯动的时候,才会挺起。
而每当他扯起陆初的乳头时,陆初洗得干净,重新抹上胭脂的丰润唇瓣中便会逸出几声呻吟。
嘶哑又柔蜜,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舒服。
第四根银链,是链接着拴在插进陆初尿道中细长淫棒上的。
喻青林只要轻轻一扯,陆初被红绳绑得严实却还高挺着的肉棒就会一阵抖动,而他的身体也会蹲不住,重重地落到喻青林竖起的脚上。
每当这时,长着厚实而又坚硬指甲的大脚趾就会破开柔嫩的花瓣,插进陆初滴着水的花穴中,惹的眼神迷离的人一阵惊呼。
喻青林衣冠端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而六只大狗也乖顺地蹲坐在床上,十二只野兽的眼睛闪闪发亮,一直盯着陆初不放。
陆初垂着眼,看也不敢看。
灯光暧昧迷蒙,陆初纤长的睫毛在他白皙的面颊下投下阴影,即便是这样,也盖不住他眼中流转的怯弱媚意。
他像这样用喻青林的脚趾头磨屄已经有几十分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腿都已经酸麻,可他却一点其他的动作都不敢有。
棉绳虽然卸下,可还是在他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艳丽瑰魅。
陆初的腿已经颤抖很久了,一不小心他就会失力倒下。可他一倒,喻青林手中的四根链子就会扯得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刺疼难忍。
喻青林时不时地扯一下手中的银链,笑眯眯的眼睛里透出的光芒淫邪无比。
和喻泽鸣的谈话过后,喻青林玩了陆初整整六个小时。
分明是快要死的人,却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六个小时花样不断。
不过也确实是不需要他动。
他只需要命令。
六个小时,已经消耗完了陆初的所有愤恨、恐惧、害怕、不情愿和不甘心,他现在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
最好是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结束这一切折磨。
这样起码不会让自己太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的淫液黏稠温暖,喻青林半只满是皱纹的脚背上都是水光。
“小初,”喻青林笑眯眯地,用无比宠爱的语气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呀?”
陆初呼吸不可抑制地变得急促,颤颤巍巍地细声回答。
“小母狗……在用主人的脚……磨自己的骚屄……”
“啧啧啧,为什么要磨屄呀?”
“因为……小母狗的骚屄痒……想要狗鸡巴肏……”
说完这句话,陆初脸上挨了一个羞辱意味十足的巴掌。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母狗?屄都还没用过就用脚趾头磨屄?”
不管是说多少遍这样自甘下贱的话,陆初的声音还是不可自已地哽咽。
“因为……我是母狗……所以贱……”
“因为……我是……全世界……最下贱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骚狗真乖,”喻青林也就像摸宠物那样摸了摸陆初的头,“来,用自己的手把骚屄掰开,主人想用脚趾头摸一下小母狗的处女膜。”
陆初眼中水光流转,轻轻地咬住唇,极不情愿,却也极为乖顺地听话。
指节分明的白嫩手指掰开自己的花穴,陆初微微往下一坐,感觉到柔嫩的穴中插进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直到觉得有些撕裂般的疼痛才停。
喻青林长叹了一声,脚趾随意地搅拌,“骚母狗的贱屄还真是舒服……又软又湿又热……”说罢又拍了陆初一巴掌,佯怒骂道:“主人的脚都被你的骚屄弄脏了,全是你骚屄里的脏水。你要怎么给主人道歉?”
陆初含泪,颤抖着回道:“小母狗用舌头给主人舔干净……”
话音未落就又是一个巴掌。
“你那狗嘴就不脏了吗?”
陆初咬了咬唇,终是又落了泪。
不管他怎么答都没用,他是狗,狗浑身上下都是脏的……
“小母狗……不知道怎么办……求主人……罚小母狗……”
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陆初不想再思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是任人宰割……
所以,站在一旁的喻泽鸣看到陆初在父亲的指挥下,跪在他双腿间,掰开臀瓣,摇着屁股,含住他早就没用的肉棒,几乎是毫不迟疑地咽下尿时,喻泽鸣的脑子一片空白,几乎没法呼吸。
是愤怒,是嫉妒,也是……渴求……
陆初现在下贱发骚的模样,让他性器涨得发疼。
这是他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这也是他一直忍耐着的……欲望……
喻泽鸣两眼发直,六个小时里,他不停地喝着水。
黎明。
喻泽鸣亲眼看到,从前那个心高气傲的人,脸上带着淫荡之极的骚贱表情,眼睛里全是勾得他性器胀痛的骚媚,颤抖着身体,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将花穴掰到最开,用湿淋淋的肉穴,迎接猎狗肿胀的性器。
性器肏进陆初花穴里的那一刻,他浑身战栗,发出一声高亢尖锐又极其满足的悲鸣。幼小细嫩的花穴被巨大的狗鸡巴在一瞬间肏开,肏穿,肏得鲜血直流。陆初又疼又爽,不停地胡乱喊起自轻自贱的淫词浪语,仿佛是真的极为享受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六条狗肏完时,陆初犹如含苞待放的花穴已经肿胀得艳红,彻底绽放,被灌满了狗精。
小巧玲珑的肉壶根本承载不了这么多精液,“啪嗒啪嗒”的不停往下滴。
喻青林带着疲惫和满足,命令机器人牵着六条发情完的狗走后,喻泽鸣痴痴地盯着陆初冒着泡沫的骚屄,跪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臀。该是有些洁癖的他此时根本顾不上狗精的臊臭,张嘴便咬了上去,神情无比享受。
陆初娇呼了一声,又开始摇起了屁股。
他用两根食指插进花穴中,将还带着血丝的花穴掰开,露出含满精液的洞口。
“主人……”陆初的声音无比妩媚。
“骚母狗还想要……”是充满情欲的邀请。
“要大鸡巴,肏烂母狗的贱屄啊……”是迷失在欲望中的沉沦。
迷迷糊糊的,喻泽鸣感觉自己的性器被包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微微睁开眼,是睡在他身旁的陆初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低头伏在他胯间,舔弄他晨勃的性器。
喻泽鸣的性器和他柔秀的五官极为不配,是又黑又粗,特别壮观。而现在,陆初媚眼如丝,正细细地用他的红唇吞吐,沉醉迷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没有拉窗帘的习惯,清晨的阳光就透过玻璃窗洒进卧室,给这间干净的房间里染上一丝柔和的暧昧。
见到喻泽鸣清醒,陆初越发卖力得舔弄,更是将腿分得更开,跪坐在喻泽鸣大腿上,轻轻地磨蹭花穴。
没一会儿,喻泽鸣大腿皮肤就像昨晚那样,又被陆初的淫水染湿。
喻泽鸣支起腿,让陆初可以更加方便地磨屄,更是时不时地抖腿,引出陆初一声又一声的轻呼。
“一大早的就发骚了?”喻泽鸣摸着陆初的碎发,柔声笑问。
“痒……”陆初轻轻地,带着渴求的欲望回应,更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上翘的眼角妖娆魅惑,引得喻泽鸣一阵悸动。
喻泽鸣用双手轻轻抱住了陆初的头,陆初停住舔弄,缓缓支起身,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然后慢慢将腿分得更开,坐到他胯上。
喻泽鸣的呼吸变得炙热急促,陆初也是如此。
凤眼微阖,水色潋滟,媚意娇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一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滑过高挺的肉棒,拨开睾丸,用食指和中指分开精致小巧,湿淋淋像是要滴出水一般的花瓣,另一手扶住喻泽鸣被他舔得湿滑的性器,将巨大的龟头抵在小巧的穴口上揉搓片刻,便腰腹一沉。
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陆初的头皮一阵发麻,两个人的喉咙深处都发出一声舒爽而又火热嘶哑的轻叹。
“好深……小鸣……每次都肏得好深……”
陆初浑身战栗,掰着花穴的手不松,另一只手撑在喻泽鸣的小腹上,他高昂的鸡巴顶端不断地溢出黏稠的液体,滴到喻泽鸣紧致的腹肌上。
喻泽鸣紧紧地掐着陆初的腰,闭着眼享受了片刻花穴的紧致湿润,便猛地抬腰顶弄,肏得陆初娇哼不已。
陆初双颊潮红,乳尖的蓝宝石乳坠随着喻泽鸣的顶弄不住地跳跃,晶莹剔透的蓝色宝石在晨曦柔和的金色阳光下耀眼夺目。
“小鸣……太深了太深了……”
“唔……要射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一声惊呼,乳白色的精液从鸡巴里涌出,洒在喻泽鸣精壮的小腹上。
极致的高潮让陆初脱力,伏到喻泽鸣身上,一抬头,吻住他的唇。
两张红唇吮吸了许久,两张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极为相配,也极为赏心悦目。
吻了许久,陆初终于松开了喻泽鸣的唇,伏在他身上不住地喘气。喻泽鸣轻轻揉捏他的碎发,“小初的花穴好紧,又湿又热……鸡巴射精的时候,一抽一抽的……夹得我好舒服……”
陆初眼神迷离,轻声道:“骚屄……也想喷水……”
“好……”
喻泽鸣一个起身,将陆初压倒身下,捧着他的脸,又吻了许久,是黏腻炙热和心满意足的吻,不止不休。
吻过脸,喻泽鸣又吻住了陆初挂着乳坠的乳头。
陆初原本平坦的胸部有些微微隆起,就好像刚刚发育的幼女一样,有些柔嫩的软肉。
是喻泽鸣给陆初用了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以让陆初泌乳的药。
喻泽鸣双手捧住陆初的酥乳,先是用唇舌吮咬,接着又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拨弄,最后掐着陆初硬的像颗小豆子似的乳头,掐弄拉扯。
“小鸣……好痒……好痒……”
陆初泣不成声,不住地娇哼求饶,可他却没阻止喻泽鸣的动作,更是一手握着自己刚刚射过的性器,另一手扶在他和喻泽鸣交合的地方,不断地拨弄自己高挺着的骚豆子。
“喜欢吗?”喻泽鸣缓缓地抽插,轻声发问。
“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小鸣的大鸡巴……喜欢小鸣肏我……还喜欢小鸣捏我的奶头……”
喻泽鸣心中一热,埋在陆初花穴中的性器跳动了好几下。
“好痒……小鸣……快些……骚屄里快痒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陆初娇媚的催促,他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地揉动自己的骚豆子。
原本就窄小紧致的花穴收缩得更紧,也裹得喻泽鸣越发舒爽。
在清晨柔和的阳光中,陆初花穴里喷出的淫液尽数打到了喻泽鸣的小腹上,湿热温暖,而喻泽鸣也是一个挺身,享受着陆初带给他的愉悦满足,将自己的精液射到幼嫩的花穴深处。
剧烈运动过后,两人身上都冒着细密的汗水,喻泽鸣俯身,又给了陆初一个绵长的吻,而这次,没有人会打断他了。
休息片刻后,从情欲中清醒的喻泽鸣将还沉浸在性事余韵中的陆初抱了起来,把他带到浴室,放到洗手台上。
陆初面带潮红,环住喻泽鸣的脖子,用腿勾住他的腰,轻声道:“还想要……”
喻泽鸣轻笑着,明知故问:“还想要什么?”
陆初呢喃着回答:“想要小鸣摸我的骚屄……还有……骚屁眼……”
“鸡巴呢?就不要了吗?”
“唔……”陆初想了想,轻声道:“要堵住……尿道也想被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多的话也不必说了。
喻泽鸣此时此刻,是莫大的满足。
他想要的乖巧柔顺,沉浸在肉欲中,对他渴求无比的陆初,确实是被他的父亲调教出来了。
那天过后,陆初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仿佛不愿意清醒。
他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和喻泽鸣厮磨在一起。
在洗手台上,再一次把陆初肏得泣不成声之后,喻泽鸣万分不舍地把陆初抱到淋浴间里,柔声道:“小初,今天是你哥的订婚宴,我们要出发了。”
陆初一直被情欲操控迷离蒙眬的眼睛中渐渐显出一丝清明,有些错愕呆滞。
“你忘了吗?”
喻泽鸣捏了捏他的面颊,轻声耳语,“今天你要见很多人,要乖乖的哦。”
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仿佛是从梦里醒过来了一般,声音轻颤,“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哦,”喻泽鸣的声音,永远都那么温柔,那么轻,“今天,也要宣布你的婚事,你不能不去的……”
不等喻泽鸣再劝两句,陆初眉头一拧,立时便惶恐叫道:“我不去!”
刚刚还满含春情的凤眼瞬间愤恨交加,翻脸比翻书还快,喻泽鸣一时间有些错愕。
那一夜过后,陆初还真没对他发过火。
可陆初的脾气,也是真的说来就来。
“喻泽鸣!你把我搞成这样还不够吗?你还让我去见人?你让我怎么见人?你是要让我以后都见不了人才满意是不是啊!”
“订婚?”
“别开玩笑了好吗!”陆初的声音越吼越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宣布我和你爸的婚事!”
“我还要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陆初越说越气,“我不管怎么样,我不去!我就是不去!你逼我也没用!”
喻泽鸣现在才找到机会,连忙插话道:“小初,我说过不是我逼你,是你哥……”
“那你想办法啊!”陆初吼道:“陆楠不是把我卖给你了吗!你不是说你是来救我的吗!你就由着他欺负我吗!”
喻泽鸣又是一愣,陆初气愤至极,口不择言,骂道:“你爸那个死变态玩得我还不够狠吗!”
“脚也舔了,尿也喝了!”
“都给狗肏了……”
“你还要我怎么样啊!”
陆初骂到这,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说了要救我的……”
“你就看着……你就光看着……拦都不拦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蹙着眉抑制住陆初的挣扎,将他抱到怀里,用极其无奈的口气叹道:“小初……我真的是没办法……你哥和你爸,哪个我都不能得罪啊……我能劝住我爸就很不容易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从小就不喜欢我……”
“不喜欢?”陆初抽泣着质疑道:“不喜欢他还让你跟他一起玩我?”
“你们俩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把我当狗是不是很好玩啊!喻泽鸣!”
喻泽鸣急忙否认道:“小初……我真的没有……”
“你闭嘴!”陆初大叫着一使劲,推开喻泽鸣,含泪吼道:“你就没安好心!”
吼完这句话,陆初再也忍不住,干脆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那晚之后,他一直用情欲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去想。他宁愿当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可喻泽鸣今天偏就把梦戳破了。
喻泽鸣隐隐觉得有些头疼,干脆打开了淋浴系统。
温热的水打到赤裸的两人身上,陆初的哭声和水声混在一起,在浴室里回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等到陆初的哭声渐渐变小,喻泽鸣才道:“小初,我帮你杀了我爸,好不好?”
“杀了他,再不让他碰你一根毫毛,好吗?”
陆初哭声一顿,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喻泽鸣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笑得很是好看。
“你……”陆初瞪大眼睛,迟疑地开口,“疯了?”
很是惶恐。
喻泽鸣笑着蹲下身,握住陆初的手,柔声道:“为了你,我可以杀任何人……”
说罢便捧住陆初的头,五指插进他被热水打湿的发间,吻住惊讶之极的人……
悬浮在高空中的巨大复古翻船四周垂下万千点缀着红色花朵的绿色枝条,船舷和甲板上都摆满了绿植,繁花似锦,甚至是在甲板的正中间种植了一棵高大繁茂的冬青树,远远看去,就如同空中悬浮的绿色花园。
普通的悬浮车是有500米限高的。空中花园这样的大型空中飞行酒店一直都漂浮在限高之外,只有接人的时候才会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H市的交通部门早就接到了空中花园的停浮申请令,早早地布置好了隔离带,以免繁杂的如同飞虫般的悬浮车撞到。
庞大的飞船在郊外的草地上投下巨大的阴影,不少豪车犹如归巢的蜜蜂一样,错落有致地歇到它甲板上的停车坪上。
陆初身着一袭黑色的正式西装,额发都被发胶固定住。这样的打扮配上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眼,倒是真显得有几分凛然傲气。
只是今天的他忐忑不安了一路,眉头一直紧蹙着。
喻泽鸣的话让他很是慌张。
别人总说,陆家的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可陆初从来没有见到过他爸或者他哥杀人。
陆初从前报复别人,也是把人折磨得很惨,但他从没真的想过要谁的命。
唯一的那次,也是在他精神状况不稳定的情况下。
喻泽鸣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胸有成竹,让陆初觉得他并非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无论陆初怎么逼问,喻泽鸣就是不再透露任何信息,只是笑着让他放心。
直到车停稳,陆初跟着喻泽鸣下车后才发现,喻青林也来了。
喻家一家老小都在大厅门口,正和他母亲寒暄。
三个月没见到妈妈,陆初一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心脏怦怦直跳。
不等他上前招呼,朱蓉眼角一个余光看到了他,一把推开面前跟她寒暄着的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开口便是指责:“你这孩子!”
“三个月了,跑哪去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你知不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妈妈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天天惦记你,怕你出事!”
朱蓉打扮得很年轻,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她嘴巴里全是埋怨,可脸上全是担忧。
陆初眼眶一红,连忙低下头,压着嗓子轻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楠和喻泽鸣一直用朱蓉威胁陆初,陆初便一直不敢联系朱蓉。更何况,陆初还知道了朱蓉从前做过的那么多事……虽然心有疑虑,但他还是害怕见她……
陆初还没调整好情绪,朱蓉便拉住了他的手,抬头盯着他的脸,蹙眉道:“你这孩子,好端端的哭什么?”
“还为那狐狸精的事情伤心呢?妈妈不是跟你说过吗?那就是个贱货,根本不值得你为他伤心!”
语气已经变成了关切。
朱蓉边说边拉着陆初的手往大厅里走,“你过来,你跟妈妈好生说说,你这三个月到底跑哪里去了!瘦了这么多!”
还没走两步,一直被朱蓉忽视的喻泽鸣拉住了陆初的胳膊,叫道:“阿姨,小初跟我还有事……”
朱蓉一回头,瞪了他一眼,眼神凌厉,“有什么事能比跟我说话还重要的!”
喻泽鸣被朱蓉瞪了一眼后,想好的说辞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喻青林说朱蓉的眼睛太媚,太过妖娆,可这双眼睛发起怒来,倒真的颇为有气势。
喻泽鸣没接话,陆初倒是定住脚,握住朱蓉的手,抽出胳膊,蹙眉回道:“妈,我也就是去了趟国外,那边信号不好,所以才没打电话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谎说得很拙劣。在这个时代,国家的入境审查程序都很慢。三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出国再回来。
陆初不是不想跟着朱蓉离开,只是他怕。
陆楠说他有视频,喻泽鸣说陆楠手上有证据。可这些东西陆初从未亲眼见到过,从心底里,陆初不愿意相信朱蓉真的做过这些事。
他怕他和朱蓉多待一秒,他就会质问朱蓉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是真的,他该怎么办?
承认自己母亲是个荡妇?承认她是个杀人凶手?
他宁愿不要……
可朱蓉一眼就看出来陆初眼神闪烁,随即凝眉斥道:“好你个小兔崽子!都学会跟妈妈撒谎了?”
朱蓉的质问,逼得陆初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带着几分不耐烦回道:“妈,你别问了……我就是出去玩了一趟……”
朱蓉:“那你跟我说你去哪玩了呀?都玩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又怎么能答得上来?
喻泽鸣刚想插句嘴,却见朱蓉又瞪向了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也不是个东西!”
“喻泽鸣!我警告你!你别把我们家小初带坏了!”
“你们俩玩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说都不敢跟我说?”
喻泽鸣张了张嘴,看到喻青林走了过来,微微松了一口气,抿唇笑道:“阿姨,小初就是心情不好,玩得久了点,他现在不也好好的回来了吗?”
朱蓉刚想张嘴继续骂,喻青林开口笑道:“嫂子!孩子们玩孩子们的,你管得那么宽做什么?要多给孩子们一点空间。”
陆初见到他来,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别过脸,看向一边。
朱蓉回头,气道:“我管得宽?你看看现在家里,除了我还有谁管小初?”说罢又把眼睛一瞪,骂道:“喻青林!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天到晚往陆擎办公室跑!陆淼都已经嫁给你家大儿子了,你还想亲上加亲不成?”
陆初听到这,脸色一白,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根本就没听见朱蓉的下一句,“你可别忘了,你家小儿子早订婚了!”
喻泽鸣轻轻握住陆初的手腕,给喻青林使了个眼色,趁着朱蓉注意力不在他们两人身上,拉着陆初快步往大厅里走,走远了才叫道:“阿姨,我先带小初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朱蓉连忙转身大喊了两声“小初”,可陆初头也不回。她着急想要跟上去时却被喻青林拦住。
“嫂子,”喻青林语重心长,“两个孩子大了,你就随他们去吧。”说着又看向甲板另一边,给朱蓉使了个眼色,轻声道:“陆楠来了。小初心情不好不都是他害的?你不过去说两句?”
朱蓉远远地看见陆楠和成琤下车,银牙一咬,横了喻青林一眼,气冲冲地走了过去。
喻泽鸣拉着陆初走进大厅。
奢华的大厅顶上垂吊着数不清的水晶吊灯,大理石的地面打磨得明亮如镜,可陆初却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在机器人和酒店服务生的引导下,两人顺着大厅一旁的木质楼梯往上走。
走廊上尽是来来往往的宾客,不少都是两人认识的人。喻泽鸣一路礼貌地打招呼,而陆初则一直是一脸烦躁。
就要到两人的包间门口了,一声清脆的呼唤从背后传来。
“小鸣!”
喻泽鸣一回头,微微愣了一下,松开了陆初的手腕,带着几分腼腆,笑着回应,“乔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也跟着一回头,是愣了一下才认出来,是喻泽鸣的未婚妻,夏乔。
夏乔只比喻泽鸣小两岁,比他要矮一个头。喻家是医药界的大型企业,而夏乔家则是经营的医疗器械,两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面前的女孩身材高挑,身着一条洁白的长袖连衣裙,领口开得不高不低,露出恰到好处的柔白肌肤,又显得不失体面,看起来温柔感性,十分有气质,也和喻泽鸣十分的般配。
夏乔冲着喻泽鸣露出了一个灵动而又调皮的笑容后,才把目光转到陆初身上,温和又礼貌地笑道:“陆哥,好久不见。”
陆初也只得礼貌地回应一声,“好久不见。”可他脸上,却是十足的尴尬。
夏乔的眼睛微微一转,带着几分好奇问道:“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准备做什么?”
她这么一问,陆初脸上更显尴尬,而喻泽鸣则微笑着回道:“哪有偷偷摸摸?”说着搂过陆初的肩,往自己肩上一靠,“这不光明正大地准备跟他进房间休息吗?”
夏乔长长地“哦”了一声,故意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玩笑道:“又是男人可以一起做,不能带女人一起做的事情,对吧?”
喻泽鸣笑得更欢,像是被她逗乐了一样,“你要一起来也可以啊。无非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说真的,”喻泽鸣松开陆初的肩膀,往前走了两步,轻声道:“还没跟你一起喝过酒呢,都不知道你的酒量,要不今天一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乔微微一愣,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轻声骂道:“大色鬼!才不跟你一起喝酒!”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乔做了个鬼脸,“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休想骗我!才不跟你们一起鬼混!”
喻泽鸣蹙眉,表情很是无奈,“大小姐,冤枉啊!就只是喝酒,又不做什么……”
“你还想做什么?你想都别想!”
“乔乔,”喻泽鸣柔声哄着,牵起夏乔的手,“这么长时间了,我做了什么没?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夏乔脸上显出几分羞赧,又瞪了他一眼,抽回手,“不管你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说罢便红着脸跑了开。
喻泽鸣轻轻一笑,收回手,转过身,正准备拉着陆初一同进房间,却见陆初瞪着他,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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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泽鸣解释着,诚恳而又带着几分急切,可陆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在这个有人造子宫,国家都自己开始养孩子的时代,还愿意结婚的人其实并不多。一纸婚书,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是一张合同,互惠共赢;对于另一部分人来说,誓山盟海誓,地久天长。最怕的是,嘴里说的是你情我愿天荒地老,可心里想的却是利益好处。
“喻泽鸣,”陆初面无表情,“你最好在我跟你爸结婚之前杀了他,不然……喻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给你!”
说完这句话,陆初拉开门,先喻泽鸣一步走进包房,“嘭”的一声摔上房门。
喻泽鸣叹了一声,淡淡的眉梢微微一扬,是觉得头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开心。要放到从前,陆初怎么可能因为他和别的人亲近而生气?
不过……小初的脾气……要是再柔一些……该多好……
调整了一下情绪,喻泽鸣也拉开了包房门。
浮华瑰丽的水晶吊灯就吊在天花板正中,房间的四面都贴着描绘着暧昧的粉绿色玫瑰藤蔓的洛可可式墙布,不大的房间里铺满了织着迤逦线条的手工羊毛地毯,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轻佻而奢靡。
宋青禾那一帮子人已经来了不少,除此之外,还有陆初的堂哥陆琮。一行人或坐或躺,或站或立,无一不端着酒杯,脸上挂着轻浮的笑,交谈打趣。
离正式开宴的时间还早,所有的客人都安排在这样的包间里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间是喻泽鸣定的,人是喻泽鸣约的,他想让陆初轻松一下。
陆初刚一进门就被陆琮叫住,“小初!”
包间里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兄弟二人身上。
“我就知道能在这找到你!”
陆琮说着,跨着大步走到陆初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走!你陆诚哥哥找了箱子好酒,我带你去尝尝!”
脸上的笑容很是兴奋。
喻泽鸣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陆琮哥,”喻泽鸣伸手握住了陆初被陆琮抓着的手腕,笑道:“小初不想去。”
“不想?”陆琮眉头一皱,笑道:“小初还有不想喝酒的时候?你可别逗我了。”
说着,又冲陆初道:“赶紧的,你哥大喜的日子,别在这跟别人鬼混。”
“大哥专程喊我带你过去的,他就知道你不想见他,让我特意来堵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身子微微一僵,挣开陆琮的手,低声道:“我不想去。”
“啧,”陆琮皱眉道:“你这孩子……你跟大哥之间又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就为了个外人,闹得这么僵?见都不乐意见了?”
陆楠这个人,嘴巴特别紧。
除了亲眼见到过的人,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从他嘴巴里猜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陆家的其他人也都只是以为陆初还在为了成琤的事情和陆楠闹别扭,根本没多想。
陆初好面子,这种丢人的事情他也不会到处说,更不会求人帮忙,一肚子的委屈也只能自己吞。
此刻见陆琮毫不知情的说这样的话,陆初更觉别扭。
可他又能如何?
让他自己说他被哥哥强奸,又被爸爸和哥哥卖了?
还被喻青林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那么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有几分不耐烦道:“五哥,我真不想过去,你就让我待这行不行?”
陆琮也是个脾气冲的,听到陆初这么说,凝眉低声教训道:“小初,你这孩子怎么越大越不听话了?”
“今天是你亲大哥的订婚宴,咱们一家人本来就该好好聚聚,你不过去给你大哥道声喜,还在这跟着喻泽鸣鬼混?”
“二十六岁的人了,怎么还一点事都不懂?”
“你真是被你家里头宠坏了,你大哥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帮你着你爸做事了。”
“你再看看你!”
“家里头的事情一点都不管,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
“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陆琮的声音越说越大,包间里嘈杂的动静都停了下来,所有人面面相觑,盯着门口的三人。
陆琮是陆初的堂哥,是陆擎弟弟的小儿子,今年也就三十一岁,比陆初大不了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家兄弟间的关系本来就很亲密,虽然是堂兄弟,但互相走动频繁,也就和亲哥差不离。
可陆琮终归是小辈,也终归是堂哥,对陆初父母之间的事情和陆楠生母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他在这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顿数落,惹得陆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满是愤懑,咬牙低声吼道:“你在这跟我吼有什么用?你去问问陆楠为什么我不过去啊!”
“你去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亲弟弟啊!”
“他还让你来堵我?他有什么脸见我!”
眼看着陆初激动得眼眶又红了,喻泽鸣连忙拉开陆琮,劝道:“陆琮哥,你就让小初待这,就当是让他放松一下,他现在是真的不方便过去……”
陆琮更加激动地打断喻泽鸣,“放松?他在外头放松了三个月,还不够放松?”
喻泽鸣继续劝道:“他心里别扭,你就依着他算了……”
说着,又给陆琮使了个眼色,低声道:“大家都看着呢,都是小初的朋友,给他留点面子……”
陆琮一回头,发现满屋子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也是脸上有些挂不住。
毕竟是自家的家事,闹得外人都看笑话,多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气呼呼地哼了一声,陆琮狠狠地瞪了陆初一眼,推开挡在他身前的喻泽鸣,气道:“你也不想想大哥从前为你做过多少事!就为了这点事你就不见他?和他你对得起他吗!我不管你了!你爱去去!不去拉倒!”
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包间。
陆初低着头,满脸的愤慨,眼眶微微发红。
喻泽鸣拍了拍他的肩,轻声道:“小初,晚上八点才正式开宴,咱们先找点乐子?”
一直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的宋青禾此刻也干笑道:“陆少,你五哥一大早就过来等你了,一家人也别吵架嘛……”
随即便有人附和道:“就是,跟哥哥也没什么好吵的,反正啊……他说他的,你做你的……别往心里去嘛……”
“当哥哥的不都是这样?管得宽!”
陆初定了定神,收敛了一下情绪,抬起头看向自己从前这帮朋友,提起精神,侧头看着喻泽鸣,冷着脸沉声道:“大家今天随便吃,随便喝,随便玩……”最后挑了挑眉,“小喻总请客!”
寂静沉默的包间随着陆初的这句话一阵欢呼。
其实能被陆家邀请来的人都不缺钱,只是陆初明摆着是要宰喻泽鸣一顿,这帮富三代富四代自然是要跟着起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禾笑道:“小喻总,你到底是哪里得罪陆少了?他最近对你怨气很大啊。”
跟他坐一块的邹冀则是笑眯眯地站起身,端着红酒杯扬了扬,“陆少,今天小喻总可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瓶好酒,给你赔罪的呢!”
一旁的宋青禾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嗤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酒,什么都没说,搂着身旁的人亲了一口,说了几句趣话。
人即使是在同一个圈子里混,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有时候是排家世,有时候是排关系,亲疏远近,总会有区别。
也有时候,是看人。
一屋子里的人里头,宋青禾的家世和邹冀其实差不多,只是宋青禾倒是真不屑于像邹冀这样见人就巴结讨好。
而像陆初和喻泽鸣这样的家世,其实都不怎么挑人了,玩得好性格合得来就一起玩,玩不好合不来,那也就不强求,更不怕得罪谁。
反正自家的产业殷实丰厚,也不是一两个人能动摇根本的。
邹冀现在说的这句话自然是喻泽鸣提前暗示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可不傻。
虽说他把责任都撇干净了,但陆初总归是在他身边出的事,陆初对他有情绪很正常。所以喻泽鸣现在对陆初是能忍则忍,反正……他也忍习惯了。
“小初,是1990年的康帝。我好不容易才拍回来的,一直留着,今天就当是给你赔罪了,好不好?”
喻泽鸣用极温柔的语调说出这句话,嘴角含笑,眼中更是柔情满满。
陆初越看越觉得气。
“你得罪我什么了?为什么要给我赔罪?我怎么不知道啊?”陆初说着,推开喻泽鸣,大大咧咧地坐到宋青禾侧边的沙发上,往后一靠,跷起腿,张开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来,喻泽鸣,你跟我说清楚,你是哪里得罪了我,为什么要赔罪。一五一十,一字一句,就在这都说出来。”
刚刚才恢复热闹的包间里又是一片寂静,
陆初则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如果是陆楠在,陆初绝不敢这么嚣张。
他就是赌死了喻泽鸣不敢拿他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确实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既然选择了要在陆初面前做一个好人,他就不能对陆初怎么样。
更何况那些事情原本就是要烂在肚子里的,这房间里这么多人,又怎么能说?
“小初,”喻泽鸣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成吗?”
所有人都盯着喻泽鸣,陆初也回头看向了喻泽鸣。
带着腼腆气质的柔美男子此刻的表情颇为无奈,也充满了歉意,看起来倒是真的诚意十足。
陆初对他翻了个白眼,思量了片刻,指着房间角落里的一架立式钢琴,道:“这房间里都没什么音乐,要不小喻总露一手?”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陆初那架势,众人都还以为他们要打起来呢。
邹冀更是谄媚笑道:“小喻总的钢琴是弹得真好!要不就给大家露一手?”
喻泽鸣脸上有几分难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人可能不清楚,但是陆初是清楚的,喻泽鸣其实不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弹琴。
从前的演奏会,要不是陆初每次都积极参加,喻泽鸣是去都不想去。他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哗众取宠。
不过陆初都已经这么说了,喻泽鸣也没推脱,脸上还是挂着一贯的柔善笑容,轻声问道:“那你想听什么曲子?”
陆初微微侧头想了想,说了三个字。
“欢乐颂。”
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
“行。”喻泽鸣应了一声,走到钢琴前,坐正身子,翻开琴键上的盖子,纤长的十指拂到洁白的琴键上,深吸一口气。
紧接着,包含了数声音符的一声“嘣”,吓了在场众人一跳,每个人一瞬间惊得精神抖擞。
都说琴声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心境。
喻泽鸣落在琴键上的手指灵动利落,每个音符都铮铮作响,一首钢琴独奏的欢乐颂生生被他弹出了交响乐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撇了撇嘴,目光从喻泽鸣身上挪开,落到眼前的宋青禾身上,一眼就瞧出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
“小晴呢?”陆初随口一问。
原本还在欣赏喻泽鸣演奏的宋青禾听到陆初不小的声音,有些措愣,一回头,看到他眼神中有些好奇,便答道:“小晴……出了点事。”
“什么事?”
“不知道是谁看他不惯,把他骗出去了一晚上,打了他一顿,又划伤了他的脸。”
“沈磊看他脸毁了,不适合在会所里继续呆了,就把他送走了。”
宋青禾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然,似乎是司空见惯。
陆初“啧”了一声,回道:“他怎么这么不小心?”
“见钱眼开呗,”宋青禾喝了一口酒,“谁给钱都跟着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掉钱眼里了。”
靠在宋青禾身上的少年听到这些话后,神态有些落寞和愤愤不平,也有几分自怨自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看到了,不由自主地轻声呢喃,“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能活到最后的,才是真的赢家。”
宋青禾听得一愣,轻笑道:“陆少,这不像是你说的话啊。”
也确实不是陆初说的话。
是陆擎说的。
陆家祖上是跑码头的,原本也是出身低贱,备受欺凌,日子过得是饥一餐饱一餐。陆家先祖是碰上战乱,得了机会,才能发达。
这话陆擎常挂在嘴边,跟在后头的还有一连串长篇大论,说是祖上多不容易,日子过得最苦的时候,手脚都被人打断,躺在桥洞里头等死。
跟在这句话后头的还有话。
“幸好,咱家高祖父那时候还有个兄弟。兄弟身体不好,跑不了码头,平时都靠高祖父过活。高祖父那时候出事了,他兄弟就出去讨饭。是受尽了白眼,每天也就能讨点残羹冷炙回来。讨回来饭后,自己也不吃,先喂高祖父。高祖父吃不下,他就嚼烂了喂。”
“所以说,咱们陆家的兄弟,一定要团结,要心齐,要这样,才能做人上人,才能守住咱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和产业,才能不被欺负!”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记得,要站在自家兄弟这边,不要向着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思绪飘到这,心里又升起一阵愤恨,突然站起身,迈着大步走到钢琴边。
喻泽鸣见到他过来,习惯性地抬头冲他一笑。陆初也回了喻泽鸣一个笑容,接着扶住琴键的盖子,猛地往下一压!
陆初的动作很快,喻泽鸣也没察觉。是一旁离他最近的邹冀看到情况不对,连忙扑了过去,一瞬间扑开了陆初,慌慌张张叫道:“别啊陆少!好好的!别动手啊!”
饶是他扑得及时,喻泽鸣还是被夹住了手指。十指连心,指尖上的痛一瞬间传来,激得他惨叫了一声,猛地抽出手,脸色刷得一下惨白。
“你放开我!”陆初叫着,猛地把邹冀推开。
邹冀被他推得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宋青禾更是目瞪口呆地从沙发上蹿了起来。
房间里寂静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宋青禾才轻声道:“陆少……你和小喻总之间有什么矛盾可以私下里好好说……没必要啊……”
私下里好好说?
陆初不想和喻泽鸣私下说!
这人当着外人的面是一个样,私下里谁知道又会是什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怔怔地瞪着喻泽鸣,面色不善。而喻泽鸣一直垂着眼,等指尖上的疼痛过去,才抬眼看向陆初,不带感情地问了一句。
“气消了吗?”
陆初不置可否。
喻泽鸣站起来,伸出手,陆初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喻泽鸣的手就停在两人之间,右手中指指尖在滴血。
收回手,喻泽鸣看向陆初,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语气冷了很多。
“你心里有气,找人把我打一顿怎么样?”
“要不你现在就动手?我让你打,”说罢,环顾四周,“我当着他们的面让你打,成吗?”
喻泽鸣这么说,陆初反而不好再动手了。
他刚刚是一时冲动,没想后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被邹冀这么一扑,陆初意识到,在这里动手,他伤不到喻泽鸣什么。
而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很尴尬。
宋青禾咳了一声,“那个……小喻总,陆少,我爸刚找我有事,我就先过去了啊!”
说完就拉着一旁的少年赶紧往门外溜。其他人见他溜得快,更是连连附和。
“那个……我妈也给我发了消息……我也就先……”
“哎呀!我给忘了!今天是我爷爷生日呢!”
“那个……对!我跟我哥约了有事!”
每个人都找了各种蹩脚的借口,没一会儿房间里的人就溜了个干净,只剩下陆初和喻泽鸣对峙。
“小初。”
喻泽鸣先开口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举起右手,指尖上的血已经落了一地,染红了地毯。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从来没有弄疼过你,你这样对我,你忍心吗?”
面对喻泽鸣的责问,陆初只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没有伤害过我!给我添一套器官,也不叫伤害是吧!”
喻泽鸣:“我说过,那是为了帮你!”
陆初:“帮我?帮我就是让我给狗肏吗!”
喻泽鸣:“我不是说过,我会帮你杀了我爸吗!”
陆初:“那你要怎么杀?杀人不用坐牢的吗!”
“那是你亲爸!你下得去手吗!”
陆初的声音越吼越大,喻泽鸣也跟着吼道:“那不用你担心!”
吼完,喻泽鸣又撇过脸,表情很是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你把对别人的怨气都往我身上撒……”
“你也就只能欺负我……”
“从小到大,都是我听你的……我就算是喜欢你,也只能憋在心里……”
“你以为……我看到你这样不会难过,是吗?”
“我和你不一样,想发脾气就发脾气,想打谁就打谁,总有人给你收拾残局……”
“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活着,就是要看人脸色……”
喻泽鸣说到这,顿了一顿,抬眼看向陆初,眼中微微闪出了泪光。
“你要是觉得待在我身边不舒服,你就回去吧。”
“你要是觉得我是在害你不是在帮你,你就去找你哥。”
“你尽管去求他,你看他会不会放过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腿是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喻泽鸣说完,从衣服内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棉帕,包住滴血的手指,也不管陆初同意不同意,迈开腿就往门外走。
陆初……傻眼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陆初微微蹙着眉头,站了许久后,沉默地坐下,手肘撑着双膝,双手捂住脸,沉思。
几个月来发生这么多事,他还真没机会好好把事情捋顺。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陆初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
越想就越觉得疲惫,陆初不知不觉睡了个觉,等他醒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风景已经变成了云海。
是空中花园启动,飞到了白云之中。
已经是黄昏,夕阳将云海染成金色,波澜壮阔又令人心旷神怡。
从沙发上起来,陆初伸了个懒腰,推开门。喻泽鸣就靠在门外走廊的栏杆上,侧头望着楼下的大厅出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有些惊讶,继而勉强笑道:“怎么,怕我跑了?”
喻泽鸣看到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怕你找不到路。”
“我去哪你都带我去?”
“嗯。”喻泽鸣的表情很是疲惫。
“不拦着我?”陆初又勉强笑了一下。
“嗯。”
“对不起。”
喻泽鸣一愣,继而回了陆初一个微笑。
陆初伸出手,握住喻泽鸣的胳膊,把他拉回了房间。
两人坐下后,陆初轻声问道:“你给我赔罪的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含笑把机器人叫过来,让它把那瓶全世界最贵的酒庄产出的酒取了过来。
机器人的动作虽然有些呆板,但还是很流畅。
开瓶,醒酒。
有着琥珀般光泽的红色液体汇入透明的流线U型玻璃醒酒器中,在黄昏的光线下,犹如流动的宝石。
陆初靠坐在沙发上,盯着醒酒器中的液体,轻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喻泽鸣轻轻一笑,“很快。”
“订婚宴之前?”
“保密。”
陆初侧头看向喻泽鸣,抿了抿唇。
“我还是得丢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给了他一个非常利落地回答。
“是。”
陆初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但也没再有什么其他反应。
与其去求陆楠,还不如依靠喻泽鸣。
陆初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心酸,但这也是他目前为止能想到的唯一的,能救妈妈的方法。
也是他现在唯一能走的路。
喻泽鸣知道陆初已经想清楚了,趁机轻声道:“还有……”
“你把我的手弄伤了,我要惩罚你。”
陆初听得一愣,眼睛微微瞪大了些。自己都原谅他为虎作伥了,他还要惩罚?
喻泽鸣脸上带着坏笑,从内兜里掏出了一颗跳蛋,抿唇笑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一直把它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在,骚屄里。”
陆初上半身的西装凌乱,西裤退了一条裤腿。
他闭着眼,被喻泽鸣按在沙发上,那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则搭在喻泽鸣肩上。
喻泽鸣低着头,眼睛里满是痴迷和欢喜,他呼吸格外的急促,却又偏偏被他极力地控制住。
喻泽鸣的指尖已经不流血了,只是指甲里头的淤血让整个指尖都变得青紫,看起来很是吓人。
陆初的整个下体光洁无毛,就如同还没发育过的少年。不间断使用了好些天的花穴又恢复紧致,被他的男性器官挡住,若不是小腹比正常人显得突出一些,根本就看不出他还有一套女性器官。
修长的食指破开肉包中的那条小缝,粉嫩带着水光的花瓣绽开。
“湿多久了?”
喻泽鸣轻轻发问。
“唔……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的脸不可抑制地开始泛红。
喻泽鸣没有追问,只是抿唇笑着,忽然牵住陆初的双手,蹲下,凑上前,吻住了柔嫩的花穴。
“啊——”
“你要塞就塞,舔个什么啊——”
陆初嘴里这么叫着,可身体却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不动了。
他的身体对喻泽鸣的触碰并没有那么反感。
粉嫩的花穴越来越湿,陆初白净的肉棒也微微抬起头,可偏偏手被喻泽鸣拉住,让他没办法自己抚慰。
喻泽鸣整张脸都抵到陆初胯间,深深地呼吸,不停地用舌尖舔弄陆初藏在花瓣中的骚豆子,又将舌头伸到陆初的花穴中,模拟性交地抽插。
很快,陆初略微带着抗拒的呻吟变得火热黏稠。
喻泽鸣舔得沉醉,连吸带咬,喉头不停地滚动,似乎是恨不得将陆初花穴里的蜜露全都吞咽下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上的神情比陆初这个被迫享受的人还要来得迷醉。
整个房间里都是“刺溜刺溜”的吮吸声,喻泽鸣微微睁开双眸,眼神迷离。在看到陆初仰头露出修长的颈项,喉头不住地颤动后,更是一个用力,咬住了陆初被他舔弄得挺立的骚豆子,狠狠地用力。
“啊——”
一声高亢的尖叫,陆初的下体无意识地抽动,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液,全都喷到了喻泽鸣柔秀的脸上。
喻泽鸣松开牙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更加用力地吞咽。
唇齿的吮咬让陆初的整个花穴都微微发麻。花穴上的肉棒更是硬得像铁一样,不住地颤动。肉棒顶端的精窍也流出黏稠的透明液体,顺着肉棒滑落。两处地方同时吐出黏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淋淋的,泥泞不堪。
高潮过后,喻泽鸣松开陆初的花穴,捏着他的五指,放到潮湿的穴口边。
陆初下意识地掰开花穴,露出藏在深处,不停蠕动的洞口。
他已经养成习惯了。
喻泽鸣掏出染血的棉帕,轻轻擦干净自己脸上的淫液,柔声问道:“还想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的是沙哑低沉,而又充满欲望的声音。
“想……”
“想要什么?”
“里头痒……想要小鸣的大鸡巴肏……”
喻泽鸣的嘴角微微勾起,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轻声说:“屄里一天到晚都发骚,你怎么这么贱呢?”
陆初浑身一颤。
这种羞辱的话他听得不少,可从喻泽鸣的嘴里听到却是第一次。
掰着花穴的手微微发抖,陆初轻声道:“小鸣……别这样……”
声音里掺杂了一些哭腔。
喻泽鸣目光一凛,但也没再说什么其他的话,只是回头,取过茶几上放着的醒酒器,将玻璃器皿稍细的那一端缓缓插进了陆初的花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坚硬的,和光滑的跳蛋明显不同的物体插进花穴,陆初睁开眼,在看到醒酒器的那一刻慌张叫道:“小鸣!酒会脏的!”
“小初的屄水又骚又香,怎么会脏呢?”
陆初扭动身体,大声叫道:“别开玩笑了!是康帝啊!”
喻泽鸣压住他的挣动,轻声笑道:“就是康帝才要用小初的骚屄来温酒啊……”
醒酒器的瓶口已经插得有些深度了,陆初挣扎得太过,反而会让自己疼。
他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气急败坏地骂道:“喻泽鸣!你以后别再想买康帝的酒了!”
“我又不好酒,买不买得到都无所谓……”
“变态啊!”
陆初无可奈何,掰着自己花穴的手不停地颤动,整个身体都在抖,可他却也没再挣扎。
有着红宝石光泽的液体在玻璃器皿中激烈地荡漾,略显冰凉的液体激得火热的花壁生理性的收缩,让陆初有种异样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酒器里荡漾着的半透明液体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
待到大半瓶红酒灌入陆初的花穴中后,喻泽鸣“啧”了两声,“小初,我们都灌进去好不好?”
陆初羞耻得不行,骂道:“大变态!”
已然是在撒娇了。
喻泽鸣轻轻一笑,命令机器人用嘴对着U型醒酒器较大的那一端往里灌入气体。
随着气压的增大,整整一瓶罗曼尼康帝都被灌入了陆初的花穴中,陆初原本就比正常男子要凸起一些的小腹更加鼓胀。
喻泽鸣静静地看着,嘴角的笑意更甚。
还带着伤的手轻轻在陆初饱胀的小腹上揉捏,喻泽鸣柔声道:“小初现在……就像怀了孩子一样……”
“神经病!我根本怀不了孩子!”
手术同意书上写得很清楚,陆初的体内没有卵巢。这套器官,仅仅是为了满足性癖,并不能自然受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喻泽鸣微微眯起眼,没有回话,只是将手里的棉帕攥紧,待到机器人抽出醒酒器后,把这一张沾着血又沾着陆初淫液的帕子,全塞进了陆初幼嫩的花穴中。
“啊——”
陆初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埋怨,“你把我弄疼了!”
喻泽鸣依然沉默不语,只是迅速将棉帕塞到花穴深处,最后才将那颗跳蛋塞进陆初的花穴中。
就这样,一整瓶红酒全被堵在了陆初的花穴里。
一滴都漏不出来。
用一张崭新的棉帕将陆初花穴四周的液体都擦干净,扯开陆初还掰着花穴的手,看到花瓣慢慢聚拢,陆初的整个花穴又恢复了只剩一条缝隙的状态,喻泽鸣心满意足。
“小初,你就这样去参加宴会吧。”
“就这样,去见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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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机器人已经把宴会厅布置完毕,宾客按照顺序入座,喻泽鸣领着着陆初下楼。
陆初下体被灌满了酒又塞着东西,颇为不适,脚步都有些虚浮。
还在二楼,陆初就看到了陆楠。
他哥哥是今天的主角,单独和小辈们开了一桌。圆桌上的位置还有几个空着的。
远远的,陆初看到自己哥哥言笑晏晏,春风得意。
也是该他得意。
今天是他的订婚宴,能抱得美人归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了,更何况美人家里还来头不小。
大厅四周全是身穿制服、端着枪的军人,表情肃穆,威武庄重。
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场的军人一看就知道是成琤家里派来撑场面的人。
军阀世家,就是能有这么大的阵仗。成琤的父亲是现在这个国家的最高当权者之一,而他是家里的独生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配啊,两个天之骄子。陆初不免嘲弄。
这么想来,陆初觉得自己一开始倒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竟然还想跟哥哥争……
成琤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待人疏冷,经常一个人独来独往,总让人觉得好欺负。
可今天这架势,他哪里是半点可以欺负的样子?
恨不得是只要他掉一根头发丝,这满大厅的军人就会端起枪,直接击毙。
也难怪,那天在海滩,哥哥到最后会临阵倒戈……
出房间门之后,陆初的目光就没有从陆楠身上移开过。
那些快要被遗忘的事情又渐渐浮上心头。
原本和成琤订婚的人应该是陆初。
是陆擎主动攀上的陈家,主动去谈的联姻。
可成琤不喜欢陆初,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陆楠在陆擎的授意下横插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记得很清楚,陆楠有天晚上把成琤约出去吃饭,第二天傍晚,成琤就穿着病号服,满身都是伤地冲到他家来要行李箱。
一看就知道是被欺负了,欺负他的人不言而喻。
陆擎那天把陆楠狠狠地骂了一顿,怪他不知道轻重。陆家人原以为陈家会来找麻烦的,但过去了几天,陈家一点动静都没有。陆楠是那个时候说的成琤身份有问题,可能只是陈家随便找人来应付的,陆擎才没有继续追究陆楠的过错。
原本陆、陈两家的联姻的事情要告一段落的,可陆初不死心。
陆楠是看中成琤的家世,陆初当时只想要成琤这个人。
而成琤被陆楠欺负了之后,对陆初的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那时候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成琤突然去了喻家的医药公司上班。陆初想着给成琤一些好处,就给喻泽鸣打了招呼,让他给成琤升职。
没承想,成琤反倒被开除了。就在成琤被开除那天,陆初约成琤去吃饭。
那天喻泽鸣也在。饭还没吃完,成琤就拉着陆初走,说是要去他家。
也就是在他家,成琤从陆初那里骗到了他家机器人的最高控制权限,利用机器人强奸了陆初,还拍下了视频。
在陆初看来,最可笑的是,第二天,成琤还说要对他负责。陆初咽不下这口气,从来只有自己肏别人的份,他怎么可能让别人肏?他一时气急,又想到了成琤手里的视频,便让陆楠替自己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和从前自己被别人欺负了的时候一样,他想让哥哥帮自己教训欺负了自己的人。
陆楠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他们在海上找到了成琤。
陆楠当时是准备趁着没监控,直接把成琤的悬浮车弄沉的。
是陆初拦住了陆楠。
毕竟是一条人命,不是吗?
陆初的想法很单纯,他只是想删掉视频,再给成琤一点教训。
可他没想到,陆楠上了成琤的悬浮车之后,态度就变了。
说好的帮自己出气,结果变成了和成琤一起来欺负他。陆初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成琤花言巧语,给了陆楠什么好处。
只是他到底承诺了什么让陆楠一下子就转变态度?还转变得那么坚定?陆楠不是之前还说,这人不一定就是陈家的那个公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想不通,只觉得喻泽鸣说得一点都没错,哥哥眼里……从来都只有利益……
陆初盯着陆楠出神,陆楠一个抬头,看到了他,轻轻一笑,目光深沉,隐约带着几分嘲弄。
陆初别过了脸,低下头,跟着喻泽鸣走下楼梯。
陆初原想着喻泽鸣会带他去喻家那一桌,却不想,喻泽鸣直接把他领到了陆楠那一桌。
是喻泽鸣和喻青林的约定。
陆初要到订婚宴之后,他才还给喻青林。
离陆楠越来越近,陆初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轻轻发颤。
是因为此刻对陆楠的恨,也是因为条件反射的恐惧。
他下意识地想逃,却被喻泽鸣拉住。
“小初,今天是你哥哥大喜的日子,就别跟我混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抬头,喻泽鸣的眼里满含笑意。
陆初咬着牙,没回他话。环顾四周,见到了自己家的几个堂哥。每个堂哥的眼中都带着几分责备的意思,但也都是笑脸。
这些都是他的家人。
陆楠和成琤坐在主位,两人靠得极近。他们俩左侧的位置空了一个,再往左,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都身着军服,一个看着他点头含笑,另一个冷着脸,面无表情,很是可怖。
并不是他气质凶悍,或是面相丑陋才让陆初觉得恐怖。而是他的左侧的面颊缺了下颌,露出的地方是银黑色的金属骨骼和交错的线,是一张半人半机械的脸。
是锋芒毕露的杀人武器,是个人看到就会怕。
这便是韩凌。
而让陆初更加觉得惊愕的还在后头。
韩凌身边坐着的……是顾怜!
看到顾怜的那一刻,陆初的脑子空白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顾怜看到他,小鹿似的大眼睛满是惊恐,慌张地拽着身边那个恐怖的男人不放。
陆初不知道韩凌在介绍顾怜的时候说是自己的“爱人”,但他此刻也看出来了,顾怜攀上了高枝。
这一瞬间,陆初十分愤怒,也十分懊恼。
连顾怜,连这个下贱得不成人样的小婊子有这么好的运气,都能攀上军部的高枝,而自己却因为一时的气愤拒绝了那么好的机会。若是当时的自己接受了婚约,陆楠还会这么毫不掩饰地展现出对自己的恨意吗?会这么毫无底线的对自己泄愤吗?他还敢用妈妈来威胁自己吗?
他应该还会像以前一样,掩盖自己的仇恨,继续做一个“好哥哥”吧……
可陆初没有机会了。
陆楠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笑道:“小初回来就好好坐下吃饭,既然小鸣也来了,就陪他一起吧。”
收回目光,陆初看到哥哥含笑的眼睛里满是威胁,也只得低下头,乖乖地坐了下,喻泽鸣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身侧。
陆初的头很疼,思绪很乱。不只是头疼,还有花穴里塞着的东西。他这一坐下,是比站着还让难受。
陆楠和喻泽鸣都不允许现在的陆初有精神有、精力去想清楚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不会给陆初任何机会。
陆初坐下没一会儿,酒店经理找到了陆楠和成琤,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待会儿要进行的仪式,让他们准备上台。
今天只是订婚宴,没有红毯和花篮,但大厅里还是专门搭起了一个台子,背后的模拟屏上循环播放着陆楠和成琤的照片。
照片上的两个人笑容灿烂,恩爱有加,简直可以说天造地设。
陆初低着头,没有看。
酒店专门安排了司仪,陆楠和成琤上台后,司仪又请上了陆擎和朱蓉,让他们分别说几句祝福。
那个脸上有着礼貌笑容的年轻军人,曲歌,也被请了上去,代表成琤的父母,上台讲了好几句话。
陆初的位置,只要一抬头他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台上所有人的表情和神态。
只是陆初一点都不想抬头。
在司仪带头的起哄中,所有宾客哄闹着让台上的两人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上的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而陆初低着头,只觉得很不好受。
可自己又为什么会不好受呢?
事情已经这样了,他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喻泽鸣……
台上的两人吻完,陆擎接过了司仪的话筒,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开口道:“各位亲朋,各位好友,今日非常感谢大家莅临。陆某年已古稀,膝下仅有二子,是一直为他们的终身大事操心。今天,大儿子的婚事已定,陆某深感欣慰。不过呢,今天还有另一件喜事要公布……”
陆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看向台下的陆初。
陆初咬着唇,别过脸,眼睛里渐渐闪出一些泪光,是愤恨与屈辱的泪光。
“昨日,喻家老爷子忽然向我提亲……”台上的朱蓉冲着喻泽鸣翻了个白眼,只当是喻青林为喻泽鸣提的亲,却听陆擎续道:“……喻老爷子说他与我家小儿子陆初情投意合,两人已经交往了月余。这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陆擎的话引得台下一阵骚乱,大厅里的众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认识喻家老爷子和陆初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喻青林的岁数当陆初爷爷都够了!
和陆初同桌的陆诚更是惊得合不拢嘴,陆家几个不知道内情的堂表兄弟们都无心再听陆擎的话,转向陆初七嘴八舌地发问。
“小初,我没听错吧?你爸要让你跟喻家的那老头子订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初,你没逗我吧?你跟喻家老爷子情投意合?”
陆初沉着脸,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回,一个字也不说。
不就是丢人吗?那就丢啊!陆楠不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吗!不就是想报复自己吗?
如果自己出丑能让他放过妈妈,那就出啊!
反正又不会掉一块肉……
坐在他旁边的喻泽鸣笑道:“我昨天听到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不过小初和我爸已经定了……”
“小初,你还有脸叫小初?”陆琮忍不住嘲道:“亏你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该改口叫一声小爸啊?”
喻泽鸣听他这么说,闭了嘴,低头玩起了桌上的红酒杯。
台下的人吃惊不已,台上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蓉听到陆擎的话后面色都变了,指着陆擎叫道:“陆擎!你说些什么瞎话!你怎么可以让小初和喻家那糟老头子订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她手上没有话筒,宴会厅里嘈杂不堪,远一点的桌上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不过离得近的人还是把她的话听了一个一清二楚,这一下引起了更大的骚乱。众人的心态从一开始的吃惊,逐渐演变成了看戏。
大多数抱着应酬心态来的人还真没想到自己能看到这样一出戏,都是拭目以待。
陆初已经麻了。
可这还远远不是他最丢脸的时候。
大厅上有不少人走动,一个身着警服的娃娃脸警察绕来绕去,一屁股坐到了他们这桌的空凳子上,就挨着那个面容恐怖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和他是认识。
他抬头望着台上的成琤和陆楠,脸上挂着探究好奇的笑容,看起来兴奋至极。
桌子上突然来了个陌生人,理论上是该问两句的,但这桌子上的所有人都没心情管他。
陆琮急道:“小初!你别不说话!”
“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跟你爸去说!”
“咱们家怎么都不可能同意这桩婚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喻泽鸣笑着劝道:“陆琮哥,你别急,你听听陆伯伯怎么说好吗?”
台上的陆擎此刻放下了话筒,示意酒店经理让台下的人安静。
朱蓉扯着陆擎的胳膊叫道:“陆擎!你疯了!小初是你儿子!喻青林那混蛋都多大岁数了!你怎么能让个糟老头子糟践我们家宝贝儿子!”
原本妆容精致的妇人此刻近乎歇斯底里。
陆擎拧着眉,拉开她的手一推,喝道:“闹什么闹!当着这么多人,像什么样子!”
朱蓉被他推得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不敢置信地指着陆擎的鼻子反问道:“我像什么样子?你怎么不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陆初是你的儿子!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丢人!你说出去好意思吗!”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是小初他自己跟我提的!”陆擎白了她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乱的西服。
恰是此时,台下安静了下来,一时间鸦雀无声,陆擎的这句话就算没用话筒,也让整个大厅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陆初身上,更有甚者,站起来踮起脚,伸着脖子往这边看。
与陆初相熟的那群纨绔子弟当着自家长辈的面不好议论,但都已点开了手环,在各自的通讯群里奔走相告。更是不少家长低头问自家的孩子,会不会其中有些什么隐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越不说话,陆家的兄弟们就越急,听到陆擎的说法,更是斥责了起来。
“小初!你不能因为和大哥闹脾气,想闹他的订婚宴,你就这样作践自己!”
“你到底是有多蠢?你找一群人来打一架都好,怎么能想到这么蠢的办法?”
“你要丢人你就自己丢人,为什么还要大哥和我们跟着你一起丢人?”
陆家的兄弟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陆初要丢人,他们也得跟着一起丢人。
陆初依然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他连给自己辩解的力气都没有。今天如果不是自己丢人,那就是妈妈丢人了。
他不想让妈妈丢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这些不都是父亲和哥哥安排的吗?他们两个都不怕丢陆家的人了,那自己怕什么?
台上的司仪看到现在的气氛有些尴尬,在朱蓉的震惊中,清了清嗓子,擦了把汗,按照约定的流程,笑道:“那么……我们就有请喻老先生和陆小少爷上台,接受大家的祝福!”
陆初脸白得跟纸一样,浑身僵硬,坐着动也不动。
陆家的几个堂表兄弟都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愤恨非常,也都不说话了,陆琮更是气得直跺脚。
喻泽鸣见陆初不动,附到陆初耳边,轻声道:“小初,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嫁给我爸的。”
“你先应付一下,忍一忍。”
“你是我的人了,你一定要信我。”
除了信他,陆初又能如何?
站起身,腹中的酒液一荡,陆初深呼吸了好几口气。
酒店侍从已经在他身边候着了,领着他往台上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喻青林则满面春风,早已站起了身,接受起了自己那桌人的敬酒与道贺,大步走向台上。
“小初!”朱蓉迎上了上台的陆初,抓着他的手急道:“你跟妈妈说,你跟妈妈好好说,是不是你爸逼你的?是不是他得了喻家的什么好处!你告诉妈妈!妈妈不会让你跟那臭老头子在一起的!”
陆初抬眼看了朱蓉一眼,往外挣着手,缓缓摇了摇头。
“小初!”朱蓉死拽着陆初的手不放,吼道:“你别胡闹了!你就算说你是真心的,妈妈也不可能让你跟那糟老头子好!你马上跟我回家!我们现在就走!”
陆楠走上前去,扶住了朱蓉的肩膀,低声道:“阿姨,小初的终身大事,你还是听他的意思比较好……”
朱蓉反手一个耳光打到陆楠脸上,厉声喝道:“狗杂种!我们母子两个说话,关你屁事!”
这一巴掌打得够狠,陆楠脸上顷刻间便浮出五个指印,整个宴会厅都能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陆楠挨了朱蓉一巴掌,也没生气,松开手举起,做投降状,往后退了两步,看了陆初一眼。
充满威胁的一眼。
陆初知道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又能如何?
除了硬着头皮丢这个人,让这个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自己,他还能怎么办?
他要保妈妈的命!
陆初轻声对朱蓉道:“妈……我……我是真的喜欢喻伯伯……他对我……很好……我愿意,跟他过日子……”
“小蓉,孩子大了,管不住的。”陆擎这时也劝了一声。
就算是陆初这么说,朱蓉还是不信,斥道:“你们都别想骗我!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自己不知道吗!”
朱蓉又抓住了陆初的胳膊,焦急又关切,“小初,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受欺负了!是不是你那杂种哥哥欺负你了!是不是他逼你的!”
陆楠把陆初的事情瞒得很好,朱蓉是不可能知道半点消息的,但就是这样,她还是看出了端倪。
母子连心。
陆初一想到自己这三个月来的经历,眼眶又是一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偏又倔强的,用不耐烦的表情掩饰自己,用力地抽回手,咬牙道:“不是!是我自愿的,你能不能别管!”
喻青林此刻也走到了陆初身后。
他亲热地抱住陆初的肩膀,对朱蓉笑道:“嫂子,小初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才不敢跟你说……你就别为难他了……”
白发苍苍皱纹满面的他和年少青春的陆初站在一起,让所有人都觉得反差太大了。
朱蓉怒急攻心,又一扬手,这次是准备给喻青林一耳光。可她手刚抬起来,却被陆楠抓住,往后一拽。
“阿姨,大喜的日子,你就别在这闹了。”陆楠说着,给刚刚上到台上的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汉子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立刻扶住踉跄着退了好几步的朱蓉,接着一左一右将她控制住。
“野种!贱婊子生的狗儿子……”朱蓉骂得声嘶力竭,可不过一秒,她便被身后的黑衣大汉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擎不发一语,陆初也不敢看他。哥哥也就罢了,为什么连爸爸都可以答应的那么轻易?爸爸以前,也对自己很好的啊……陆初也不由想,自己确实是,半点也没学到父亲和哥哥的狠心。
台上的家庭伦理剧演得火热,台下的观众看得津津有味。
陆楠冲司仪也使了个眼色,呆愣住的司仪才缓过劲来,擦了擦额上的汗,结结巴巴地说了几句烘托气氛的话,引着陆初和喻青林站到台子中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麻木地忍受着,他现在只想让这场闹剧快点过去。
没了朱蓉的抗议,又将宴会的气氛调动得热切愉快。
台上的人照例说了几句祝福,最后话筒传回司仪手上,司仪说了几句结尾的话,准备宣布宴席开始,却听台下有人扯着嗓子喊道:“怎么这次不亲一个了啊?”是那个娃娃脸的警察,秋祁胜。
所有人都一愣,陆楠冷哼了一声。
陆初脑子又是一蒙。是真的还嫌不够吗?
和秋祁胜一个桌子的陆诚拍桌而起,冲他吼道:“你他妈哪来得滚哪去,在这瞎起什么哄!”
满桌的人都对秋祁胜怒目而视,他倒不怕,笑道:“按规矩嘛,新人亲个嘴,很正常嘛!”
陆诚兄弟几个都站了起来。
“经理呢!把他给我轰出去!”陆琮嚷嚷着找经理,陆家的其他几个兄弟摩拳擦掌,陆诚更是冲到秋祁胜面前,揪起了他的衣领,吼道:“你他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哪轮得到你撒野!”
秋祁胜连忙高举双手,叫道:“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来者都是客!台上两对新人看着呢!都是喜事!你们生什么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诚抬手就揍,眼看拳头就要揍到秋祁胜的脸上,陆诚的手腕却被人抓了住。
是一直冷着脸不说话的那个面容恐怖的军人,韩凌。
韩凌握着他的手,平静地说:“这是我的朋友,要动手的话,不太好吧?”
“小诚!”台上的陆楠也喊了一声,笑道:“小秋说得没错啊,既然是喜事,就要热热闹闹的,亲一个也没什么不对啊。”
有陆楠和韩凌压着,陆诚也不能再发火。秋祁胜不断地起哄。
“都干嘛啊,大喜的日子,别哭丧个脸啊,一起乐和乐和嘛!”
“陆总!你让你弟弟也亲一个啊!让我们大家都看看,是你的接吻功夫好,还是你弟弟的接吻功夫好啊!”
他在这起哄,陆楠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表情。
陆初则咬牙切齿,紧紧将手握成拳。
他也反应过来了,这个警察,是冲着陆楠去的。冲着陆楠去,也就是冲着陆家去,所以他非要让自己在台上出这个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自己生在这个家,所以哪怕自己恨陆楠,也必须承受他人对陆楠的恶意!
而那个军人呢?
他是为了报复自己曾经对顾怜做过的那些事吧?
顾怜攀上了高枝,又怎么可能不报复自己?
“司仪,别愣着,你再不结束,我爱人都得饿昏了……”陆楠笑着提醒了一句司仪,声音温柔而低沉。
听到陆楠这样温柔的声音,陆初又不由得想,哥哥,和他的另一个弟弟,一个只相处过几个月的弟弟一起,把心里藏着的恨都发泄到了自己身上。
可明明自己也是哥哥的弟弟啊……明明也是啊……
明明自己和哥哥相处的时间比顾怜长多了……
为什么哥哥就不能对自己,手下留情一点?
司仪头上的汗如雨下,战战兢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下的观众个个都是人精,大家纷纷猜测是豪门恩怨,陆家的两个儿子起了内斗,而陆楠是赢家,陆初是输家。
宴会厅里逐渐又开始热闹起来,最后,在朱蓉奋力却无用的挣扎中,在众人的哄闹中,老当益壮的喻青林搂着陆初的腰,伸出舌头,舔上了他的唇。陆初浑身僵直,极力地忍住泪,死咬着唇不松。
喻青林笑眯眯的,背着众人重重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陆初呜咽了一声。
也恰是此时,喻泽鸣启动了埋在他身体里跳蛋的开关。
腹中的酒水不断地震动,陆初恨得牙痒,却什么都不能做。
喻青林趁着陆初张开嘴的间隙,将舌头伸进了他嘴里,不住地吮吸舔咬,十分色情。
冗长的舌吻,对陆初来说犹如煎熬,终于等到吻完,他却又听到秋祁胜叫了一声:“吻得好!再来一个!”
不知情的人听到有人起哄,也跟着起了哄,特别是从前那些看不太惯陆初作风的人,此刻喊的声音比谁都大!
陆初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被逼出了眼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青禾家的桌子离得陆初很远。
他看不太清台上的人,却能看出来陆初地颤抖。
宋青禾轻轻叹了一口气,宋凌听到了,侧过头,轻声道:“豪门世家是这样的。兄弟争权夺利,很常见。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爸,你少唠叨。”
宋凌呵呵一笑,没再说话。
喻青林在台上吻了陆初三次,吻到最后,陆初脸色潮红,眼睛里露出几分迷离之态。
倒不是说喻青林的吻技有多好,而是花穴内的跳蛋正埋在他前列腺附近,时轻时重,不断地震动,现在的陆初,早就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了。
第三次吻完,司仪生怕秋祁胜再起哄,赶紧宣布仪式结束。酒店经理也是擦着满头的大汗,让机器人上菜。
陆初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可事情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结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朱蓉泪流满面,绝望之极的时候,台上放着成琤和陆楠照片的大屏幕画面一转。
黑暗的房间里,两个白花花的赤裸肉体纠缠在一起。
床上的女人身姿妖娆,不住地呻吟,显然是被肏得极爽。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材健硕,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充满原始的野性之美。
陆擎止住了要下台的脚步,回头看向屏幕,瞬间怒火中烧,冲到朱蓉面前给了她好几个巴掌!
陆初原本是要跟着喻青林一起下台的,此刻看到屏幕里的画面,原本被情欲染红的脸顿时面如纸色。
他又被哥哥骗了!
明明说好的!
他不会给爸爸看的!
可现在呢!
他不光给爸爸看了,他还在这么多人面前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初一时情急,冲着陆楠吼道:“混蛋!你答应了我的!”
陆楠定定地看着陆初,眸子里有几分怜悯,也有几分嘲弄,但更多的是复仇的快意。
他一句话没说,慢慢地,牵起唇角,给了陆初一个微笑。
一个,他习惯性的微笑。
台下的喻泽鸣立刻起身,跳上了台子,抱住了要冲到陆楠面前揍他的陆初,劝道:“小初,你别激动,你现在是我们家的人了,你妈的事情让你哥和你爸来处理,你别插手。”
陆初想也没想地给了他一拳,骂道:“你跟他早就商量好的!你们答应我的,只要我陪……”
喻泽鸣忍住脸上的疼,死死地抱住陆初,捂住了他的嘴,不再让他瞎说话。
陆初身体里的跳蛋也早就开到了最大档,不住地放出电流,没一会儿,陆初就在他的怀里挣扎不动了。
怒气冲冲地陆擎正要命人把朱蓉带走,大屏幕上的男人一起身,五官清晰分明,正是喻家的二儿子,喻泽昇!
抓奸要抓双,哪有只抓一个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擎立时对着喻青林怒骂,喻泽晟被抓上了台。他挣扎着矢口否认,而喻青林为了讨好陆擎对他连打带骂。
“爸,不是我,那人不是我!真不是我!”喻泽昇惶恐不安地连连否认。
台上很混乱,争吵声不断。
台下很喧闹,大家都津津有味的在看。
见喻泽晟一直否认,喻泽鸣微笑着,把陆初送到了赶来控场的黑衣人手里。
他说:“哥……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怎么能……说不是你呢?”
喻泽昇瞪向他,叫道:“是你!是你陷害我!是你找人做的视频!对……是你!”喻泽昇越说越有底气,高声叫道:“大哥也是你杀的!好端端的,人在医院,那么多人看护,还有你天天守着,怎么能说没就没?大哥死了之后还有人冒充他!就是你找的人冒充他!你能找来人冒充他,又怎么不能找来人冒充我!我没碰过朱蓉!我没有!”
喻泽鸣很无奈。
大哥死后,二哥就一直咬着他不放。
无非也就是喻泽成的死给了喻泽昇灵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家里人斗来斗去,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却从未想过真的让一个人去死。但喻泽成死后,喻泽昇就想,现在能跟他争继承的也就只有喻泽鸣和妹妹了,如果他们都死了呢?他爸又还能把家业都留给谁呢?
可他没想到,喻泽鸣竟然会在今天摆他一道!
听到喻泽昇还在矢口否认,喻泽鸣回头看了一眼陆楠。
陆楠笑道:“小晟,你可真是错怪小鸣了,杀你哥哥的凶手真不是他。”
喻泽昇嗤道:“谁不知道你们两是一伙的!你倒是狠心,把亲弟弟送上我爸的床!”喻泽昇说到这,猛地想起什么似得,冲着喻青林求道:“爸!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大哥死的不明不白,要是没有陆楠参与,又怎么会连凶手是谁都查不到?他们就是对你用美人计,让你不追究大哥的死!大哥是你的第一个儿子啊!你从前多疼他!自从他跟陆家搭上关系,他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陆家那娘们天天出去鬼混,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也就大哥能受得了她!”
喻泽昇越说越多,陆擎和喻青林的脸上也越来越难看。
再让他这么扯下去,家里头的一团乱账不都得扯出来?
陆楠对控制着朱蓉的人打了个眼色,那人松开朱蓉的嘴,只听朱蓉吼道:“喻泽昇!你这个没良心的!有你这么当男人的吗?老娘是瞎了眼才看上你!”